《》正文 剛逃虎口,又落鷹穴!(求花花,月票,荷包) 文 / 月縷鳳旋
車開了半路,嘎然而停,他打開車門,把她吼下車。
白彤彤無措地站著,看看周圍,這裡好像是城市中心一條乾淨而安靜的街道。
兩旁大多數是夜間俱樂部,大門關閉,很安靜。
「你還有後悔的機會。」懶
車門半開,歐勳陰暗的黑眸緊盯著她。
白彤彤搖搖頭。
她好不容易從虎口逃出,又怎麼可能回去。
砰!他狠狠地關上車門,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他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
白彤彤正準備走到路口去攔出租車,這時有好幾個男人走過來。
「是來賣的?多少錢?我要了。」
他們一上來就不懷好意地動手動腳。
「肌膚還很嫩,還算不錯的貨色。」
看他們入流怪異的打扮,樣子不像是好人。
「什麼賣的?我是路過。」敢情是把她當成小姐?
「路過?」他們瞇起眼,上下打量著她,「剛才那男人是你客主吧?」
白彤彤不想理會這些莫名其妙的人,轉身想走。
他們一使眼色,一行人形成一個圓圈,把她圈在中間,無論她往哪個方向走,都被擋住。
白彤彤急了,意識到危險。
「通常來到這裡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來享受的,一種是來被人享受的。」蟲
他們撲過來,將她押住,連拖帶拽的,強行帶入其中一間規模龐大的俱樂部。
一進去,簡直是兩重天。
外面是光天化日,安靜陰寒。
裡面,暖和如夏,迷離昏暗,男女沸騰,他們身上是清涼如夏。
「放開我,救命啊。」
白彤彤沖巨大舞台上瘋狂扭曲的男男女女大聲喊。
但是,她的喊叫被雷震般的音樂淹沒掉。
這是一個白天也照樣瘋狂顛覆的俱樂部。
幾個男人架著她拐到左邊,一路進去,是一間一間的包廂。
她被男人帶進其中一間,裡面有很多蹲在牆角的女孩,她們個個瑟瑟發抖地抱著身子,縮著頭,不敢吱聲,更不敢抬頭。
一眾打手模樣的凶狠男人手裡持著鐵棍,佇立在這些女孩面前,一個一個地挑選。
「嗨,兄弟,又弄到一隻新鮮兔子。」
他們把白彤彤推到女孩堆裡。
白彤彤她隱隱明白是發生什麼事了,她感到害怕,真的害怕。
「把她帶走。」
男人粗暴地揪起白彤彤身邊的一個年輕女孩,僅二十歲吧。
女孩嚇得驚恐無比,早就淚水滿面,瑟縮地哀哭著。
「求求你們,我不要當什麼高級小姐,放我回家吧,我還要回學校……」
「媽的,敢不聽話。」
凶狠的打手一揮鐵棍,女孩慘叫了一聲,栽倒在厚重的地毯上,一點聲響都沒有。
「給她點教訓。」
惡霸般的吼叫,幾個男人同時朝女孩撲過去,按住她亂動的手腳,無恥惡毒地撕扯著女孩的衣服。
在混亂掙扎中,女孩身上被他們抓出道道血痕。
當著所有人的面,竟將這女孩輪jian了,場面慘不忍睹。
女孩淒慘地嚎叫著,小臉蛋驚恐萬狀……
他們發出惡鬼般的淫笑,令人毛骨悚然,其手段令人髮指,恐怖。
直至女孩承受不住暴力,暈厥過去後,他們把渾身傷痕纍纍昏迷的女孩拖出房間……
所有女孩大氣都不敢喘,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這殘忍的一幕。
這招殺一儆百,取到很好的效果,後面的女孩乖乖地聽從他們的「安排」。
白彤彤幾乎要暈厥過去,胸膛有一股燃燒的怒火騰地冒起。
她粉拳緊握,真恨不得自己變成超人。
極度的驚恐過後,她拉回一絲理智,偷偷摸向口袋的手機……
啊!
手臂突然傳來麻痛,她手臂被凶狠的打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打了一棍,將她從女孩堆裡拽了出來,奪過她口袋的手機。
狠狠地瞪向剛才把她架進來的幾個男人。
「以後辦事麻利點!」
他們點頭如蒜頭。
白彤彤被他們按倒在地,他們如狼似虎地撲過來,即將上演著剛才的戲碼。
她嚇得瞠大眸子,魂飛魄散。
「不要啊,救命啊。」
她淒厲地喊著,拚命掙扎,兩三個男人騎在她的身上,往她身上亂摸,她左擋右擋。
使出渾身盡力,帶著破釜沉舟的拚命。
他們見她掙扎得比剛剛的還要厲害,這些凶狠的狂徒爆躁了,一拳朝她的面門揮過來。
嗡!她腦袋在震盪著,昏昏沉沉。
一張張如魔鬼般的猙獰面禮在她面前不斷地飄飛,她萬念俱灰。
這次她真的完了……她不敢想像自己醒來後是一個什麼樣的慘景!
在昏迷之中,她隱隱聽到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跨進來……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她醒過來了,綽綽約約的影子重疊,好像有好多人。
白彤彤艱難地睜開眼睛,自己躺在地毯上,高高站立在她面前的,全是陌生的男人。
極席的駭懼傳遍全身。
她下意識地低頭查看自己的身體,衣服好好的,除了原先被他們扯破的地方之外,沒有任何痕跡。
身體也沒有任何異樣。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
一個很磁性渾厚沉穩的聲音。
她緊張地坐起來,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眼前多了一個中年男人。
眉毛黑濃,炯炯有神,身材很勻稱高大。
看起來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不記得我了?」
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如鷹般的與白彤彤對視。
如此深沉而凌厲令人發悚的目光,她見過的,除了歐勳之外,還有一個人。
「黛安虎?」她脫口而出。
他是替黛麗出氣來了?
從他面相中,就看出他不是個什麼好人。
「黛老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他身後兇猛的打手如惡虎般大吼,她如恐慌的兔子往後一縮。
黛安虎湊近,大手抬起白彤彤淚花而慘白的臉,就算哭花了,還是一張漂亮清雅的臉蛋。
「你在害怕?」
他眼睛裡有異樣的光芒。
白彤彤楚楚可憐的點點頭。
「不用怕,他們不會再為難你。」他不但沒再為難她,反而音量平和。
「在讓你回去之前,我們當個朋友吧。」
他向她伸出手,神情高深莫測。
朋友?
她能跟黛麗的父親當朋友?還放她走?白彤彤只覺得不可思議。
眼前這個久經風沙的男人,更令人捉摸不透。
「也許有一天你能用得上我的。」
他話說得很古怪,語氣又很肯定,目光還是一樣的深沉。
白彤彤倦縮著瑟瑟發抖的身子,分不清這些男人的好壞與怪異。
「我要回家……」
她埋首,喃喃著。
卻不知她以後的命運卻與他也連在了一起。
「你的確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黛安虎不著痕跡地收回手,深邃的五官又變得冷漠如冰。
「把她帶出去。」
他身後的人感到莫名與不解。
「黛老,我們撈到的獵物,從來就沒放歸山的事例,而且她還是黛麗小姐的情敵……」
「規矩我定還是你定?」
沒有人敢問了,他們把極度驚恐,渾身癱軟的白彤彤帶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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