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狂野的宣洩(求荷包,求月票,求花花) 文 / 月縷鳳旋
在她面前,他不就是一個侵犯過她清白的犯人而已,她不應該怕他!
歐勳面無表情,一示意,項勇帶著眾人出去了。
「你們在外面守著,誰也不許進來。」當然,主要針對的是歐辰。
「放手!」白彤彤用手去推他。懶
他一手變成兩隻手,將她身子拽起,與他平視。
他眸內絲毫不掩飾裡面的陰鷙,與赤裸裸的獸狂和羞辱。
「原來你除了我這個客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你還真會挑人,真是暖床的好貨色。」
狗嘴裡永遠也吐不出象牙。
「你嘴巴能放乾淨點嗎。」
白彤彤氣極。
他逼近,用力地勾起她的下頜,眸子的陰鷙擴大,盯著她憤怒的眸子。
「說!你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他了?」
「不要污辱我們的關係!」
白彤彤極力維護著他們的關係,不想因他的話而沾污了她與歐辰之間純真的朋友關係。
「你一個強姦禽授,不配碰我!」
要不是她失去證據,她早就告他!
「你說什麼?我是強姦犯?」
他狠狠一推,白彤彤跌倒在地,她正要爬起來,他大腳一腳踩住她的衣角,俯下身子。
「世界上有對你這麼好的強姦犯麼?而且還願意被我強這麼多次?強一次是強姦,強姦多次是夫妻!懂麼?嗯?」
他萬分邪肆地睨視著她,話如毒箭。
「不過,你這種女人,根本就不配當妻子,只能是男人的玩具。」
「你……」
面對他的利齒毒舌,她無話可答了。
「禽授!你為什麼不去死!」
好半天,白彤彤咬牙切齒地迸出一句,清眸勇敢地與他對峙,自有一股不凡的氣勢。
可她現在牴觸的氣勢沒用到時候。
歐勳危險的瞳孔在一點一點收縮。
這女人算什麼東西?敢咒他?還罵他禽授?
他將她就地按倒,從牙關裡狠狠地迸出一句。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真正的禽授是什麼樣的!」
他動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西服襯衣,與褲帶……
看著他的動作,白彤彤呼吸爭促,她在害怕。
他就是一個惡魔!
趁他扯衣服空隙,她翻身要爬走,還邊去摸口袋的手機,打110……或者她得通知歐辰來救命。
可是,手機被他奪走了。
身體也被他揪著衣服,將她拖回原地,長腿一跨,luo身騎坐在她身上。
「歐辰,歐辰,快救我啊……」
面對他赤身裸體下愈演愈烈的趨勢,白彤彤目光根本不敢觸及。
害怕而恐懼地雙手亂抓,不算短的指甲在他手臂上劃出幾道血痕。
她雙腿一弓,無意中頂碰到他的跨間。
歐勳俊而濃的眉在緊縮,跨間的難受,讓他不得不微微閃開。
白彤彤抓準時機,藉機慌不擇路地起身逃跑,沒頭沒腦的直接衝進臥室裡。
她記得,臥室裡還有一部座機!
這些看在歐勳眼裡,卻是一種全新的引誘手段。
「何必裝呢,都直接跑到床上來了。」
在白彤彤還沒撲向電話座機時,他已迅速地拿起,拔掉電話線,砸到地上。
他邪惡地一步步向她靠近。
就像獵人在逗耍著一個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只會在他面前亂蹦亂跳的小獵物。
她想逃走,他乾脆把臥室的門給反鎖上。
這次,就讓他變成一頭徹底的禽授吧!
「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卑鄙無恥……」
白彤彤無處可逃,她無助驚恐地縮在最角落裡,尋求著保護,環手抱著身子,嘴裡亂七八糟地罵著。
「再加下流!」
歐勳冷冷而無恥地接上她的話茬。
「我要讓你嘗嘗真正被強的感覺!」
要不然,她不知道他每次有多努力地讓她舒服。
不強白不強,反正她已給他冠上這個名號。
他張牙舞爪,如惡狼般向她撲去,把無助發抖的獵物從角落裡硬拖出來。
「不要……」她哭泣地掙扎。
他充耳未聞,將她按倒在冰涼的地板上。
噗,撕破她身上的衣服,接成條,將她亂動的雙手給捆住。
他不能讓她躺在床上那麼舒服!
就讓她徹徹底底地感受一下被強的滋味吧。
他唇畔勾起可怕的邪惡報復,如失心瘋似的,胡亂扯著她身上僅剩不多的衣服……
在他的魔爪之下,所有扣子崩裂……
白彤彤只覺衣服碎片在她面前飛賤,然後,背貼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將她沉沉地壓住。
邪佞,暴狂如雷。
沒有任何的親吻,沒有任何的撫摸,更沒有任何的前曲,只有他憋著一股怒火粗暴的宣洩。
他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強迫兩人成為一體,他便瘋狂地在她身體裡抽搐,撞擊,衝刺……
她身體完全沒有做好接納他的準備……其感受生澀而難受……疼痛而痛苦……
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彤彤不禁弓起身子,梨花帶雨地苦苦求饒著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已經被你害成這樣,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她楚楚可憐地哭著,聲音都嘶啞了……
就因為這哭聲,幾乎要粉碎他的冷硬。
不行,他不能讓這個女人再次左右他的行為。
這一生,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待他!
歐勳抓起一塊碎布,塞住她嗚咽不斷的嘴,然後,沒帶任何感情的繼續深入……
此刻的他,沒有一絲理智,就只有天性的狂暴與施虐。
造成這樣的後果,是她的不知好歹。
他曾經想過要待她好點的……!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歐辰衝進來看到室內的一幕,簡直是觸目驚心!
室內一片狼藉,碎佈滿地,哭泣聲與暴喘聲,從臥室裡清晰地傳出。
他回頭狠狠瞪了項勇一眼,然後疾步衝進臥室。
項勇垂著頭,不敢有何解釋。
臥室裡,歐辰有點不可置信所看到的。
白彤彤衣不遮體地躺在地上,縮成一團,手緊緊地抱著光潔的身體,披頭散髮,哭成淚人,遍體鱗傷……
而歐勳剛從她身上滿足地爬起來……
「勳,你瘋了?」
此情此景,令歐辰氣血直衝腦門,大聲質問,拳頭失控地飛來。
歐勳雖然有消耗極大的體力,但是,面對歐辰的攻擊,他還是能輕鬆地躲開。
「哼,難道就准你玩她?她天生就是一個婊子!」
「你混蛋!」
他這話,令歐辰怒不可遏。
看著地上的白彤彤,他先控制著自己,衝過去,從床上拿著被單,心疼地裹在白彤彤身上。
「你怎麼樣我都可以不管,為什麼要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你毀了她!」
白彤彤一見到歐辰,絕望迷濛的水眸裡似乎看到一絲希望。
她如溺水的人,緊緊抓住這個略微有點溫暖的懷抱。
「魔……鬼……來了……」
她牙齒在打架般顫抖,咬字不清。
但歐勳卻聽得無比的清晰,看得他雙目發紅。
「不要怕,有我在。」
見歐辰一直維護著白彤彤。
歐勳煩燥得想殺人。
「你不准碰她。」
顧及不上自己還沒穿妥衣服,直接撲過去,將白彤彤從歐辰懷裡奪過來。
仿若她就是他最心愛的玩具,不容任何人搶奪。
「啊!」
受到極度折磨的白彤彤見自己又落回他手裡,嚇得尖叫連連,只想脫離他的懷抱!
歐勳緊抱著,不撒手。
白彤彤張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死死地用力。
血絲從她牙齒裡滲出來……在她雪白的貝齒上流下一抹紅艷……
歐勳終究是鬆手了……
白彤彤就沒有任何支托地倒地,身體有被單的保護,然而,頭部重重瞌在地板上。
她暈了過去……
為逃離他的懷抱,她竟然可以連命都不要?
真應了那句俗話: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痛,是痛徹心扉的!
歐勳沒有叫痛,但是,他的心裡卻是陣陣痛楚!
她的拚死要命的掙扎,讓他無比受傷。
歐辰大驚失色,趕緊接將白彤彤抱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確定她沒事後,才放下心來。
然後,揪著歐勳,走出臥室,控制著自己失控的情緒,輕輕關好臥室的門。
這個時候,她需要休息與空間。
「你還嫌玩弄得不夠嗎?」
歐辰端起作為大哥的威嚴架子,狂吼如獅!
歐勳卻被他吼怒了。
「媽的,你不也是看上她了嗎!憑什麼你看上的東西老子就不能玩!」
「你簡直該死!」
「哼,要不然,你何必接二連三去幫她,不就是看中她有幾分姿色?我們是同一個父母生的,別以為自己乾淨到那裡去,別在本少爺面前裝君子!」
「我還不是為了替你多積點德!」
「積德?」歐勳愈加的暴跳如狂。
「那當年為什麼眼睜睜看檸檸死?」
一提到檸檸,歐辰怔住了。
歐勳如星黑眸裡泛著深藏在他內心底下的痛楚。
是的,就因為檸檸,他欠了歐勳一輩子!
是他,把當初那個陽光少年變成了現在嗜血如魔的凶狠之徒。
歐勳斂去眸子裡的痛楚,很滿意歐辰一臉的負罪感。
他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大步往裡面闖,把床上昏迷的白彤彤再次抱起來。
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把白彤彤帶走!
「不准帶她走!」
歐辰伸手一攔!
歐勳黑眸頓如厲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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