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文 / 巧笑~盼兮
「喂,張良,你怎麼了,為什麼都不說話?」
「……」
「喂,我說你」
突然,張良打了個激靈,猛地抓住她孱弱的肩膀,激動地說道:「忘兒,你是我的,那些人說的話,是瘋話,你不要停,你什麼都不要聽,以後那裡再也不去了,好嗎!」
「你先放手,這樣抓痛我了。」她奇怪地看向張良,可是肩膀上的疼痛讓她想要遠離張良。
「我,我,忘兒,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我不是故意的,嚇著你了吧,沒事的,沒事的……」不知道他這是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自己。
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面對以後的生活,他很有可能會在自責中度過,在寂寞的人生中,將不會再有她的存在,他真的不知道,當初的絕對是不是錯了。比起現在的擔驚受怕,他好想告訴她真相,可是這樣她就會離開了吧……
「嗯,沒關係的,其實也不是那麼痛的。剛才跟你開玩笑的,呵呵……」她不慎在意的說道。
這樣張良胸口提著的一口氣,總算是放下了,「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承受不起,我也會害怕的。」他自言自語的不知在說些什麼,總而言之她就是不懂了!——
「白鬍子,你到哪裡去了?好多天都沒見過你了!」忘兒歡喜地蹦到荀子的跟前,雙手閒不住地往他那已經被她摧殘得只剩下那最後一小撮的鬍子。
「呀呀呀呀……痛的啊!你這死丫頭,下手也沒個輕重的,我這把老骨頭,遲早會被你給玩散架了。」荀子死命地護著這已經所剩無幾的鬍子,在一旁哇哇大叫。
看到荀子這樣,她『咯咯咯』笑個不停:「說我是死丫頭,我看你也像個小孩子一樣,不就是一點鬍子嗎!用得著這麼小氣?大不了我陪給你。」
荀子現在的樣子簡直和潑婦有得一比,頭髮微亂,雙手叉腰,那寬大的袖子被他撩到手臂上,渾身上下全無儒家長者的風範。
「死丫頭,看來我平時真的是待你好的過頭了,你賠,你拿什麼賠,你能長鬍子嗎?」荀子說著便習慣性的用手去扶下巴上的鬍子,結果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想他怎麼說也是儒家個個尊敬的長輩,哪個人見到,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哪個敢在他身上出什麼壞點子,也只有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頭,沒事就拿他的鬍子來玩樂。
「我,我,我讓張良賠給你,他和你一樣,有會長鬍子的。」忘兒有一刻的緊張,直接拉出張良這麼永遠保證管用的擋箭牌。
「真想不出來,子房當初是如何要把你這個麻煩放在身邊的。」他不禁想到了他那個癡情的師侄,也為他感到惋惜……
「你以為你小聲說,我就聽不到了!你說誰是麻煩呢!張良才不會這麼說我,哼……」感情她也是個愛記仇的小人兒啊。
荀子笑了笑,「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子房現在何處,他怎麼會放心你一個人過來?」又道:「你個鬼靈精千萬別說是子房讓你過來的,我是不會相信的。」
「哎……還是被你發現了,白鬍子,你就不能不要這麼聰明嗎?」他只消一眼,忘兒的心事他就全部猜個正著。
「不是我聰明,是你太笨。」荀子小聲地低估,這次他保證聲音她絕對聽不到。
「我跟你說哦,張良現在好奇怪的,自從那些人來了之後,就不再讓我出去了,就算要出去,也必須有他在身邊,我好煩的……」她依稀間,似乎總是有些昨天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以前從不會這樣的。
「是什麼人,讓子房如此不放心……等等,你剛才說自從,怎麼,你記得前幾天發生的事情?」荀子本來平靜的臉,被她無心的一句話,給猛地回神。
「對啊,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不會那樣的,可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昨天發生的事情就『呼啦』一下漲得我頭疼。」她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法是不是對的,因為好像有很多人,都不明白。
荀子皺眉想著:『不會呀!這藥的份量我都把握的很有分寸,就算是有副作用,也不會是現在啊,應該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的配的藥是不會出錯的。對,一定是外來的因素刺激到了她,是這樣的,就是這樣……』
雖然他這麼想,但還是不放心,趕忙拉著忘兒坐在石凳上,枯瘦的手指便搭在她的皓腕上。確實查不出任何的異樣,「你說莊裡來客人了。」
「嗯,怎麼了?」忘兒奇怪地問道,很少看到白鬍子有這麼嚴肅的一面。
「那些人裡面,有沒有對誰特別的熟悉,或者說他們有人認識你的?」荀子試探性的說著,以現在忘兒這樣的思緒,根本無法理清昨天活著更早以前發生的事情,在她的潛意識裡,把它當做是夢。
「我想想……」經他這麼一說,蓋聶的身影便無聲無息地闖進了她的腦海,那孤寂的背影讓她忍不住想要去安撫,還有那憂傷的神情中,帶著的是對深愛的人無限的思念,是她如何也忘不了的。
「忘兒,忘兒……」只是想一下,她便走神了。
「啊啊……怎麼了……就是那個人,不過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荀子聽到她的回答,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樣,看來有必要讓子房好好去查查那些人的來路,這些天他不在莊裡,那伏念也是的,竟然什麼樣的人都往莊裡帶,當這裡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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