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許我一個承諾006 文 / 木子喵喵
可能是因為樂的太糊塗了,居然忘記了拿換洗的衣服就跑到浴室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洗完了之後,伸手一摸,才發現沒拿衣服,自己的衣服又丟到水裡去了,想著讓如笙幫拿,又不太好意思,眼瞄見架子上正好有一件男士襯衫,是如笙的,她想了一下,伸手拿來就著穿了,出了浴室,還來不及跑到房間去換衣服,就碰見出來倒水的如笙。懶
兩人皆是一愣,走出浴室的她,熱氣熏的她的肌膚泛著白裡透紅的粉嫩色澤,過大的男性襯衫包裹著她細緻的身子……如笙彆扭的移開眼睛:「你怎麼穿我的衣服?」
她憨憨的笑:「我忘拿衣服了。就讓我穿一天吧,穿著心愛人的衣服睡覺,感覺肯定很不錯。」
「隨便你。」如笙丟下三個字就去倒水了。
輕晚賊兮兮的笑,到了房間裡換了褲子出來的時候,如笙握著被子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動靜,轉過身,深邃的眼眸看著她。
她甩甩過長的袖口,甜甜的輕笑:「好大。」
如笙從來不知道沐浴過後的女人會有這麼性感的一面,尤其是穿著他過大的襯衣時。他耳根一熱,再一次別開眼神:「把我的衣服換了吧。」
「為什麼?」她不解,一屁股坐在床上,「不要,我今天就要穿你的衣服睡覺。」現在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偶爾也會撒撒嬌,表現自己小女人的一面,這是蘇藝教她的,說是什麼男人都喜歡小女人,尤其是柔柔弱弱的類型。蟲
柔柔弱弱她是表現不出來,不會偶爾的撒嬌她還是會的。
如笙的喉嚨忽然一陣發緊,「我去洗澡。」幾乎慌亂的躲進了浴室。
輕晚自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多麼的誘人犯罪,那風情萬種的魅惑好像在不斷向他招手,快來快來吃我吧!好在范如笙不屬狼,不然她早被啃噬的連骨頭都不剩。
出來的時候,她斜趴在床上,一腳還掛在床緣邊,人卻已經睡的香甜。
他擦乾了頭髮,將毛巾放到一邊,瞅著她不知什麼睡姿,不用幾分鐘就會從床上翻下來的架勢。猶豫了一下,才彎身將她抱起。軟軟的身軀將他的懷抱填暖,他瞪著那張熟睡的臉,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奇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生物,竟然敢在他的床上睡的如此安穩放心,她就那麼信任他嗎?
算了,從遇到她開始,他就拿她沒辦法。
無可奈何,他將她抱回了如蕭的房間,將她放正在床的中央,正欲直起身子,半夢半醒間的她喃喃哼了一身,唇瓣不經意擦過頰畔……
他一愣,驚慌想退開,脖子卻被她的雙手勾住,慣性的反彈了上去。
當輕晚迷糊的睜開眼睛時候,看見的就是兩人唇對著唇的情況,他們離的太近,聞的到對方的呼吸,彼此身上都有沐浴過後而清香,時間好像突然定格住了,只能聽見彼此心跳的聲音。
輕晚的臉紅的像熟透的螃蟹,燥熱的氣氛不斷的在她身上蔓延,她不適的動了動,換來的是如笙悶哼了一聲,低啞的命令:「不要亂動。」她碰到了彼此敏.來源,心急速的跳動,嚇的再也不敢動。
盛夏的晚上,開著電風扇,可是她還是感覺到好熱,剛洗完澡便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手掌心,都能把床單給浸濕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隔著兩層布料,她都能感覺下半身被頂著的部位熾熱的像著了火,她想撤退,卻怕自己再動引來更大的動靜。
明明理智已經不夠,他卻依舊問她:「會後悔嗎?」
四個字將她心中的慌亂徹底打斷,「不。」她重新摟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香唇。
是允諾,抑或是誘.?如笙引以為傲的理智被打的煙消雲散,她親吻她的唇,脖子,鎖骨,他的手則貪戀她衣衫下柔嫩細滑的觸感,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火熱的探索著她的敏.感,輕晚渾身一顫,手臂彷彿沒了力氣,當他再度俯首親吻她優美細緻的頸項乃至瑣骨時,她忍不住輕輕呻.吟。
兩個人都生澀的動作證明他們都沒有什麼經驗。一切都那麼靜,沒有任何話語,只有兩個人逐漸急促的喘息聲,和細細梭梭的摸索聲。炙熱的氣息漸漸瀰漫了整個屋子。
直到一股尖銳的刺痛傳來。很疼,但她卻沒有哭,因為他一直用很心疼很憐惜的眼神看著她,溫柔地親吻她,低問:「要怎樣你才不會那麼痛?」她看著他,那個冷漠而倨傲的少年,第一次在她面前徹底放縱自己,她想,此刻她是幸福的,他的世界從此為她敞開。
當天雷勾動地火,除了燃燒彼此,我們別無選擇。
……
長假結束,同學們一個個返校,回到寢室的輕晚和蘇藝來了個超級大擁抱,晚上吃飯的時候,蘇藝好奇的問:「怎麼今天沒跟你的寶貝一起吃飯?」
「什麼寶貝啊。」輕晚猶自嘴硬:「他才不是我的寶貝,每天都忙著要實習呢。」
蘇藝笑了:「瞧你這張臉,跟獨守閨房的棄婦一樣,跟我說說,暑假兩個月都在他家,有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輕晚心虛的扒了一口飯:「能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真的沒有?」蘇藝瞄瞄她:「可我怎麼覺得我們家輕晚越來越女人了?」
輕晚見瞞不過,臉倏地紅了起來,小聲說:「發生了那種事情很明顯嗎?我有什麼
地方很不對嗎?」
「嘿。」蘇藝笑:「我亂猜的,沒想到真準了。我老聽別人說,兩情侶在一起不做那種事情,除非男的不正常,看樣子,你們暑假過的很幸福哦?!」她有意將那個「幸」字說的特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