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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實體版結局003 文 / 木子喵喵

    原來幸福並不是定義在何時何地,有多浪漫,是要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有守候在身邊的他,那便是最平常也是最心滿意足的幸福。

    來到一個轉角處,如笙牽著輕晚走進一家很有著很吸人眼球的漂亮櫥窗店,開門的時候牽動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叮噹噹聲。懶

    輕晚走進去才發覺這裡是一家很大的首飾店,她不解釋看著如笙問,「來這裡幹什麼?」

    如笙回答說,「你沒耳洞。」

    她沒耳洞是因為曾聽過穿了耳洞的女人下輩子還會是女人,那時候她下輩子想當男人,所以才沒穿的。但是跟來這裡有什麼關係?

    「啊!」某人後知後覺,「你,你該不會要我來穿耳洞吧?」

    如笙眼中的笑意濃了幾分,說:「放心,據說不會疼。」

    據說。

    只是據說而已。

    店裡金髮大眼的外國美女營業員禮貌而微笑的望著他們,直到他們來到了櫃檯前,才用英文禮貌的詢問。

    如笙熟練的吐出一大竄英文之後,回過頭,輕晚臉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晚上回家的時候,輕晚的耳朵上多了一對小耳釘,隨著她的角度變幻,鑽石在耳朵上發出亮閃閃的光芒,若隱若現。

    沐浴完之後,如笙坐在床上用棉花幫她消炎。

    輕晚白著一張臉,果然「據說」這種東西是不能相信的。一開始是不疼了,但是打完了的半個小時之後,耳朵就跟著了火一般紅彤彤的,還發熱。蟲

    如笙的動作很輕,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輕晚玩著手中漂亮的鑽石耳釘,頗為大方的說,「看在你偷偷的跟我買好禮物的份上,我就不怪你了!」

    如笙手一頓,沒說話。

    輕晚以為他還在內疚,側頭給了他一個大微笑,「我真的不怪你,你不要那種表情。」

    如笙將棉簽丟到垃圾桶裡,看她,「我什麼表情?」

    「很愧疚的表情麼?」

    「愧疚?」如笙問,「我為什麼要愧疚?」

    「呃……」好吧!算是她又自作多情了!反正又不是頭一回。

    輕晚扭過身子,把身子塞進被子裡,把腦袋塞到枕頭裡,塞塞塞。耳朵上的熱度好像蔓延到了臉上,好怨念,為什麼她在他面前總是那麼丟臉。

    「輕晚……」

    就在她想要在枕頭裡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時候,如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幹嘛!」她的聲音因為悶在枕頭裡,悶悶的。

    「你掉了東西。」

    掉了東西?她本能的抬起頭,「什麼……」話還沒說完,便被人凌空抱起,落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緊緊的囚禁在懷裡。

    如笙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癢癢的,「耳朵還疼麼?」

    她仰頭,只覺他如深井般的眼底由著莫名的情緒閃動,甚至連他的身子都帶著一絲緊繃。

    「不疼了。」她實話實說。

    「剛才茉落打電話過來。」他嗓音有些低啞,撩亂人心。

    「呃……她說什麼?」輕晚只覺身子軟軟的,莫名的全身燥熱。

    「她說明天去……arapahoebasin……」他的氣息越來越近。

    她的臉蛋越來越紅,呼吸都甚至有些輕喘,「什麼……什麼意思?」

    「夏天的滑雪場。」他的唇瓣碰到了她的耳垂,有輕微的疼痛感,她剛偏了偏頭。

    下一秒,便被他猛烈的攫住了唇舌。

    夜晚是屬於他們的,花非花的情調,霧非霧的線條,心癮無處可逃。誘人的**,迷離的眼神,微啟的雙唇,帶動的不只是身以至於心靈漸漸融合在一起。急促的喘息,炙熱的溫度,低沉的呻吟,規則有力的撞擊,深藍色的窗簾倒映出重疊在一起的身影,無聲的將彼此帶入那極致的頂峰。

    從始至終的愛情,不過就是你我相遇,而後離開,再回來,用不同的方式相遇,假如你還等在這裡。

    輕晚朦朧的睜眼時,天已大亮。

    如笙在她身邊,一手攬著她的腰,還在沉睡。

    柔軟的薄被只遮住腰部,緊致的肌膚被晨光暈上一層眩暈的亮澤,單薄的唇瓣在晨色中泛著淡淡的微光,依稀的,腦海裡還存著昨日那雙唇是如何撩人的讓她一次次陷入甜膩的繾綣。

    事實證明,原來再冷漠的人興奮起來也會變得格外的熱情,抓著可憐的她做了好幾次運動,她實在太累的想要拒絕,可是他卻用那雙霧氣氤氳漂亮的驚人的眼睛深情的凝視著她,最終她逃不過他的「色」誘,乖乖的舉手投降。

    在這之前,她從來都不覺得如笙是個沒有節制的人。

    莫非是,他想將上一個星期分離的次數都做了?

    沒有答案,因為如笙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醒了之後就帶著她去趕赴茉落的約會。

    arapahoebasin(夏天的滑雪場)是美國最晚停止的滑雪場,雪場每年十一月底開業,一直到次年六月,有時甚至可以持續到七八月,是北美纜車運送最高的雪場之一,價格也比較公道。

    約好是兩點半,他們自然是遲了到,換好滑雪的衣服到場的時候茉落和一群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范先生,每次都姍姍來遲。你已經引起公憤了!」

    如笙難得解釋:「睡過頭了。」

    「是縱慾過度吧。」站在不遠處的一個高大男人悠悠說道。

    眾人一愣,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高大的男人指引到了輕晚的頸側,一片深紅的印記,在長髮中若隱若現。輕晚頓時臉爆紅,看著其他人都忍著笑,恨不得把臉埋在雪堆裡。

    大家都紛紛問起輕晚的身份時,如笙很自然的就說,「這是我的新婚妻子。」雖然這樣給縱慾過度找了個很好的理由。不過輕晚心裡還是蠻害羞的,好在這一幫人都是中國遠赴美國的留學生,性格很好相處,聊了起來的時候,她也表現的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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