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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比想像中愛你 文 / 木子喵喵

    如笙忽見他臉色不對,邪邪的笑著,讓人渾身發毛,倏地只見他抓起桌子上的一顆喜糖甩手朝輕晚的方向扔了過來,嘴裡還囔囔著,「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眼看著喜糖就要準確的擊中輕晚的腦袋,如笙手臂一伸,「啪」的一聲將物體擋開,喜糖瞬間改變方向朝對面砸了過去,曹洲身子一閃,閃過了,卻把酒灑在了身上。懶

    什麼叫自做孽不可活?

    眼前是個典型的例子。

    一桌子人看著這一連串的動作之精彩,忍不住驚呼出聲,惹得臨桌的人頻頻看過來。

    忽而餐桌上有女同志像是發現大陸新聞一樣叫道,「我記起來了,上大學的時候,范師兄也是這樣替宋師姐擋過一次,那是一次籃球比賽上,當時好多人驚呼范師兄的動作瀟灑自然,賽後,在寢室裡都傳的沸沸揚揚,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羨慕宋師姐!」

    「這麼說,我也記起來了。」曹洲神色詭異的摸摸下巴,「難道說我們家如笙其實在那個時候就愛上我們輕晚學妹了?小子!隱藏的蠻深的嘛!」

    如笙懶得理他,剛剛的動作有些突然,身邊熟睡的人輕微的動著。

    眾人一看,只見睡美人在如笙的肩上蹭了蹭,又長又黑的睫毛輕輕的抖了抖,慢慢睜開眼烏黑的眼睛。

    「如笙……」輕柔的聲音從粉嫩的唇間飄出來,帶著小貓一樣的慵懶和性.感。蟲

    一桌子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那聲音簡直柔媚到了骨子裡。

    雖然早就知道輕晚的美貌,卻從來都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大家印象裡的輕晚是個純情的女生,帶點小迷糊,卻持之以恆,而如今的她是真正蛻變成女人的感性,比起以前,更加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別人的視線。

    如笙俯下身,托起她的身子,讓她坐直,薄唇幾乎快要貼上輕晚的雙唇,以便阻止她接下來猶如夢囈的話,表情溫柔極了。

    周圍的人因為兩人毫無顧忌的曖昧動作,不是紅了臉,便是別過頭去,眼睛裝忙。

    如笙也很無奈,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如此親密的人,可是無奈的是,只要每次輕晚是被吵醒的,總是會皺著眉頭很性感的說著「如笙……抱……」「如笙……別離開我……」之類的話。

    這樣的話,在家的時候聽聽就好,這是只屬於他們之間的小秘密,他暫時不想與別人分享。

    「輕晚,醒了嗎?」如笙用手輕輕的拍拍她因為熟睡而有些紅潤的臉。

    看見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

    輕晚眼睛眨了一下,再眨了一下。

    為什麼桌子上的每個人看她的表情都那麼奇怪?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和曖昧……

    「哈哈……原來我們的范大院長也會有這麼溫柔的時候。」曹洲笑的像顆爛菜花,竟然還在那裡誇張的唱著,「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然後繼續吃飯。

    一切恢復正常,喜筵照舊。

    輕晚的腦袋還有一瞬轉不過來,他扯了扯如笙的衣袖,小聲問,「如笙,剛才我有說夢話嗎?」

    「有……」如笙俊眉微揚,慢悠悠的說,「你說你愛我。」

    「騙人!」她不信。

    「知道就好。」如笙也不逗她,從桌子上拿出了一個藥片,說,「把藥吃了吧。」

    「好。」她乖乖的點頭,就這他手中的水杯,吞了藥片。往後略略靠在了椅背上休息。

    如笙舀了勺紅米羹放到她碗裡,「休息一下,吃點清淡的吧。」

    輕晚瞅著他,不放心的問,「我真的沒說什麼麼?」

    如笙放下勺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想要說什麼?」

    「沒有。」輕晚搖頭,拿起勺子特乖的喝起羹來。

    可為什麼她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她真的沒說什麼麼?

    喜筵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去了,眾人也開始坐離席的準備了,新娘子也要跟新郎飛回法國度蜜月,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想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會記得這一天。

    ……

    明明還是晴朗的白天,夜晚的時候卻下起了大雨,落地窗外的房頂上,街道上,濺起一層白濛濛的雨霧,宛如縹緲的白紗。這是如笙的房子,喜宴過後,輕晚提議過來看看,卻沒想到不一會兒就下起了雨,於是兩人也懶得回去。

    房子雖然很大,但是擺設很簡單,一看就是單身男人所住的地方,如笙一直都是個愛乾淨的人,房間裡自然是井井有條。

    一陣冷風撲面而來,令剛走出浴室的如笙不禁打了個寒戰,窗戶開著,風將深藍色的窗紗捲起,輕晚穿著他的白色睡袍,雙手抱膝,安靜的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

    如笙皺了皺眉,上前關上窗戶,轉過身不贊同的看著她:「這樣子會感冒。」

    輕晚可憐巴巴的瞅了他一眼,又將頭低了下去。

    如笙不知說什麼好,順勢在她身邊坐下,待到將她摟在懷裡才發現她手中竟然握著一隻水晶酒杯,嫣紅欲滴的液體在晶瑩剔透的杯中輕輕晃動,散發著特有的酒香。

    「你這是怎麼了?」從今天喜宴她睡醒了之後就一直不對勁,如笙隱隱的感覺她的心緒變化,此刻見她竟然喝酒,讓他忍不住有些心疼。

    「沒有。」輕晚窩在他的胸前,有些悶悶的說,「有點犯困。」

    「胃還難受?」

    「沒……」她拿起杯子想要喝一口紅酒,卻被如笙奪過。

    「別喝了。」

    「我不!」此刻的她顯得有些任性。

    常常有人把女子比喻成貓,此刻在如笙眼前的,還真像只慵懶淘氣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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