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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筆勾消 文 / 木子喵喵

    等她稍微回過神來,後知後覺,他在輕輕吻著她的耳際,溫熱的氣息讓她腦袋白懵一片,心跳已經失序,亂七八糟的。

    「你……」

    「噓。」他的嗓音比平常更低沉,悄悄的,像在說著私密情話。「以後我每天都會陪在你身邊,好好愛你。」懶

    「如笙……「她眼睛迷離的望著他。

    「乖。」他輕輕的哄著。

    她果然就那麼聽話,在他懷裡放鬆了身體,然後抬起頭,主動吻上他溫柔勸哄的唇。

    酒精在她腦子裡發酵,燃燒,讓她不能思想,甚至不能呼吸。

    朦朧間,她依稀意識到他抱起了她往臥室裡走去,他的被動化為主動,眷戀著她的紅唇,深深的,相濡以沫。

    依舊還是會痛的,畢竟他們分離了有五年了,她的青澀一如第一次一般,看著她緊皺的眉頭,如笙一遍一遍溫柔的吻著她的唇。她看見了他眼中的憐惜和不捨,閉上眼睛,眼淚劃過,夠了,只要這樣就夠了,多年的委屈在今晚一筆勾消。

    ……

    陽光熹微的清晨。

    臥室裡凌亂的散在地上的衣物,床畔上相擁而眠的男女,女方首先睜開了眼睛。

    好像,很久都沒睡的這麼香了。

    一種有人陪伴的感覺。

    輕晚想著,轉眸盯著一旁好看的男人,會不會以後每天清晨醒來,都能夠有他陪在身邊?蟲

    她抓起他擱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在手上把玩,與自己的手掌比了比,顯然他的要大的多。

    感到身邊的人動了動,連忙放下拿在手中的手,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醒了?」如笙睜開惺忪的睡眼,沖身邊的人勾起一抹微笑,習慣的拿起擱在床頭的表看了看,「還很早。」

    那塊表她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就是她曾經送過給他的那一塊。

    他俯身親親她的小臉,說:「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早餐,待會兒叫你。」

    她沒有阻攔,只是乖乖的點頭。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輕晚陷入了迷茫,她原本以為一大早醒來,彼此都會尷尬的,可是如笙完全都沒有尷尬的表情,反而順其自然的就像是這已經是很習以為常的事情一樣,就好像他們已經是做了很多年很多年的夫妻一般。

    她忽然想起上次他跟她說過沒離成婚的事情,她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一切早已安排好,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會去排斥他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這幾年,她實在是寂寞的太久了,太需要一個胸膛來停泊,而可以給她的,從始至終也只能有他。

    早餐是簡單的蛋和牛奶,替她做好早餐之後,如笙並沒留下來吃,他的衣服昨晚弄髒了,必須回去換一套,在玄關處穿好鞋之後,他給了她一個告別吻,一切太過於自然。

    如笙自然知道她的驚訝和尷尬。

    這樣很好。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彎起。

    原本他以為需要更努力的去對她好,讓她的小刺蝟心裡得到救贖,沒想到她一如以前一般的心腸如水,堅強只不過是她的表象,實際上這幾年,她真的沒有改變多少,如果硬要說有改變的話,那便是更讓人心疼了一些。

    於是今日,這位g市第一大院長的心情明顯地好,連帶下屬醫生的神情也很愉悅,醫院的氣氛可說是一片祥和溫馨,包括一直暗中愛慕的護士等人都察覺了。

    自那天起,如笙真的做到了每天都陪在她身邊,他沒有強求她要和自己住在一起,每天晚上下班的時候他都會開車去她的公司樓下接她,然後兩人一起留在輕晚的單身公寓,兩人一起做飯,吃飯,小貓依舊很喜歡圍著如笙轉。兩人飯後有時還會一起散步,有時候也會分享彼此的氣息和快樂。

    有時候回家之前會去小區的超市裡買些日常用品,老闆娘會趁如笙去拿東西的時候曖昧的對她說,「這個就是你生活不規律的罪魁禍首?」

    輕晚在一邊傻笑,承認的點頭。

    那一段時光大概是她最幸福的時候,以前都是她追著如笙跑,因為他的時間緊迫。如今,生活工作都已經穩定,他已經不需要再那麼辛苦,別看輕晚這五年來看似生活的很好,其實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大學的時候她時常盯著他的胃,可真的到了自己身上卻沒半分注意,冰箱裡的可樂和啤酒基本上都被如笙清理光了,換進去的都是純牛奶。如笙很寵她,她在工作上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跟他講,他會耐心的聽完然後提出自己的想法與意見,他會每天早起,為她準備一份完美的早餐,雙休日的時候他會拉她出去玩,不讓她總是呆在家裡發悶,會耐心的陪她逛商場,眉宇間沒有半點不耐煩,會在別人羨慕的語氣中緊緊的牽著她的手。如笙是一個很容易讓人依賴的人,讓她幾乎真的要相信那句夢幻般的話:牽著你的手,閉著眼睛走也不會迷路。

    有一次,蘇藝來她家過夜,她連忙將如笙趕回了家。

    晚上兩人聊著天聊到很晚,只不過輕晚始終沒有提到上次歐陽柳絮跟她說過的事情,或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或者是沒有找到一個好時機。

    兩人窩在床上嘰嘰喳喳了很久,跟明天都不要上班似的。

    「真的好像回到了以前。」最後輕晚感歎。

    是啊,真的好像……蘇藝在心裡想,當然還是有點不一樣了。比如剛剛在浴室的時候,輕晚紅著臉收拾著男人的浴袍,刮鬍刀。

    「喂。」黑暗中,蘇藝戳戳輕晚的胳膊,清了清嗓音,「范大院長平時都睡在我的位置嗎?我是不是有點鳩佔雀巢的嫌疑?睡的怪彆扭的。」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輕晚尖叫,拉起被子蒙住頭,拒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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