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假裝失憶 文 / 輕唱淺歌
離唐奕辰指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還有一天的時間,唐奕辰也在期待昕藝會用說服董事局的那幫老傢伙們,聽詩雨的口氣,昕藝也多大透露。
天偏偏又下起了小雨,讓唐奕辰原本陰沉的心更加悶了,望著窗外抽起煙來……
崔詩雨焦急的等在孤兒院門口,聽藝姐姐一早出去外面察看地形,傘也沒帶,電話也打不通,也不知她在哪裡,急死人了。
葉昕藝躲在一家屋簷下等雨消停,院子裡的狗不停叫起來,吼得她心中怕怕。
「誰……誰在外面。」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接著,門被打開了,出來一個四十左右的大伯,看到在屋簷躲雨的昕藝,和氣的笑了笑,很熱情的招呼她進來避雨。
葉昕藝受到邀請,連表謝意,跟著走了進去。
屋裡很幽靜,亮堂,整潔,四面牆壁上還掛著一些風景畫,一看,那不是孤兒院附近的景色嗎?她不由多看了幾眼那個大伯。
「大伯,這畫是你畫的。」
大伯姓隴,平和的點點頭,徹了一杯茶遞給她。「風景漂亮吧,可惜這裡要拆了。」
看到這裡,葉昕藝心中一直舉棋不定的計劃有了定向,興致勃勃向隴伯講解心中形成的計劃,一步步解釋給他聽,隴伯越聽,不斷的點點冰,用力握住昕藝的手,感慨道:「哇,知音啊,沒想到你和我想一塊去了,真是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我以為這輩子看不到這一天了,太好了,葉小姐,我支持你的想法,我還願意把多年的繪畫冊交給你,希望能幫助到你。」
「太好了。」葉昕藝高興的站了起來。
只要有電話聲音,丫丫馬上跑過去接,可每一次都很失望,托著下巴坐在沙發上等電話,曹宇軒也打了幾個電話過去,都是忙音。
曹夫人偷偷的把兒子拉到外面,問他。「宇軒,難不成你真要收養丫丫嗎?」
「媽,丫丫這麼可愛,難道你不喜歡她嗎?」
「這跟我喜不喜歡她沒有關係,但她畢竟不是曹家的骨血,你也是真是的,這種爸爸的工作怎麼好應承下來,欺騙小孩子是一種很大的傷害,你準備怎麼圓場?」曹夫人也是打算她的將來。「我是告訴你,雖然若水現在這個模樣,但我還是不能接受葉昕藝的,絕對不能接受。」
「媽,你怎麼固執呢?昕藝懷的就是我們曹家的骨血。」
「你怎麼知道,她跟你說什麼嗎?」
「這個倒沒有,不過我會讓她承認的。」曹宇軒對著母親一笑。「要是我能證明她懷的就是我們曹家的骨血,你會接受她吧。」
「那也不行,只能留下孩子。」曹夫人否認。「我會另外找一個與你相配的名門淑女作我們曹家的媳婦,她,葉昕藝,想都不要想。」
丫丫偷偷的跑了過來,盯著他們。「爸爸,你們在說什麼呀,奶奶的臉怎麼又黑了呢?奶奶,來,丫丫幫你揉揉。」
曹夫人盯了兒子一眼,任憑丫丫抓著她的手。
曹宇軒重重的歎了口氣,暗想,我連昕藝都搞不定呢?有一點他承認,昕藝是越來越厲害了,越來越越難追了,只怪他,誰要他惹火了他的前妻,到處都有有男人虎視眈眈,他這個前夫哪還有餘地呀,失敗,一向來視女人如附屬物的他,第一次感到這麼失敗。
雨雖小,卻十分煩人,曹宇軒坐不住,決定去找昕藝,看看有什麼地方自己可以幫忙的,儘管昕藝不認同他,他也要在她心裡留下印痕。
葉昕藝和隴伯談了很長時間,出來時,雨已經不下了,聽到詩雨在喊她,她應了一聲,崔詩雨聽到後,帶著一群小孩子,歡快的跑了過來。
「昕藝姐姐,你去哪裡,我以為你迷路了。」
「沒有,我到處走走,我在後面一所宅院裡認識了一個畫師,哇,他畫得真好,所以談久了一點。」葉昕藝邊走邊說,一邊把畫冊遞給詩雨看。「怎麼,漂亮吧?」
崔詩雨捧著畫冊,翻著一幅幅員自然,栩栩如生的畫面,心中更加納悶了,畫師,孤兒院方圓幾十里,沒有人家呀,更沒有什麼畫師呀。
葉昕藝見詩雨不相信,拉著她轉回去,定要讓她見見,可是走了一段路,那不記得往哪走了,不會吧,她也奇怪了,剛才就這麼走來的,沒有什麼拐彎的。
「昕藝姐,是不是在夢裡見到位位畫師呀。」
「不是,真的……詩雨,你相信我,我確實見到了,有個小院子,院裡還有狗,那位隴伯就住在裡面。」葉昕藝比劃著。「我真的沒有騙你。」
崔詩雨笑笑,張開雙臂呼吸著新鮮空氣,朝遠處望了望,一眼瞥見有個男人披著雨後的彩虹往這裡走來,推了推昕藝。
葉昕藝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黑影迷迷糊糊的,身後一道七色彩虹亮起,越升越高,那道黑影也亮了起來,那淺淺的微笑如同童話裡走出來的王子一樣,她不禁有些看呆了。
「昕藝。」曹宇軒跑了過來。
葉昕藝面帶慍色。「不在家裡照顧丫丫,你跑這裡來幹嘛?」
熱面孔貼上冷的,曹宇軒自討沒趣,環著手,冷冷的說:「你真當我是奶爸呀,我是來看看,你到底完成的怎麼樣,完不成麼,直接說一聲,我直接開發項目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如果不是看在丫丫的份上,我用得著拖時間,你還真以為我是為了你才這樣,別想得那麼美。」曹宇軒一頓冷嘲熱諷。
葉昕藝不想跟他多爭,直視著他,說:「曹宇軒,不要以為自己了不起,做了那麼一點點的善心,就想騙得全天下的人,不會,不會。」
「呵,你真瞭解我呀,不愧是我的老婆,不,應該是前妻。」曹宇軒似笑非笑的樣子看了讓人討厭,葉昕藝直接無視,陰著臉上前,、狠狠踩了他一腳,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還真是厚臉皮,有多遠就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