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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0章 第四十六章 出手 文 / 尋魚

    掛了電話,江小天慢悠悠地準備去病房那裡看好戲,可是剛走出草坪就看見幾個男子在一處休息綠地上面,將一排正在遊客長椅上面休息的病人家屬給趕走。

    這些病人家屬照顧的都是家裡的長期病號,平時在醫院病房裡面待的久了,聞久了那個醫藥水的味道,都有些鼻子不習慣,所以就喜歡到這醫院草地樹林裡面來呼吸下新鮮空氣,沒想剛打了個盹就被人給強行叫醒。

    「你們幹嘛?」一個病人家屬,四十多歲的農村漢子,穿著簡陋,渾身皮膚黝黑發亮,睜開朦朧的睡眼,不惑地問道。

    「趕緊起來,這長椅是給人坐的,不是給你打盹的?休息夠了就趕緊走,我們還要坐會呢?」一個青年叼著一隻雲煙,趾高氣揚地說道,在他眼中,這農村漢子就是最好欺負的對象。

    「怎麼就你們城裡人可以坐,我們農村人就不能坐了?」農村漢子也有幾分強脾氣,這一上來還真是個不服軟的主,而他身邊的另外兩個小姑娘卻是有幾分害怕,看著這幾個男子滿臉匪氣,眼露凶光的樣子,心中不由打顫。

    「爸,我們走吧。」一個小姑娘用手拉了拉農村漢子的衣服,一副可憐兮兮,擔驚受怕的模樣。

    農村漢子原本還有硬氣一會,卻是看著身邊的自己兩個丫頭,心中一軟拉起兩個膽小害怕的閨女的手就朝醫院大樓方向走去。

    「草,慢走半步,老子非廢了你不可。」青年看著農村漢子服軟,不由心中無比得意,嘴裡不乾不淨地罵道。

    而他身邊的另外三個男子,則是年紀各不相同,有二十來歲的,也有三十來歲的,這四人朝那遊客休息長椅上面一坐,四周的病人或者是病人家屬們紛紛遠避。

    敢在醫院裡面大搖大擺地抽煙,還滿臉的地痞氣,顯然都不是啥好人,這些住院的病人那裡願意招惹這種傢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江小天冷眼看了這四個傢伙一眼,旋即按住心中的怒氣,朝著外面走去,卻是突然,發現病房大樓口的楊小青和他爸爸楊四軍走了出來。

    楊四軍的模樣,江小天也見過,以前雖然沒有多注意,可是都是一條街的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總照過幾次面,所以一下子就認了出來,看著兩父女朝綠化帶這麼走來,江小天還以為是來找自己的,趕緊溜。

    畢竟以楊小青的脾氣,肯定是要勸自己別來趟著渾水,可是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不還擊,這不符合江小天的性格,當然為了安全起見,他並沒有直接出手,而是讓周濤幫忙,其中的緣故,多半是為了楊小青考慮,兩人的戀情曝光,很大程度上傷害的是楊小青,畢竟自己現在還算是個曾經被通緝的人。

    當然對於這案子纏身的事情,江小天當然也得花時間去處理,總不可能這一輩子都躲躲藏藏的吧?

    楊小青父女來這裡,並不是為了找江小天,反而是來找坐在長椅上面休息的四個男子。

    四人倒在長椅上面休息,其中一個帶著太陽鏡的男子看見楊家父女走來,立刻臉上露出戲弄的神情,笑瞇瞇地說道:「哎呦,這不是那小兔子的家人嗎?怎麼?現在想通了,給兄弟們送煙錢來了?」

    楊四軍猛地站住,渾身顫抖地說道:「你們還是不是人?真要把人往絕路上面逼啊?」

    「媽的,老東西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家的小兔崽子打傷了莊哥的兒子,你以為就這麼算了?剛才叫你們給兩百塊的煙錢,就是我們兄弟不想為難你們,不然的話,早就把你們整慘了。」長椅上的另外一個青頭皮的青年露出一膀子的紋身,咋咋呼呼地說道。

    「你們現在還整的我們不慘嗎?我小侄子都傷成那樣了?你們還把病房裡面的其他兩床的病人給轟走,弄了幾條大狗在裡面喂,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楊四軍壓著心中的怒火。

    帶太陽鏡的青年不耐煩地說道:「草,那房間又不是你們家一人的,老子想在那裡養狗,你不喜歡就換房間啊?就連醫院都管不起我,還怕你個屁,一句話給煙錢,今天的事就到這結束,不給錢,兄弟們一會還要節目繼續上。」

    「對,反正莊哥說了,你們家啥時候掏十萬塊錢出來,兄弟們就啥時候收手,今天放狗,明天我們指不定就放蛇了,看你家那小兔崽子怎麼治病,耽誤了功夫,指不定以後就得變成個白癡,你們就沒地方哭了。」

    四個男子紛紛沖長椅上面站了起來,肆無忌憚地對著楊家父女猛笑。

    「你們就不怕遭報應,你們這些畜生。」楊四軍憋了一肚子的火,怒目看著四人,氣憤地罵了起來。

    「你這老東西,是不是給你放放血,你才能夠清醒?」四個男子原本就不可一世,好似老子天下無敵一樣,立馬就跟楊四軍爭執起來,看來挽袖子的模樣,指不定就要動手。

    楊小青一看四個男子不是善茬,加上父親只有一個人,又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那裡會打什麼架,自然害怕他吃虧,立馬拉住父親的衣服,勸解道:「爸,你別跟他們吵了,千萬別激動,你才剛好沒有多久,可千萬不能再出事了。」

    四周原本準備過來看熱鬧的病人家屬們紛紛後退一段距離,個個都怕惹禍上身。

    就在楊小青準備將自己父親拉走的時候,遠處走來一個悍婦,赫然正是現在莊家那位夫人,彪悍的莊太太一看楊四軍好像要吃人的模樣,心中一團火冒起,罵咧咧地對著四個男子叫喊道:「你們是吃閒飯的啊?這小兔崽子家裡的人都欺負上門了,你們也不出手,都愣著幹嘛,給老娘朝死裡揍,出事算我的!」

    帶太陽鏡的青年一聽這話,立刻擔憂的說道:「大姐,這裡畢竟是醫院,鬧大了影響不好,何況這老傢伙都服軟了,就放他一馬好了。」

    楊四軍一看這悍婦的模樣,立即就知道這娘們不是個好東西,心中那團火再也壓制不住,推開身邊的楊小青,憤然說道:「老子服個球,你們這些欺軟怕硬的傢伙,有本事沖老子來。」

    莊家太太一聽這話,肥胖臉頰上的粉都差點抖掉一層,這些年自打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開始,她聽見的話都是巴結的,從來沒人敢在她面前牛逼,而且莊家做的生意都摻雜了不少黑道勢力,雖然不是黑道家族,卻是半黑半灰,所以無論是在道上,還是在商場上,莊家都說不盡的春風得意,如今對方一個小破落戶就敢跟自己叫板,她無論如何都忍不下去。

    「給我朝死裡整,整死算我的!」莊太太彪悍地咆哮起來。

    四個男子這下可真是沒有辦法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青頭皮的青年一個箭步猛竄過去,拳頭一揮,立刻就讓楊四軍黑了一個眼圈。

    同樣其他三人也是不甘落後,衝上去就開始拳打腳踢,推推搡搡,要不是有楊小青在中間阻攔,這四個男子故意三下五除二就得把楊四軍放倒。

    楊小青一邊拉著自己父親,一邊阻攔四個男子出手,滿臉淚水地喊道:「別打我爸,求求你們別打我爸!」

    一邊的莊太太滿臉猙獰,看著身材高挑,長的漂亮的楊小青就說不出的討厭,快速上前,一把將打鬥群中的楊小青拉了出來,左手猛地一巴掌扇了過去,罵咧咧地說道:「小賤-貨,給老娘滾遠點。」

    楊小青被人猛地一拉,差點摔倒在地面上,接著又挨了一巴掌,扇的她嘴角都溢出血來,半邊臉頰更是浮腫的老高,眼眶中的眼淚都彷彿停止了,真是委屈疼痛到已經哭不出喊不出的地步,頓時有些愣神地摔倒在地面上。

    「臭娘們,有本事你衝我來,打我家孩子算什麼本事?」楊四軍看著楊小青被打了一巴掌,接著又摔倒在地面上,心中說不出的恨,一時間渾身力量狂漲,還真是把四個赤手空拳的男子都給抵抗住了,可惜他被四人糾纏住,根本無法脫身,看著楊小青的模樣,一張臉頰上都是委屈和心疼。

    「哼,一家子的破落戶,小的打了我兒子,老的還想來打我,今天不教訓你們,還真當我們莊家好欺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們莊家在江油坡,那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嗎?」莊家悍婦罵咧咧地叫喊道。

    地面上的楊小青支持了幾下身體,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一張俏臉上髒兮兮的,她第一時間看著自己父親被四個男子打倒在地上,拳打腳踢的,滿臉的眼淚更加收斂不住了,而身邊的那個莊太太則是滿臉的冷笑,說不出的得意。

    楊小青頓時急了,看著父親在地面上嘴巴裡面都吐出了血水,急忙哀求道:「求求你們別打我爸爸了,他剛才出院,你們真會打死他的。」

    莊太太眼睛一瞥楊小青,冷笑道:「小賤-貨,現在知道怕了,你老子不是挺牛的嗎?只要他開口求饒,我立馬就讓他們停手。」

    此時的楊四軍,身體挨了幾下重擊,別說開口說話了,沒有暈過去已經是萬幸了。

    「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你就放過我爸爸吧,真的不能再打了。」

    莊太太不屑地冷笑道:「跪下有屁用,小賤-貨我看你真的犯賤,動不動就給人跪下,是不是當婊子當習慣了?」

    莊太太邊說還邊嘲笑似地伸出指甲尖銳的手,朝著楊小青的腦門上掐去,也不知道是這娘們變態,還是看見人家長的漂亮就不舒服。

    四個男子終於停手了,他們也知道再打下去,地面上楊四軍指不定就得被活活打死。

    「大姐,出氣了吧?」

    莊太太冷眼一瞥,發現地面上楊四軍狼狽不堪,頓時心中舒服不已,又盯著一邊發愣的楊小青,說道:「小賤-貨告訴你那老爸,以後眼睛放亮點,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忽然,地面上的楊四軍猛地飛竄起來,猛撲向莊太太,原來他現在被人打倒在地,就一直彎曲身體,同時用手護住身體的要害,所以雖然挨的拳腳不少,可是都沒有讓他喪失行動的能力,如今得到空隙,立馬暴竄而起。

    這莊太太打楊小青的經過,楊四軍都看在眼裡,別人打他,他還沒有多在意,可是真要動了他的寶貝閨女,那就真龍的逆鱗,非跟你拚命不可。

    莊太太嚇的臉色蒼白,看著楊四軍如猛虎下山的氣勢,真的不知所措。

    卻是此時,四個男子中的一人,猛地一腳朝前方踹去,剛好將楊四軍給踹倒在地,滿臉的鐵青,疼的楊四軍渾身抽搐。

    「爸,你沒事吧?」楊小青快速撲倒在楊四軍身邊,攙扶著自己父親,關切地問道。

    「呸,還真是不知死活,真要不是醫院,老子今天飛砍死你不可。」男子罵咧咧地說了一句,身邊的莊太太也是從震驚中醒了過來,附合道:「繼續給我打!」

    「好勒。」四個男子一聽這話,立馬又圍了上來,虎視眈眈地就要出手。

    話說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外面飛竄而來,速度讓人看著都感覺眼前一花。

    「滾你媽的!」

    花壇邊上的江小天飛撲過來,嘴巴裡面大罵了一句的同時,一腳踹出,直接將那戴太陽鏡的青年給撂倒在地,隨即拽著身邊一個男子的衣領,一拳頭砸上面門,頓時這人滿臉綻開了血紅,慘叫了一聲就摔倒在地面上。

    場面猛地一下炸開,其他兩個男子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江小天才不會跟他們客氣,敢動老子的女人,不大卸八塊就算是便宜你們了。

    「趕緊弄死這小子。」莊太太嚇的滿臉雪白,大聲喊道。

    草地上一下就亂了套,莊太太那裡料到自己已然被江小天這狠人盯上了,扯開喉嚨喊話的瞬間,江小天猛地出手,這下動作真是快准狠,左右開弓,大嘴巴子扇的莊太太滿臉紅腫,最後還隨即送上一腳狠踹,打的莊太太哭爹喊娘地求饒。

    地面上的楊四軍和楊小青看著江小天如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姐姐般降臨而來,各自心中各有想法,其中楊小青心中慌亂想到:他怎麼來了,這下可是要壞大事了。

    看著楊小青臉色擔憂地表情,江小天心領神會地悟了,這丫頭現在都還擔憂自己的安危,這樣的老婆不娶,真是有點喪盡天良,好在這善解人意的花兒被自己給摘了,不然可就虧大了。

    楊小青那裡理會的了江小天心中的想法,一個勁地拉著楊四軍離開。

    雖然楊四軍被四個莊家的馬仔狠揍了一遍,可那些都是皮外傷,這下馬仔也知道輕重,不會下死手亂來,不然一個不小心弄出人命,那就真的是悲催了,加上楊四軍身體壯碩,雖然剛出醫院出來不久,可是身體底子厚實,這一番折騰,估計給他上點藥,休息一個來月就會完好如初。

    看著楊小青攙扶自己父親離開時的眼神,江小天當然懂的這丫頭的想法,那是叫自己收拾完這群人渣就趕緊走的意思。

    卻是在此時,一個拳頭掠了過來,江小天本能地身體一動,躲開那拳頭的同時,大腳猛地一踹,直接把身邊的一個青年給踹倒在地,四腳朝天般的痛苦嚎叫。

    「媽的,玩偷襲,你還真把自己當盜賊了?」江小天罵了一句,隨即再次一腳踢了過去,那個青年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就跟殺豬一樣的痛苦。

    「你小子是誰啊?敢惹我們江油坡莊家的人!」

    先前挨了江小天幾下的兩個青年從地面上撐了起來,一邊攙扶起滿臉紅腫的莊太太,一邊眼神閃爍地叫囂起來。

    一見有了組織,其他兩人也是趕緊連滾帶爬地靠了過去,四個狼狽不堪的莊家馬仔攙扶著滿臉紅腫,有些神志不清的莊太太,還真有點傻逼一群的風範。

    江小天看著這五人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怎麼先前欺負楊小青父女如狼如虎的這五個傢伙,瞬間就變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周邊的其他人看見,還以為自己欺負這五個殘疾人士呢!

    江小天鳥都不鳥這群傢伙,冷眼橫視:「江油坡莊家?不就他媽是靠走點黑貨發財的那家子人嗎?怎麼有了點錢就敢穿上人皮裝人了?忘了自己的祖宗的犬科動物可是不孝啊!」

    江小天的大罵落進四個青年耳朵裡面,頓時滿臉羞紅,把莊家的人都給說成犬科動物了,自己這幾人還只是個跑腿嚇唬人的料,不是連狗都不如嗎?

    怎奈自己這四個原本血氣方剛的青年愣是幹不過對面這牲口,只能忍氣吞聲,用眼神殺死對方了。

    要是眼神可以殺死人,相信江小天同志早就屍骨無存了。

    就在江小天準備再次教訓這幫傢伙的時候,遠處的醫院鵝卵石走道上,竹竿身材的莊明正帶著幾個片區協警疾奔過來。

    莊明就是江油坡莊家的那位暴發戶,早年幹過皮鞋匠,開過蜂窩煤廠,最後發現明明白白做生意,掙錢太慢,一來二去的商量之下,終於與江油坡所在的江山區第一號社團『天雷社』二號人物商義勾搭到了一起,做起了半黑半灰的買賣,其中不乏倒賣k粉搖頭丸之流的暴利生意。

    由於家底的擴大,加上來往的生意朋友全是道上的人,所以這莊明自然也是沾染上了黑道中人的習性,仗著有錢有背景,在江油破一帶還真是無人敢惹的主,但是這次最心愛的寶貝兒子居然被一個破落戶家的小子給打了一拳,雖然對方小子傷的更重,可是在莊明看來,敢打自己的寶貝兒子,那加上老虎頭上拔毛,純粹的找死。

    不過自持靠智力賺錢的莊明,也不會真的帶著一群人把對方給弄死,在他自認高超的智謀中,有著將人全家逼的走投無路,然後一家破敗人死的自信,他的目的就是要活活逼的對方走投無路。

    沒辦法,誰叫你得罪的老子呢?這是莊明無數次打壓對手仇家的時候,最喜歡說的一句話。

    但是今天,天居然變的,有一個破落戶家的小子打他的兒子,如今又有人敢打他的老婆,雖然這胖婆娘霸道可恨,可是不得不說在床上,這婆娘的勁道還真不是那些瘦啦吧唧的小姑娘能夠比的,光是閨房十三式,這莊太太可是玩的如火純青,那一張肥肥的香腸嘴,往往能夠讓莊明這竹竿身體支撐不過一分鐘,就得舉槍投降。

    莊明帶來的幾個協警,全部都是江油坡派出所裡面的二排,外號替班,也就是依靠點關係,然後自身身體條件又不錯的人,雖然當不了正式的警察,可是也能夠吃派出所這碗飯,雖然工資待遇不如正式警察,可是勝在身上披的這件協警的衣服,那可是貨真價實有執法權的東西,所以就有外水可以收,也就是額外收的利益也是不少。

    看著四個自己說下的馬仔正攙扶這自己老婆,而對面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頭戴鴨舌帽,整個人殺氣凌然,宛如一把利劍,那氣勢洶洶的少年還不打算罷手,看樣子還得將自己手下給狠揍一頓,這可是把莊明給氣的差點跳起來。

    自打跟了『天雷社』的義哥混,莊明不僅賺了身家,還有很好的威名,在江油坡的一畝三分地上面,那可是一般人看見前面的房子是莊家的,都得繞著走才行,如今卻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打的一臉通紅髮腫,而幾個馬仔則是更加不中用。

    「都是吃白飯的。」莊明狠狠低聲罵了一句,隨即轉身對著身邊的幾個協警說道:「哥幾個,前面這小子在醫院裡面行兇,我幾個兄弟和我老婆都被他給打了,你們可得作證,還得幫哥哥做主才行。」

    五個協警全部都是江油坡的人,平時和莊明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的親兄弟一樣,而且暗中收取莊明的好處也是不少,所以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這群協警其實已經完全等於是莊明的保鏢了,如今看見這樣一個立功的好機會,而且對像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真是又得好處又不吃虧,差點幸福的這群協警如惡狼般嗷嗷直叫了。

    可是如果當他們知道對面這少年,正是春南城幾個大案子裡面的頭號嫌疑人,不知道此時會不會原地站著腳打抖。

    都說不知者無畏,五個協警在莊明的教唆下,立刻嗷嗷直叫地朝江小天的位置跑來。

    三步做一步跨,這些協警平時也訓練,所以身體素質不差,幾十步的距離,不多一會就全部跑完了,當前一個濃眉大眼的協警,身材頗高,將近一米八五的樣子,天生的魁梧大塊頭在江小天瘦弱身材的襯托下,還真有點人猿泰山的模樣。

    「敢在醫院裡面行兇,真是反了天了!」

    身材高大的協警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雙手快捷地抓向江小天的胳膊,想玩一個警察制服歹徒的簡單動作,一般的人在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下,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警察叔叔們制服倒地,可江小天不是一般人,一般起來就不是人。

    用他自己的話說,老子狠起來的時候,自己都怕!

    江小天眉頭一皺,立馬就發現一群協警圍了上來,顯然都是一些來助拳的,要是換以前,那放倒就放倒了,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要先解決了楊小青一家的麻煩才行,如果自己義氣用事,指不定會給楊小青家帶來更多的禍害,畢竟他自己是一個曾經被通緝的嫌疑犯,比不得普通人。

    「老子今天先忍了,這筆賬以後慢慢跟你們算!」江小天一個側身,胳膊如靈蛇般滑溜,順勢之下,差點將那協警給甩個踉蹌在地。

    一見擺脫身後的協警,江小天也不二話,撒開腳丫子就跑,那速度真是可以參加奧運會了,要不是有人盯著,指不定他能跑出一道煙來。

    看著江小天擺脫協警的擒拿,撒開腳丫子就跑,身後的幾個協警和莊明紛紛咆哮叫嚷起來:「站住,別跑。」

    五個協警一看這情況,立馬就攆了上去,可惜江小天的速度太快,氣喘吁吁的協警們剛追了兩三分鐘,就徹底失去了江小天的蹤影。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協警大口喘著氣,滿頭的汗水直冒,一手脫掉警帽,一邊嘀咕道:「真他媽見鬼了,這小子比兔子還跑的快,就這速度不去跑黃金聯賽,真是可惜了。」

    「哼。」最先想要來個漂亮擒拿抓住江小天的那個魁梧協警冷哼了一聲,滿臉不憤地說道:「不就跑的快嗎?要是老子手裡有錢,看那小子跑的了多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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