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5章 256 文 / 進擊的水蜜桃
「哪裡來的瘋婆子,我不認識你。」男人被莫名其妙地壞了好事,氣急敗壞地大聲喊道。
女人的聲音卻比他更大,哭訴道:「因為這個下賤女人,你竟然連我都不認識了。你沒有良心,沒有良心啊!」
說著,女人看到蜷縮躲到一旁的花娘,突然像瘋了似地撲過去廝打。
屋內陷入了混戰,痛罵、哀呼、摔打聲此起彼伏,等到打手們衝進來,將裡面之人通通拖出去,房內才重新陷入了安靜。
「吱呀。」裕惜賜以內力隔空關上了房門並落了門栓,他正想詢問景如是被嚇到沒時,卻不料被她一掌擊在胸口上,跌撞著出了衣櫃。
「你怎麼了?」裕惜賜摀住胸口,他雖然內力雄厚,但硬生生挨上她一掌也確實不輕鬆。更何況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景如是被剛才那番吵鬧徹底喚回了理智,體內的酒精也瞬間揮發乾淨,當她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時,怒火頓時竄至全身,於是想也不想就給了他一掌。
「你這個禽獸!」景如是氣急敗壞、手忙腳亂地繫好衣帶,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讓他再多佔一點便宜。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裕惜賜以為是自己哪裡做錯了才導致她變臉,於是不死心地追問道。
景如是一聽,更覺火冒三丈,快速攻向他。
裕惜賜不敢還手,因此被打了好幾下。但景如是怒極攻心,出手早已沒了章法,裕惜賜看準一個空檔,便將她雙手反剪壓在了懷裡。
「放開我。」雙手被縛,她便用雙腿向後亂踢,情緒十分激烈。
「夠了。」裕惜賜被她鬧得也有些生氣了,耐著性子追問道,「到底怎麼了?」
「你明知故問。」景如是牙根緊咬,小臉因憤怒而升溫。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好不容易兩人才有些進展,他不想功虧於潰,「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你下流、無恥、衣冠禽獸,還問我哪裡做錯了!」景如是怒罵道。他趁她喝了點酒,就來佔她便宜,她現在醒悟過來了,簡直想將他碎屍萬段!
從她的罵聲中,裕惜賜大概找到了點頭緒,他擰眉問道:「你以為我故意輕薄你?以為我說喜歡你不是真的?」
「難道我還信你?」景如是冷哼一聲,「沒想到你這麼卑鄙,還說不會利用我的女子身份做章,但卻趁我喝醉做出這種禽獸行徑,你是不是以為生米做成熟飯,我就能為你所用,就不會成為你的政敵了?」
裕惜賜也怒了,想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對人傾訴情意,竟被想得如此不堪。
他強迫她看向他,眸色黯沉如大海,潛藏著洶湧暗流,他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給我聽好!我若是想利用你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現在?你當我是什麼人,對著任何女人都能說出那些話嗎?」
「我當然不是普通女人,我是景如是,景家的繼承人,是裕家的肉中刺、喉中梗、心尖刀!只要能除掉我,你說一些違心的話有什麼難的!」景如是口氣很惡,擺明對他的話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