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章 20年前的家 文 / 上邪夏雨雪

    小敏離開玉鐲世界，開始觀察20年前的家，自己在初三那年，就是明年平房佔了蓋樓房，家先搬到出租房後來搬到樓房。

    家裡的很多東西，送人的送人，扔的扔，留下的越來越少。舊的去了新的來了，漸漸地發現以前常用的東西都沒有了，以前花大價錢買的東西都沒有了……

    來到廚房，廚房有兩個爐子，一個攪拌煤的槽子，牆上掛著一個小鐵鍬，還有爐鉤子，現在家裡燒煤，是把煤和黃泥混在一起燒。

    小敏想起以前，再紅的火自己都能捅估滅了，看來以後自己只能炒菜做飯，燒火還是交給別人吧！

    門邊上放著一個酸菜缸，缸裡還有不多的酸菜，酸菜是冬天比較常見的菜，這個時候外運的蔬菜還有大棚菜已經有了，但是不多。

    人們冬天常吃的還是土豆、蘿蔔、白菜、酸菜。酸菜，當年自己都吃煩了，可是後來上樓了，自己家不醃酸菜了，又慢慢願意吃了，隔一段時間就到菜市場買上些，燉骨頭燉肉，或者做漬菜粉吃。

    好在那時候一年四季都能買到酸菜，還有切好的，省很多力氣。現在除了冬天沒辦法，平時估計沒有人願意吃酸菜。

    酸菜缸旁邊是水缸，滿滿的一缸水，現在還不能做到全天供水，每家都有水缸，上樓了就是水箱，東市並不缺水，可是市政建設總是滯後於人口發展，大概到了2005才實現全市全天供水。現在（93年）農村還挑水呢。

    水缸邊上是一個大的案板，上面放著一個菜板，菜板是圓形的，其實就是多年生的樹木的橫截面，有十幾厘米厚，小敏不確定是什麼木頭，估計是楊樹。

    還有一個大大的面板，面板長一米半，寬不到一米，和以後的電腦桌差不多大，也是純實木的，這個時候這裡膠合板還不常見，常見的傢俱廚具都是實木的，從山裡買木頭木板，找木匠加工的。

    當然了這時每家每戶的傢俱也是很少的，自製的也很粗糙。小敏的媽媽經常在面板上做手擀面，細滑的麵條，和用機器壓出來的不是一個味，小敏曾做過很多次，卻總做不出媽媽的味道……

    另一面牆邊放著碗櫃，打開，裡面放著碗盤子，各種調料，還有鹹菜。

    家裡以後再看，小敏決定到外面看看，就在院子裡，免得遇到熟人認不出來。

    打開廚房大門，四月的天，春寒料峭，還是有些冷的，雖然小敏穿得不少，但是昨天還在西北的夏天，小敏一時有點不適應。

    小敏來到前院，這裡果真是記憶中的樣子，左側有三顆大楊樹，楊樹前是倉房，要是沒記錯的話，裡面放著雜物還有煤。()

    楊樹附近還有一個狗窩，一條黑狗正趴在那曬太陽。「虎子是虎子！」

    虎子，是一隻聰明的狗，小敏家的人都很善良老實，這條狗卻很勇敢，願意下口，看家本領很強，如果不是家裡的人領著，進來多少次的人都叫，往外拿東西，就是家人在身邊也叫，先叫幾聲，不聽警告就下口咬！為此，李江沒少領人去打狂犬疫苗。

    家裡人，只有兩種人它不咬，一種是家裡的親戚，直系血緣關係的，想小敏的姥姥、舅、叔等人，還有就是鄰居張大爺（ye讀一聲，伯伯的意思））家的人，虎子就是從張大爺家抱來的，寶來的時候虎子剛忌奶。

    人們常說虎子是一隻有靈性的狗，還帶有狼性。可惜，那時候樓上不准養狗，虎子被送到農村，後來走丟了，這是家裡人心中很遺憾的事。

    虎子，這一次我一定看好你！虎子圍著小敏轉，像是和她親近，又像是發現了她的不同之處，真是有靈性！

    「來虎子，跳一個，小敏抬起手，像以前那樣逗弄它。小敏和虎子玩在一處，很開心。一切還是老樣子，楊樹上有幾隻麻雀，飛來飛去。

    小敏家住的是公房，他家是公房的最後一家，右面就是私房，再右面就是另一條胡同了。公房產權屬於企業，個人需要交租金，很少象徵性的，只有幾元錢，從工資裡扣，當時李江的工資是500左右。後來房屋產權改革，花很少的錢，公房就變成了私房。

    這個胡同裡的公房有五家，其中張大爺家還有胡同口的趙叔叔家和李江在一個分廠，鄰里關係很好。張大爺是軍人，

    退伍後分到企業裡，和李江很談得來，兩個人經常隔著牆說話。

    趙叔叔是企業裡的科員，後來當上了科長，很能幹，退休後，到附近的郊區養奶牛，現在家裡養著雞，往外賣種蛋。

    私房裡住的是王爺爺和他的小兒子一家，王爺爺人生閱歷很豐富，不記得他是幹什麼的了，只記得他很愛養花，尤其是月季養得很好，夏天前院裡擺一個花架子，各種花競相開放。

    小民帶著虎子，向後院走去，通向後院，要從房子外繞過去，是一條一米來寬的路，在房子的右側。小敏來到後院，後院是一個菜園子。

    東市在東北的吉林省，是長白山主峰所在地（為了寫文的的需要，東市設定包括了白山市，吉林市，通化市的地方），現在還有些冷，還沒到種菜的時候。

    院子左側有一顆高大的櫻桃樹，少半棵櫻桃樹的枝條伸到了張大爺家，小敏記得，櫻桃成熟的時候，張大爺和爸爸，經常在各自家裡一邊吃櫻桃一邊聊天……櫻桃樹現在結出了花苞，粉紅的顏色隱約可見。

    後院的周圍是榆樹牆，榆樹牆就是把榆樹種的很密，很多，長到一兩米高把樹頭剪得齊齊的，像是後來公園裡的綠化樹，就像是圍牆一樣，形成了天然的分界。

    榆樹牆還沒有長出葉子，但是能看出已經泛著綠意，畢竟已經四月了，春天來了……

    菜園裡只有星星點點的野菜，小敏走向前仔細辨認，有婆婆丁和薺菜。（婆婆丁就是蒲公英，有清熱解毒，消腫散結的功效。有豐富的營養價值，可生吃、炒食、做湯，是藥食兼用的植物。

    薺菜既是一種美味野菜，又具有較高的醫用價值。全草入藥，有利尿、解熱、止血作用，能治療多種疾病。）

    每樣挖了幾顆，又把大黃叫到小屋，想著「進去」，一人一狗出現在了玉鐲世界了，忽然換了環境，虎子叫了起來。

    小敏說：「別叫了！」一邊摸著虎子的後背，虎子漸漸平定了情緒，開始跑來跑去的，一會跑到河邊開始喝水，小敏擔心的叫虎子回來。

    李越阻止了她，「沒事的，姐姐，雖然不知道喝了會有什麼好處，但是這河水一定沒有毒，你放心吧！」

    小敏聽了就不去管它，她開始查看早上種的植物，查看的結果讓她十分歡喜，她也明白了外面一天玉鐲世界一年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