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章 你們對我做啥啦 文 / 夢風情
世事無常,不一定什麼事情都可以計算準確,也不一定犯了某種病,都是有藥可以解。
呆愣在了原地,希特張大了嘴巴,一臉的大驚失色,世界頂級殺手魔刀此時方寸已亂,他驚恐、不安,腦海中更是有著無數種想法在互相的交替著。
「根本不可能,沒有道理啊,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希特心裡茫然和焦急,在他的印象當中,陳旭進入入魔狀態,必須用血腥刺激才能讓其清醒,這一切都是上一次看著他師父學到的,也詢問過他師父,就是用這個方法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沒有效果,以前聽師父說過,師兄一旦入魔就要用血液刺激他的神經,才能恢復過來,不然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醒,到時候入魔的就會變成一個殺戮機器,只知道殺戮。
可是現在看陳旭那神情,入魔已深,比剛才還要癲狂,拳鋒更加的迅猛對著薛碧華打了過去。
剛一抬頭就迎上了,陳旭那迅猛而又勁爆的拳鋒,頓時,薛碧華整個人被嚇的魂飛天外,他清晰的感覺到,陳旭拳頭上帶著的力量。
如果這一拳在砸在他的臉上,最輕的都會被砸成腦震盪,重則有可能變成白癡,可想而知那力道有多大。
拳頭劃過空間的時候,在陳旭的肩膀處那白色的繃帶也一點點被染成了紅色,那刀口一點點的撕裂開來。
血跡滲透了整個繃帶,在後邊緩緩的向下流淌著,這一幕令人觸目驚心,更加的直打寒蟬。
只是揮動了一拳,就把背後的道口撕裂開了,可想而知陳旭用了多大的力氣。
薛碧華整個人都傻了,就站在這裡連動沒有沒有動一下,靜靜的等著拳鋒打在他的臉上,有種不想活了的感覺。
還有大好的人生呢,有幾個不想活的,活的好好的,誰還要去死呢,薛碧華也不想死,他還有仇沒報呢,可是他已經傻了,腦袋在短暫的一片空白之後,才清明過來,卻無法支配動身體,根本無法躲避,只能靜靜的等著這可怕的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上。
「糟糕!」希特狠狠的怒罵了一句英文,英俊的臉上也變的冰冷下來,卻帶著焦急之色,快速的衝向陳旭的方向,準備救薛碧華。
當希特過去的時候,陳旭的拳頭已經到了,一拳擊在了薛碧華的腦袋上,頓時後者就感覺天旋地轉,頭頂上空數百個金星在轉動,旋即眼前漸漸的黑暗,最後昏倒在了地上。
「吼,半劍,我讓你們的組織一個個全部被滅殺掉,我讓你們全部變成飛灰,下去陪著他們去!」陳旭的眼睛中黑色的眼仁彷彿消失不見,只剩下眼白,其中卻是紅的像是滴出了血,那**裸的殺意驚人,嗜血的光芒閃爍。
抬腳大步的奔著希特的方向走了過來,見到陳旭那陰森森的殺機,希特的額頭上也流下了汗水,只感覺山大的壓力,壓在了身上,有些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以往陳旭怎麼對他凶,怎麼暴揍他,希特也裝作害怕,可那只是師兄弟之間親近友情的一種方式,不過現在希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這個樣子的陳旭絕對是死神,勾魂使者之名也絕對的名副其實,就算他用了全部的手段,恐怕也不是對手,也難以活命。
不是希特面對陳旭的時候膽小,而是實力上的差距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彌補的,這個狀態下的陳旭的實力身手,都翻了一倍,因為他沒有顧忌,也沒有什麼忌憚,可以爆發出全力,乃至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
熟知,人只要一沒有了顧忌,就可以放開手腳,做出許多瘋狂的事情,不需要想太多,殺人怕啥,那就去殺人,沒有顧忌和瘋狂的人往往都是非常恐怖。
此時的陳旭已經陷入看那種入魔的殺境之中,根本就不知道顧慮是什麼,能吃嗎?
陰沉著臉,希特的額頭上留著汗水,雙眼死死的盯著陳旭,身體慢慢的向後退去,眼睛一直都不敢離開後者的面前。
「殺!」陳旭嘶吼了一聲,咆哮者迅猛的對著希特撲了過去,那兩隻拳頭如同雨點一般打想後者的面頰,每一下都使用了全身上下全部的力氣,而他每一次揮動手臂,都會有血跡在肩膀上甩出來。
身上的陰冷和殺意飄蕩在周圍,兩股氣氛把陳旭渲染的陰氣森森,加上那扭曲的面容,絕對是在陵園中走出來的使者,勾魂奪命。
腳下快速的後退了幾步,希特感覺到自己的腿部讓什麼擋住了,無法在後退,可是這個時候陳旭已經閃了過來。
看著那個眼神,只要希特被他抓住,那絕對是被撕裂開來的下場。
急中生智,希特的雙腿猛的一跳,旋即身體向後仰,整個身體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在病床的上空跳了過去,落在了另一邊,額頭上的汗水被他甩的四處飄蕩。
陳旭的眼睛中並沒有什麼其餘的神色,踏步在床上踏了過去,追奔希特而去。
頓時,在病房之中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希特的臉上一陣焦急,用盡他最快的速度在加護病房之中轉著圈。
身後是陳旭緊追不捨,那憤怒的表情,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希特。
「不行,必須像一個辦法,讓師兄清醒過來,恢復過來,不然不止我要死在這裡,恐怕天京市都會暴動,更何況師兄的入魔入的時間越長,那以後就越危險,如果永遠都無法掙脫出來,那就變成了殺人狂魔!」希特的額頭上流著汗水,心裡更加的焦急不已。
「可是用什麼辦法呢?這是入魔?師父啊師父,你可把我害死了,你當初說用血就行,入魔的狀態就會解除,可是師兄,哎,到底怎麼辦啊?」希特的腳步越來越快。
兩人一前一後快速的閃動,如同玩老鷹抓小雞一樣,照這樣發展下去,希特就算不死,那就只能陳旭死亡了,後邊刀口撕裂開了,血跡還在流著,最後肯定會失血過多而死。
「媽的,拼了!」希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陣絕然的神色,猛的停住了腳步,站立在了原地,而後陳旭也帶了他的近前,一句話沒說,直接一拳打了過來。
「呼!」勁風劃過,希特的長髮都在向後飛動,而他的神色堅決,似乎要拼了命,突然間一抬手,直接抓住了陳旭的手臂,那拳頭就距離他的鼻樑,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一隻拳頭被抓住,發狂的陳旭並沒有善罷甘休,另外一隻拳頭帶著他渾身上下驚人的殺氣,怒意,打向希特英俊的面頰。
這一拳砸上,就算是世界頂級殺手的希特恐怕也再也起不來了。
英俊的面頰上掛著絕然和狠色,在自己的腰間取出了屬於的一把銀色的匕首,猛的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一劃,瞬間鮮血如同泉湧一般的湧現而出。
閃電一般把傷口的位置,對準了陳旭的嘴角,狠狠的塞了進去,那猩紅的血液順著陳旭的嘴角進入了口腔之中,那股血腥之氣也在鼻孔中傳遞了進去。
血液進入了陳旭的口腔,氣息鑽進了鼻子,陳旭伸出去的拳頭在半空中停了下來,整個人也軟了下來,身上的殺氣,怒意,還有死氣也消散的一乾二淨。
兩隻眼睛一黑,陳旭倒在了地上,後背的血跡染紅了整個地板,鮮血卻還在流淌出來。
「呼、呼、呼…………」希特站在地上,不同的喘著粗氣,嚴肅而緊張的面容也鬆弛了下來,渾身上下都流淌著汗水,身體有些疲憊非常的累,好像經歷了一場驚天大戰一般。
希特剛才純屬就是在賭,不成功便成仁,用血液的辦法沒有用的話,那麼就是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整個天京市天下大亂,他的師兄陳旭也有喪命的危險。
如果賭對了,那麼就像現在這樣皆大歡喜,自己一點事情也沒有,整個世界也平靜了。
歇息了幾分鐘,希特喘著氣,取過來一盆清水直接潑在了薛碧華的臉上,瞬間後者一個激靈直接在地上坐了起來,使勁的摸著腦袋,一陣陣的疼痛。
「哎喲!」薛碧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問道。
「行了,站起來吧,事情已經過去了!」希特站在薛碧華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睜開了眼睛,左右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整個病房中一片狼藉,彷彿經歷了一場驚天大戰一般。
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倒在不遠處的陳旭身上,回想起了昏倒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才明白了過來,現在見到那恐怕的旭哥已經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他才算鬆了一口。
又把目光落在了希特的身上,見到面前這傢伙一切都很好,只是手臂上有一個傷口,像是被匕首傷的。
「你受傷了?」薛碧華站起來出聲問道。
「嗯!」希特沒有多說話,輕輕的點點頭,對著陳旭的方向撇了一眼,說道:「走,把旭哥抬上床去吧!」
答應下來,薛碧華和希特兩個人來到陳旭的身前,把後者的身體抬了起來,放在了病床之上,然後把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繃帶撕扯了下來,換上了一條新的。
雙雙的坐在病床的邊上,希特和薛碧華兩個人都是一陣疲憊,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不然剛才有可能交待在這裡。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被放在病床上的陳旭,也緩緩的睜開眼睛,再看此時的陳旭哪還有剛才那個樣子,身體虛弱的很,臉上也蒼白無比,嘴唇更是乾裂。
感覺到嘴中的血腥味,陳旭使勁的吐了兩口口水。
此時的陳旭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剛才是像野獸一般,瘋狂無比,身上殺意、怒意加死氣纏繞,還帶著一點點的煞氣,現在躺在床上就像一個病危之人。
入魔狀態爆發出來的是百分之一百二,甚至是百分之二百的力量,那透支的都是他的力氣。
在入魔狀態根本感覺不到疲憊,可是一旦退出了,卻異常的累,甚至有的累死過去。
而且陳旭肩膀處的刀口也撕裂開了,流出來了不少血,更讓他的身體虛弱不堪,異常的累。
見到陳旭睜開了眼睛,希特和薛碧華兩個人齊齊的在椅子上坐了起來,關係的問道:「旭哥,你沒事吧,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陳旭沒有說話,希特到一旁接了一杯水,遞給前者。
剛把水杯放下,陳旭擺了擺手,表示身體沒有什麼事情,可是加護病房的門打開了,剛才那名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小護士走了進來,掃了一眼,指著床上陳旭等三個人,說道:「就是他們是色狼,流氓。還搞基!」
陳旭、薛碧華、希特的額頭上都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流氓、色狼到好說,可是搞基從何說去啊?
「呃!」三人齊齊的一愣。
「就是他們剛才在地上玩3p!」女護士帶著怒意說道。
「呃!」在女護士一旁的三名醫生也愣了一下,四周的看了看,病房中雖然有點亂,可是並沒有什麼淫亂的痕跡啊,更別說搞基了。
而且看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身體那麼虛弱,還能搞基?在搞幾下肯定死在這裡,不要命啦?
「莉莉,你別鬧了,人家這不是好好的嗎?你會不會看錯啦!」一旁的男醫生低聲問道。
「我怎麼可能看錯呢,我明明看著他們就是那個那個呢!」女護士莉莉很是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可能就是你眼花了!」那名醫生說完,直接抓住女護士的肩膀拽了出去,其餘的三名醫生也跟了出去。
還連忙的說著:「對不起哈,對不起!」
四人來匆匆去匆匆,來的快,去的也快,尼瑪,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難道進來只是為了證實點什麼嗎?
陳旭、希特、薛碧華三個人互相的對視了一眼,眼睛中皆是不解和無奈之色。
不過瞬間,陳旭就感覺到了不對啊,剛才他明明是暈倒了,旋即眼神豎立,陰冷的質問道:「剛才我在暈倒的過程中,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讓人家看見啦?」
我靠,冤枉啊,我們能對你做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