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百二十章 程明海之死(下... 文 / 夢風情
國外的時候,薛碧華真的是見到了太多,以前不敢想的事情,那些世界頂級殺手,一個個看陳旭的目光,如同看猛虎一般,眼神中都帶著深深的畏懼。
一句話,就能讓數十名殺手指知難而退,要知道世界頂級殺手中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副傲骨,不會妥協,可是在面前男子的面前乖的像一隻小貓一樣,而且還幹掉了十名世界頂級殺手。
這樣的人,在世界上都是一個傳說,一個很難超越的傳說。
此時這樣一個人身上釋放出來的殺機,讓薛碧華感覺心有餘悸,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同樣薛碧華很是疑惑,到底是什麼事情讓神一樣的男人,釋放出如此濃郁的殺機呢?
陳旭那嗜血的目光也漸漸的消退了幾分,眉心的戾氣卻一如既往濃郁,沒有說話,輕輕的點點頭。
「旭哥,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薛碧華面無表情問道。
「沒了!去吧!」陳旭那張冰冷的臉,有些陰沉,冷聲道。
「是!」薛碧華微微的點點頭,轉身快步的奔著包間的門口而去。
「等等!」突然,陳旭一抬手,叫了一聲,旋即薛碧華扭頭問道:「旭哥,還有什麼事情嗎?」
「記住,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動手的時候不要驚動警察,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陳旭似乎很是謹慎的吩咐道。
「我知道!」薛碧華也鄭重的點點頭,旋即快速的離開了包間,出了華麗輝煌會所。
站在會所的門口,薛碧華看著天空上那閃亮的星星,冷笑一聲自語道:「不知道這個程明海,是哪個倒霉鬼,連他都敢得罪?」
旋即,薛碧華快速的消失在了華麗輝煌會所門前,消失在了漆黑的夜晚中。
薛碧華剛離開包間,徐軍就帶著疑問上前一步,問道:「旭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對於薛碧華,包間中的所有人都瞭解的清清楚楚,那是野狼手下的得力軍師,只是在剛才上的態度來看,和他們的旭哥怎麼像主僕之間的關係呢?所以徐軍就忍不住的,站出來問了一句。
「薛碧華的事情和石猛一樣,你們只要知道他是自己人就行了!」陳旭平淡的說了一句,旋即話鋒一轉問道:「我離開這幾天,幫會有沒有什麼打事情發生?」
徐軍微微一笑回答道:「旭哥,大事到沒有發生,只是發生了幾件小事!」
見到徐軍和張闖還用東子等人那淫蕩的笑容,就知道他不在的這段期間肯定發生了有趣的事情。
「哪幾件小事,說出來聽聽?」陳旭饒有興趣的問道。
「嘿嘿,旭哥,事情是這樣的!天京市南區有一個天華幫,天華幫的老大田陽,前幾天在市中心喝酒,結果遭遇到了闖子和石猛,於是發生了語言衝突,卻被石猛把兩隻胳膊給卸了下來!」徐軍臉上掛著笑容說道。
「就這麼簡單?」陳旭很是懷疑的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旭哥你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起的衝突!」徐軍賣了一個關子,才繼續說道:「是因為一個雞腿!」
瞬間,陳旭無語了,就因為一個雞腿,堂堂的南區中型幫會天華幫的老大田陽,就被斜了兩條胳膊,這他媽的也太倒霉了吧!
雞腿沒吃到,胳膊還沒了,倒霉到了極點。
陳旭不用猜都知道事情的起因,肯定是石猛這小子肚子餓了的緣故,才引起了這場衝突。
看著尷尬直抓頭的張闖,陳旭很是無語。
「除了這件事情,還發生什麼事情了?」陳旭淡淡的問道。
於是,徐軍就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的確沒什麼大事,都是小事,就是和東區周圍的幫會有點摩擦,順便吞併了幾個會所。
「嗯!」陳旭輕微的點點頭,既然沒有需要他的大事情發生,他就沒有在過多的詢問,既然會所已經交給徐軍和東子等人了,他也懶得去插手,除非是真的出了非得需要他不可的事情時,才會插手。
在華麗輝煌會所離開之後,薛碧華直接來到了天京市市中心醫院,看著面前這座大樓,薛碧華冷笑一聲,像普通人一樣走了進去。
程明海在酒店內警察抬出來之後,直接進了醫院,下邊已經完全的廢了,不早點送醫院,恐怕也是一個死。
要找程明海的病房並不難,只要看見那個病房的門口有防暴警察,就知道哪個病房之內住的就是程明海。
九樓九號加護病房,門口站著全部武裝的防暴警察,冷冷的站在原地,彷彿任何人敢上前,一槍直接幹掉。
看到這裡,薛碧華冷笑一聲,對於他來說,對付這幾名防爆警察輕而易舉,做了這麼多年的殺手,早就掌握一套自己的套路。
見到警察在門口站崗,薛碧華並沒有冒然過去,而是微微一笑,轉身走了,找護衛亂問一通,然後來到了主治醫師的辦公室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請進!」辦公室內傳來了聲音,薛碧華才推門進去,一看是一位三十五六歲的醫生,還算比較年輕。
這名醫生帶著眼睛看了薛碧華一眼,然後問道:「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現在雖然是半夜,但醫生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來到醫院來到他這個主治醫師的辦公室,不是送禮的還能幹什麼的?打劫的嗎?
「我有點事情想請醫師幫幫忙?」薛碧華微微一笑說道。
正題來了,果不其然是送禮的。醫生也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向前走了幾步,薛碧華笑瞇瞇的臉瞬間一變,冷聲道:「既然醫師如此客氣,我也不好推遲了,醫師麻煩把衣服脫下來吧!」
聽到這話,醫生的臉色瞬間大變,看看自己的臀部,又看了看薛碧華,然後大聲喊道:「非禮啊,弓雖女干啊!」
奇葩醫生,讓薛碧華神情一愣,直接爆了粗口,尼瑪,我勒個擦,我他媽的什麼時候要非禮了,我什麼時候要弓雖女干了,就算是非禮,要弓雖女干也不找你這樣的,而且也不喜歡老菊花啊!
這樣的大聲,絕對能把外面的人驚動,薛碧華直接上前,快速的這奇葩的主治醫師打暈在地,然後脫下其的衣服,把後者綁在了凳子上,捂上了嘴巴。
穿上那白色大褂,嘴上帶著白色的口罩,薛碧華的面容被全部的遮擋住了,只露出兩隻眼睛。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薛碧華快速的在主治醫師的辦公室出來,奔著九樓而去。
幹掉程明海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對薛碧華來說,這樣的時間很充裕,不過一旦有去主治醫師的辦公司,那麼就會發現主治醫師被綁架了,他的身份也就暴露了,所以時間還是有些緊迫。
坐上電梯到了九樓,薛碧華很是淡定的接近九號加護病房。
剛到門口,四名防暴警察,直接四把槍通通的對準了薛碧華的腦袋,鄭重的問道:「幹什麼的?」
「我是來看看裡面的病人,看看病情有沒有好轉,或者復發什麼的!」薛碧華很淡定,很專業的說了一通。
薛碧華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怎麼樣對付這些看守的警察,他雖然不知道裡面的程明海到底是有什麼的狀況,但他知道陳旭的手段,而且已經進了加護病房,肯定是重病在在身啊。
四名防爆警察輪流詢問了一番,才微微的點點頭,放薛碧華走了進去。
推開門,薛碧華一眼就看見了躺在病床上赤身**的程明海,頓時差點驚掉了下巴,我勒個去,旭哥也太他媽的狠了吧,他自己頭皮都有些發麻。
程明海的下體包紮著繃帶,而且白色的繃帶上都染著紅色的血跡,其中還夾著著白色的不明液體。
就算薛碧華再傻,他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啊,下體肯定是被廢了啊。
而躺在病床上的程明海也一眼就看到了進來的薛碧華,弱弱的問道:「醫生怎麼樣啊?我下體還能不能有反應,還能不能硬起來,重振男人的雄風?」
薛碧華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很是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恐怕是沒有機會了,雖然現在的科技比較發達,但是廢了就是廢了,無法在站立起來了!」
尼瑪,旭哥廢掉的下體,科技還能弄回來嗎?
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直接劈在了程明海的頭頂上,感覺腦袋金星直冒,天旋地轉,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過去。
下面沒有反應,那男人還算男人啊,真的成為了中國歷史上最後一個太監。
「不過,你想爽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薛碧華話鋒一轉,說道。
頓時,程明海露出了驚喜之色,急忙的問道:「醫生什麼辦法?」
「那就是搞基!」薛碧華說著話,向前走了幾步。
「搞基?」程明海,還不明白個所以然呢。
「對,就是搞基!不過,你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如果你想要,你可以打電話叫一個過來!」薛碧華冷聲一笑道。
而程明海更加的茫然了,他不知道面前醫生在說什麼,什麼搞基叫一個過來,什麼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醫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程明海有些虛弱的問道。
「我是再說,你還有十五分鐘的命可以活,趕緊好好享受享受吧!」薛碧華的語氣直接冰冷下來,冷冷一笑。
瞬間,那虛弱的程明海精神一震,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錶,發現現在的時間是午夜十一點四十六分。
與此同時在他的腦袋中,也回想起陳旭在酒店中對著他說的話,你還有三個半小時的時間活命,十二點一到就是你的死期。
雖然,陳旭和面前的醫師說的話不一樣,但意思卻是相同的,都是十二點死。
「你、你,你是陳旭派來的?」薛碧華直接在床上坐了起來,有些驚恐的說道。
「你還算不笨!」薛碧華諷刺的笑了一聲。
「來人啊,警察有人要殺我!」任憑程明海怎麼喊,薛碧華都沒有阻攔,加護病房內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裡邊在怎麼大聲外邊很難聽到。
「不用叫了,他們是聽不見的!」薛碧華淡淡的說道。
「你想怎麼樣?陳旭給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十倍給你,只要你放過我!」程明海恐懼了,以他現在的狀況,根本不是面前男子的對手啊。
「錢再多,我也不要,我只要你的性命!」對於薛碧華來說錢是什麼東西,陳旭的名望可是數十億啊,如果他真是為了錢放過程明海,那麼他的死期也不遠了。
薛碧華還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就算沒有這些,為了他的性命也絕對不會答應。
「那你究竟要怎麼樣?你要你放過我,給我一天活路,你要什麼我給什麼,只求你放過我!」程明海驚恐的說道。
「不!」薛碧華搖了搖頭,說道:「和你說了這些,已經給你很多的面子了,接下來就享受一下死亡的滋味吧!」
「不、不!」程明海驚恐的在床上下來,雙腿有些發軟的在地上,慢慢的要奔著門口走去。
薛碧華能讓他離開麼,當然不能,在白色大褂之內,快速的取出一把匕首,急速的來到了程明海的身前。
在這一刻,程明海絕望了,還有些後悔,意外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如果給他一次活命的機會,他一定不會為了女色而失去理性。
可是到了現在,後悔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根本就於事無補。
「我很佩服你,敢得罪他。這個世界上很多大人物都不敢得罪他,你卻敢,你死的也算光榮了!」薛碧華微微的一笑,手中的匕首快速的下落。
「不……」程明海恐懼的叫了一聲,下一個匕首插在了他的脖頸之中,眼睛等的大大的,血在脖頸中奔湧而出,倒在了地上。
死的時候,死不瞑目啊!只能發出不甘的嘶吼,卻無力做出爭扎,誰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碰了不該碰的人,死是最好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