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九十章 你為什麼要殺我 文 / 夢風情
看一個人的心性,往往能看的出來一個人的成就有多高,有成就的人心性好不是絕對的,但心性好的人,肯定會有成就。
心性,在世界的每一個行業當中都是很重要的,想要成功心性要懂得內斂,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把心中想法都暴露出來。
作為一個殺手和一個強者而言,心性無疑比實力重要,比如一個有實力的殺手心性不好,狂妄自大,那麼總有一天會死在自己的手裡。
一個心性好的殺手,實力弱小一點沒什麼,因為他懂得內斂、沉穩,有在大的危險都能保持冷靜,那就有很大的機率化險為夷。
陳旭絕對是心性最好的一群人,不管在任何時候任何的情況之下,他都不會把自己的底線暴露出來,那偽裝的絕技絕對是讓人望塵莫及。
一副噁心人的嘴臉,能把所有高手直接秒殺,可見他的無恥秘技已經練習到什麼程度了。
如果世界上的殺手都知道勾魂使者的嘴臉是這樣的,那肯定不會把代號叫勾魂使者了,一定會改為無恥使者,實在他媽的無恥了。
換做任何一個心性好的人,在這連續不要本錢的噁心之下,恐怕都會當場暴走,絕對崩潰,更不要說是田中九次就田中美雪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被氣的都炸了肺,崩潰到極點了。
田中美雪把陳旭叫過來自然是有目的的,她想試探一下後者究竟是不是世界頂尖的殺手,然後在採取計劃,到底要怎麼得到夢幻之戀。
而陳旭也不是虎了吧唧的二傻子,他聰明的很,知道田中美雪打著什麼樣的注意,也同樣是試探後者的來歷。
在對話的過程中,陳旭噁心這兩個島國人,雖然仇視島國人佔據一部分,但另一部分有欲蓋彌彰的成分在內。
陳旭和希特被田中美雪趕走之前,陳旭已經把後者的底細探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甚至還要和他們玩上一會。
「百分之五十?怎麼可能只有百分之五十呢?」田中美需的秀眉微微的皺了一下,顯然對這個判斷很不滿意。
田中美雪已經把陳旭恨的死死的了,如果後者真的是世界頂級殺手之一,她肯定會不顧一切代價,把這貨給幹掉,要不實在是不解恨,不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不然就把後者變成陰陽人。
田中九次的面容上也凝重了下來,沉聲道:「剛才這小子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沒有錯,而且剛才你也見識到了他的危險之處,那麼無恥、齷齪、還很不要臉!我說的有兩種可能,那麼他就是世界頂級殺手之一,用剛才那副嘴臉在混淆視聽,也在欲蓋彌彰!要不就是地痞流氓,來混吃混喝!」
「反正,只有這兩種可能,在他身上給我感覺我也分辨不清!」
「哦!」田中美雪低著頭,輕輕的哦了一聲,便不在說話,拿著手中的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只是眼睛之中帶著仇視的光芒,恨意連連的閃動著,也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麼。
隨著田中美雪的沉默,田中九次也沉默了下來,隨之整個餐廳之中也恢復了寂靜。
就在陳旭和希特離開了餐廳的時候,巴黎的國際機場,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出了國際機場外。
這名年輕男子長的斯斯文文的,鼻樑上掛著一個金絲眼鏡,身上穿著西裝革履,手中拎著一個公文包,看這模樣一個地地道道的老闆,似乎是在巴黎開會或者出差。
當然事實並不是這個樣子的,這斯文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陳旭一個電話在華夏調過來的殺手薛碧華。
薛碧華在得到消息之後,就沒有耽誤一分鐘馬不停蹄的買了一張飛往巴黎的機票,那又為啥這麼晚才到巴黎呢,是因為在中途有些事情耽誤了。
是在天京市的國際機場,也不知道是薛碧華倒霉,還是彭鵬倒霉,這兩個貨又遇見了。
彭鵬在見到薛碧華那斯斯文文樣子的時候,馬上就動心了,說什麼都不讓後者離開啊,非得要求做他男朋友。
薛碧華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是堂堂的一名殺手,怎麼可能屈服在彭鵬的淫威之下呢,而且看到後者那絡腮鬍子,還一副撫媚的樣子,就一陣噁心,噁心的差點把腸子吐出來。
上一次彭鵬遇見陳旭和希特兩個人,被揍了一頓,找人也小心了一些,專挑弱小的下手,這不是看上薛碧華的斯文了麼。
再說這彭鵬也的確是倒霉,遇上了三個人都不是善茬,都是殺手,奈何他又倒霉了,讓薛碧華一頓揍。
連續兩天的時間,挨了兩頓揍,以前無往而不利的手段,也失去了作用。
就是因為彭鵬的事情,薛碧華才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然早就到了巴黎。
出了巴黎的機場,薛碧華隨處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賊眉鼠眼警惕的奔著四周看了看,發現四周並沒有人,他才趕忙把西裝革履子在身上脫了下來,換上了一副休閒裝束,旋即把西裝裡面直接撕開,頓時裡面露出了兩把短刀。
眾所周知機場的安檢是最嚴苛的,不管什麼刀具或者槍支,一旦帶上飛機被檢查出來,那肯定被抓進局子。
可是武器是殺手們吃飯的傢伙,不帶上不就等於丟了飯碗麼。
薛碧華為什麼把兩把短刀藏在西服當中,這西服可不是普通的西服,而是特殊製成的,不管是裡面藏了什麼,精密的電子儀器都檢查不出來。
而他又用了一個小伎倆,騙過了搜身的安檢,才把兩把武器在天京市帶到了巴黎。
眼中閃著精光喜愛的看著手中的兩把短刀,輕撫了一下,才緩緩的別在腰間的卡槽裡。
剛要站起身來,薛碧華的耳朵就輕微的一動,聽到一旁傳來細小的聲音,面容凝重了下來,扭頭仔細的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張口問道:「是誰,有本事就面光明正大的出來,別躲躲藏藏的!」
聲音穿過,四周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薛碧華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暗道:「我剛才明明聽到聲音!不可能沒有人啊?難道是我的耳朵出現幻覺了,不,不對,肯定不是!」
「如果你不出來的話,那我只能自己找了,你躲躲藏藏的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薛碧華冷哼一聲,聲音帶著冰冷說道。
說完話,薛碧華抬腳向著四周走了走,眼睛也警惕的看著四周。
這個時候原本平靜的四周,傳來一道說話聲,頓時一道極快的身影出現在了薛碧華的眼前。
「哼,本來還想逗一逗你,你又何必這麼認真呢?」
站在薛碧華面前的是一名男子,具體年齡在那張臉上很難看的出來,全身上下肌膚都是黝黑,除了牙白了點之外,如果要掉到煤堆裡,不呲牙都看不見他。
黑人男子一臉玩味的笑容盯著薛碧華。
「你是誰?我們並沒有什麼交集,也素不相識,你跟著我有什麼目的?」薛碧華的聲音冰冷,目光一直在這男子的身上掃視著,在他的印象當中並不認識這名男子。
有一個想法在薛碧華的心裡萌生出來,心中一動:「不會是勾魂使者叫人過來的吧,難道他想在巴黎把我幹掉。」
可是又想了一想,頓時把想法否決了:「如果是勾魂使者要殺我,還用叫人麼,早在天京市的時候,我就變成一具死屍了。」
「我們的確不認識,至於我是誰嘛?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因為你要死,到了地獄問閻羅王去吧!」黑人男子嘿嘿一笑,下一刻面容陡然的冰冷下來,道。
「閣下跟蹤我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幹掉我嘍!」薛碧華的面容也有些沉重,他感覺的出來面前這黑人男子的實力很強。
「不是為了要幹掉你,難道還和你躲貓貓不成嗎?真是很傻很天真啊!」黑衣男子冷笑一聲道:「幹掉你,當然有幹掉你的理由了!我看你還是不要廢話了,去地府問閻王閒聊去吧!」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黑人男子的眼中殺機畢露,身體快速的竄到了薛碧華的身前,沒有一點拖泥帶水,手肘在空中彎曲,直接奔向薛碧華的面頰。
見到面前的身影晃動,薛碧華就知道不好,面容也凝重了下來,身體直接彎了一下腰,向著一旁滾了過去。
兩道人影在夕陽下晃動,黑人男子見到這一擊落空,臉上不在意的狠辣一笑,道:「還有些本事,不過在有本事也是一名三流殺手而已,你不用爭紮了,今天你注定死在我的手裡!」
「哼,我們華夏有句話叫,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也許是你死在我的手裡!」薛碧華在滾動的時候,快速的在腰間把兩把短刀拔了出來。
「不管今天你說什麼,都是必死!」
「那就試一試吧!」薛碧華不是輕易認輸的主,他知道對面那人實力很強,不過那也要打過才知道。
兩把短刀握在手中,薛碧華的雙腳如弓,有力的竄向黑人男子,一把短刀橫向後者的脖頸,另一把是胸口之處。
兩處都是致命的地方,看來薛碧華是下了狠心要弄死這黑人,既然人家要弄死他,他在留手那就是傻子。
黑人男子的身體沒有動,只是一隻腳輕微的後動了一下,一拳快速的衝擊,但並不是對著刀鋒而去的。
而是奔著薛碧華的上三路而去的,一拳抨擊在了薛碧華的手臂之上,另一隻手直接抓住已經到了胸前的短刀後的手臂上。
感覺到手上傳來的一陣疼痛,薛碧華手中的短刀也掉在了地上,;另一隻手也被人抓住的緊緊的,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開。
不過,他也並沒有放棄,抬起手臂凝成拳頭對著面前黑人男子的面頰就砸了下去,可是他剛動手,黑人男子卻先動手了,一拳正打在前者的肚子上。
「哼,說你是三流殺手,就是三流殺手,實力還是太弱了,根本就不堪一擊!」黑人男子很是不屑的說了一句,旋即快速的抬起一腳,踹在了薛碧華的肚子上。
「嗯、嗯!!」兩聲悶哼響起,薛碧華的肚子疼痛不已,在嘴角處也噴出了一口鮮血,重重的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雙臂抱著肚子,薛碧華的身體躺在地上一陣痙攣,鮮血也在嘴中流淌一地。他現在知道自己和面前的黑人男子的實力相比要差上多少,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同樣也知道面前這名男子絕對能登上世界頂尖高手之一了。
「哼,本來還想和你玩一玩,沒想你這麼不堪一擊!現在我也失去了那份興致,你現在可以跟這個世界說一聲再見了!」黑人男子微微的一呲牙,看起來很是陰森和殘忍。
話音剛落,黑人男子在自己的懷裡,取出一把黑色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薛碧華,只要輕輕的一聲槍響,後者就算交待在這裡了。
此時在薛碧華的心裡產生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的性命要丟在這裡了,可是他不後悔來到這裡,因為他要變成強者,必須要選擇一條路。哪怕是一條沒有回頭的路,他也不會後悔。
「呵呵,沒想到,剛離開華夏大地,就要身死了,看來我是華夏最悲慘的人了吧!」薛碧華自嘲的笑了一下,他恨,他恨自己,為什麼自己沒有實力,恨自己為什麼連一個外國佬都打不過。
「如果有下一輩子,我一定要實力,我也不甘作一個三流殺手,我要做頂尖殺手!」薛碧華在心裡憤怒的咆哮,發洩他對自己的不滿。
「跟世界說再見吧!」黑人男子重複了一句,手槍的扳機也漸漸的扣動了。
扳機剛到到底部的時候,薛碧華躺在地上痙攣的身體動了動,血紅著眼睛,他不怕死,但就算死,也用弄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死的,不然死的不明不白,作一個冤死鬼那是最可憐的。
「你為什麼要殺我,我並不認識你!我們也並沒有什麼恩怨!你讓我死個明白!」薛碧華在黑洞洞的槍口之下,身體慢慢的動了動,爭紮著在地上爬了起來,憤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