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節 執念橋 文 / 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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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閒正抬頭好奇得瞧著那飛舟,等著它降落,誰知道它剛飄到離地二十丈處,一個年輕人突然從上面啪得跳下,衝著費藥師笑道:「費師伯,我師傅叫我來接你們!」剛說完他突然一拍頭,跺腳叫道「哎呀,忘記轉換陣法了!」說完又急沖沖飛了上去,把快飄走的小舟停了下來,又在上面探出上身,揮手大喊道:「費師伯,你們快上來啊!」
「一品,你做事還是這樣風風火火的」費藥師搖頭歎道,然後拉著武修閒的手飛了上去。
武修閒瞧著那位對他們大聲歡叫的一品心想:「這位師兄的性格恐怕有些粗枝大葉,經常會犯些小錯誤。不過這種人一般沒什麼城府,相處起來也容易些。」
一品見費藥師拉著武修閒上來,居然紅了臉,不好意思得饒了饒頭,衝著武修閒歉意笑道:「呵呵,我忘記你還不能飛翔了!」
武修閒不在意得搖了搖頭,只覺這叫一品的少年真是他近來看過最單純直率的人了,禁不住對他升起一絲好感,笑看著他道:「一品師兄,我們這就過荷塘嗎?」說完不由好奇得打量這只能飛天的小舟,見它整體晶瑩剔透,好似水晶雕成,在陽光下閃閃亮,外部和內裡都刻著很多奇異陣法。
這些陣法的線條都十分優美流暢,還嵌著很多小晶石,不斷流轉著光芒,看起來非常神秘美麗!他坐在這舟裡感覺十分舒適,比乘師傅的寶鼎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強多了,看來這舟是專門用來載人的。
「是啊!」一品緊盯著前方,手中掐了個手印,讓小舟突然加象織布機的梭子一樣在劃破藍天,飛射向荷塘上空。進入荷塘範圍瞬間,武修閒驚駭現下面的的荷花彷彿活過來一般,翠葉上流轉著耀目綠光,通通調轉方向,齊齊對準他們的小舟,像一張張蓄勢待的強弓。
小舟突然閃耀銀色光芒,放出一曲美妙的旋律,彷彿春天的一縷清風,又似晨曦的一束陽光,清新動人之極,恍若天籟之音。而那蓮葉也片片舒展開來,竟隨著旋律輕輕搖曳起來,千萬片一齊舞動,層層疊疊連在一起,漾出一片壯闊的葉海!
「小師弟,我告訴你,下面那些植物叫妖蓮,出的攻擊可厲害了!就是結丹期修為的高手也能被他們打成篩子!它們是我們門內特別培育的,必須要有身份標識或是特別的曲子才能讓它們放棄攻擊」一品不等武修閒問,見他好奇得看著下面,就嘰裡呱啦買弄起他知道的知識了。武修閒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也舒緩了,只覺得這裡真是處處透著新奇!
而此時他們已經接近了那片傳出哭叫聲的地方,看著下方朦朧雲霧和隱隱透出的金光,武修閒更好奇這裡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他身旁的一品突然呵呵笑道:「這真是太有趣了!」又轉頭瞧著他,笑意莫名道:「這是每年接新人最好玩的地方了!」
武修閒覺得他的笑容相當古怪,透著一股看好戲的味道,更疑惑下面會有什麼等著自己了,不由往師傅看去,卻見他臉上帶著淡淡微笑,示意自己稍安勿躁,當即按下心緒,準備靜觀其變。
反倒是一品見他一臉平靜,忍不住指著下方問道:「師弟,你就不好奇那裡出了什麼事情嗎?」那眼神滿含著期待,好似在說:「快問我吧,我都知道!」
武修閒故意悠然道:「到時候就知道了。」然後果如預想的一般,看到了他滿臉驚訝之色,好似完全沒想到他的答案會是這樣,越感覺這位師兄真是太單純可愛了,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費藥師也含笑看著他們的互動。
一品很快現自己不但沒逗到這個小師弟,反被他逗弄了,氣得把頭扭到一邊,把小舟往下急降去,哧哧衝破重重迷霧,停在了一個大廣場上。這裡也瀰漫著淡淡輕霧,地面閃亮光,全用類似青玉的奇石鋪就,上面刻著奇妙陣法,人走上去會出咚咚聲,如清泉流動,十分悅耳。
武修閒現這裡還停著幾架飛舟,知道定是用來接送其他新人的,又見大家都往北方走,不由往那方望去,只見遠處是一大片朦朧雲霧,散著絢麗霞光和碧空相輝映,隱約可見有許多亭台樓閣掩映其中,看來就如九天之上的仙宮一樣神秘飄渺,不由感歎:「這裡實在太美了!」
一品瞧他滿臉神往的樣子,不由接口笑道:「小師弟,這裡美麗的地方還多呢。我們快走,遲些就看不到好玩的事了。」說完就來拉他的手,興致勃勃得拖著他就快跑,看來已經把剛才的事情和一旁的費藥師忘了個乾淨。
武修閒沒想道這位一品師兄性子這樣急,不由轉頭往費藥師那看去,見他點了點頭,遂放開懷抱,狂奔起來。他們很快跑過廣場,來到一座大拱橋邊,卻見這裡圍攏了不少形貌服飾各異的人,正對著橋上人指指點點。
此時橋上此時只有兩人,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位少年。中年男子面容堅毅,腰圓膀粗,看著是條精壯漢子,卻哭得稀里嘩啦,跪爬在橋上悲哭道:「娘!你等著我。翠花他娘,翠花,你們等著我啊!我會成為廚神,賺很多錢回去……」一邊哭著一邊慢慢往前挪著。武修閒現這人純粹是一個普通人,身上半點修為都沒有,聽了他的話,心想:「這多半是位名廚,跟著那位少年上山為他打理伙食的。」
另一位白胖少年,年紀看著不過十七八,圓臉圓身子,穿著名貴的楚地服飾,歡快叫道「啊!松子鮭魚!櫻桃肉!鴨血粉絲,……」與中年男子跪爬前行不同,他卻是在橋上漫步走著,好似正品賞美食,滿臉陶醉樣,嘴角還流出來了亮晶晶的口水。但武修閒現這個小胖子修為很不錯,身上冒著淡淡的綠光,看來修得是木性法術。
「哈哈,我喜歡這小胖子,真是太有意思了!」一品捧腹大笑一會兒,又轉頭滿臉興趣盯著武修閒道:「小師弟,每個新人都要過這座執念橋,這橋一次最多能過兩個人,呆會兒不知道你會有什麼表現呢?」
「執念橋?!」武修閒看著橋上那兩人的表現,想想有些明白過來,這恐怕是對新人的考驗吧。
費藥師神情嚴肅道:「修閒,呆會你到了橋上無論看到什麼,那都絕不是真的,你也絕不能後退,因為這橋能把人的執念放大百倍,是專門考驗你們這些新人修真的決心和毅力的,你只要向後退一步,就會立刻被傳出這橋,同時也會失去今年加入門派學習的資格。」
「師傅,你放心,我絕不會回頭的。」武修閒神情堅決道
「呵呵,這不是費藥師嗎?怎麼今年又帶新人上來了?哈哈!可別跟去年那個廢物一樣啊!」一個猶如金石交擊般響亮,充滿嘲諷意味的語聲從他們身後響起,還特別在「藥師」兩字上加重了音,聽著很像「要死」,看來跟費藥師關係相當惡劣。
武修閒轉頭一看,現說話的是一個高大精悍的中年男子。他頭戴著鑲紅寶石的皮帽,身穿深藍長袖鑲毛皮袍,束著黃色寬腰帶,腳踏一雙高筒氈靴,完全是趙人的服飾。他身子站得筆挺如同一桿標槍,古銅色的皮膚亮得光,鷹勾鼻子很挺,薄唇勾起諷刺的笑容,那雙狹長的雙目瞧了下費藥師,又審視看向武修閒,深邃不見底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很有些來意不善的樣子。
武修閒被他看得心中一突,只覺這人的目光深沉,似能看入人的心底一樣,可他最近已經見慣這種厲害人物,面上帶著微笑大方迎上他的目光,又看向他身後兩個少年男女。
費藥師淡然笑道:「阿巴赤,你這個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嘲笑我?」語調輕描淡寫得狠,似乎根本不屑與這人計較。
阿巴赤心中氣極,不怒反笑,故意看著武修閒,滿臉不屑道:「你們晉國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難道就找不到真正的男兒了嗎?油頭粉面的小子也學人修真了!哈哈!!」他身後兩個少年男女也配合著嗤笑起來。他們這處動靜自然瞞不住周圍耳目靈敏的修真者,都好奇得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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