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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節 驅邪 文 / 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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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修閒看著手中在月光下銀光閃閃的草甲滿意得笑了。他手中沒有費藥師那麼多驅邪的材料,只好動用這冰銀草了,雖然沒有煉製就用了有些浪費,可為了救人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徐飛比了下自己編的稻草甲和武修閒編的銀草甲,現兩者居然絲毫不差,不由拍手大笑道:「臭小子,真有你的,居然一學就會了。現在衣服做好了,我們什麼時候施救?還需要準備什麼東西?」

    「卯時,太陽初升之際,天地充滿生機之時」武修閒笑道(卯時上午5時正至上午7時正)心中不由想起師傅救冷雲時的情景,不過那時他是個看客,如今他卻是主角。

    想了想又道:「要找一個絕對安靜不受人打擾的地方,因為施救過程中可能會出現一些詭異現象。還有你快去準備一盆公雞血,記住是公雞的血,絕對不能摻和一滴母雞血。」

    梅燕芳笑道:「武兄弟,我們莊裡有個深入地下的酒窖,我帶你看看行不行。」

    「那就麻煩燕芳姐了。」武修閒微笑道,又轉頭對徐飛調笑道:「老徐,還不乖乖去殺雞!」

    徐飛笑罵道:「你這臭小子!」還是閃身出去準備了。

    武修閒在梅燕芳的帶領下進入莊裡西北方向的酒窖口,這裡看來是整個莊子守衛最嚴密的地方,門口幾個全副武裝的莊丁見梅燕芳到了都齊喊:「莊主好!」

    梅燕芳點了點頭道:「把窖門打開。」

    莊丁們雖然滿臉疑惑,因為現在並不是開窖取酒的時候,可還是毫無疑義得打開了窖門,並恭敬得請他們入內。

    武修閒看著覺得有意思,心想:「燕芳姐這個女莊主看來平素很有威性啊!」當那扇大門開啟的那一刻,他只覺有種來自地底的氣息,混合著沁涼和潮濕撲面而來,而他人的嗅覺甚至聞到一點淡淡的酒香味。他從沒進過酒窖,感覺既興奮又神秘,按捺不住想要一探究竟了。

    梅燕芳舉著火把在前,順著木梯子嗒嗒往下走,武修閒好奇得緊跟在其後,遊目四顧。他現這裡通風良好,金黃的火光照耀下,可見牆壁斑駁滿是歲月痕跡,砌牆用的全是大塊的石灰石,嚴絲密合工藝十分精湛,火光照不到的黑暗處一眼望不到底。

    他知道附近並不產石灰石,心想:「這些石頭恐怕是花巨資從遠方運來的。而石灰石具有天然吸水特性,這酒窖又埋在地下這麼深,因此讓這裡常年恆濕,恆溫,黑暗,安靜,成為儲藏酒的最佳場所。這樣規模宏大的酒窖絕不是一代人能建成的。晉國有名的酒神叫梅百言,這燕芳姐也姓梅,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

    梅燕芳見他好奇得四處張望,撫摸著古老的樓梯扶手,滿懷深情得自豪說道:「這個酒窖是我家最大最深的窖,深入地下十三丈多,最寬的地方可達幾百丈,是我家族幾代人辛苦百多年才建成的,如今能儲藏一千多罈美酒!」

    「燕芳姐,不知你跟酒神梅百言有關係嗎?」武修閒隨口問道

    梅燕芳聽了這話,臉上卻浮現憂傷神色,無奈說道:「梅百言正是我叔父。他是我家族中少見的釀酒奇才,大家都對他寄予厚望。誰知幾十年前卻被一個自稱醉道人的中年道士給拐跑了,至今下落不明。有人說曾在中周國的杏花村裡見過他,也不知是真是假!」

    「醉道人!」武修閒聽了心中不由汗顏想道:「這不是師祖的名號嗎?師傅曾提過師祖有一件威力很大,綽號叫酒缸的靈器,一天都離不開好酒。這梅百言多半被師祖弄去給自己靈器釀酒了。」

    許是想到自己的叔父,梅燕芳有些沉默了。武修閒也不好意思告訴她自己的猜測:她的叔父可能被自己的師祖扣下了,當下也沒說話。兩人一路無語,繞過了一條黝黑的長廊,看到了一桶桶兩人高的大酒桶。

    武修閒人的嗅覺能聞到絲絲誘人的酒香從酒桶裡飄出,又見兩人氣氛有些沉悶,就笑著指著其中一個黑色的大桶問道:「燕芳姐,這桶酒至少過三十年了吧!」

    梅燕芳瞧著那木桶有些驚訝了,嬌笑道:「武兄弟你可真能猜!一下就找到這的好酒了。這桶酒還是我叔父三十五年前釀製的,雖然儲存時間不如這酒窖的一些酒長,可香味卻是頂尖的。」

    武修閒笑了笑沒回話,因為他可不是隨便猜出的,而是聞出來的。不過他這一問倒是打破了兩人之前的沉悶,他們一路笑談著美酒,來到了一個休息用的小石屋裡。

    「武兄弟,你看這地方行不行?」梅燕芳親熱笑問道,覺得看武修閒更順眼了,因為他居然那麼懂酒。她卻不知道武修閒因為師傅和師祖都愛酒,還曾花過工夫研究了一下。

    武修閒仔細瞧了瞧,滿意笑道:「這裡很合適。」

    梅燕芳一聽大喜道:「那就好,你在這稍等,我這就叫人安排!」說完就帶著一股香風跑了,那風風火火的性格倒跟她一身火紅衣裙很是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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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的地下酒窖裡,金黃的燈火下,武修閒用一根大號毛筆沾著公雞血,在燕南天身上細心描畫著基本避邪符,小石屋裡很快瀰漫著一股血腥味。雖然他用的筆和血以及所畫的符比起費藥師救冷雲那次差遠了,但他對自己的舉動卻很有信心,因為他此次的對手比起費藥師那次要弱很多。

    徐飛和梅燕芳並排坐著,都好奇緊張得瞧著他的一舉一動。武修閒本來擔心梅燕芳見到詭異事件害怕,勸她不要觀看,可她一心全繫在燕南天身上,說什麼也不同意。武修閒見勸說無效也只好由著她了,又反覆交代他倆看見任何事情都別驚慌,要靜心凝氣保持冷靜。武修閒這麼一說反倒更引起倆人的好奇心了。

    燕南天坐在石床上,脫去了上身衣服,只著一件銀色的冰銀草甲。臉色凍得白。先前他剛觸手那件草甲,就覺冰寒襲人,這下貼著皮肉穿著,就更覺奇寒刺骨,冷得顫人了,可同時也感覺心悶疼痛減輕了很多,心中不由嘖嘖稱奇,更好奇武修閒接下來的手段了。

    卯時來臨了,武修閒也畫好了避邪符,盤腿坐上了石床,正對著燕南天,閉目凝神片刻,突然睜開雙眼,眼眸深處綠芒閃爍,雙手在胸前快結印,指尖冒出淺綠色的光,道道綠光向燕南天射去,映綠了他和燕南天的臉。

    燕南天頓覺渾身如萬蟻撕咬,癢痛得厲害,卻硬氣得咬牙一聲不吭,眼中只是閃過驚訝和好奇之色。梅燕芳卻看得瞪大了眼,小嘴一張,就要叫出聲來,趕緊用手去掩。她身旁的徐飛眼利手快,先一步用手掩住了她的嘴,瞧了驚奇的她一眼,又繼續緊張得注視著石床上的兩人。

    武修閒看著身前的燕南天,眼中不由閃過欣賞之色,因為他最清楚燕南天此刻的難受,可這個漢子不但沒吭一聲,還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真夠硬朗!於是他再無顧及,盡情施展手印,手如蝶翩飛,想要逼出邪氣來。

    忽然房間裡的燈無風搖曳起來,弄得屋裡光影劇烈晃動,梅燕芳忍不住抓住了徐飛的手臂,徐飛瞧著這情形也更緊張了。一絲黑氣剛從燕南天身上冒出。燈火就全滅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一股陰寒的感覺驀然從大家心中升起!

    梅燕芳駭然看著,秀目瞪得老大,一手緊摀住嘴,一手緊抓住徐飛手臂。徐飛神情也很驚訝,手臂又被抓得生疼,安撫得握一下梅燕芳的手,悄悄傳音道:「保持冷靜!」梅燕芳聽了這話,凝聚了心神,稍平靜了些,心裡卻更擔憂了!

    武修閒卻完全不受影響,從容自信得施展著手印,把道道綠光射向燕南天,雙目閃亮如星,一瞬不瞬瞧著燕南天,額頭滲出了點點汗珠,被綠光照得閃閃亮。

    燕南天覺得越來越難受了,渾身像有千百條蟲子在鑽,酸痛麻癢脹滋味俱全,神色儘管還能保持平靜,卻已經深皺起眉頭,牙齒緊咬住下唇,方正的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

    梅燕芳最熟悉燕南天性情,知道他不是難受極了,是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的,見他那樣真是心疼極了,早忘記了緊張和恐懼,只是萬般憂心看著他!徐飛心裡也很難受,見武修閒額頭也出現了汗珠,似乎很是辛苦,又不由緊張萬分!

    武修閒突然身影如電,閃到燕南天背後,雙手綠光閃爍,緊按上了他後背。燕南天只覺一股暖意從武修閒手上傳來,渾身症狀力減,四肢百骸都舒暢,當下運起先天真氣,配合著排除異物。

    武修閒卻感真元如決堤的水般流向燕南天,身體一時很是難受,卻不得不咬牙堅持著,眉頭深皺起,額頭汗如雨下,卻漸漸感覺真元困乏,有些難以為繼了,靈機一動,運起了靈氣,似乎比真元還管用,排出邪氣更快了,絲絲縷縷不絕,讓兩人全被黑煙籠罩。梅燕芳和徐飛瞧著這情景又欣喜又擔心。

    終於,武修閒結了個繁複手印,打入燕南天身體,輕喝一聲:「出來!」燕南天臉孔痛得扭曲,身子緊跟著一陣劇烈顫抖。

    梅燕芳和徐飛見狀都大喜,心中都想:「這下邪氣總算要全出來了吧!」滿懷期待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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