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七節 文 / 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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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燦爛,微微有些燥熱了,晉王的御書房裡卻一片清涼,費水思讓伺候的太監宮女全都退下和費藥師私談起來。
「爺爺,你為什麼定要選個並非王室的人來當徒弟呢?」費水思皺著眉頭,語氣不悅道
費藥師神色淡然,不答反問道:「那你覺得武修閒人如何呢?」
費水思有些惱火道:「我承認他是個有靈性的孩子。但他再好終究不是王室中人啊!」
費藥師也沉下臉道:「如果王室真有合適的人,我又何必找外人呢?我晉國王室中最缺少的就是擁有木靈根適合煉丹的修真人才。而修真偏偏離不開丹藥,難道讓我國的修真者都向國外的人購買丹藥嗎?那不是要被別人死死卡住脖子?」
費水思沉默了一下,無奈說道:「但我王室也需要用心培養自己的人才啊,那些新出生的孩子,爺爺你就再多看看,也許有跟你當年一樣的隱性靈根,一時沒被覺的苗子。」
費藥師冷冷說道:「這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可遠水解不了近火,等王室下代孩子長大,又是十幾年了,我們在這方面就落後其他國家了。水思,不是我說你,做為一個君王,心胸要放寬大些,別老盯著家裡的人,用人唯親可不能治理好一個國家。」
費水思見他神情不悅,趕緊賠笑道:「爺爺,你別生氣,我這還不是全為了我們費家著想,想要維護好王國的統治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我只是怕武家有了武修閒勢力大漲,打破國內幾大家族勢力的平衡。」
費藥師淡淡說道:「你也真是太多慮了。武修閒雖然天賦很好,但我當日收徒時也對他的心性進行了多方面考察,現他是個恩怨分明,至情至性的人,而且還有那麼多無法割捨的親人朋友,所在的家族也不小,怎會無所顧及,胡作非為呢?
而且我既然當了他的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只要我不虧待他,以他的性子也不會負我。你倒是真要厚待他,把他當成自己子侄看待,讓他徹底融入王室,這不比我收王室子弟差多少,甚至比他們還強。」
費水思心裡雖然不情願,卻滿臉堆笑道:「既然爺爺你都這樣說了,水思定當照辦。」
費藥師冷冷瞧了他一眼道:「別整天和那些不男不女的男寵鬼混。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你做為君王更要做好表率。」
「爺爺,你放心,那些東西不過是圖個新鮮解悶吧了!水思的心思都放在治理國家上了。」費水思笑道
費藥師點了點道:「你知道輕重就好了。我去靈泉宮了,武修閒來了,你讓人把他帶到那。」
「爺爺,你走好。」費水思笑著恭送道
費水思一人呆在御書房裡,臉色一下沉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估計費藥師已經走遠了,才低聲罵道:「該死的老傢伙,對寡人指手畫腳的。那武修閒就算培養出來,還不是全聽你的,哪會把寡人放在眼裡?」
遠方的費藥師搖頭歎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看來我真的要痛下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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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費曉雲在家宴後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宮殿而是徑直往靈泉宮去了。她在馬車上不斷回憶和武修閒的交談過程以及悄悄探查到的武修閒和幾個王兄的談話,直到確定再沒有遺漏了,嘴角才露出甜美笑容。
她進了靈泉宮後,沿著熟悉的路徑來到了一個非常美麗的院子。此時正值嚴冬,院子裡卻非常溫暖,鮮花競相開放著。很多只在夏天開放的花兒如石榴,荷花,茉莉花等居然跟梅花一起競艷,不可不謂之奇景。
她卻對這美景熟視無睹,快步走入了一間優雅寬大的浴室,看見前方濃濃熱霧中那個美妙的背影,立刻跪下道:「師傅,曉雲來看您了。」
「嗯,我讓你辦的事怎樣了?」浴池裡人並沒有回頭,輕柔問道。那聲音說不出的嬌美動聽,使人一聽就上癮,渾身輕飄飄,恨不得一聽再聽。更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是聲音的主人,不知道是怎樣一位絕代嬌嬈才配得上這樣美妙的聲音。
費曉雲臉上也顯出陶醉的神情,雖然她已多次聽到這聲音,可還是抗拒不了它的魅力,當下狠掐了自己一把,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搖蕩的心魂安定下來,這才把宴會中武修閒的一切表現,鉅細無遺敘述了出來。
敘述完了,她不緊不慢說道:「師傅,這武修閒是不蠢,可也不算多厲害的人物,依曉雲看來他的交際還不夠老練,城府也不夠深沉,更不像個心狠手辣的人,只是個資質較好的少年罷了。」說完後垂下眼來,長長的睫毛在臉上留下淡淡陰影,微微有些緊張等待著師傅的回話。
如果武修閒聽到這話恐怕就有些吃驚了,因為這五公主就是長得清純如茉莉的那位,今年只有十一歲,笑起來圓圓的臉蛋就會旋出調皮的小酒窩,看起來很是純真可愛,跟他聊了一會兒,就把他目前的情況評價了個**不離十。
她師傅沉默了一會兒,柔聲道:「你做得不錯,但你對武修閒的評價還不夠。如果他只是這樣的人,你太祖父就不會那麼看重和培養他了。而且只看他能輕易拋棄情愛一心修真就是個有大毅力的人。這樣的人潛力無限,如今他只是缺乏歷練吧了!」
費曉雲感覺她今日心情不錯,忍不住小心問道:「師傅,你為什麼老是要跟太祖父做對呢?武修閒既然是太祖父看重的人,你又何必要用飛劍傷他呢?」
她師傅聞言嬌笑道:「呵呵,曉雲,我不過想瞧瞧他看重的是個什麼樣的人。若連我飛劍那點寒氣也受不了,死了也活該,倒是省了他的功夫。你看我這不是為他著想嗎?」
她笑起來清脆如銀鈴,十分動聽,可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嚇人,似乎殺人對她來說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費曉雲很熟悉她的性情,聽見這話一點不吃驚,心知師傅恐怕不會輕易放過武修閒了,本來就是殺了這人也沒什麼,可誰叫他是少見的煉丹人才呢?
她想起自己以後修真,說不定還要用到武修閒,於是甜甜笑道:「可太祖父如今已經認定了武修閒這個徒弟了,就連父王送信去勸說,他老人家也沒改變主意。師傅您如果再為難武修閒,太祖父恐怕會生氣的。」
「曉雲,你那點小心思就別在為師面前賣弄了。至於你父王那個不成器的東西,以為自己的想法能瞞過你太祖父嗎?真是不自量力,愚蠢又可笑!」她師傅笑著柔聲道
費曉雲聽了這話卻忍不住身子一抖,低頭小聲道:「曉雲,不敢隱瞞師傅。我的確是有些為自己打算,畢竟武修閒是少見的煉丹人才,沒了太可惜了!」
「呵呵,這就對了,想要什麼就老實說啊!」她師傅嬌笑道,轉瞬聲音又轉冷道:「不過這武修閒的事我自有打算,你就別過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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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海濤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讓人去把自己的謀士流風叫來,自己對著一副畫像皺眉思索起來。如果武修閒看見這副圖恐怕要驚訝了,因為這畫上人的形貌完全是他戴著面具的樣子,尤其是那對清澈明淨如秋水的眼睛特別傳神,看來作畫的人對他的眼睛記憶深刻,而且畫得十分用心。
一會兒,一個身穿天藍文士服,眼神深邃的年輕人瀟灑走了進來,微笑問道:「二王子,急著叫流風來不知有何事?」
費海濤神情很是無奈道:「流風,讓那些去尋找這畫中少年的人都回來吧!」
「王子,你終於想通了!如今正是你爭奪王位的關鍵時刻,怎能為這人分心!」流風興奮說道,不過轉瞬又搖頭失笑道:「不對,這不符合王子你的性格。莫非你已經找到了那畫中人了?可他的情況卻並不容你多想。」
費海濤大笑道:「真是知我者流風也!不錯,我只要確定目標就絕不會輕易放棄!」又搖頭歎息道:「可這回不同了!這少年居然是武將軍的小兒子,更是太祖父新收的徒弟!你說我敢輕易染指嗎?
「哦,就是那個武修閒嗎?的確品貌不凡!」流風笑歎道,仔細看了看那畫像,搖頭歎道:「哎,這副尊容跟真人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只有眼睛很相像。看來王子你當日見到的他,定然是易了容的。」又懇切勸導道:「他既然是那樣的身份,王子你還是放棄吧!」
費海濤聽了這話,仰頭大笑道:「做大事豈能被這些兒女私情左右?流風你真是太多慮了!」又邪魅笑道:「如今,我不但不會再打他的主意,還要成為他的好朋友。人是很奇妙的!他當初知道我喜歡他,也許會很討厭我。
可誰也不會對愛慕自己的人真正無動於衷,恐怕還會因此加倍注意到我,比起我那兩個兄弟,我在他心中已經佔了先手。我只要不對他表現出非份之想,他就沒法抗拒我的接近。
我太祖父雖然不是個能被左右的人,但也必然樂意看到我和他徒弟保持良好的關係。而我只需表現出足夠多讓他的欣賞的優點,他老人家就會選擇我當王國的繼承人!」
說這話時他黑亮深邃的眼睛閃閃光,洋溢著強大的自信,讓人不得不信服他說得出就一定能辦到。
流風聽了這話也啞然失笑,王子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這也是他願意輔助他的原因,心中不由感歎:「武修閒啊,你可真幸運!有聖王這把大傘罩著你,要不想要王子放過你,那可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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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閒坐在馬車上想起一會就要見到爺爺了,心裡十分欣喜,不由笑開了顏,但一想起爺爺的性格,臉上的笑容卻不由淡了些。因為在他心裡爺爺是個一心只為家族利益著想的人,有時甚至有些冷酷和無情。
不同於父親對他的真心喜愛,爺爺並不喜歡病弱的他,而且表現得相當明顯。小時他看見爺爺對幾個哥哥很是慈愛,關懷倍之,對自己卻非常冷淡,視若無睹,心中也很是不平和傷心,年齡大些想通了,也就不在乎了,只是對老人保持著基本的禮貌,卻難有親近之心。
而且以前因為他常生病,父親帶著幾個哥哥去爺爺家時,他多半在家養病,所以長這麼大見到老人的次數屈指可數,因而跟老人的感情更淡薄了。
他猜想這次爺爺讓他回家恐怕也不是多想念他這孫子,而是因為他現在身份不同了,對家族會很有用,所以才想見他吧!想到這他感覺似乎把老人想得太功利了,可這猜想又老是冒出來,一時心裡矛盾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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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也在想著武修閒,那就是徐飛。他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結拜大哥,心中難受極了,握緊了拳頭,決心去求武修閒幫忙,想法和聖王見上一面,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醫好大哥。
可他也覺得去找武修閒幫這樣的忙,完全是難為人家,心裡很不情願,畢竟他和武修閒十分投緣,可為了大哥,他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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