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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節 鏟惡 文 / 鮮火

    (鮮火求推薦和收藏,真是古老話題了)

    武修閒吹著寫好的藥方,走來不以為意笑道:「父親,其實二哥這次能好,都是師傅的功勞,我這點醫術不算什麼」

    「是啊,這次多虧了你師傅他老人家」武衛國笑道

    費藥師笑著走過來道:「修閒,為師已經找到了那人的行蹤。你等在這裡,我去把他抓來」

    「師傅,我能不能跟著去看看啊」武修閒眼含期待笑道

    「你跟去幹什麼?礙事嗎」武衛國立刻轉頭對他喝道,又看著費藥師遲疑道:「家中還有些人被耀祖弄傷了,您老人家看這該如何處理呢」

    武耀祖這才現房間裡還有兩個陌生人,一個高貴威嚴,一個冷得像冰,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他心中無比驚奇:「這高貴威嚴的人居然是五弟的師傅,據說還救了自己,父親對他的態度又這樣恭敬,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費藥師淡然說道:「這個簡單,不過是沾染了些陰邪之氣。你把我這小碗裡剩下的火靈龜的血,兌一大碗水,給每人喝上一口就可以了」

    武衛國聽了立刻笑了起來。武修閒馬上用溫水清洗起那個翠綠玉碗來,洗碗的水一點都沒浪費,全拿去救人了。

    費藥師看著武修閒笑道「衛國,你就讓他跟著吧,有我照看著不會出事」

    武衛國聽他這麼說,立刻恭敬道:「那就勞煩您老人家了。修閒這孩子被我寵壞了,還需要您多多管教」

    費藥師笑了一下,一掌拍在躺在地上的童道士身上,讓他「啊」得慘叫了起來。一旁的關注的武修閒更是現這道士身上本就極淡的黑光也沒了,立刻明白師傅必然是廢了他的修為。

    「好了,衛國,安排好府中的一切等我們回來吧」費藥師搖頭笑道

    然後武衛國和武耀祖只覺眼前一花,屋子中就少了三個人。

    武耀祖驚駭不已,小聲問道:「父親,這是什麼人啊」

    「前輩高人,你五弟的師傅,你今次能脫大難,全靠你五弟從中搭線牽橋,要不你的小命就完了」武衛國感歎道

    武耀祖又看著地上的人,疑惑不解問道:「父親,這道士是誰啊?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武衛國一聽他問起這個,臉色立刻陰暗下來,沉聲道:「這事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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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修閒三人直接飛上了房簷,費藥師在前領路,三人在房頂上如履平地,衣袂翻飛,快移動著,沒出一點點聲音。路上有人偶爾看見他們,也只瞥見三道淡淡的影子,還以為是什麼大鳥飛過了。

    不久,費藥師就在附近一個房子上停了下來,直接下到一個院子。武修閒認得這是武建功娘家一個遠房親戚的房子,臉上不由泛起了冷笑。

    他們三人如過無人之境,在院子中穿行著,進了一個房間。房中一個中年胖男人正摟著個嬌俏丫鬟,見他們進來,臉色驚恐,就想高叫,還沒出聲,就被武修閒和蕭寒輕鬆點倒了。

    「人在房間的地下」費藥師淡淡說道

    武修閒一聽立刻提了那胖子,抽出寶劍橫在他脖子上,解開他穴道恐嚇道:「孫胖子你敢大喊,我這就砍了你。快說,這屋裡地下室的入口在哪」

    孫胖子轉動著綠豆小眼,瞥見那閃著寒光的寶劍,只覺脖子一陣冰涼,立刻嚇得滿頭大汗,哆嗦著身子顫聲道:「五少爺,你這——是幹什麼,我老孫什——麼都不知道,別殺——殺我啊」

    武修閒笑看著他,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輕聲說道:「你只要乖乖說出地下室的入口,我就不動你。要不——」

    「我說—,入口——就在這屋子的床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人剛進我家——不久」孫胖子低聲哀求道

    武修閒立刻推著他,走到床邊喝道:「快把入口打開」

    孫胖子用抖顫的手揭開床上的背子,然後在床角的一處一按,床板滑開露出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黑洞。武修閒仔細看了看,沒現異常,立刻點昏了他,把他丟在一邊。

    費藥師取出幾塊玉符,仔細擺放在洞口邊道:「蕭兄弟,你守在上面。我和修閒兩人下去」然後帶頭小心從洞往下走。

    裡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息,武修閒緊跟在費藥師身後,屏息凝氣,小心翼翼往下走去。

    他們無聲得走過了一段樓梯後,來到了一道石門前。費藥師指尖帶著綠光,在石門上連點幾下,那門就吱得一聲開了。

    他倆通過石門剛走了幾步,突然身後的石門啪得關上了,一道黑影無聲得從上面飄下,然後飛快攻向他們後背。

    武修閒快轉身,手中一劍閃電刺出,「劈啪」激起幾個火花,就如刺在鐵板上一樣,然後看到了那人著紅光,帶著譏誚冰冷的右眼,和纏著黑布的左眼,立刻認出了他的身份,心道:「這不正是我先前追殺王道士嗎?想不到冤家路窄,這麼快又碰上了。哼,這回你可別想跑了」

    「修閒退到我身後來」費藥師雙手已經結出一個手印,指尖閃著綠色的光芒,不等那人攻到修閒,一道綠光就攻向了他。

    武修閒飛快轉到了費藥師身後,就見那綠光打在王道士心口上,那裡立刻燃燒起來,升起幾道青煙。「啊」王道士捧心慘叫著,飛快躲避退後著,看來一下就受到了重創。「好啊」武修閒看得心頭大快,更期盼快些學到修真手段了。

    剛一交手,王道士就知道來人的厲害了,而且他又受了重傷,更不敢和他們再對抗下去了,一邊拿出**鈴,一邊悄悄出黑煙,繞了個圈子去攻擊武修閒,計劃著先傷了這較弱的人,乘著這強人救助他同伴時,自己好逃跑。

    武修閒正看著突然覺得背後一股陰寒襲來,立刻知道是什麼東西,連忙側身躲開道:「師傅,小心,這傢伙用陰氣傷人」

    「是你」王道士神色既驚怒又懼怕,連鈴都不搖了,轉身就想逃走。

    費藥師看破他的意圖,冷哼一聲,拋出了自己的青紗罩,那罩子迅漲大,把王道士籠罩在其間。武修閒見罩中的他渾身冒著黑光,就如一隻被罩住的雀鳥,在網中不斷撲騰著,卻不能解脫。

    武修閒瞪大了眼睛好奇觀看著,感覺這青紗罩真是很神奇,力可撕虎的王道士居然掙不開這看似輕薄一層紗樣的東西,不由又看向費藥師,想瞧瞧他怎樣收拾這人。卻見他雙手飛快結印打在青衫罩上,那罩子立刻冒出濃烈的青煙。

    王道士的身上的黑光,一接觸到那青煙立刻燃起來,出陣陣青煙。他也像被點著了的老鼠,在罩子中痛得打滾,面容扭曲怒吼道:「老子跟你們拼了」,身不斷漲大,黑光大盛,一下子居然有壓倒綠煙的架勢。

    「不自量力」費藥師不屑說道,祭出他的藥鼎,一股白色煙霧後,藥鼎頂蓋向上掀飛,室內的溫度立刻急下降。

    「啊!陰陽鼎」王道士一聲慘呼,滿臉的驚駭和絕望。

    這是武修閒第二次看見這鼎了,神色疑惑想道:「看王道士的樣子,這鼎還相當出名。但這鼎不是煉丹用的嗎?師傅難道想把這人煉成灰灰」

    誰知費藥師輕輕一指,讓鼎口對著王道士,鼎內立刻冒出大團冰寒白氣。等青紗罩飛回費藥師身邊時,王道士已經冒著白煙,「啪——啦」掉在地上一動不動。

    武修閒立刻好奇走上前,只覺那裡奇寒無比,地上的王道士保持著驚恐表情,一動不動躺著,身體表面結著白冰,寒氣不斷從冰上冒出,不由嘖嘖讚歎:「這鼎還能這樣用啊,呵呵讓人凍得跟冬天冰中的死魚一樣了」

    他不放心用寶劍刺了刺王道士,卻現凍得很硬,居然刺不進去,隨口問道「師傅,他死了嗎」

    「死透了」費藥師收了藥鼎,笑著走上前,拿出一隻紅玉瓶,對著王道士的身體一揮手,一陣紅光閃過,那凍成一整塊的身體立刻四分五裂。

    一條紅色粗胖蠶樣的蟲子,突然從王道士胸膛彈跳出來,往武修閒彈去,嚇得他連忙急退。可那蟲子度快如閃電,在空中還會拐彎,對著他窮追不捨。

    費藥師微笑著,伸出食指,對著蟲子臨空一點,就讓它掉了下來,又用紅玉瓶收了它,晃了晃瓶子道:「這就是盅母」

    「盅母」武修閒一聽,臉色立刻變了,想著二哥身上爬出的小蟲子,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費藥師道冷笑道:「哼,不知道情況還敢輕易靠近,這下知道害怕了吧」

    「師傅,是弟子錯了,不該這樣大意」武修閒趕忙低頭認錯,又忍不住問道:「為什麼它只跟著我追啊」

    「這些東西也有分辨能力,會找好欺負的人下手」費藥師微笑著往前走道「以後做事小心警慎些,要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看他身上有什麼東西」

    「是,師傅」武修閒聽了大汗,沒想到蟲子也知道欺軟怕硬。

    他跟在費藥師身後往前走,路過王道士的身體時,用劍把他的腦袋劈了下來,從他胸前摸出一個金色銀紋的鈴鐺和一卷薄如蟬翼的書卷,又見他胸前一個小巧精緻的飛鳥墜子泛著靈氣也順手扯了下來。

    他正要細看這些東西,走在前方的費藥師突然幽幽問道:「這傢伙好像認識你,聽語氣還跟你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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