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斷魂鬼崖 第七十六章 回家 文 / 陰陽鬼生
我把背上的背包取了下來,當時我並沒有想到那是什麼,看到背包裡的東西後,我驚了一下,那是白面書生給我的養神壺,裡面裝的是九神花,此時,它竟然成了一種翠綠色,我記得它是墨綠色的,怎麼突然變成了翠綠色。
我給王子文看了看,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更奇怪的九神花並沒有**的現象,而且還有存活的樣子,我仔細觀察一會,發現白面書生給我的這個養神壺必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幾乎是神器,因為九神花的根莖竟然扎根在養神壺的底部,底部的那片淡綠的顏色,好像是有無限的生機,從而影響了九神花,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得而知。
我和王子文根本沒有能力瞭解九神花變顏色的原因,但是令我更加不解的是,這九神花怎麼還在我身上,依講白面書生他們肯定是要互相爭奪的啊!為什麼他們又把這東西放在我身上,那麼他們浪費的那麼多的精力不是白費了嗎。
我現在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這一切是真真實實存在過,不是夢境,其實,我心裡更希望這是一個夢境,我不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扯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我沒有任何辦法阻止這一切,就像是斷頭台上的犯人,看著那離自己不到幾厘米的砍刀,最後悲涼的無奈。
我把養神壺重新裝在背包裡,小心翼翼的在把它放在自己的背上,生怕把那養神壺打碎,雖然我知道那養神壺極其堅硬。
我和王子文坐在一起,分析了這次奇怪的經歷,從最開始的做錯了列車,然後遇到棺材老頭他們,就這樣跟著他們來到了那座屍體堆積而成的鬼崖上,至於我們是怎麼來到那片詭異的區域內,我到現在都不清楚,不過我可以確定是,那裡絕對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而那鬼崖上的青銅鼎也就是一個媒介,作為那種力量的載體。
「媽的,那鼎還真是邪,竟然要用活人祭祀。」王子文在一旁罵道,因為他自己差點就被那鼎害死了,王子文說的不錯,那鼎的確很邪,像是一種遠古的祭祀巫術,我想那巨鼎需要的不是那個人,而是那人身體裡的生機,從最後飛出來的那具漆黑的屍體,我隱隱約約的猜到,至於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原理,估計是沒有人能夠弄清楚。
從王子文和我的分析,我腦子裡雜亂的事情,逐漸的有些清晰,我和王子文首先肯定的就是,棺材老頭絕對是去過那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領的他非常在意我的生死,所以我能活到現在也是多虧了他,如果沒有他帶路,我和王子文肯定是早死了,比如說光頭他們,死的就剩他一人,連神秘腦子和那女人都受了不小的傷,而白面書生他們因為有地圖,走的是活路,不是其他的死路,所以躲過了許多的危險。
直到最後如夢一般的經過,使我的腦袋也麻木了,對那些奇怪的事情,我也見怪不怪了,唯一讓我無法忘記的就是,最後我和眾人在鬼崖上看到那個范著白光的塔狀飛行物。
它們絕對是從那片區域飛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我無比的確定,我以為九神花就是那片地方最終的秘密,直到那東西的出現,我才覺得這裡面的事情太複雜了,就像是一個剛懂事的孩子,去看世界一般。
我突然想到我最後看到那個洞,我心裡漸漸的清楚了,看來我想的沒錯,那上面的確還有東西,就是那座塔狀飛行物,它就在我們的頭頂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幸好我沒有激動的爬上去,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因為我清楚的記得,那塔裡有許多的人影。
「對了,我們是怎麼出來的。」王子文突然大叫一聲,然後看著四周,此時,對他來說竟有些陌生。
我也早想到了這個問題,我們去的時候,是因為那輛奇怪的列車,跟著棺材老頭他們中途下車,就到了那裡,但是我們又怎麼回來的,難道我們又是坐著那輛列車回來的。
想了半天,我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王子文也是一樣,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們在最關鍵的時候被人打暈了,不然也也不用這麼糾結,看來我們回到鬼崖之後,又有一些變故發生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人來了。」王子文突然說道,我仔細一聽,的確是有人來了,經過這次的經歷,我和王子文的觀察力也在不知不覺的提升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王子文習慣性的朝著胸前摸去,不過卻摸個空,我知道他的那把衝鋒鎗是被他掛在胸前,但是此時卻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
我和王子文遠遠的看到了有一群人走了過來,他們穿著一種我無比熟悉的衣服,我想了一會,才知道他們是警察,我和王子文對視一眼,不免都有些擔心。
「要不要逃。」王子文突然問道,也許是慣性,我差點頭了,但是我一想,我他媽的又沒有犯什麼法,為什麼要跑,再說警察也不是吃素的,看見我們一發現他們就跑,肯定以為我們不是個好東西,那樣被他們抓住,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和王子文站在原地,看著那群警察走來,其中有有兩個人牽著兩條警犬,那警犬估計是聞到了我和王子文的氣息,瘋狂的朝著我這邊使勁的叫個不停,如果不是後面那兩人拉的緊,估計它們早就瘋奔到這裡來了。
王子文看著那兩條凶狠的警犬,嘴裡罵了幾句,然後也不在做著樣子,向著警察那邊走去。
「你們兩個是什麼情況。」其中一個警員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和王子文,然後怪怪的問道。
我和王子文心裡都是暗罵,這種素質也能當上警察,我和王子文又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立馬發現了怎麼回事,我和王子文現在的樣子和街上的乞丐幾乎是沒有什麼區別,衣服破破爛爛,臉上全是黑色的油脂混合物,一股奇怪的味道從我和王子文的身上散發出來,我自己看著都噁心,更別說別人。
最後我和王子文按照先前想好的謊言,就是說自己本來是坐著列車,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跑到這裡來了,而且還特意的解釋自己身上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弄的,讓我奇怪的是,那群警察聽了之後,並沒有懷疑而且還相信了,我本來想到這些警察會很難纏的,但是情況卻出奇的好,雖然心裡很高興,但是也不敢擺在臉上,怕他們發現不對。
「那好,你們跟我回警局做個筆錄吧。」剛才那個開口的警察再次開口說道,眼神裡仍然還有一種別樣的目光,那是厭惡。
「啥,還要做筆錄,我們的時間很急的啊!」王子文一聽到要回警局,立馬變得不安分起來,然後又好言道:「警察同志,我們真的很急,他……他奶奶馬上就要過世了,他就要回家看最後一眼,你可不能耽誤我們的時間啊!這種事情可等不及的啊!錯過了,一生都會後悔的,。」王子文指著我一臉哭喪的解釋道。
我聽道王子文說的,恨不得一腳把他踹死掉,不過他一提醒,我真的有些急了,隱隱約約的感到不安。
「這……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們只是實行而已,根本沒有決策權,如果造成了什麼錯誤,我們都擔當不起,你還是跟我們回去吧,不然我們也不好做。」那個警員也是苦著臉說道。
「咦……我覺得這位同志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唉∼怎麼想不起來了。」另一個警察看著王子文的臉疑問道。
「呵呵,警官你說笑了,我這種不起眼的小人物,你怎麼會認識我呢?」王子文笑著說道,我看他笑的有些不自然,立刻猜到了怎麼回事,想來王子文肯定不是第一次進警察局了,而是還很熟的樣子。
王子文的運氣還是算好的,那名警官至始至終也沒有想起眼前這個人是誰,但是又很熟悉,熟悉一路上總是盯著王子文看了不停,而王子文一路走的也很壓抑。
「這種列車失蹤案也不算少數,不過大部分都成了無頭案,找不到什麼,只能報個失蹤人口,你們還能回來,也算你們命硬了。」在我和王子文寫完筆錄後,一個中年的警察意味深長的對我和王子文說道。
我和王子文都愣了一下,然後我笑著回答道:「唉∼現在真的知道活著走多了美好了。」
「那是當然,對個,我幫你們差了那輛車,是昨天上午的車,昨晚已經回來了,今天早晨來的,應該是十點。」那名中年的警官顯得有些慈祥,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後說道:「還有兩個小時,你們準備準備應該還能趕上。」
「什麼,你說昨天,我們才失蹤了一條。」我震驚,然後看著對面的警官,想要他再次確認道。
「對啊!怎麼啦!」那名警官被我嚇了一跳,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哦……沒事,只是感覺到過了一個星期那麼長一樣。」我知道自己有些衝動,然後解釋道。
「呵呵,那也是正常的,沒有什麼奇怪的,因為人昏迷的時候,都是處在意識模糊時期,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中年警官解釋道。
最後我道了一聲謝,就準備走,出門口時又撞見那名說認識王子文的警察,他還聽熱情的,端了兩杯茶來,看見我們要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仍然看著王子文,眉頭緊皺。
等到我和王子文出了警察局的大門後,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聲聲音:「我想起來了,那個傢伙就是上次遇到的那個販賣古董的那人,上次他跑的快,沒有抓住他,沒想到他竟然還敢跑到老窩裡來,真是氣死了,竟然又讓他逃了。」
王子文耳朵極靈,聽的一清二楚,然後立馬的拉著我展開了馬拉松式的長跑,直到我看見一家銀行,才叫王子文停下來,詫異的問道:「沒想到你的經營範圍還挺廣,什麼都販賣啊!」
「這不能怪我啊!是社會現實所逼啊!」王子文鏗鏘有力的說道,一點也不敢到羞愧。
最後在其他人奇怪的眼神下,我拿著錢包裡的銀行卡從自動取款機取了兩千多塊錢,幸好我的錢包沒有掉,不然我和王子文只能露宿街頭了。
然後帶著王子文去了一家比較有名的洗浴中心,又去買了幾套像樣的衣服。
之後,我和王子文又來到了一家餐館,餓了咕咕叫的肚子,終於得到了滿足,我和王子文也顧不得什麼素質,拿著筷子胡通海吃了一番,只把那做服務員的小丫頭嚇了一跳,但是我和王子文仍然沒有感覺一般,我現在才知道食物的珍貴。
站在廣大的候車廳內,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是我新買的手機,用身份證把以前的卡辦了回來,舊手機也不知道掉到哪個地方了。
經歷了這麼多,這次終於能夠安安穩穩的回家了,要是再有什麼意外,我非得把上帝他人家給罵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