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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聰明反被聰明誤 文 / 黑寡婦

    燕燕**著身子回到另一個房間,向女保鏢們丟了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的徑直去了。

    她一人往床上一趟,心裡複雜之極無法言表。

    當傳來厚實女子叫喊的聲音時,一種心疼也隨著叫喊的高低起伏而糾集在一起,那種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搶佔的疼,像一個關押了許久的囚犯被徹底釋放了出來,在心裡亂竄。

    她這才明白自己已經被無痕俘虜。

    本想馬上去制止的,但又有些不好意思,一個連這點兒氣量都沒有的人,那還不叫老大?。

    在下屬面前的寬宏與闊達是燕燕贏得民心的殺手鑭,她常常可以自己不吃讓給下面吃,自己不穿讓給下面穿。

    一個被撿來的小孩,因為感受她的恩德而五體投地,又因為領教她的殘暴而恨得咬牙切齒,最後還是以怨報德而被燕燕發覺,處以了極刑--扭掉腦袋,扔到了深山峽谷中。

    在痛過之後,隨著來到燕燕心靈的便是滿腔的仇恨:「一個胖女人都搞得你這麼魂不附體,要是西施來了,你豈不用命相交?才剛從我身上呻吟了半天,叫喊了半天,卻又用另一種聲音來討得另外女人的歡心,好像比對我還賣力?」

    燕燕越想越感覺無痕不是個東西,不過她答應了讓兩個下屬去領略廬山真面目的,那就還得忍住氣讓嬌小女子也嘗嘗男人滋味。她也明白好久都沒讓這兩個姐們兒過癮了,要不,她們會埋怨她而對她離心離德的。

    她不忍心聽了,便用耳塞堵住了耳朵。

    耳塞裡傳來悠揚的琴聲,那是古箏,燕燕是一個古箏高手,六歲時母親便要她跟著一位老師學藝,只是因為後來上山習武而放棄,那讓自己如癡如醉的古箏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生疏。

    進入江湖之後,燕燕再也沒有撫弄過這種中國最高雅最悠揚的樂器。

    燕燕的情緒也只有在古箏的熏陶中才能放鬆,每每煩躁的時候,她便戴上耳塞讓這種泉水般,珍珠落玉盤般的脆響來撫平心中的傷痛。()

    一首《高山流水》從耳塞裡蔓延開來,燕燕的心開始徜徉在青山綠水中,寺廟的清幽,古剎的寧靜,鐘聲的呼喚,還有泉水的清澈,再是翠綠的疊印都一起向她的大腦湧來,這種混合了好多種景致的聲音讓她的精神為之一震:「男人算得了什麼?都他媽滾蛋去吧!你們能夠**女人,難道女人就不可以**你們麼?老娘現在也想學學你們男人玩技呢,或者比你們更加高明!」

    她笑了,在那片如訴如泣的悠揚中,她一邊聽一邊想,一邊用腳在床上輕輕擊打著席夢思,便從自然的神樂中得到了啟發。

    既然自己已經超脫,那麼她也不怕聽到兩個女同伴的叫喊了,她順手拔下耳塞,耳朵裡便立刻傳來無痕那種在她聽來是史無前例的男人呻吟。

    「男人真是賤!」燕燕往床前「呸!」了一聲想。

    厚實女子滿意的享受了無痕的撫愛,輪到嬌小女子進攻了,這一輪進攻讓無痕的**達到了極致,並非女人的魅力,而是他要利用兩個女人逃出去,他不得不使用渾身解數。可是他的這種聰明反而壞了他的大事。

    厚實女子看到無痕在嬌小女子身上使用的力氣比在自己那兒用的功夫深,她心裡便充滿一種刻骨的仇恨,原本認為他對自己比對頭兒來勁,可是,看到他這時候的表現,她才明白無痕的為人。

    她不滿了,她想到了燕燕:「我會叫這個老魔頭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她一個小魔女能做什麼?還不是頭說了算,你是她玩夠了才讓給我們的,別指望她會對你好!」

    厚實女子已經被自己的仇恨充滿了心胸,無痕與嬌小女子的**之事她並沒細看細聽,只是一味的想著如何收拾眼前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她的心可不比上燕燕的豁達。

    一個在心胸狹隘的家庭環境中成長起來的女孩兒,那是一種根深蒂固,要想改變是很難的。來到都市裡闖蕩這麼些年了,她的那種狹小也還是帶在身上毫不褪色。

    她沮喪的走了,來到燕燕身邊躺下,她正在聆聽外面的聲音,眼裡露出一團陰森恐怖:「她要行動了。」這是燕燕行動前的預兆,厚實女子很明白燕燕的習性,每當要處決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眼神便擺在她的瞳仁裡,同行們一看便明白頭兒的心思。

    看著這種恐怖,厚實女子不敢作聲,她明白頭兒現在心裡很複雜,那兒有一絲不捨,有一絲依戀,可是佔據最多的還是捨棄,而且要徹底捨棄。

    想利用燕燕收拾無痕的打算也隨這燕燕表情的變化而變得可靠起來,充實起來。

    其實厚實女子對無痕也還是很滿意,只是她承擔不了無痕對另外一個同伴的賣力。她知道他的用心,那種良苦的用心卻招來兩個女人的怨恨,「這是他的聰明傷害了他,怪不得我們!」她毫不猶豫的想。

    她翻轉身體,雙手支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燕燕,體味著身旁的同伴,她不停的看著燕燕那雙會安排事情的眼睛。

    她們經常讀她的那雙美目,每到這時候,他們同燕燕便是心領神會,以目傳心,各自的想法與行動便會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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