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 男人出軌,都是女人… 文 / 黑寡婦
「啊!」無痕被解潼那一雙血淋淋的獅子眼睛嚇得大叫起來。
妻反轉身來,「你又夢見誰了?什麼銅啊鐵的?你還叫什麼快,快!你到底叫什麼呢無痕?」妻子反覆問,無痕假裝睡覺不做聲。
「醒醒啊!怎麼不說話,你到底夢見什麼了?」妻子伸出雙手搡他,沒反應,使勁推了他一把,那一把大概太猛了,無痕的背上有些疼痛,他使勁咬牙堅持了不說話。
「你豬啊?死了麼?裝什麼裝?你害怕了?一定是夢見你的情人了吧?」妻子見無痕沒反應,更加氣惱,一邊推,一邊喋喋不休沒完沒了。
無痕不敢做聲,他要裝到底,要是同她說上話,今晚就別想再睡了,他害怕妻子的蠻橫,心裡便說:「你凶什麼呀凶!要不是你的蠻橫不講理,我會離開你嗎?我會離開咱們這個家麼?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還不檢討一下自己,老找我茬,沒有你們女人的凶蠻,沒有你那麼多嘮嘮叨叨沒完沒了,我會將自己的心寄托在別的女人身上麼?我會去找情人麼?難道我是瘋子啊?我敢說,男人出軌,都是女人惹的禍!」
無痕越想越氣,他想想自己離開她的前前後後,心裡那股憤然便有些往外冒的勢頭。
為了壓住這次吵架,本想摀住耳朵,可是假如動手,那她一定會發覺,只好數著1,2,3…
他本想用武林高手的屏氣凝神將妻子的聲音擋在耳朵外,可是沒法子,他不會,只有讓數數來稀釋她那聽起來有些尖利,又有些粗獷的大嗓門。
妻子什麼時候睡著了,她不知道,可是他卻怎麼也睡不著,繼續數著雪白的樓頂那些星星點點的燈光影子。數累了,便開始放棄,可是一放棄,解潼的影子就又鑽進了他的被窩。
他也索性不檔了,剛才夢中解潼的猙獰現在變成了如同一朵春天盛開在綠茵裡的牡丹,像一縷和煦的春風,他的臉上被這趟和風吻得暖洋洋的,繼而,他的脖子,他的全身都沐浴在解潼那個翹翹的圓臀上。
……
雲霜開車出門,她要去保護她的無痕哥。
在梳洗的時候,她透過天眼,看到無痕印堂有一股黑氣,她害怕他有個三長兩短,她要利用這還有不到四十五天的時間,跟隨在無痕左右,哪怕自己累一點兒,苦一點兒也值,誰叫自己愛他呢?
無痕上班了,走在路上,想著今天如何同解潼見面打招呼呢?昨天晚上的春夢,還有昨晚上的幻想,都讓他有些臉紅,他下意思的摸了一把臉,臉上冰涼冰涼的,可他明明感覺臉上在發燙。
他再次伸手摸一把,還是如同石頭般的粗糙與涼意:「今天怎麼了?手感同心裡的感覺怎麼不同呢?」他還沒遇見過著這種情況呢,難道自己病了麼?
想到發燒,他便感覺有些頭重腳輕起來,然後是腿腳有些發軟,再接下來,兩手也發酸得難受,走了不到兩步路,眼前便一陣發黑,一個深潭像一個大獅子的口,在他面前張著嘴,他「啊!」一聲,便了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