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8 永恆 文 / 鐵旗

    他們具體在做些什麼就不清楚了！我曾親身去查探過法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進入那個空間！不過，那個光明教皇經常在那個地方出現，看他的神情是非常重視那個地方的，所以我想，那裡一定在進行著一件對光明神殿來說異常重要的事情！」

    「那個空間？什麼空間？」

    「那是在光明神殿深處的一個地方，是一個擁有很濃厚法則波動的門戶，所有的電子儀器在靠近那道大門的五百米處就會自動失效！我在那個門口停留過一瞬，應該是一處以空間法則開闢出來的另外的三維空間！那個地方……」貝露丹迪沉吟良久，那溫柔的表情裡摻雜了幾分凝重。

    「看樣子你去過不少地方呢！都跟我說說看，你去過那些稀奇古怪的地方？」丁凌身子後仰，靠著堅硬的椅背，注視著貝露丹迪，似笑非笑的。

    自打從穆泰爾雪山下來之後，雖然有過幾次相遇，但每次都是匆匆，根本沒有什麼時間讓兩人好好的交流交流。丁凌知道，貝露丹迪一定有很多事情沒有跟自己說過，至於是存心隱瞞還是沒有機會，他沒有去深究。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沒辦法知道的時候，那無論怎樣強求都無濟於事。

    他逐漸的放開了心胸，讓自己努力去做到心理上不再依賴別人，凡事靠自己。貝露丹迪想做什麼，喜歡做什麼。那是她的自由。她願意告訴自己，那丁凌心裡也高興；她若不想說，那丁凌也不會太過在意，儘管他以前很喜歡聽貝露丹迪講故事地。

    那時候的他，總是很愜意的將頭擱在那富有彈性的大腿上，視線在上方那玲瓏高聳的曲線以及那滿帶微笑的嘴角上面逡巡，聽著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悅耳聲音，就像聽著動聽的音樂，然後慢慢入睡。

    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重現當年地情景了。

    貝露丹迪凝重的神情慢慢的鬆了下來，看著丁凌的清澈眸子裡滿是溫柔的笑意去過精靈帝國的首都安利雅，也去過奧爾帝國，光明神殿是我的主要目標，自然是來過滴！我去的那些地方都是很有些玄機地，大概都有……上面的存在氣息，我先觀察一下。為你做一下準備！現在的你，應該能感覺到這些東西了吧！」

    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向上移了一下。儘管上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一塊很平常的天花板。但丁凌卻聽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眉頭皺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在意……在意那些個狗屁東西！說穿了，那些個東西雖然被很多人膜拜，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到底也不過是一些懂得法則存在地普通人罷了！嘿嘿，那些個神啊，也不知道是哪裡的阿貓阿狗。你以為有多了不起啊！他們真要這麼強大的話，早就滿天飛舞了！你瞧瞧現在這個世界，所謂地神，不過都是些傳說中的神話，他們不能在世人面前堂堂正正的現身。又或者是他們的出現有各種各樣的限制！一句話，按照概率學地角度來說，我現在能碰上他們的概率微乎其微！當然。我承認，這個概率正在逐漸的增大，但等到他們真正出現地時候，我們的能力說不定就遠遠超過了他們！所以說，你根本不用人憂天，車到山前必有路，誰怕誰啊！」

    真的一點都不怕嗎？今天你也見識了光明教皇的厲害，那還是在他受了重傷的情況下表現出來的實力！如果他身體完好無恙的話，你覺得，你能有把握打敗他麼？」貝露丹迪口角綴著笑意，溫柔的凝視著神情自信

    風發的丁凌。

    丁凌大笑道：「他也就這個水平了，想再向上爬，可是很難。我最近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情，這個羅煙大陸上面的人，雖然有些人**機能鍛煉得很強大，有些人精神力鍛煉得很強大，但對於法則這種存在方式，卻有先天性的限制。要讓他們理解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就算偶爾有觸摸到了，理解了一點，就像羅格斯，就像剛才那個什麼的風之劍聖，但也只能是這一點了，再多的他們就理解不了的！那個格裡高薩，相信也就是程度上的問題而已，到了他的極限，再想突破，就難如登天了！」

    「我都不明白你的自信心從哪裡來的！注意一點，他們真的很強的！」

    「貝露丹迪，告訴你一個我的新發現吧！關於法則，它有一個很玄妙的規則，你知道是什麼嗎？」

    「……」

    「告訴你，法則也有大小之分。若是大小法則同時施放於一件事物，且法則是對立的，這時候，等級高的法則就會自動抹消掉等級低的法則！嘿嘿，這就是我信心的由來了！」

    貝露丹迪看著得意洋洋的丁凌，抿嘴笑道：「這種事情誰不知道啊！你的信心來得有點莫名其妙哦！」

    丁凌道：「你就不知道了！這個宇宙空間是我創造的，它所擁有的法則應該就是由我而生；而相應的，我們原來所處的世界的法則，先天性的就比這個宇宙法則的等級高！就算我們穿越空間來到這個宇宙，但原來的法則還是會在我們身上發生作用！也就是說，原來世界所賦予我們身上的法則，會自動消除掉這個宇宙空間所施展在我們身上的與其相反的法則！換言之，就算我被一個魔法攻擊轟得四分五裂，原來的世界讓我們保持完整的法則還會讓我們繼續保持完整！在這個宇宙裡，我們幾乎就是不死之身，哪還用害怕什麼的狗屁神啊！」

    「你是在繞口令還是怎麼的？說得莫名其妙的！」

    「你聽不明白嗎？你騙誰啊，你會不明白？雖然時間的換算有點複雜，我沒有具體計算過，但就算現在我死了，我們的飛船毀滅了，但若干年之後，原來世界的法則也會讓我們重新復原過來！完好無損的重生！在這個世界上，我跟你，還有所有從月球基地帶過來的東西，都會永恆不滅…照時間換算，應該算得上永恆了！」

    永恆不滅！丁凌傲然的昂頭挺胸。想清楚這一點之後，他並沒有因為長生不老而歡喜若狂，也不因為未來漫長歲月的孤寂而落寞。他只看眼前，未來如何如何，根本不在他的心上。所以他自信，因為就算眼前的對手如何如何的厲害，但只要給他時間，他就能夠趕上來，然後將其打敗。

    而事實告訴他，他擁有漫長的時間可以進步，所以他毫無畏懼，豪情萬丈！

    「可惜有些人無法像我們一樣保持永恆……」貝露丹迪臉上掛著笑容，心頭卻浮起淡淡的哀傷。無論丁凌再如何的永恆不滅，但只要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在意的人，在意的東西，那麼，最終他會傷心難受。

    貝露丹迪很清楚這一點，就像草莓，就像葛洛莉亞，都已經在丁凌心頭刻下了痕跡們並不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