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 神聖巨龍的笑話 文 / 鐵旗
貝露丹迪輕笑一下,拉著他坐了下來艘飛船的機器人都歸我管,他們在做什麼難道我會不知道嗎?你的設計方案雖然很好,不過只有實用性,沒有兼顧到舒適的問題,所以我做了一些細微的改動。馬車啊,不是光讓人坐上去就行了,還必須讓坐上去的人感覺舒服。你呀,做事就是光考慮物了,從來都不想想人應該怎麼樣的!以後做事,可不能這樣了,凡事不要只顧著自己想怎麼樣,而要多考慮考慮別人會怎麼想的!世界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的……」
丁凌很奇怪,今天的貝露丹迪似乎話特別多。他一邊乖乖的聽著,一邊卻牽起貝露丹迪的玉手,饒有興趣的撫摸觀看起來。貝露丹迪的手很柔軟,而且無論什麼時候觸摸,都會感覺到一股溫潤的暖意,摸著很是愜意舒服。
貝露丹迪沒有責怪他的不專心,仍是不溫不火,絮絮叨叨的說著一些待人接物需要注意的事情。至於丁凌能聽進去多少,她雖然不抱多少期望,內心深處,卻還是希望他能夠記住一兩句的。
馬車此時已經騰空而起。兩匹白馬八足凌空,奮力奔騰著,就彷彿腳下是堅實的大地一般。速度很快,神聖巨龍暗自盤算了一下,幾乎快比得上他化身龍形時的飛行速度了。如此速度飛行,迎面撲來的風卻不是很凌厲,似乎前方有一層無形的帳幕將風自動過濾了一大半。
這是神聖巨龍第一次如此平穩如此愜意的什麼事情都不用干的在空中飛行,委實有些興奮,忍不住嗷嗷的吼了幾聲,最後卻怕驚動了裡面的兩位主人,聲音自動下調了幾十個分貝。不過也是因為旁邊丁三丁五的一臉默然所致,沒有人應和,我們的羅格斯大人這嗓子也實在嚎得不痛快。
位兄弟,我給你們說個笑話怎麼樣?據說從前有一條爬爬蟲,有一天突然很高興的對朋友說:『真是太高興了,俺兄弟終於結婚了!』朋友就問:『你兄弟是誰啊?』『黑龍啊!』他這樣說。朋友就奇怪了:『有沒有搞錯,黑龍怎麼會是你的兄弟?』爬爬蟲就說了:『你不知道嗎,我沒結婚以前也是一條勇猛的黑龍!』哈哈哈哈……」
神聖巨龍說完,就自顧著哈哈大笑起來。黑龍一族雄性天生就有懼內這個特點,特別是現在的黑龍王,更是患有嚴重的河東獅吼症,羅格斯一直看黑龍王不順眼,閒暇時總會編一兩個小笑話來嘲笑一番過過乾癮。
丁三跟丁五的交流都是通過電子信號的,所以一直很沉默。聽到羅格斯這個笑話,兩人面面相覷,冷冰冰的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個笑話很好笑嗎?裡面沒有一點邏輯錯誤的地方啊?難道你是精神病?沒事哈哈大笑幹什麼?」丁五很鄭重的警告了神聖巨龍,沒事不要裝神經病!
「根據進化論學說,世間的每一種生物,追溯到遠古時代,都只是一些單細胞有機體。而一些生物無法適應自然界的環境,進而機能退化,那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說,爬爬蟲進化成為黑龍,跟黑龍退化成為爬蟲,那都是擁有科學根據的,沒有任何值得可笑的地方!」丁三則一本正經的為羅格斯普及科學小知識,頗有為人師的潛質。
可憐的神聖巨龍氣得想要吐血。他忽地後悔自己在飛船的時候沒有好好學習相關的知識,而只是沒天沒夜的沉浸在虛假的曲折離奇的故事當中了。若是學到主人的一兩招東西,在丁三丁五的腦子裡下一個叫做什麼程序的咒語,那豈不是就可以看這兩個冰冷的魔偶的笑話?效果好的話,將這兩個金屬東西收做自己的僕人,呼來喚去的,那才真的是爽歪歪啊!
羅格斯頗有阿q的風格,對於丁三丁五的教訓,他安慰自己道:「這是只是兩個不懂事的僕人,身為主人,是不應該跟他們一般見識的!要大度,要寬容!」想著,心胸頓時開闊起來,咧開大嘴繼續笑了起來。
丁三丁五對視了一眼。白癡!這是丁五下的定義;孺子不可教也!這是丁三的意見。
「停車!停車!快停車!」丁凌忽地從車廂裡鑽了出來,差點就將羅格斯給擠了下去。馬車忽悠悠的停在了半空中,丁凌推了神聖巨龍一把,興奮的道:「羅格斯,快下去將那頭雪貂抓住!我賞你一百個金幣!」
原來他在車廂裡通過高倍率望遠鏡將地面上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瞧到雪地上正好有一隻小動物在奔跑,正是地球上早已經滅絕了的雪貂。以前跟貝露丹迪一起看地球滅絕動物圖示的時候,貝露丹迪對於雪貂特別的喜愛,丁凌當時就有點遺憾,沒辦法將雪貂找來送給貝露丹迪,現在突然看見一隻,哪能不喜出望外?
聽到一百個金幣,羅格斯眼睛先是一亮,接著才小聲的道:「主人,這裡這麼高,還是先讓馬車下去再說吧!」開玩笑,從幾百米高的天空跳下去,他神聖巨龍又不是吃飽了撐著的,如果能化成龍形的話,倒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此時馬車已經來到了珠瑪山的山腰處,積雪變得稀落起來,綠色的植物也零星的映入眼簾。羅格斯眼睛銳利,一眼就看到了遠處探頭探腦,跑跑停停的可愛小雪貂。待馬車停在了一處山澗旁,他跳下馬車,馬上發力朝小雪貂衝了過去。
對於神聖巨龍而言,抓一隻小小的雪貂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不過他還是決心給主人留下一個幾經艱辛才能捉到獵物的印象,甚至還主動往地上打滾,弄得滿身雪屑,每次都讓險險雪貂在最後一瞬逃了出去。該賺取印象分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機會的。
貝露丹迪也下了馬車。看著丁凌一臉興奮的看著羅格斯跟雪貂大戰三百回合的情形,她不禁莞爾,但隨即臉色變了一下,秀眉微鎖,似乎碰上了什麼為難的事情。很快,她便輕輕的笑了笑,神情輕鬆的看起羅格斯的賣力表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