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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妻,你敢反》鶼鰈情深 父子初鬥——爭奪領土 文 / 雨涼

    「母后……」司徒彤彤頓時一臉嬌羞,忍不住的把頭埋到上官淑懷中。

    「你父皇母后也快來元國了,等醇王他們一回來,就要舉辦你跟皇上的大婚了。瞧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上官淑好笑的拍了拍司徒彤彤的肩。

    「皇上駕到——」

    「兒臣拜見母后。」隨著太監高聲的通報聲,蕭詢玉一身明黃的龍袍踱步進來,先是給上官淑行了一禮,然後挑了挑眉,笑的春風滿面,「母后,你們這是在談論何事?」

    「皇上,你來的正好,母后剛剛在和彤彤說起孩子的事,現在連醇王都有了子嗣,接下來可就要看你和彤彤什麼時候能再給母后添一皇孫了?」對於蕭詢玉,上官淑深知這個兒子的性子,所以言語中也經常會有打趣的成分。

    這兩孩子一直都住在一起,她就不信自己這個看似風流的兒子會忍的住,沒將彤彤這小丫頭給吃了。

    「咳咳咳……」被提到自己的事,蕭詢玉眼底閃過一絲尷尬,有些彆扭的咳了咳,走到一處矮塌上坐下,「這小名子也真是,眹剛接到醇王得子的消息,本想親自來向母后報喜,沒想到他倒是迫不及待的趕在了眹的前面先來雲霄宮了。」

    任誰都聽的出來他這番話有轉移話題的嫌疑。上官淑自然也看出了他是有意迴避某些話題,不過今日得了喜事,她心情大好,自然也不會放過打趣說笑的機會。

    牽著司徒彤彤走到蕭詢玉對面的貴妃榻上坐下,她看了看一臉純真的司徒彤彤,又看了看對面故作自然的兒子,眨了眨眼笑道:

    「皇上可別避重就輕,母后現在可是在問你,醇王都有子嗣了,你和彤彤何時也給母后添個皇孫啊?」

    「母后……」司徒彤彤俏臉緋紅,垂著頭不停的扭著手指頭,餘光不自覺的瞟向了某一處。

    蕭詢玉尷尬的嚥了嚥口水,狹長的鳳眼瞥向自己的小寶貝,俊臉也不自然的泛著絲絲紅暈,「母后,彤彤年歲尚小,一切皆等大婚後,兒臣定能如母后所願。」

    他豈會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可惜的是讓母后失望了。儘管他每日都和彤彤在同一榻上而眠,但他們是真的沒有越軌。雖然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但他始終還是保留了最後一份理智,沒將兩人關係落實。

    如今母后這一提醒,擺明了是引誘他犯罪嘛。

    上官淑聞言,左看看,前看看,麗容上明顯寫著不信。這兒子未免太能忍了?

    兩人都住在一起這麼久了,居然還沒那層關係?

    「玉兒,你老實跟母后說,你是不是身體有……有什麼隱疾?」上官淑直接叫上了蕭詢玉的名字,溫柔的面容上也露出一抹擔憂之色,漂亮的眸子像是要把對面這個兒子看透徹一般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母后!」蕭詢玉丰神俊朗的臉上頓時一黑,這母后都想到哪裡去了?不能為了想抱孫子,就這樣詆毀他吧?他又不是醇王,只憑動作快,他這是對彤彤尊重才不碰她的,怎麼跟隱疾扯上關係了?

    司徒彤彤聽到上官淑那麼一說,雖然俏臉紅的快滴血了,但也忍不住打量起蕭詢玉,明亮清澈的大眼裡也是難掩的疑惑。

    母后好像說的也對哦,她和玉哥兒同塌數月,玉哥兒居然都沒寵幸過自己,難道真的是玉哥兒有隱疾?

    要不然為何每次兩人弄得面紅耳赤的時候,玉哥兒都臨陣退逃?

    雖然男女之間的歡愛她沒經歷過,但以前宮裡老嬤嬤也早早的教過她,她明明察覺到玉哥兒也想要她的,可最後都放棄了。玉哥兒要是真的有什麼隱疾,那該如何是好?

    「母后也只是關心你,你又何必動怒呢?要是龍體真有什麼不適,可得及時的找御醫醫治才行。」上官淑見小兩口都面色不對,以為自己猜測對了,關心之意更顯。

    蕭詢玉見上官淑越說越像那麼回事,瞥了一眼自己的寶貝,見對方也是一臉的懷疑之色,頓感面子掛不住,一臉鐵青的站起身,抿著薄唇直接走向司徒彤彤,伸手一拉彎腰就將人橫抱了起來,作勢就要往外走。

    「玉兒,你……你這是做何?」上官淑面露詫異,雖然被人說到隱疾,但她是他母后,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又不是外人。

    「眹這就回寢宮給母后製造皇孫去!」蕭詢玉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抱著人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居然說他有隱疾!他是一國之君,在這方面居然被人質疑!最可氣的是連自己的寶貝都不信他,還一臉懷疑的摸樣,這些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氣了!

    上官淑愣在原地,好半響回過神來,見人已經消失不見,她突然掩嘴一笑,朝身後的宮女招了招手:「去御膳房說一下,讓御廚今日多燉一些補品給皇上送去。」

    她就不信喝了那些補品,那小子還能忍的下去……

    被抱回乾坤宮的司徒彤彤看著男人一臉黑色,頓時心中陡然升起一抹怯意,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玉哥兒,你不用擔心,母后她只是關心你而已,再說彤彤不會嫌棄你的……」

    「閉嘴!」聽到自己的寶貝當真以為自己有病,蕭詢玉更是鐵青了臉,直接將人放床榻上壓在自己身下,冷冷的問道,「連你也覺得玉哥兒有病?」

    該死的丫頭,當真是別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今日他倒要讓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病!

    司徒彤彤被他冷臉以對,要換做平日,早不樂意了,可此刻她只覺得蕭詢玉是被人戳到了缺點,惱羞成怒罷了。不僅沒讓她生氣,反而還生出了一抹心疼,努力的擠出幾分笑意,安慰道:

    「其實玉哥兒不必要生氣的,彤彤都不介意了,只要玉哥兒對彤彤好就行了,至於隱疾,找御醫盡快醫治就好,反正離大婚還有段時日。」

    天地良心,她可以指天發誓,她真的沒有嫌棄過玉哥兒!

    「你!」蕭詢玉只覺得頭頂無數烏鴉飛過,他恨不得找面牆撞死算了,母后說他也就罷了,可自己的寶貝還這麼質疑他,他還有何尊嚴?

    一把扯開司徒彤彤腰上的錦帶,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人拔得只剩一件小衣和底褲,俊臉菜青的看著身下跟個小兔子一般膽怯的小女人,「玉哥兒今天就讓你看看,玉哥兒到底有沒有病!」

    不甘心的說完,蕭詢玉狠狠的堵上那張櫻桃小口。本就隱忍多月的**被兩個女人的一番話刺激的毫無控制的餘地,抓住一隻小手就直接握住他的昂揚之處。

    司徒彤彤頓時睜大雙眼,一張俏臉又羞又驚,被蕭詢玉突然瘋狂的舉措弄的渾身僵硬,連反抗都忘了。

    蕭詢玉兀自吻了半響,發覺身下的人兒幾乎成呆滯狀態,心裡好笑又好氣,俊臉上的陰霾之色這才微微退去一些,放開司徒彤彤被她親咬得微腫的紅唇,轉而貼住她小巧白嫩的耳朵邪魅的問道:

    「彤彤要不要試試?」

    「啊?」耳邊灼熱的呼吸讓司徒彤彤身體一陣顫慄,明白過來蕭詢玉說的意圖後,她羞澀的將頭埋進他頸窩裡,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可母后說……說大婚後才能行周公之禮。」

    「可彤彤懷疑玉哥兒,可這如何是好?」蕭詢玉笑的邪肆,他自然知道她有顧慮,否則早就將她吃干抹淨了,那還用得著自己日日隱忍。不過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讓她乖乖的從了自己!

    「我……我沒有……」雖然她有懷疑他那方面啦,但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沒有什麼?」她心思都寫在臉上,蕭詢玉不禁覺得好笑,下身更是貼近嬌軀蹭了蹭,曖昧的誘哄道,「彤彤是不是不願做玉哥兒的女人?」

    「不是!」司徒彤彤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她從小就給冠上了他女人的稱號,怎麼可能不願做他的女人?只是……

    感覺到蕭詢玉跟平日裡不一般的舉動,她羞澀膽怯的挪了挪身子,想試圖離那危險的東西遠點。

    第一次真正接觸到玉哥兒的那裡,她現在是又羞又怕,母后的話她可沒忘記,可是玉哥兒卻又這樣,她不知道自己該聽誰的才好……

    「寶貝,玉哥兒想要你,可行?」看著她掙扎的神色,蕭詢玉沙啞的在她耳邊開口,將她不安扭動的嬌軀更加貼近自己,讓她清清楚楚的感覺自己的渴望,「你要拒絕玉哥兒,那以後別人都要說玉哥兒身體有隱疾了。難道你忍心看著玉哥兒被別人笑話?」

    他就不相信他的小女人會這麼狠心!

    反正他們住在一起這麼久了,別人要誤會謠傳什麼早就誤會謠傳了。再說,她是他明媒正娶等了十多年的妻子,就算提前圓房,那又有何不可?誰人敢說?

    自己真傻,居然白白的浪費幾個月時間,讓母后誤以為自己……

    司徒彤彤聽著蕭詢玉的話,本就搖擺不定的心更加左右為難了。

    玉哥兒說的也對,她要不讓他碰,別人就會重傷他!連太后都開始懷疑了,那其他人呢?

    怎麼辦?她也想當玉哥兒的女人,可母后的話……

    將司徒彤彤的猶豫之色收進眼底,蕭詢玉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放開身下的人,他起身背對著,低沉的語氣怎麼聽怎麼落寞:

    「既然你不願意,那眹也不勉強,你好生歇著,眹今日就搬到其他寢宮去。」他就不相信這丫頭真這麼狠心?要不自己豈不是白疼了她這麼多年?

    果然,司徒彤彤聽他連稱呼都改了,而且還要遠離她,頓時心中一急,想也沒想的就從後面撲上去緊緊摟著他腰肢不放,「我……我沒說不行……」

    玉哥兒要走,那怎麼可以?從小到大,但凡兩人相見,她都是賴在他身邊的,早就已經養成了習慣,也沒有人說過什麼不妥,誰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可要是他這麼一走,別人指不定怎麼說他倆呢。

    哎……要是葉姐姐在就好了,起碼還能讓她幫忙出出主意……

    蕭詢玉狐狸般狡猾的眼底閃過一絲得逞,轉過身回抱著她時,又一副正經嚴肅的神情,「彤彤,你可後悔?」

    「我……我從小就是你的女人,我為何要後悔?」司徒彤彤一臉嬌態的靠在蕭詢玉胸前。她知道玉哥兒很寵她,很疼她,否則也不會徵求她的意見,最起碼不會等待這麼長的時間。

    蕭詢玉揚唇一笑,魅惑妖嬈貼近她唇畔:「就算你現在後悔,玉哥兒也不給你機會了。」說完封住那張粉嫩的櫻唇,再也沒有半分顧慮的纏綿起來。

    高大的身軀重新覆蓋上她,遊走的雙手不停的撩撥著,點燃著彼此的熱情……

    華麗的床幔緩緩墜下,遮住了旖旎的春色和動情的火焰,卻沒關住那一聲聲靡人的輕吟和低喘……

    ……

    遠在北方,葉莎還在月子中,雖然暫時還不能四處走動,每天只能被關在屋子裡,但好歹多了一個玩具,也夠她消遣的了。

    「小白,來,給媽咪笑個……」一手捏著寶寶的軟乎乎的小手,葉莎一手捏著寶寶的臉,不停的逗弄著,樂此不疲,好在某個無知的寶寶也算大度,似乎是從睜眼開始就習慣了自己被玩弄的命運,除了睜著黑葡萄般的眼仁兒瞅著自個無良的母親外,幾乎不會做任何反應。

    「蕭承景,你特麼非要給老娘擺酷啊!」望看這個長得跟某個男人一摸一樣的小傢伙,葉莎幾乎是處於一種無奈的狀態。十月懷胎,要死要活的把這小傢伙給生了下來,結果沒一處像她,整日裡不哭不鬧,就連她有心要把這小傢伙弄哭,可人家除了睜著圓乎乎晶亮亮的黑眸瞪她兩眼外,幾乎都是一個表情。

    讓她一度的覺得自己生的會不會是一個傻子?

    可要說他傻,每次餓了,這小傢伙就撅高了小嘴,扭著頭四處找吸吸。

    不過讓她最喜歡的就是兒子的皮膚,雖然現在孩子未滿月,身上還儘是嬰兒紅,但那賽雪的肌膚底子可是顯而易見的。

    所以在蕭敖給他取名蕭承景的時候,她也不甘落後的給自個兒子取個小名叫小白。

    蕭敖一進門,就看著某個女人瞪著眼睛對著床上的小傢伙,孩子每天被自己的娘親翻來覆去的玩弄,他是又好氣又好笑,這樣的戲碼幾乎每天都要上演。

    走過去,將孩子挪到一旁,蕭敖逕自坐下,將她拉到身前,「孩子尚小,你這又是何必?」

    「你來的正好,這丫的就跟你一樣,根本不上道,一點都不給我這個媽咪面子。」她真恨不得把孩子塞回肚子裡重造一次,大不了再疼一回,也好過每天跟個小木頭一樣。

    「是母妃。」蕭敖搖頭,不知道是第幾次糾正她嘴裡的稱呼。

    「叫媽咪好聽。在我以前的國家,都是這麼叫的,你那母妃父王的叫的彆扭。」葉莎推開他,將自家的小白玩具抱起來,繼續誘哄逗弄的玩弄那張可愛的小臉,「兒子乖,給媽咪笑一個。」

    雖然兒子總是一副酷呆呆的小摸樣,但好歹長的迷人可愛,簡直就是百看不厭,這也是她每天都喜歡逗弄他的原因。

    蕭敖本來請了兩個奶娘,做好了準備日夜輪流的帶孩子。但都被她給拒絕掉了。這是她在這個時代第一個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也是自己忍受了十個月辛苦生下的骨肉。特別是每次餵奶的時候,是她感覺最有成就感的時刻,那種由心的悸動和滿足感是她無法言語的……

    蕭敖將孩子從她手中小心翼翼的接過放在一旁,再將她按躺在床上,「好生休養,別沒事動來動去。」怕她又翻身起來,他又把一旁的孩子放在她身側,然後拉過絲被將母子倆蓋上,這才在床邊坐好,目光柔和的靜靜的看著一大一小的兩人。

    「蕭敖,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京?」葉莎在被子裡握著兒子軟乎乎的小手,感覺到那隻小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指一拉一拉的,她忍不住的將腦袋移到兒子面前,在那張酷酷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叫夫君!」蕭敖蹙眉,糾正道。「等你養好了身子就起程回去。」

    她這隨口亂喊亂叫的毛病何時才能糾正過來?

    葉莎不滿的瞥了一眼,然後拿手點了點小傢伙的鼻子,「小白乖,給媽咪笑一個,你父王天天擺臉色給媽咪看,你好歹給媽咪笑一個。」

    蕭敖聞言,俊臉黯沉,見小傢伙扭著頭試圖擺脫那雙逗弄他的手,他一把將那手握住,從小傢伙臉上移開,隔著兒子俯身挑眉道:「為夫何時向你擺過臉色?」

    「需不需要我給夫君你拿面銅鏡照照?」葉莎冷哼一聲。

    蕭敖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並未發現什麼不妥,這才搖了搖頭,俯身在葉莎唇邊輕咬了一下,「不知道好歹,等你身子好了,看為夫怎麼罰你!」

    葉莎一聽,喲,還來勁了。她乾脆無視某個正睜大眼睛的小正太,翻身坐起,伸出兩手將男人脖子抱住,笑的那叫一個諂媚,「夫君該不是最近陰陽不協調,對為妻不滿,所以才這樣的吧?」

    算算日子,快大半年了,難怪從她一生完孩子就整天一副大便臉,生了兒子好歹她也算功臣吧,不知道對她好點,一看到兒子跟自個兒在一起,就跟欠了他錢沒還似的。

    不是她不盡妻子的義務,是她現在沒法盡義務,能怪她不?

    「你啊——」蕭敖冷著臉,無奈的將她半摟在身前。「這餵養孩子的事自可以交給奶娘,你這攬在自己身上又是何苦?為夫也不過是希望你能多休息,早日養好身子,別為了孩子虧待了自己。」摸著她沒幾兩肉的小臉,蕭敖眼底儘是心疼。

    這小混蛋以前不是都挺愛睡覺的嗎?現在不光睡眠少,連晚上都要起夜好幾次,給孩子餵奶把尿的。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明明有人可以使喚,卻非要自己忙活。

    「你根本不懂。」葉莎眼眸微黯,側頭看了看突然從嘴裡吐了一個口水泡泡的兒子,頓覺得好笑,放開蕭敖轉頭俯身用嘴將兒子嘴裡的泡泡戳破,然後才回頭咧嘴一笑,「我的孩子我自然要自己帶,不是說我不放心別人,而是我希望孩子以後能跟我親近一些。」

    「你啊,為夫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你才好。」蕭敖執起手將她嘴角邊兒子留下的口水擦去,彷彿是不甘心自己的領土被人侵犯了似地,他俯身吻住,還用餘光冷冷的掃了一眼正朝他們看著的某個小傢伙。

    自己的女人被人霸佔著,是個男人都不好受,偏偏他還不能發表意見,就怕影響到她身子恢復。

    他現在巴不得早些回京,然後將孩子交給母后,省得這小混蛋一天到晚都只顧得逗弄孩子,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

    明明這張床是他的,現在卻被趕去了偏房,這口氣他怎麼能嚥得下去,奈何一個罵不得,一個又根本不懂罵是何物!

    被他突然吻住,葉莎推開他,沒好氣提醒道:「我還在月子,你節制點好不好!」若仔細看,定能發現她耳根微微泛著紅色。

    要命,當著兒子的面搞這麼親熱,她又不是開放的過頭。雖說小白不一定看得懂,但對上那雙亮閃閃的黑眸,她就覺得氣氛怪異的緊。

    「今晚讓為夫睡這屋可好?」看著她耳根突然染上的紅暈,蕭敖眸光微閃,帶著幾分暗啞的嗓音問道。

    總不能有了孩子就把他給丟到腦後去了吧?今天不管如何,都要搶回自己的地盤。

    「不行!」葉莎想也沒想的拒絕,見男人突然黑了臉,她趕緊討好的解釋,「三個人睡一張床,萬一把小白擠到了怎麼辦?」

    「為夫定會小心謹慎。」大不了再讓人弄張小床,把孩子放小床上。總不能讓孩子養成和他搶床的習慣,那以後改不了這習慣怎辦?

    葉莎左看看床上吐著泡泡的兒子,右看看一臉嚴肅認真的男人,兩道視線都落在她身上,讓她突然間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感覺自己要是不答應,興許兒子會被人直接給扔出去。

    「那好吧。」葉莎有點被逼無奈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又突然加了句,「要不你在屋裡再添置一個床,你就睡另外一床好了。」小白一晚上需要喂兩三次奶,要都睡一床了,那豈不是會影響到他休息?

    ------題外話------

    不知道親們喜不喜歡溫馨的場景?培養小包子也得有個過程,咱無敵的包子啊,你快長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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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大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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