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八章 打造兵器 文 / 野豬
看著傲天一臉焦急的樣子,凌松忍不住張開了嘴:「傲天,你確定要去殺張翼德?」
「叔!張翼德把我父親害成這般摸樣,難道我還要龜縮起來,讓他逍遙法外嗎?他張翼德我非殺不可!」九歲的少年,實力雖說一般,可能連張翼德的幾招都接不住,但這名少年有著桀驁不馴的性格,張翼德斬了父親的一條胳膊,還挑撥王天霸想滅了凌家莊,這種侮、辱,別人可以忍受,他凌傲天絕對不能忍!
滿懷氣憤的他,拳頭被攥的緊緊的,目光中透露出絲絲殺氣,好似張翼德一出現,他就立馬把張翼德殺了一般。
傲天對張翼德的憤怒,凌戰自然看在心裡,這三年中,傲天成長為一步戰士,並且有著王天霸罩著,無人域的人,自然不敢招惹他,但張翼德就不同了,他可是正經的三步戰士,這三年中他實力又擴張了多少,或許只有他本人知道。
傲天若去招惹張翼德,發生戰火的話,那傲天定好不到哪去,權衡利弊,凌戰只好阻攔住即將開口的凌松:「凌松,你在胡說什麼,張翼德神出鬼沒,今天不是到這個莊子遊蕩,就是到另一個莊子掃蕩,他定居哪兒,我們怎麼能知道呢!」
「這!」本還想開口的凌松,在凌戰的勸阻下終於閉上了嘴:「是呀,傲天,你看我這個腦子,要不是你父親提醒的話,我還真忘了這事,張翼德前些天剛來了我們村子,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
「叔,我父親騙我,你還騙我嗎?」傲天緊盯著凌松,可憐兮兮的說道:「叔,張翼德是凌家莊的仇敵,若是現在不把他殺了,我們凌家莊還會遭到他的擄掠,叔,你可不能這樣糊塗啊!」這一刻的傲天,好似成長了不少,整的凌松左右為難。
而就在他告訴不是,不告訴也不是時,一名個頭比傲天略高的少年,忽然出現在了他跟前:「凌傲天啊,凌傲天,你除了會惺惺作態,你還會幹什麼,張翼德是你父親手下,他不住在無人域,還能在哪?我看你是越來越傻了!」
三年不見,當日曾侮、辱過傲天的凌輝,還是那般勢力,他永遠都看不上傲天,因為他知道,傲天的這一切,都得意與他的義父,若沒了他義父,他狗屁都不是。
凌輝此話一出,嚇的凌松趕忙伸出了右臂,若傲天沒做王天霸義子的話,說這話並沒有什麼後果,可現在的傲天今時不同往日,手一揮整個柏溪鎮都會翻雲覆雨,想到這的他趕忙喊住了凌輝:「輝兒,還不快給傲天道歉!」
「父親!」凌輝搖了搖頭:「您為什麼一直護著這個白癡呢,他除了有人護住外,他自己還會什麼?」
凌輝自恃能力超強,十四歲的他已有一步戰士的實力,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定能成為兩步戰士,到那時,他就可以到無人域中闖蕩了。
凌輝不止一次譏諷傲天了,這一刻的他,雙眼赤紅,火氣四冒的看著凌輝:「凌輝,既然你說我diaomao不會,那我們就打個賭吧,看誰先把張翼德殺了!」說出這幾個字時,他已將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上嘴唇和下嘴唇交匯的剎那,他已走到凌輝跟前,一把抓住了凌輝衣領:「敢不敢?」
「誰不敢誰是孫子!」
「好!凌輝,這可是你說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比拚吧,若誰輸了,輸了的人就得趴在贏的人跟前磕三個響頭,並且承認自己是孫子!」
「一言為定!」
一個關乎性命的賭約,就在兩個熱血少年爭辯中被立下了。
聽著兩人的賭約,眾人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他們要幹什麼?難道說他們真要去殺張翼德嗎?」
一種種幻想,一幅幅畫面就在這些人眼前流動起來。
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傲天快步走到了凌戰跟前:「父親,你總不希望你兒子當孫子吧?」
凌戰一臉無奈:「男子漢吐個唾沫就是釘,男子汗的尊嚴誠信固然重要,但我更不希望你們因此而失去生命!」
同樣的,凌松也是對凌輝教導道:「松兒,若是你和傲天打別的賭的話,父親不會說什麼,但這個賭不能被成為男子漢的見證!」想到這的他,立馬朝震驚中的村民擺手道:「傲天和凌輝的話,大伙就全當什麼都沒聽到吧!"
而在他話音落下後,這些村民都停下了議論,有點滿意的看著凌松:「族長說的沒錯,凌松和傲天是村中年輕一輩的榜樣,我們村子以後還得靠他們,若是因為這樣的賭約送上性命的話,絕對是我們村子的重大損失!」
「是呀,是呀!」
聽著一聲聲勸阻,凌松和凌戰這才點了點頭。
生怕傲天放棄賭約,凌輝趕忙朝傲天擺了擺手:「傲天,這是咱們倆的私事,是男人的話,咱們的賭約繼續!」
「我本來就沒打算放棄!」傲天瞪了凌輝一眼,接著說道:「我一定會比你先殺張翼德的!」
「咱們走著瞧!」
兩人在嘀咕一番後,都回到了各自父親身邊。
……
第二天,凌家莊最南邊,一座不起眼的小屋中,一名男子正得意的躺在院子中的躺椅上:「咱老百姓,真呀真高興……」
哼著小曲的他,異常高興,差點就從躺椅上蹦了起來。
而就在他興奮的不得了時,傲天也是緩緩的走了進來,看著男子得意的樣子,他不由笑道:「四叔,啥事啊,怎麼這麼高興?」
「呵呵,傲天來了呀!」說著,男子才從躺椅上坐起,滿臉興奮的看著他:「傲天,之前聽你父親說,你喜歡用棒做武器,這是真的嗎?」
「那還有假?」傲天點了點頭,一臉奸詐的看著男子:「四叔,難道說你要為我打造武器?」
「臭小子,來你四叔這兒,是不是就惦記著武器的事?」男子憨厚的笑了笑,隨後就朝屋中中走去。
見狀,傲天趕忙跟了過去:「四叔,我以前用過紅木棒,雖說那時候用起來很威武,可現在看來,那東西就相當於麵團,打到別人都是軟綿綿的,一點威力都沒有!」
走進屋的男子笑而不答,默默走到帶有抽屜的木桌上,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個小木盒。
小木盒的材質很一般,就是普通的楊木,上面覆蓋著一層塵土,待把塵土吹去後,傲天才看到盒子的外面有一把小銅鎖,把盒子緊緊的鎖了起來。
「四叔,裡面是什麼寶貝呢?」傲天非常好奇裡面裝的東西。
聞聲,男子的臉色驟然突變:「傲天,你真想知道盒子中裝的是什麼嗎?」
「當然想知道了!」傲天一臉調皮。
「很好!」男子點了點頭:「傲天,叔知道你能耐大了,也厲害了……」
「四叔,您這是何意?傲天始終是您眼中的傲天,就算傲天的本事再大,傲天在您跟前也得卑躬屈膝,您叫我上東我絕不上西,喊我吃飯我絕不去攆雞!」
傲天的態度,足以說明他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就算他在別人面前,表現的再飛揚跋扈,可他在親人面前,未曾變過心。
很滿意他回答的男子,默默的點了點頭:「傲天,既然有你這話,那四叔我可就直說不妨了!」
傲天點了點頭:「叔,您說吧!」
接下來,男子便把三年前張翼德將他打傷的事完完本本說了出來,特別是說道張翼德將他臉劃傷時,他更是激動不已。要知道,人要臉樹要皮,男子就因為一個傷疤的原因,久久沒有找上媳婦。這不是說明,姑娘們都是以貌取人,而是因為他受了這樣的屈辱,他未曾起來報仇。
這個傷疤,自然成了他屈辱的象徵,只要張翼德不死,他這個屈辱就不能被洗刷掉。
聽著漢子滿心積累的火氣,傲天既同情又憐憫:「四叔,放心吧,張翼德我遲早要除掉!我這次來找您,就是想讓您給我打造一把趁手如意的兵器!」
男子笑了起來:「傲天,只要能除掉張翼德,莫說一把兵器,就是你讓四叔上刀山下油鍋,四叔都願意!」
抑制住內心激動的傲天,點頭拜謝道:「謝謝四叔!」
四叔凌志強是村中出名的鐵匠,打造的武器遠近聞名,你要一米長的武器,他絕不會給你多一毫米,也不會給你少一毫米,斬鐵下料絕不會給你浪費一分一毫,絕對是百年難遇的奇才。
可有點不好的是,對武學怎麼都吃不透,修煉功夫幾十年,硬是沒有得到一點突破。因此,在這個崇尚武力的年代中,他也成了被鄙視的一類。
傲天本還想怎樣說服四叔,讓他幫自己打造武器,沒想到這樣輕鬆就解決了,生怕凌志強告訴父親的他,也是小聲的問道:「四叔,你不會將我來找你的事告知我父親吧!」
「傲天,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四叔絕對是和你一夥的!」說著,他便將手中的小盒子打了開,放在裡面的是一顆又白又鋒利的獠牙,隱隱間,還能嗅到裡面的殺氣,指了指手中的獠牙後,凌志強一臉笑意的看著傲天:「傲天,這是三年前,你三叔上山打獵搞到的,他給了我,說將來有機會給你打造兵器時,把它鑲嵌到裡面!」
「謝謝四叔,感激之餘!」傲天又拜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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