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四章 比試 文 / 野豬
夜晚燈火通明的凌家莊內，一千多口子人齊聚練武場，正小聲的議論著：「凌戰難道要宣佈退位了嗎？」
白天凌輝當場侮、辱凌戰的事，大夥兒可都知道了，此刻大夥兒都興奮的看著練武場最前排一名漢子：「看來以後的族長是凌松的了！」
「是啊，凌松都兩步戰士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凌戰達到兩步戰士已四十出頭，沒想到凌松三十出頭就成為兩步戰士了，看來我們凌家莊有救了！」
聽著眾人的吹捧聲，站在最前排男子跟前的男孩也是抱起了拳頭：「父親，您威名顯赫，看來您是族長的不二人選了！」
「臭小子，凌戰族長德高望重，沒想到你這小子這般侮、辱他，還和他打這樣的賭，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娘的面子上，我早揍你了！」被凌輝誇讚到的漢子，沒顯露出多麼的興奮，很是生氣的看著男孩。
聞聲，在一旁的村民更加敬重起來：「你們看，凌松人品好，沒有好強之心，看來真是族長的不二人選啊！」
言行舉止，最能體現一個人的人品，聽著周圍吵吵鬧鬧的聲音，凌戰帶著凌傲天也是走到了廣場中央，淡定的朝眾人擺了擺手：「大家都安靜一下！」
儘管眾人對凌戰已懷有二心，但這一刻的他們還是停下了吵鬧，一本正經的看著凌戰。
凌戰甩了下衣袖，嚴肅的說道：「各位好漢婦女們，本人凌戰在任族長之位其間，以公濟私，差點把大伙帶上絕路，眼下莊子中又出了一名好漢，我打算將族長之位傳給他，大伙不介意吧？」
凌戰一臉和善，完全沒了下午的霸氣。
凌戰此話一出，眾人都猜到了他說的人是誰，因此都揮舞起拳頭高聲說道：「若是凌松勝任族長之職的話，我們沒有怨言！」
齊刷刷的喊聲，破天傳林，嚇的其他莊子中的人一跳：「凌家莊要換族長了？」
「也是，凌戰那小子只有一隻胳膊了，現在的他估計連縛雞之力都沒了吧！」
待眾人喊聲落下後，凌戰才點了點頭：「大伙說的沒錯，我推薦的人正是凌松！」
「果然是他！」
「呀，莊子中有救了！」
又一股呼喊聲響徹起來。()
聽著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傲天也是將嘴唇咬的赤紅，非常不甘心的看著凌戰：「父親，之前不是說好，傲天比試輸給凌輝，才將族長之位傳給凌松的嗎？您怎麼這麼快就服輸了？」
看著兒子不解的眼神，凌戰慌忙堵住了他的嘴，莊重的朝眾人說道：「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好了下面我再來說第二件事！」
凌戰選凌松做族長，很符合村民的心意，因此這一刻的他們都豎起了耳朵，靜靜的聆聽著凌戰的講話。
「我家傲天，出去學武大伙都知道吧？」凌輝摸了摸傲天的小腦袋，詢問道：「此次他回來，想必大家都想驗收一下他的成績吧？」
「是的，族長，聽說傲天少爺跟隨高人學習，我們還真想見識一下他的修煉成果！」儘管這些人還稱呼凌戰為族長，但他們早已把凌戰當成了廢物，至於傲天的事，只不過是想看熱鬧罷了。
凌戰自然明白這些，他拉起了傲天的雙手，隨後朝站在最前排的凌輝說道：「凌輝，上來吧！」
「哼！」小嘴一撅後，凌輝已走到了練武場中央。
待凌輝站穩後，凌戰才笑道：「聽說你想和傲天切磋一下，可有此事？」
凌輝將小拳頭攥的更緊了，有點不屑的看著凌戰：「凌戰，你莫要將話說的好聽，你直接說打賭的事吧！」這一刻的凌輝，完全沒把凌戰放在眼裡，驚得站在最前排的凌松趕忙跑了過來：「你這個畜生，怎麼和族長這樣說話呢，快賠禮道歉！」
不知是凌松在演戲，還是動真格的，高揚手臂的他，臉色凝重，好似下一刻就要拍到凌輝身上。
「哼，父親，凌戰失去一隻胳膊，就是個廢物，還有就是他害得我們……」
凌輝不服氣父親這樣瞪著自己。
「畜生！」還沒等他將話講完，凌松結實的巴掌就抽到了凌輝的臉上，頓時凌輝就被打倒在地。
看著這一幕，沉默的眾人再次暴跳起來：「凌松族長，凌輝少爺所說句句屬實，何必要教育他呢？凌輝少爺，快快起來！」所謂牆頭草隨風倒，許多示好的村民都去扶凌輝。
凌松心中的火氣，並沒因此消退，氣憤的看著凌輝：「哼！畜生！」
隨後，就轉頭向凌戰道歉道：「族長，凌輝這小子我平時缺少管教，才變成這般摸樣，您可不要往心裡去！」
做大事的男人不拘小節，儘管凌輝的舉動讓凌戰顏面無存，可他依舊勉強笑道：「凌松，以後族長之位就是你的了，不過，在你接手族長之位之前，我還是想主持一下凌輝和傲天之間的比試，不知意下如何？」
「嗨——我當是什麼大事呢，族長，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您的，您說了算！」凌松對凌戰恭恭敬敬，完全不像他兒子那般蠻橫。
看著凌松恭敬的樣子，眾人都對他投去了讚賞的目光：「凌松果然是個好苗子！」
徵得凌松的同意後，凌戰才接著說道：「凌松，你家凌輝可以說是孩子中的榜樣，文武雙全，是我們莊子中實打實的好漢，這場比試，我們分為三個回合如何？」
凌松點頭道：「三局兩勝，對每個人都公平！」
「哼，凌戰，你不用在那兒惺惺作態，我說過，我凌輝不是輸不起的人，下午我和你打賭，賭的是族長之位，你不要將事實歪曲！」凌輝不服凌戰的惺惺作態。
「什麼？」
此話說如悶雷一樣，再次讓平靜下來的眾人鬧哄起來。
「凌輝拿族長之位來打賭？」
迷茫的眾人，都將目光轉向了凌輝。
「無知小兒，還不給我住口！」兒子三番兩次的胡鬧，終於讓凌松沒了先前的好氣，舉起手掌就要往凌輝臉上打去。
看著父親揚起的雙臂，凌輝站的更挺立了：「父親，您打就是，我說的是事實，我就是拿族長之位打的賭，要是傲天打不過我的話，凌戰就得把族長之位傳過您！凌戰你說是不是？」凌輝白天的傲氣，再次充斥起他的內心。
聽著兒子的話，凌松的手顫抖起來：「畜生，我讓你多嘴！」
說話間，一個大大巴掌再次抽到了凌輝臉上，頓時凌輝就被扇到了地上，嘴角流出的鮮血，紅閃閃的觸動著每個人的內心，生怕凌松再抽凌輝，幾名漢子趕忙把凌輝擋在了身後：「松哥，這事就算了吧，凌輝這孩子向來直的很，他不會說瞎話的，你就讓他說完吧！」
看著替凌輝求情的眾人，凌松才鬆開了手掌，朝凌輝擺了擺手：「你接著說吧！」
隨後，凌輝就將下午的事說了出來。
聽完此事的人，都向凌戰投去了異樣的目光：「凌戰啊，凌戰啊，我說你怎麼會那麼慷慨呢，將族長之位拱手讓人竟然沒有一絲留戀，原來是怕傲天輸給凌輝啊！太可恥了！太可恥了！」
一時間，眾人都將目光轉到了凌戰身上。
「凌輝，誰說我父親怕我輸給你的，我父親深知你父親成為了兩步戰士，早就想把族長之位傳給他的，沒想到你非要和我們打賭，我父親怕你在比試中輸給我，才出此下策！你太卑鄙了！」傲天眼中殺氣瀰漫，指著凌輝的手臂，如同利劍一樣，冰冷無情的眼神，讓凌輝嚇了一跳。
「哼，傲天就你能打過我？」凌輝自恃他才能出眾，傲天不是他的對手。
感受到氣憤不對，傲天的三叔趕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凌輝，說話要憑良心，你怎麼知道傲天打不過你呢？這樣吧，既然你這麼肯定，傲天打不過你！我們下面就商量一下，這次比試的對策！」
「好！」
漢子話音剛落，練武場周圍掌聲四起。
……
第二天，凌家莊的練武場上，一千多口子人圍在一塊，在練武場的中央，一高一矮的男孩，正擺出進攻的架勢，惡狠狠的看著對方。
「傲天，你打不過我的！」其中那名個頭較高的男孩，攥起的拳頭如沙包一樣，結實異常，掄起拳頭的他，像個二愣子一樣，就朝個頭小的孩子砸去。
看著砸來的拳頭，個頭稍矮的男孩，小腿一彎，一個健步就迎了上去。
「傲天！」
看著衝上去的兒子，站在人堆中的阿蘭也是流出了眼淚。
傲天六個月的訓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了抗打，被凌輝打中一拳的他，儘管嘴角已流出了血，可他依舊如沒事一樣，右手輕撫了一下嘴角：「凌輝，你的拳頭和麵團一樣，你是給我撓癢癢的嗎？」說話間，他攥起的拳頭，錚錚作響，手一橫就撞上了朝他而來的拳頭。
光當！
二者相撞的剎那，傲天和凌輝同樣甩了一下拳頭：「好痛，好痛！」
調整一下後，兩人同時衝了上去。
「傲天，你小子就是窮骨頭多，撞一下都是那麼疼！」甩了一下拳頭後，凌輝也是示意他的不滿。
對於他的抱怨，傲天可以無視了，他早已把凌輝當成了自己的敵人，自己此刻的目標，就是將凌輝打敗。被氣憤沖昏頭腦的他，也是一股腦衝了過去。
看到衝過來的愣頭小子，凌輝得意一笑，雙腿微微叉開，雙手如同在推太極一樣，待傲天接近時，一下子就把他給推到了。
「我擦！」凌輝跟隨打獵隊伍這段時間，自然學會了搏擊，傲天被他推到自在情理之下，從地上爬起的傲天，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不屑的瞪了凌輝一眼：「傻小子，你花拳繡腿，有本事和我硬碰硬啊！」
「哈哈！傲天，你師父看來就教你怎樣用蠻力了，看來你師父也是個笨蛋！」
「你說什麼？」傲天雙眼赤紅，一股腦又跑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他接近，凌輝就來了個掃堂腿，沒給傲天反應時間就把傲天掃到在地，隨後他三步並作了兩步跑到傲天跟前，雙腿壓在傲天胸膛，右手則是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脖子：「你服還是不服？」
「凌輝，你贏了！」生怕凌輝做出傻事，傲天的三叔趕忙走了過來，一把將凌輝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