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七十章 究竟,是誰的陰謀 文 / 小主子
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葉纖兒將那帶血的紗布小心地收了起來,扶起安雅瑜往病房走去。還沒到病房,負責安雅瑜的林護士便急急忙忙走到安雅瑜和葉纖兒的身前,「安小/姐,裡面有人找你。」
看著林護士微微泛紅的臉,安雅瑜暗暗思索著會是誰,但也沒想出個人來,「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林護士。」
「沒事的,那我先走了!」歡快地離開,葉纖兒看著這一幕,心底倒是暗暗有了思量。
會是誰呢?疑惑地向著自己的病房走去,還沒走進病房呢,就聽到裡面隱隱傳出的聲音,女護士們調笑的聲音,還有那應該說是紳士話語吧。不需要走進,安雅瑜就知道人是誰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醫院裡的,「喬嚴,你怎麼來了?」
正和小護士們談笑風生的喬嚴,在聽到安雅瑜的聲音時,第一個反應便是露出歉意的微笑,「雅瑜,真是不好意思,昨天不知道你的事情,今天一早才過來看你。都怪我不小心,我應該讓如風送你們的,不然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安雅瑜倒是沒什麼事,只是想到張曉琳的孩子因為這件事死了,難免還是會有些不舒服。()只是這本來就不關喬嚴的事情,她自然不會傻得去怪人家,「別這麼說,該來的總會來,那些人儘管這次找不到機會,也會再找機會的。你也不用覺得抱歉,畢竟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生日,你也不會遇到那些人,怎麼說,我也是要表達下歉疚之情的。」誠懇地看著安雅瑜,愣是不敢看葉纖兒,他已經感覺到了他老媽富有殺氣的視線了,要不要一個兩個都這麼折騰他啊。
坐到自己的病床上,哪些小護士已經出去了,此時病房裡只剩下三人。安雅瑜含笑說道:「那你要怎麼表達你的歉疚之情,不會是幫我抓到了那些人吧?」
神情微微尷尬,但是喬嚴也沒有拒絕,這樣的反應倒是在安雅瑜的意料之外,「怎麼回事?」
見安雅瑜發現了,喬嚴也沒有隱瞞,他確實去調查了那夥人,但是……「那些人是a市一個地下組織的成員,他們平時基本不做這些事情,但是如果有人用錢僱傭他們的話,他們什麼事都會幹。」
僱傭?怎麼像是僱傭兵?不對,說是僱傭兵的話,還侮辱了僱傭兵,他們頂多就是一群拿錢辦事的走狗,地痞流氓!想到那些人將一條小生命活生生地害死,安雅瑜的神色就很是難看,「這樣的人,活得倒是很自在,他們有什麼靠山嗎?」
「當然有了,底下組織相當於黑道的存在,只是這底下組織藏得深,很難被人抓到把柄。就像你的事情,沒有證據,正當的手段根本就不能抓他們。」但是如果用其他手段的話,和他們也沒有什麼分別了。
儘管喬嚴沒有將話說完,但是安雅瑜還是輕易地猜到了他沒說完的話,好吧,敢情這些人還屬於那種臉皮厚的能穿牆,沒有所謂的證據,抵死不認的那種。而他們唯一有的是人證,可是他們都是一起的,所以這樣的人證很容易被人掰掉,何況是那些善於周旋這些事情的人,安雅瑜肯定那些人裡有這樣的存在,不然也不會活了這麼久了。
等等!安雅瑜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那些人可能是被僱傭來對付我的?」呵,這就好比她被一個人捅了一刀,她是該去找那把刀算賬呢,還是找那個人?毫無疑問,是該找間接導致自己受傷的人,也不是找那可以要自己命的刀。
點了點頭,只是想到那些人,喬嚴還是覺得有些挫敗,「他們都一口咬定不知道這件事情,打死不說出背後的人,不管我們怎麼威脅都不行。」
「你們說,那些人這次的目的是什麼呢?」不知道為什麼,安雅瑜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怪怪的,看似是對付自己,但是到頭來自己卻一點也沒傷著,這不得不說有些奇怪,畢竟那時人那麼多,真要讓自己出事,也不難才對。
如果說是因為纖姐的保護,那個人前後的態度卻很不一樣,之前儘管纖姐在打鬥,他也沒有讓人動自己。但是後來那次,他卻放任了,是無所謂,還是……特意安排的?
越想越心驚,安雅瑜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漩渦裡,那個漩渦最終的目的是要將自己捲入湖水中,但是過程上,卻還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如果說,那些人是為了對付自己,那麼曉琳的孩子,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死的?
安雅瑜想了很,但是喬嚴卻沒有想多少,看著安雅瑜猶自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模樣,自然地說道:「還能是為了什麼,指不定就是你那些所謂的親戚,想對你和你的孩子做什麼。」
這也有可能,可是……「應該不對,如果是他們的話,我能想到的就是二叔他們。但是昨天真正受到傷害的卻是曉琳,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我不認為他們有那個狠心,將自己的孫子殺死,還什麼都沒得到。」
「這確實不太可能,但是雅瑜,你忘記了一件事。」葉纖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安雅瑜定定地說道。
迎上安雅瑜不解的眼神,葉纖兒有了大膽的假設,「雅瑜,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從你住院開始,冉家人都沒有來過。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他們為什麼都沒來?是想來被阻止,還是說,他們根本就不想來?」
「這……」她確實沒有想過,難道說!「可是如果他們的目的是這個的話,用一個孩子做代價,會不會代價太大了?而且我記得二叔二嬸很在意這個孩子,所以不太可能。」
不知不覺,安雅瑜居然在兩人面前,商討這件事情,其實這樣是不該的,但是剛才,她卻那麼自然地相信了他們。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