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一紙成婚之錯惹霸道老公

《》章 節目錄 第二百四十二章 過激 文 / 小主子

    眼前一黑,張曉琳在淬不及防下向著身旁倒去,恰好此時的冉天澤正注意著她,否則她這一摔很可能摔到地上去。

    「曉琳!」冉天澤只覺得一陣心慌,抱著懷中隱隱泛著冰冷的張曉琳,而隨著冉天澤心驚的喊聲,將其餘人的注意力也轉移了過來。

    看到此時張曉琳暈倒的模樣,邱慈只覺得整顆心都揪了起來,當然她擔心的並不是張曉琳,而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跑到張曉琳旁邊,邱慈摸了摸她的手,只覺得她的手帶著寒意,正常的孕婦在懷孕期間身子都會比較暖和,而她這樣太不對勁了。想到盡早見到她是,她的臉色也有些差,但是她只想著睡一覺就好了,也沒多管,看來沒那麼簡單。

    而另一邊,王管家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將家庭醫生叫了過來,因為不確定現在張曉琳到底怎麼了,大家也不敢隨便動。等到冉天澤將張曉琳抱到一旁的沙發躺下,其餘人都圍在一旁,安雅瑜和冉浩謙也遠遠地看著,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此時的安雅瑜雖然心裡還記著她之前對待自己的種種,但是毫無疑問,擔憂的成分更多。李欣汝看著這一幕,再看了看那邊由冉浩謙陪著的安雅瑜,想到這些天安雅瑜對自己的態度,李欣汝想了想還是收起了踏出的腳步。

    「徐醫生?」雖然有些奇怪怎麼會是徐醫生過來,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張曉琳,大家也沒多想,便讓徐醫生上前診視。

    看到徐醫生到來,冉浩謙便看向冉老爺子的方向,發現他的神色一片淡然。薄唇微微抿起,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徐醫生,你快來看看,曉琳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就暈倒了?」邱慈看到徐醫生,急忙將人拉到了張曉琳的身邊,忙不迭地便繼續說道:「我看曉琳的身子很冷,這樣下去,是不是會影響到孩子,您快給看看。」

    邱慈喜愛這個孩子的心思,大家都能理解,但是眼下這個情況,她還口口聲聲只顧及一個孩子,眾人的神色間都帶著不滿。

    冉老爺子依舊坐在他的位置上,這樣的場合,倒也不需要他說什麼,他需要等的是結果。當然,都是他們冉家的孫子,他不可能不擔心,只是再擔心,他也知道要等診視的結果,而不是大喊大叫。

    「二夫人,這邊我自有定奪,你先在旁邊休息下。」淡淡地說著,徐醫生徑直繞過了邱慈,為張曉琳把脈。

    觸手的微涼,讓徐醫生眉頭不由皺眉,依次望聞問切過後,再從冉天澤的口中問出了一些事情,最後徐醫生只能歎息地搖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孩子恐怕已經是個死胎!」

    死胎!驚雷在邱慈的腦海中炸開,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徐醫生,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孩子沒了?那不就是說聖英的股份也沒了,如果是之前她頂多就是難過難過,也能接受。但是現在不一樣,安雅瑜懷孕的事情,讓她充分的明白了,沒了這個孩子,對於聖英他們又少了一份把握。

    「不,不可能!曉琳的孩子怎麼會沒有了,肯定是你看錯了,天澤,我們把曉琳送到醫院去。」不再理會身後一臉鐵青的徐醫生,邱慈徑直招過自己的兒子,打算去醫院。

    看到邱慈他們離開,隨後的人在商量過後,也都準備跟過去看看。安雅瑜坐在冉浩謙的車上,看著路邊不斷退後的風景,不由覺得心底有些悶悶的。

    趁著遇到紅綠燈停下的功夫,冉浩謙的大手輕輕落在安雅瑜的肩上,「不要想太多,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也沒辦法。」

    儘管知道冉浩謙說的是對的,但是對於這樣的結果,安雅瑜卻是覺得有幾分不忍。她不是為張曉琳,而是為她的孩子,還沒來到這個世上就……

    「我沒事,快點跟上爸媽的車吧。」不想冉浩謙擔心,安雅瑜對著他露出淡淡的微笑,雖然還是很漂亮但是看著冉浩謙的眼中,卻多了一股子的心疼。

    醫院裡,張曉琳被推進了搶救室,冉天澤和邱慈作為家屬陪同在側,因為她比較特殊,並不是受傷而是疑似胎死腹中,所以一開始,醫生便直接做了相關的檢查。

    等待了n久之後,那個為張曉琳檢查的汪主任,在檢查了多項數據後,肯定了徐醫生的說法,「這個胎兒已經死亡三到五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病人這些天的身體應該時常發冷,臉色也會有些不正常的暗色。那是死胎所衍生的毒素,時間長了,會對身體產生傷害。我建議你們盡快手術,早一分鐘,對病人就好一分鐘。」

    手中的數據表一張張翻過,當她的視線落在最後一張數據表上時,眉微微皺起,也帶上了一絲不滿,「孕婦在孕期間,雖然不是說完全忌除夫妻間的性生活,但是房事不宜過猛,難道以前的醫生沒有告訴你們嗎?按照你們之間的激烈程度,恐怕這個孩子沒有胎死腹中,不用多久也會被你們折騰死。」

    汪主任的話毫不客氣,而邱慈自恃頗高,當然不喜歡被人用這樣的口氣對待。再加上現在的事情,她的心本來就夠不太平的,汪主任無異於在她的心口開槍,當即說道:「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作為一個醫生,你不覺得你的態度太差了嗎?」

    「難道你覺得我有說錯嗎?」懶得理會邱慈的話,汪主任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冉天澤,便繼續看手中的數據,而張曉琳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而此時的冉天澤,卻是心頭湧起驚濤駭浪,他都至少半年沒有碰過張曉琳了,現在居然被人說他房事過激?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會不懂嗎?看著床上的張曉琳,冉天澤的眼底除了厭惡還有的就是被欺騙的憤怒。

    聲明:文中所有關於醫理之類的,小主都沒有學過這方面的專業,有的也只是查了資料。所以小主稀里糊塗地寫著,親們勉勉強強看著吧,別說什麼真真假假的,反正這故事就是虛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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