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29眼光終於有進步 文 / 狐姝
隨著變故生,白想沒有停,卻是那男子愣了。
因為白想又走了一步,一切都停止了,恢復了平靜,地面不動了,木樁也不再如飛的移動,剛剛的一切只是瞬間的錯覺一般。
「你是誰?」男子的眼底終於無法平靜了。
「就不告訴你。」白想其實覺得這人長得挺帥,就是太下流,竟然讓自己陪他,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白想記得剛剛掃了一眼棋盤上的局勢,以她過目不忘的記憶,已經在大腦裡如影射一般存在,她只是順著心裡所想的位置落了腳。
因為她覺得要是自己對弈那盤棋,只要知道規則,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這樣的陣似迷宮,卻也遵循了最基本的五行相生相剋。
頭也不回的答一句,白想繼續按著記憶中的棋盤位置邁步,一邊想著,落哪一個子才可以不被圍死。
此局,講究相生,如果遇到相剋,就必須繞路而走,而這條路也不能隨便去踩,要看好後方可有陷阱。
最簡單的五行生剋,曾經在風清宮的時候,方子熱給她逛狂補了一天了。
男子也沒有動,就那樣看著白想向前走,然後,雙手抱肩倚在桌邊,偶爾皺了下眉頭,再動下一棋盤上的棋子!
如鷹的眸子裡,光芒閃動,看白想的背影時更多了幾分興趣,更多的是冷芒。()
幾萬根柱子圍繞中,兩方石椅,一方石桌,一盤棋,一壺酒,一黃衣翩翩,長髮飄揚的男子。
看上去,倒是十分和諧。
「木生火,火生土……木在東,火在南。」白想輕輕念著,一邊抬眼再次打量四周,卻沒有發現更多的東西,似乎只有靠著這木之氣控制了全局,而東南西北無一物。
「金在西,而此時卻在上。」男子的臉色終於正了幾分,看著白想立在那裡分析全局,他竟然不知不覺的也隨著她開始分晰了:「金克木,而一方屬金,再加上方,足可以將木局剋死。」
「有道理。」白想輕輕點頭,此時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拚命轉著大腦,分析著每一步:「不過,水可生木,可以起水局啊。」
此時的白想說得很隨意。
「你會起水局嗎?」男子怔愣半晌。
「哦……好像不會。」白想現在十分後悔,當初應該和風清雅學會了水殺術再離開的,現在被困在這個死局裡,真是痛苦。
有些幽怨的倚在柱子上,狠狠歎息了一聲。
「這才一個時辰,不用急,有大把的時間給你揮霍。」男子看白想倚在那裡,心底剛剛升起的希望也瞬間破滅了。
有些怪自己魯莽了,與一個五國之外的人談五行術,那不是對牛彈琴嗎!
說罷,一側身,又斜斜倚在了石椅上,隨手把玩著酒杯,眼底如幽暗而沉寂的海水,沒有半點波動。
彷彿當白想不存在一般。
倚在木樁上的白想大腦還在飛速運轉,如果按那人的說法,此局應該是一個死局。
而她的身體裡金行最旺,更是助了此局。
「啊!」白想有些鬱悶大喊一聲,以洩憤慨。
她白想遭誰惹誰了!
真是的。
「不要白費力氣了,回來吧。」男子沒有起身,聲音平平蕩在空氣裡,在這空寂的環境裡,顯得格外空虛。
「堅決不與狼共處一室。」白想咬牙,剛剛這男子的話她還記得清楚。
讓她死在他懷裡?kao,不知道誰先死呢!
「現在不是共處一室嗎?」男子沒再看那盤棋,斜挑了眼角,微一仰頭,將杯中的酒乾了。
然後,隨手一扔,酒杯平平穩穩落在了白想身邊的木樁上。
隨即人影一閃,黃色衣衫飄動,半空中已經拎了白想在懷,強勢的在空中倒轉,再華麗麗的倚在了石椅上,一手緊緊按在白想的腰間:「本宮多年未見到這麼標緻的姑娘了,小妹的眼光終於有進步了。」
另一隻手已經扯上白想的衣領,菱唇直接吻上白想的紅唇,如饑似渴……
「唔……」白想反映不及,只感覺胸前一涼,雙手拚命去擋,心底憤恨,這次遇到一個超級色狼。
而且是一個自大無恥的色狼。
唇瓣有些痛,白想顧不上太多,反唇咬了上去,唇齒間立即充滿了血腥味。
男子吃痛,猛的鬆了白想,眸底陰鷙更盛:「找死。」
「絕冥山你可知道……」白想趁此機會,忙說道。
她雖然不懂絕冥山有什麼重要性,可是重華,白暑和葉朝遲都在問自己此事。
那麼,眼前的男子或許也會在意,畢竟都是五國的人。
男子卻不為所動,眼底的冷芒未褪,抱在她腰間的手已經扯上腰帶,動作有些粗魯。
白想沒想有動,男子的手已經扯上她的衣衫,反身壓了下來。
「絕冥山裡有百座墓碑。」白想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著,唇邊的血映著白晰的臉,說不出的迷魅。
男子終於僵直了一下身體,敞開的胸膛壓得白想有些呼吸困難,心底大罵種豬,不過,她並沒有慌,眼底只有一閃而過的恨。
她終於發現,原來,風清雅和重華還是很好對付的。
至少可以很容易過關。
眼下不得不如此說了。
有些秘密,一旦知道的人多了,便不再是秘密,也不再是武器,所以一直以來,白想利用的只是裝傻充愣。
「你再說一遍?」黃衣男子終於起身,正了正臉色,刀削一樣的臉上閃過的是森冷的寒意,一邊動手理了白想的衣衫,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絕冥山裡有三百六十個墓碑,按照五行和十天干,即甲乙木、丙丁火、戊己土、庚辛金、壬癸水與十二地支的亥子水、寅卯木、巳午火、申酉金、戌未辰丑土,合成五行之數……」白想說得很慢,雙眸清澈如水,靜靜對上身上的男子。
一手緊緊握了,手心裡已經滿是冷汗,她怕,能不怕嗎?
眼下,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
不然怕真的會死在這只種豬的懷裡。
她不想這樣死,當然直接是不想死。
「你就是那個仙女……」男子一手按上白想的肩膀上一手支著身體,眼角一挑,挑出幾分邪魅:「看來,是老天憐我,竟然將你扔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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