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24前夫11 文 / 山雲影
但在這種重重包圍層層監視的地方,怎麼才能叫秦啟風知道,她被扣在這裡呢?
曼妙絞盡腦汁想著辦法,突然身邊冒出來一句,「手咬出血了。」
眼角一掃華鋒不知道什麼時候,全副武裝猶如鬼魅似的站在她床前。
嚇得她大叫一聲,身子不自覺的往旁邊退,可華鋒的床並不是很大,她退得太急,腳踩到了裙角,站不起來,想起來的時候,直接仰頭倒了過去。
華鋒一把將她的手腕扣住,拉回到了床前,這才避免了她頭朝下撞一個大包的危機。
他看著她驚的出了一身冷汗,伸手在她唇邊擦過,看著自己的右手拇指指腹沾上了一抹艷色。
曼妙低頭看看自己的大拇指,果然又是老毛病,把大拇指的指甲給啃掉了,想事情太入迷,都啃出血了。
在現代的時候曼妙就有這個毛病,一緊張和在想問題的時候就開始啃指甲,據說是這個習慣其實是小時就形成的,一般用「弗洛伊德性心理學」來說,屬於在幼兒期也是口欲期沒有得到滿足,養成長大之後的一種習慣。
之前上班,為了美觀,她都是去做光療甲的,非得這種硬邦邦啃不動的才行,什麼指甲油美甲、qq甲之類的,指甲油就三天壽命,qq甲不到一個星期絕對被她自己手賤全給摳了,還是光療甲最給力,咬不動扣不動。
現在到了古代,就是用指甲花染指甲,完全沒有什麼威懾力,她一緊張就咬指甲的毛病就又犯了。
看著自己狗啃一樣的拇指,習慣性的甩了甩,伸出另一隻手,用手背把唇上的血色擦掉,順便擦掉華鋒手指腹撫過的觸感,避開了華鋒的視線,「不要緊的,這是我的壞毛病,沒事就喜歡咬指甲。」
華鋒沒理她說什麼,伸手將她的手拿起來在自己面前看著。
印象中她的手很漂亮。
修長均勻的手指,白皙的皮膚,柔若無骨,指甲修剪成橢圓形,染了淡淡的紅色,每次她給自己夾菜,都感覺是一種視覺享受。
曼妙隨著他的視線看自己的手,上次去偷聽,把手指甲都給摳劈掉了,還是紅袖幫她修整的指甲,現在過了這麼多天,長出了了一些,卻趕不上原來指甲的長度,她本也沒怎麼管的,被華鋒這樣舉起手來細細看,一看就看得出來,並不是精心護理過的手指。
「江尚對你不好?」華鋒的語氣好像帶了點幸災樂禍的意思,難得他還能有這種情緒。
曼妙雖然離開江尚,可也不想被華鋒這種人說江尚不好。
有些生氣的把手抽回來,面帶諷刺的說道,「華大將軍真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現在才來得及細看,原來指甲縫裡也是有些髒了。想來這麼奔波,多少都要有些髒的東西進去的,拿了一個簪子,用尖頭的部分清理了一下,放在唇邊吹開。
華鋒轉身走到衣服架前,開始解開自己的盔甲,一件一件的往上掛著,「我不覺得關心自己的妻子有錯。」
曼妙想著他能盯著單博遠,自然也能盯著自己,這麼一想,就更無所謂了,直接很沒形象的靠在床頭,伸手看著自己指甲,猶豫著到底是長的磨的和短的一樣呢,還是就這樣,長的長度剛好,短的等著留長就好了。
隨口說道,「首先,我不是你的妻子,第二,就算是,恭喜你,你被戴綠帽子了。」
到了這份上,華鋒和她已經撕破了臉,再壞也不過就是一刀砍了,何必活的那麼委屈。
華鋒已經把盔甲脫了下來,轉身過來,突然躺在她右邊的床上,把她嚇得心肝兒撲撲跳。
剛才才說完大話,現在華鋒用實際行動證明,曼妙對他還是很有恐懼之心的。
蹙眉不太滿意的看著曼妙被自己的舉動嚇的動作都停了,他對著曼妙左側身躺著,用左手支了頭,抬起小半個身子,並沒有被曼妙的話激怒,而是冷靜的說道,「據我所知,曼小姐和江尚各有各的房間,江尚一向自詡為君子,想必不會做一些小人的事情。」
曼妙不可能穿著鞋上床,裙子也不可能完全蓋住腳,曼妙的腳型很好,加上她自己又很會護理皮膚,腳上一點厚繭和死皮都沒有,鮮艷的紅色指甲如同嵌入了白玉中的紅珊瑚。
華鋒伸出右手,將她的腳整個包在了自己的手掌中。
他的手比曼妙預想的要溫暖,華鋒給人的感覺太冷了,冷到大家都覺得,他身上不該有溫度。
曼妙也是這麼想的,她快速的將腳抽回來,驚訝道,「你手居然是暖的?」
華鋒奇怪的看她一眼,又伸手將她的腳握在手心,這次用了點力度,她不是那麼好掙脫了,低頭看著手中的美玉,「我又不是死人,手當然是暖的。」
華鋒的手上有繭,曼妙的腳背很是光滑,保養得宜的皮膚被他粗糙的手指撫過,有些摩擦的痛感。
曼妙試著縮回腿,試了幾次,華鋒總是能在她覺得有機會的時候,適時的加重手中的力道,將她的腳牢牢掌握在手中,嘴角帶了幾分不太明顯的笑意,像是在玩一個很有趣的遊戲。
看見他的笑容,曼妙覺得自己是貓抓老鼠裡面的老鼠,貓帶著玩樂的心態在看著她無謂的掙扎。
心中怒氣一下子就湧了起來,對單博遠的,對江尚的,還有對華鋒的,一腳就踢了過去,華鋒的身手比她預想的要好得多,輕輕一閃就閃過了她的飛腿。
一擊不中,曼妙自己反而有了大麻煩。
她為了躲華鋒,已經退到了床的邊緣,要說她若能踢中的話,她好歹還能緩些力道,華鋒躲開了,她的力道撲空,順勢就要倒栽蔥的栽下去。
華鋒身子都沒怎麼動,左手穩穩的撐著他的頭,右手輕而易舉的將她在空中的腳抓住,往回一拉,曼妙一下子摔到了床上,雖然也磕了一下,卻沒有被摔到床底下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