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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59夜話2 文 / 山雲影

    江尚和她碰了一杯,仰頭喝盡。

    她什麼醜樣子江尚都見了,自然也不存在什麼保持形象的問題,豪爽的和他一起乾了杯中酒。

    「這些都是我親自做的菜,我沒什麼廚藝,只能做些簡單的,以後慢慢研究些自己能做的菜式。」她說著,拿了公筷為江尚布菜。

    這時代其實並沒有公筷的概念,只是她個人習慣,覺得既然是布菜,還是用公筷的好。

    江尚吃了幾筷子,只是微笑,禮貌的說好吃,看得出來她手藝不過是一般,並不是由衷的讚歎,曼妙並沒有生氣,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天生沒點這個技能樹,沒辦法強求。

    屬於老朋友了,說話就隨意了很多,江尚喝了一杯酒,對她笑了笑,「說實話,我之前只覺得你是個挺有脾氣的女人,沒想到你其實過的也不容易。」

    江尚從頭到尾經歷了她和華鋒的那些對話,她沒有刻意隱瞞,也不會覺得難堪,「當時哪有想那麼多,只想著怎麼活下去就好了,丈夫靠不住,公婆靠不住,不靠自己,只能等死了。」

    「如果華鋒一開始回來就和你說這件事,你會怎麼辦?」

    曼妙一口就否定了他假設的前提,「絕不可能,那時候他對我毫無感情,若我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壞了他的大事怎麼辦?他不可能一回來就對我說的。華鋒非常的小心謹慎,不然也不可能領兵出征多年,沒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去做。

    我來到這裡之後,也想過他的打算。他應該是一開始就想過,要打壓我來安撫安盈盈,沒有妻子受得了這種羞辱,他的設想中,我一定會處置安盈盈,這樣他就可以表現他的深情給安盈盈和宰相看,假裝自己因情投靠了宰相,倒戈幫助二皇子。

    為了將戲做的逼真一些,他一定是和三皇子商議,棄車保帥,犧牲掉自己這邊的蘇家,將除掉蘇家作為投名狀,不然二皇子和宰相也不會這麼快就相信他。

    只是期間我表現的太恭順,他沒有理由打壓我,所以他很快就利用我的恭順,重新調整了計劃。除掉蘇家不變,卻留下我繼續坐在正妻之位,激起安盈盈的好勝之心,讓她背後的勢力更容易入戲,當然,為了表示自己的投靠之心,蘇家還是被獻了出來。」

    說起這個,曼妙開始唏噓起來,給自己和江尚都滿上酒,「安盈盈的死是我沒想到的,我以為他們在一起這麼久,華鋒總要留她一命,沒想到她會自己選擇死亡,平日裡那麼嬌弱的人,最後卻硬氣了一把。」

    「你不恨她?我以為你會很恨她。」江尚經歷過,所以知道,曼妙最後還能把華鋒親手寫下的休書放在安盈盈手心,而不是如人們想的那樣落井下石,讓他對她高看不少。

    若是曼妙知道江尚是怎麼想的,絕對是要笑破肚皮,但也不會說破,為什麼要把自己陰暗的內心全展現出來呢?又不是暴露狂。

    「我恨她,可我的慘狀並不是安盈盈造成的,安盈盈只是一個誘因,主因還是因為華鋒,是華鋒寵妾滅妻才讓安盈盈有了囂張的本錢,若是一開始,華鋒就擺出以我為主的架勢,安盈盈還敢這麼對我嗎?

    我在華鋒面前不斷的強調沒有安盈盈,還會有李盈盈、張盈盈,也正是因為我明白,華鋒才是我過的淒慘的罪魁禍首,可笑他自己還以為沒有了安盈盈,我會和他恩愛的過下去。

    真是好笑,這種眨眼間就會賣掉妻子換取利益的男人,和他在一起,根本沒有絲毫的安全感可言。我傻了才會和他回去。」

    江尚靜靜的聽她碎碎念,直到她說的解氣了,這才問道,「我是說如果,如果他一開始就和你說明白了,他的所有打算和計劃,你會不會配合他演這齣戲?還會不會和他繼續過日子。」

    曼妙認真的想了很久,才惆悵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不知道,若他沒有騙我,我多半會和他一起同仇敵愾的對付安盈盈和宰相,可我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自己的丈夫日夜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現在坐在這裡想是一回事,能不能真正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繼續和他在一起。好難做的一個判斷。也只有真正經歷過,才能做出選擇吧。」

    江尚想想她的話,點頭,「也是,現在說這些,都沒什麼意義了,你既然已經和華鋒說清楚,這事就算是過去了,不用再想了,提起這件事,是我失禮了。」

    她笑著和他碰了一杯,用行動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我還想感謝你,這些話憋在我心中已經很久了,我對華鋒說了很多,可總是對他很戒備,怕他惱羞成怒,好些過分的話,並沒敢說出來,多虧你肯來聽我說這些,不然我肯定要憋出毛病來。」

    江尚的笑容很有親和力,他當幫主一定很受愛戴,「沒事,能幫上你我很高興,日後若是有什麼心事,我會很樂意聽。」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軟弱?有你和藍霆撐腰,都不敢對華鋒和安盈盈有什麼狠話,其實我真的很討厭他們,很想指著他們的鼻子大聲罵,可我因為一些原因不敢去這麼做,所以才和華鋒廢話那麼久,要是我有足夠的實力,我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哪裡會容忍他們作踐我?」

    聽到這話,江尚舒了一口氣,「這才是你的性格,我還說你怎麼突然就改了性子,以你對華鋒的那段控訴來說,你該是很恨他的,可你對安盈盈那樣,我還以為你能放下這段往事了。」

    「哪有那麼容易放下,我知道要想漠視一個人,最好的就是當他不存在,看見他也當路人,可我做不到,我看見他們,就想起之前不愉快的往事,若是有可能,我真的很想好好回報華鋒對我的所作所為。

    至於安盈盈,我真沒你們想的那麼恨她,站得越高、摔得越痛,她一開始就被華鋒捧上了天,突然被摔下來,後果就是崩潰求死,還不如我這種一開始就被他踩到地底的,已經趴在地上了,他想踩都踩不下去了,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靠自己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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