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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25夜酌 文 / 山雲影

    就這樣相處了幾天,曼妙依舊每天賺著藍公子的銀子,和江尚交談幾句。

    關係不深不淺,保持著淡淡之交。江尚和於寒總是來去匆匆的,留在客棧的時間很少,紈褲也經常時不時的失蹤一陣子,日子就這樣過去,他們在這客棧也住了五六天了。

    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一般客商都是休息個兩天就接著上路了,畢竟這裡不是終點,住客棧是為了能更好的休息後繼續出發,像他們這樣沒事人一樣的待個五六天,早就去漠城住更好的客棧了。何況窩在一個小鎮上的簡陋客棧?

    想了一陣子,沒有頭緒,乾脆放開不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曼妙不過是個客棧的老闆娘,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和本事操心太多不屬於自己操心的事情。

    這天夜裡,紈褲藍公子和江尚他們都沒在,入夜之後,她一個人提著幾罈酒帶了幾個小菜上了山上的小亭。

    煙柳和風荷擔心,要陪著她,她拒絕了,「這裡離亭子不遠,一炷香時間就走到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別跟來。」

    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對著月亮舉杯,「曼妙,祝你生日快樂。」

    這裡算的是農曆,她不記得蘇幼薇是什麼生日,只記得自己現代的生日,按照農曆來過就是了。

    在現代的父母和男朋友,不知道怎麼樣了。

    父母老年喪女,應該很難過吧,獨生女好容易養大了卻失蹤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以後餘生會很淒涼,老兩口相依為命,想到就忍不住要流淚。

    而男朋友,想想在一起相處的那幾年,兩人從沒吵過架,一起到處去看房子,好容易選定了一個,準備一人出點錢,買了當婚房的,還沒去簽合同,自己就消失了。

    過了這麼久,他應該又有新的女朋友了吧?

    不知道他會不會偶爾想起那個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見的前女友。

    一杯一杯的喝著,菜一口沒吃,眼裡的淚水肆無忌憚的從臉上滴落到衣服上,幾罈酒,很快就見了底兒。

    米酒度數雖低,後勁很大,她一個人喝了幾壇,時間差不多了,人也醉的趴在桌上動彈不得了。

    「你怎麼在這裡睡了?」迷迷糊糊之間,有個人問她,看見她哭的滿臉是淚,驚訝道,「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覺得那個聲音很熟悉,卻無法想起是誰,眼睛看著人,只看出人形,瞳孔都喝的不聚焦了,看不清楚五官。

    那人拉她起來,「我送你回客棧。」

    她賴在石凳上不動,「我不想起來,我不想回客棧,我想家,想我爸媽。」

    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抱著那個人不撒手,「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才不想呆呢,人家過來當正妻,各個都被老公寵的上天,就我這麼倒霉,老公回家就帶個狐狸精,成天給我臉色看,動不動就要滅我滿門,我也不比人家輕賤,為什麼就我遇見這麼倒霉的事情?」

    一邊說著,一邊把鼻涕眼淚全擦在他身上,「好不容易逃出命來了,有家回不了,誰願意在這雞不下蛋、鳥不拉屎的地方開客棧啊。」

    那人靜靜的抱著她,她就一直在他懷裡哭訴發洩著。

    哭訴著自己如何的思念遠方無法見面的父母。

    哭訴著自己到了夫家就被無視,新婚三天就出征,三年後才回家,早就記不得長相的丈夫,一回家就帶著寵妾來示威。

    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別的女人輕賤,踩到頭上來,說到傷心處,一把撕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安盈盈長的好看,我也長的不差,為什麼她哭就是楚楚可憐,我哭就是惺惺作態?

    都是女人,誰受得了天天被人踩在腳下?我在家裡也是父母掌上明珠,怎麼到了你家連個燒火丫頭都不如?隨便誰都可以輕賤我?」

    她哭的氣都喘不上來,在華府,她從不敢這樣哭,即使是熬不住哭出來,也是獨自在床上,躲在床簾後咬著被子哭。

    來了這裡開客棧,心中有著對未來的希望,並不覺得難受,到了生日這天,想起了自己的前塵往事,眼淚就止不住了,哭的一塌糊塗。

    那人被她纏的沒辦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道,「你很美,你比那個女人美多了。」

    她哭了一番,總算是把心中積累了這麼久的怨氣全給發了出來,心中的垃圾全倒了出來,心裡好受多了,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手邊的手絹,擦了臉上的淚,「我怎麼會這麼狼狽。」

    那人扳過她的臉細看,很肯定的說道,「你很堅強,我喜歡堅強自強的女人。」

    「那當然,我可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論壇灌水,心地善良,幽默搞笑,巧舌如簧,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棺材見了都要打開蓋,人送外號:一朵狗尾巴花壓帥哥的狠角色。」她一口氣把話說完,得意的笑道,「這可是我的qq簽名呢。」

    她坐不穩,朝著那個人靠過去,正好他怕她摔倒,朝她動了一下,兩人的嘴唇瞬間擦過,感覺到他的嘴唇很軟,突然起了興致。

    伸手就摟過他的頭,迎了上去,準確的找到了他的嘴唇,小巧的丁香如靈蛇般撬開他的大門,開始和他糾纏起來。

    他先是被她的舉動驚的愣了片刻,等她主動進攻過來,他也毫不猶豫的迎戰,雙方都是經驗很豐富的,斗的旗鼓相當。

    和她埋頭戰鬥的時候,他的手沒閒著,不知道他怎麼弄的,幾下就讓她的肌膚感到了寒意,下意識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渴求更多的溫暖。

    等到戀戀不捨的分開,她吃吃的靠在他懷裡笑著,「看來你也技術不錯哦,沒少禍害姑娘吧?」

    他不知要怎麼回答,她卻吻上了他的脖子,「無所謂,不用為難,我對這個沒興趣,人生要及時行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當。」

    他怎麼能讓她反客為主?

    當下就不再考慮別的,只專心於面前主動的美人兒。

    將外衫脫了鋪在地上,抱她躺在衣服上,墨色的外衫,更襯得她膚白如雪,喝多了酒,皮膚泛起了誘人的粉紅色,伸手一解,將她的髮髻解開,瀑布般的青絲分散開來,鋪撒了一地。

    看著自己烏黑柔亮的長髮,突然笑了,摟著他仰頭,含笑問他,「待我長髮及腰,你來娶我可好?」

    說完,覺得自己這話老有文藝范兒,自己笑的前仰後合的,忘記現在是什麼情況,男人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和折磨,低頭深深的吻著,酥麻的觸感引得她咯咯笑著,引來胸前一**的雪浪,滿意的聽著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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