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女配你怎麼又哭了

《》章 節目錄 第49章 文 / 一念夕霧

    又是一日陽光明媚,蘇菜菜從睡夢中醒來。

    粉紗垂落,紗帳外的暖陽正融,日長飛絮輕。

    她的手被宮玖冰涼的大掌握住,蜷成卷狀,手心中軟軟涼涼,像是握著什麼。

    ……是他的那玩意。

    蘇菜菜的身子一僵,心臟驟然停擺。

    她屏住呼吸。

    在被子裡,小心翼翼地從他的手心中抽出自己的小手。

    不敢太用力,蘇菜菜指尖發顫,每一次手心和他碩柱間細微的摩挲都能讓她的小心肝緊縮成一團,生怕這變態被她吵醒了之後更難脫身。

    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小手,蘇菜菜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有種劫後重生的喜悅。

    蘇菜菜熱淚盈眶。

    手心酸疼得很,像是被教書先生的板尺敲了數遍手心,手指頭都僵得有些發麻了。

    這變態昨天到底又用她的小手擼了多少次?!蘇菜菜義憤填膺。

    恨恨地瞪著他。

    但憤恨的視線觸及到他那張纖秀儒雅的俊顏時,埋怨霎時間化作了呆愣。

    他閉著眼睛熟睡著,精緻的眉眼如同工筆勾勒,眉目如畫,細膩薄媚,玉骨天成。蒲扇般濃密纖長的眼睫柔順地附在那弧淺月鳳眸上,為他眼角上挑的媚色平添一抹柔軟。

    白膚玉容,紅唇含朱,像極了一副精緻婉約的水墨畫。

    蘇菜菜屏住呼吸。

    愣愣地看著他的睡容。

    被迷得頭暈目眩七葷八素。

    心臟砰砰亂跳。

    真是俊呀,這人。

    他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是要醒來。

    蘇菜菜一怔,嚇得立馬眼睛一閉兩腿一蹬,倒頭裝死。

    心肉猛敲,蘇菜菜心虛不已。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心虛些什麼。

    濕滑柔軟的舌頭舔舐著蘇菜菜的唇角,蘇菜菜身子陡然一顫。

    卻聽到低啞沙沉的聲音輕輕響起。

    「蘇兒,你醒了。」

    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蘇菜菜身子一顫,知道自己是再也裝不下去了。

    她睜開眼睛,嘴角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早啊,師父。」

    宮玖眼角含媚地掃了蘇菜菜一眼,輕飄飄地道:「醒了就幹活吧。」

    咩?

    幹活?

    幹什麼活?

    蘇菜菜不明所以。

    下一秒,蘇菜菜找到了答案。

    宮玖將她的手握住,附在他半軟半硬的粗物上,那碩柱在觸及到蘇菜菜手心中柔嫩的肌膚時,猛地一跳,像是想要將她的手心彈開似的,蘇菜菜小手一個瑟縮,手心陡然生了一層薄汗,手指頭抑制不住地發顫,卻被宮玖握得更緊,強制性地牽著她的小手往那逐漸昂頭的粗物上覆去。

    錦被下的世界潮濕淫媚,充滿蘇菜菜體溫的暖絨熱氣,親密急促。

    蘇菜菜心跳如鼓,眼神閃躲,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可他的眼睛又像是罌粟花一般牽引著她的心魂,充滿誘惑,令她覺得既神秘又可怕。

    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蘇菜菜連大口喘氣的勇氣都沒有。

    粉紗帳裡氳濕糜欲,靜得只聽得到彼此的喘息。

    她的粉頰火燙,耳朵紅得像是要燒著了似的。

    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蘇菜菜竟然覺得腿間濡濕泥濘,酥_癢難耐,雙腿情不自禁地在錦被下摩挲起來,細膩敏感的腿間肌膚相互廝磨,大腿根處流竄著瘙癢酥麻的撫慰之感。

    無地自容。

    但卻又忍不住泥足深陷。

    蘇菜菜手心一涼,被他的濃漿濕澤噴了一手。

    黏膩濃稠,附在手心中十分難受。

    蘇菜菜掙開被迫握住宮玖粗物的手,在錦被裡擦了擦。

    宮玖玉容染霞,臉頰泛著胭脂薄媚。

    伸出長臂,將蘇菜菜嬌小的身子攬在懷中,紅唇無聲逼近蘇菜菜的耳朵,柔聲道:「還是沒有你的那處兒舒服,可是你卻是個不經用的,為師不過舒爽了一晚上,就整整被憋了三天。」

    宮玖的聲音裡含著一絲幽怨。

    「從今天起,你每天從聞海殿回來之後,先扎一個時辰的馬步才能用膳,聽到了嗎?」

    蘇菜菜哭喪了一張小臉:「一個時辰啊……」

    宮玖涼颼颼道:「你要是想要扎兩個時辰,為師也不攔你。」

    蘇菜菜立馬閉嘴了。

    養了整整三天,蘇菜菜的身體能夠下床,但走動的時候依舊覺得腿間有些酸疼,雖然不算太痛,但走路的姿勢卻很是怪異,稍有經驗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蘇菜菜在去聞海殿的路上碰到三師兄御盡然。

    蘇菜菜痛心疾首,為何偏偏是碰到了**經驗最豐富的御盡然。

    她瑟縮著身子,下意識想要躲開他,走另外一條小道。

    御盡然金冠束髮,藍袍錦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顯然他也看到了蘇菜菜,那雙燦若晨星的眸子笑瞇瞇地看著蘇菜菜,衝她招了招手。

    蘇菜菜身子一僵,知道自己是躲不了了,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走到御盡然面前。

    蘇菜菜揚起小臉,乾笑道:「好巧啊,三師兄。」

    御盡然看到蘇菜菜的臉時,先是一愣,臉上的笑容僵住,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晦澀的情愫,彷彿在她身上看到了其他人的影子,但卻只是幾秒鐘,他又恢復成平素那個玩世不恭的貴公子模樣。

    御盡然展開折扇,風度翩翩地搖了搖:「不巧不巧,我是專門來看望小師妹你的。」

    蘇菜菜不明所以。

    御盡然長長地歎了一聲氣,惆悵道:「你病了這麼些天,師兄我很是擔憂。」

    蘇菜菜瞭然。她臥榻在床的這三天,宮玖折了一隻紙鶴,用傳音術讓紙鶴飛去聞海殿替她向殿主師叔請病假,她平時修煉也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因此少去兩三天,也不會怎麼樣。

    御盡然直勾勾地盯著蘇菜菜的小臉,眸中帶著癡迷的神色:「剛剛遠遠看著你,覺得像是你又不像是你,幾天不見,竟然出落成大姑娘了,想必師父他老人家將你呵護得很好吧。」

    這「呵護」二字的音調陡然沙啞,聽起來曖昧不清。

    蘇菜菜臉紅。

    想必是她剛剛古怪的走路方式被他看到了。

    這人現在在取笑她呢。

    她尷尬道:「三師兄,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去聞海殿了,咱們改天再聊。」

    說罷便繞過御盡然,拎起裙擺踏著小碎步,向聞海殿的方向跑去。

    身後一陣風傳來,蘇菜菜只覺得肩上一疼,一陣天旋地轉,再緩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壓在了走廊裡的樑柱上,渾身動彈不得,迎面而來的是濃厚的男子氣息,潮濕溫熱。

    他鼻息間的熱氣,噴灑在她的小臉上,蘇菜菜臉紅一片,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想要逃離他姿勢曖昧的禁錮,但他卻將她扣得死緊,她嬌小的背脊緊緊貼著樑柱,緊張得渾身僵硬。

    蘇菜菜抬頭:「三師兄,你這是要做什麼?」

    御盡然盯著蘇菜菜的臉,看了許久,眸中的墨色越來越沉,他突然湊近蘇菜菜,歪著腦袋,去吻蘇菜菜的唇,呢喃著:「師父老人家素了幾百年,難免狂暴,弄傷了你,他一定沒有我懂得憐香惜玉,不如小師妹也考慮考慮我如何?我一定會讓小師妹很舒服的。」

    蘇菜菜側過臉,躲過御盡然的吻。

    她直直地看著御盡然:「三師兄,你從來都不會強迫女人的。」

    御盡然一愣,收了臉上迷醉的神色,面容驟然一鬆,又恢復成平素那個放蕩嫻雅的公子模樣。

    他直起身子,放開對蘇菜菜的桎梏,折扇輕展,迎風扶搖。

    「真是的,我到底是哪裡不如師父?小師妹竟然這樣傷我的心,真是太失敗了。」

    蘇菜菜低眉順眼:「不是你失敗,而是你根本就沒有喜歡我。」

    御盡然搖扇的姿勢一頓,神色玩味:「哦?小師妹怎麼這樣說?」

    蘇菜菜小聲道:「我一直認為男人拿一個女人去填補另外一個女人的情殤是件特別缺德的事情,你不喜歡我,你喜歡的應該是和我相像的某個人吧,你的眼神,我能看的出來,那裡,沒有愛。」

    《暖酥消》中,御盡然和女主卿嫵是怎樣相知相愛,蘇菜菜是已經有些記不得了,大抵是些風花雪月的誤會,詩情畫意的重逢,但蘇菜菜卻始終記得御盡然有個在皇宮裡的小初戀,似乎是已經死了的,那小初戀和蘇采兒有幾分相似,當初御盡然會和女配蘇采兒發生關係,也是因為御盡然將蘇采兒當做了小初戀的替身。御盡然愛每一個女人,但格外迷戀和小初戀相似的女人。

    比蘇采兒更像小初戀的女人是女主卿嫵。

    御盡然愛上卿嫵。

    卿嫵清楚的感覺到御盡然是透過她看另外一個女人。

    她一直以為那女人是女配蘇采兒。

    但只有讀者們知道,那個埋在御盡然心中最深的女人,是小初戀。

    雖然他最後也愛上了卿嫵,但他心底最溫柔的地方,永遠住著那樣一個宮裝少女,靦腆乾淨,有著世上最柔和纖細的笑容。

    御盡然臉上的笑容一頓。

    他斂容,許久,又搖頭輕笑:「小師妹倒是個會察言觀色的。」

    蘇菜菜道:「稍微留神的人都會看得到。笙娘不是傻子,你的心不在她那裡,她看得見的。」

    御盡然愣神:「笙娘她……」

    蘇菜菜道:「總之你好自為之,若不喜歡笙娘,就抽身離開,不要耽誤了一個好女人。」

    笙娘之所以能讓蘇菜菜記住,不僅是因為她無鹽容雪蓮足的設定,更是因為她後來因為御盡然的薄情而黑化,陷害追殺女主卿嫵,最後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因愛而癡的女子,從來都不會令人太討厭。

    蘇菜菜不想看到那個為愛癡狂的笙娘,毀在這本書裡。

    不,是毀在這個世界裡。

    作者有話要說:

    章已更換o(*≧▽≦)Ш

    另附內容,jj好像抽了,許多妹紙都戳不進。

    *★,°*:.☆\( ̄▽ ̄)/$:*.°★*。

    第47章

    溶洞裡十分安靜,暖霧裊裊,只聽得到水花濺躍的聲音。

    蘇菜菜背對著宮玖,不知道宮玖在她身後做些什麼。

    心臟砰砰亂跳,她被溫泉泡得酥軟發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水霧凝結成水珠,順著蘇菜菜曲線流暢的臀部,沿著白生生修長的細腿,慢悠悠滑入池水中,水珠消融不見。

    萬籟俱靜,水紋逐蕩。

    感覺身後水花撩落的聲音越來越近。

    蘇菜菜屏住呼吸,胸口劇烈地起伏,心跳得像是要到嗓子眼裡。

    宮玖過來了,他要做什麼?他會傷害她嗎?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情?

    身後伸出一雙慘白的雙手,握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觸感冰涼,蘇菜菜被凍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身體在那一刻突然重獲自由,像是被人解了定身術,來不及多想,蘇菜菜使出吃奶的勁兒猛地向岸上衝去,心肉猛敲,瞳孔放大,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洪水猛獸追逐著她一般。

    誰知剛邁出兩步,蘇菜菜的胳膊被人一拉,由於外力猛地向後一倒,撲到那男人懷裡,腦袋一疼,撞得頭暈眼花涕淚橫流,蘇菜菜疼得皺起小臉,下意識伸出手去揉自己的腦袋。

    一隻冰涼的手掌搶在她前頭,覆上她撞得紅腫的額頭。

    「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撞疼了吧?」

    那聲音低沉,如同林間清風吹過洞簫發出的絲竹之聲,林籟泉韻,低沉醇厚。

    嗓音隨風而逝,猶如在耳,讓人想要再仔細品味一遍。

    蘇菜菜聽得愣神。

    這不是宮玖的聲音。

    宮玖從前的聲音應該是雌雄莫辯,沙啞輕柔,如同紗撩芳心,勾得人心癢癢。

    但他現在的聲音卻直教人覺得像是林間洞簫,飄渺隔雲端,世間再難尋。

    泛著一股子儒雅仙氣。

    「怎麼一句話都不說?莫不是撞傻了?」

    那好聽得猶如仙樂飄嬈的嗓音再次輕響在耳畔,蘇菜菜忍不住抬頭,看向宮玖。

    那一眼,只消那一眼,便萬劫不復,墮入他眼中深不見底的碧淵。

    宮玖又換了一副模樣。

    或許這就是他本來的樣子。

    長眉鳳眸,清輝流轉,斯文俊逸,溫潤如玉。

    眉目疏俊猶如靜川明波,丹唇朱艷宛若山茶灼燃。

    他的皮膚慘白,想來是因為長時間裹在美人囊中看不見陽光,肌膚慘白如紙,近乎透明。他紅唇含艷,襯著他慘白的臉色,那紅唇愈紅,雪膚紅唇,顏色分明,有絲詭異的俊美之感。

    他那雙有如工筆勾勒描繪的鳳眸,狹長柔細,眼梢微微上挑,勾出一弧淺淡薄媚,黑眸漆漆,如同墨硯潑就,濃墨淋漓,眸中幽深似海,遂沉不明,膠著人的視線,讓人的心魂都溺斃在那一雙沉幽似海的黑眸中,被那墨色的漩渦席捲揉碎,再無清醒存活的可能。

    眸如漆點,悠遠深沉。

    就那樣含笑盈盈地看著你,讓你無處遁形。

    蘇菜菜看得眼睛都發直了,屏住呼吸,不敢大口喘氣。

    他那張儒雅斯文俊美無儔的臉龐,龍章鳳姿,雍容華貴,滿是男子氣息,但若是看得久了,卻又會在這風流韻致中看出一抹不可思議的淺黛媚色來。

    蘇菜菜覺得詭異極了。

    竹露清風蘭芝皎月一般俊逸的臉,卻有一雙動人勾魂的眼睛。

    讓人心生歡喜,難以抑制的傾訴愛意。

    《暖酥消》原著中,宮玖也曾在女主卿嫵面前脫去美人囊,那場景頗為驚悚,整個人如同破繭成蝶一般從美人囊中剝離出來,蘇菜菜慶幸宮玖沒有這樣嚇唬她,她想起《暖酥消》中對宮玖的形容:「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丰神如玉的容顏,骨子裡卻是嬌媚絕艷。

    媚骨天成,活色生香。

    蘇菜菜被他眼梢的媚色秒得魂飛魄散屍骨全無。

    大腦一片空白,只呆呆地看著他。

    宮玖紅唇的弧度越來越大,他勾著唇,伸出纖纖玉手,將呆若木雞的蘇菜菜往深水區裡一推。

    蘇菜菜睜大眼睛,仰頭直直倒進水裡。

    溫泉水塘裡撲騰起一大片晶瑩破碎的水花。

    水聲縈縈,聞音相思。

    宮玖長身玉立,唇畔帶笑,邁開修長的雙腿,慢悠悠朝深水區裡的蘇菜菜走去。

    動作優雅,如同獵食的花豹。

    蘇菜菜被滿面的溫水一淋,淋成落湯雞。

    嗆了幾口泉水,抹臉,蘇菜菜從癡愣中清醒過來,正要掙扎著往淺水區游去,卻被人又重新按進水裡,蘇菜菜咬著牙齒掙扎著,憤恨地抬頭怒視始作俑者,卻在下一秒又癡愣住了。

    那張儒雅斯文卻又媚骨天成的俊臉……

    難以形容,勾魂攝魄。

    放大數倍,映在她的眼簾。

    心跳得像是要飛出胸膛。

    漫天的粉紅泡泡噗嚕嚕地升騰。

    蘇菜菜又被秒得七葷八素分不清楚天南地北了。

    宮玖在水中握住蘇菜菜纖細柔軟猶如楊柳枝的腰板,輕笑道:「瞧你這傻樣兒……」

    說罷,俯身低頭,吻住她因為呆愣而微微張開的粉唇。

    蘇菜菜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噗的一聲,腦袋裡炸開了花……

    宮玖、宮玖竟然吻她?

    吻她的唇?

    蘇菜菜呆愣地看著宮玖那張俊逸動人的臉龐,一時間也忘記了反應,只傻傻地愣在那裡。

    心臟砰砰亂跳。

    水霧蒸騰,熏得人身體發軟,眼前的一切就像是迷霧中的夢境,但唇齒間的濡濕卻是如此真實。

    那冰涼的嘴唇貼著她的粉唇,彼此的呼吸噴灑在唇齒間,寒氣逼人,就算是溫泉的熱度也無法消融他唇舌的冰涼,蘇菜菜打了一個寒顫,立馬清醒了過來。

    她奮力掙扎著,推抵著宮玖結實平坦的胸膛,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但他卻食髓知味,攻城略池,捧住她的後腦,修長白皙的指尖插_進她烏黑的青絲裡,一遍又一遍地吮吸著她的唇舌,纏綿不休,蘇菜菜頭暈目眩,眼前發黑,被奪去所有的呼吸,本就嬌軟的身體,一揉就碎,無力地倒在宮玖懷裡,如同一灘酥軟的爛泥。

    宮玖翻身將蘇菜菜狠狠抵在池壁上,蘇菜菜悶哼了一聲,光滑溶石鋪就的池壁緊緊貼在她嬌軟的脊背上,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慰從背部流竄蔓延,身子嬌軟,軟綿綿的兩條細腿站都站不穩,像是隨時都會沉入水中,他鬆了她的唇,往她的潔白如玉的脖頸上吻去,冰涼的吻激得蘇菜菜渾身直打哆嗦,她終於重獲空氣,大口大口地喘氣,貪婪地呼吸著水霧瀰漫中稀薄的氧氣。

    她的臉頰泛著胭脂色,嗓子乾啞,眼睛因為暈眩而放大失神。

    宮玖手法嫻熟地一路吮吸舔舐著她微微顫抖的嬌軀,大掌下滑,在水中握住她胸前一方豐盈的綿軟,蘇菜菜身子一抖,不可抑止地嬌吟出聲,這洗髓池的池水極為古怪,不僅可以養顏美容,還能讓女人的肌膚像是重獲新生一般,如同嬰兒般敏感嬌嫩,吹彈可破。

    蘇菜菜羞憤欲死,緊緊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再發出那樣令人羞恥的聲音。

    宮玖的手指如同微風輕掠竹林間一般在蘇菜菜脊背上的肌膚摩挲徘徊,在她的身體上點燃火苗,落到她挺翹的臀瓣上,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她的身體向上一抬,蘇菜菜驚呼一聲,宮玖分開她的雙腿夾住他精壯有力的腰肢,蘇菜菜擔心自己仰頭倒進水裡,因而下意識伸出藕臂環住宮玖的脖子。

    這樣一來,身子貼得更近了。

    宮玖輕笑一聲,紅唇輕啟,低頭含住蘇菜菜胸前那朵悄然綻放的蓓蕾。

    唔……

    敏感嬌嫩的地方被冰涼濕潤的緊致含住,蘇菜菜覺得乳_尖又冰又麻,難以抑制地嚶嚀出聲,聲音纏綿嬌婉,像是可以掐出水來,蘇菜菜緊緊咬住下唇,臉上火辣辣得如同烈火焚燒。

    心臟砰砰亂跳,並且以越來越快的方式,鼓點頻敲,長做轟鳴。

    羞恥感席捲了蘇菜菜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

    她的嬌軀發顫,兩條軟綿綿的細腿兒無力地掛在宮玖手臂上,在水中晃蕩。

    如同無翅小魚,任主沉浮。

    「住手……放開我……」

    蘇菜菜的聲音有著難以啟齒的嬌顫,糯軟含媚,其間**媚色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宮玖絲毫沒有理會她,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胸前的兩團沉甸甸的水蜜桃吸引,這鮮美多汁的水蜜桃像是真的可以吮吸出乳汁似的,舌尖上甘甜綿軟,讓人口乾舌燥想要一口將這柔軟吞入腹中。

    宮玖伸出指頭,探進蘇菜菜緊致狹窄的幽徑裡。

    蘇菜菜臉上一白,心跳提到了嗓子眼裡。

    她絕望地看著溶洞上方倒立著的石筍,失神的眼睛,微微睜大著。

    「如果你明天想要看到我的屍體的話,你現在就繼續吧。」

    在這本書裡,最重要的東西,她一定不能失去。

    宮玖的指頭一頓,抽了出來,他低頭,掐住蘇菜菜的下巴。

    眸光沉沉地看著她。

    「你想死?」

    蘇菜菜不看他,只用那雙無神的眼睛盯著他身後虛無縹緲的某處,面無表情,無驚無懼。

    宮玖黑眸漆漆,看了蘇菜菜許久,晦暗難明。

    突然他紅唇輕勾,綻放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蘇兒,你不敢死,你這樣貪生怕死的一個人,若真是存了想死的念頭,就該在當初為師第一次晚上撫摸你身子的時候自殺,而不是忍到如今才開口。」

    「承認吧,蘇兒,你就是一個膽小鬼,忍辱偷生,不折不扣的膽小鬼。」

    蘇菜菜哭出聲來,沒錯,她就是膽小,她就是苟且偷生,這世上沒有什麼比死亡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更加可怕的事情了,可是他為什麼要說出來,為什麼要把她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拿掉?

    宮玖看著蘇菜菜哭得涕淚四流的小臉,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她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著實是令人討厭,一口咬在他的肩頭,想要見血洩恨,宮玖紋絲不動,伸手分開蘇菜菜的雙腿,寒涼如冰的玉柱抵住蘇菜菜狹窄緊致的幽徑,挺身而入,兩人俱是一頓,撕裂的痛楚,蘇菜菜疼得脊背彎成一道緊繃到極致隨時會崩壞的弓,想要縮成一團,卻被宮玖使蠻力抱住她的腰肢,一波又一波強烈的痛楚在她身體裡肆意流竄著。

    這疼痛比抽骨扒筋更痛上百倍。

    在暈眩前的那一秒。

    蘇菜菜拼盡全力摟住宮玖的脖子,沙啞著嗓子,在他耳畔說了一句。

    「宮玖,不管你信不信,在青城我差點被那三個男人強_暴的時候,我是真的想過要自殺的。」

    所以我並不是因為怕死而在你身下承歡。

    只不過因為那個強迫我的人是你而已。

    蘇菜菜知道,在這本書中,她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在這一秒失去了。

    不是她的身體,而是更重要的什麼。

    她痛到極致,昏迷了過去。

    意識全無的那一刻,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畔輕聲歎息。

    「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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