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爺的初戀就是她了 (上) 文 / 八色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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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才渾身登時就興奮了,趕緊把懷中嬌柔的娘子推給小京子,掩好衣衫道:「哎呀,定力越來越差啦。」
張娘停在一間芬芳的雅間旁就樂道:「爺,當享受時就享受,你看多嫩的女兒,推給下人,多糟蹋,嘖嘖。」
大才笑笑道:「娘親,別把小京子當下人,他是跟爺從小長大的兄弟,莫要降了他的身份哦。」說完,唰地閃身就進了屋子,關上門道:「京子,好好休息,明日還要趕路呢。」
懷有美人在抱,小京子本想就收了,當聽到少爺那鼓勵人心的話,登時彷彿就長高了不少似得,一把推開還要撒嬌的可人兒,轉身進了旁邊的屋子,「啪」地把門一關,讓娘倆愣愣地站在門前。
姑娘委屈道:「娘親,人家看不上奴家嗎?」
馬娘道:「爺,別以為那傢伙長大了,就裝清高,老娘可告訴您了,這女兒看不上,娘在給你找個更好的?」
「滾~」
馬娘拉著女兒悻悻地邊走邊看,恍然道:「女兒,爺從剛生下來就喜歡胸大的,你看你,怎滴這般小啊。」
姑娘聽了更是一臉委屈道:「娘親,那咋整,女兒還特地給裡面塞了支撐之物呢。」
馬娘一聽,登時就搖搖頭歎息道:「看來真是沒救啦。」
「什麼沒救啦。」
「本想著女兒床上功夫了得,在這樓中一等一,如能讓少爺歡心,跟那老爺一樣,收你做個小妾,這世就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惜這物件太小啦,小的跟個桃子一樣,連娘親都沒興趣在看,哎~~」
「啊~~嗚嗚嗚嗚,榮華富貴!!嗚嗚嗚嗚!!」
臨安大內思政殿
宋孝宗趙慎笑瞇瞇地坐在龍椅上看著手上的奏折道:「這真是那尤大才所作嗎?」
立在鑾階下得言官作揖道:「官家,正是那尤大才所作。」
孝宗爽朗地笑道:「看來父皇賜這大宋神童是有道理的,上旬接連二三有奏章呈上,紛紛要朕收了那御賜金匾,這次做得如此上佳之作,也是能平息下這紛亂之聲啦。」
右面百官之首的史浩行出一步作揖道:「官家不可以一首好詞便隱了那收匾之意,這尤大才不學無術,空有才學,每日在城內敗壞風氣,尤其上月在自己樓中羞辱那高大家後,更是得意非凡,這不僅是把太上皇的美意踏於腳下,也是讓士子學生們跟著學壞,理當收匾警示之。」
孝宗看看這位年以半百的老師笑道:「這高大家又是何許人也?」
史浩想了想道:「這高大家乃是城中的地痞頭領。」
「朕也聞聽了此事,說這尤大才羞辱了高大家後,城中氣象為之一新,街頭的閒人少了很多,這是好事,讓他得意下也是常理之中麼。」孝宗說完,又說道:「既然這尤大才有如此才識,為何不入太學呢?」
史浩道:「官家,太上皇曾經賜這牌匾時,便請那尤大才入學,更是特許以內捨生相待,誰知這尤大才回絕道:「本少爺只想享樂人生,唸書求取功名之路漫長無期,等作上大官,鬍鬚以白,悶事,悶事。」
宋孝宗聽完哈哈大笑道:「好個悶事,悶事,朕倒是有興趣見見這個歪才,傳旨意,明日宣尤大才進宮,到時候在定奪這收匾之事如何?」
史浩知道官家是在圓他面子,聽要宣這尤大才進宮,便道:「官家,真是不巧,這尤大才昨日已離開臨安府前往南方收取家中買賣所得銀兩而去。」
宋孝宗點點頭道:「那既然這樣,旨意先傳到尤家,待他歸來,便在宮中見上一見。」
旁邊立刻就閃出個宦官尖聲道:「奴才遵旨。」
紹興府燕春樓
「喝~~~」大才舒服地伸個懶腰,揉揉眼睛坐在床邊就喊道:「給爺送水來。」
話音剛落,小京子就推門而入道:「爺,睡好了麼?」
大才站起走過來端著茶壺就是好一陣牛飲,半晌才放下道:「你起得倒早!怎,在門口多長時間啦?」
小京子笑笑道:「爺起床就有喝水的習慣,小的也是剛起,正端了茶水立在門前就聽到爺喊啦。」
大才開心地笑道:「恐怕早就起來了吧,現在啥時候?」
「申時啦」(下午三點到五點)
大才穿好衣衫,梳洗下摸摸空空的肚皮道:「走,爺帶你去著紹興府最好的酒樓中瀟灑去。「
小京子忙在前引路,連聲應道。
燕春樓的買賣在這個時候也是剛剛開始,樓下的客人來來往往,姑娘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紛紛招呼著看上眼的恩客,張娘在樓下立時眼尖地就瞅見自家公子下樓而來,咯咯就笑道:」爺,可睡好啦。「
大才精神飽滿地回道:「好啦,好啦,去,給爺取些銀兩來。」
張娘眼睛一瞪道:「這早間不是剛讓張九拿了千兩紋銀嗎?」
大才甩甩手把眼睛瞪的比馬娘還大道:「花完啦。」
張娘立刻就佯怒道:「爺,咱家雖然有財,可也不能這樣敗家吧,就睡一覺,千兩紋銀就沒啦,這讓女兒們滾多少床單才能賺得回來啊。」
大才伸臂一抱張娘嘻嘻笑道:「能賺能花,自賣自誇,別磨蹭啦,趕緊去給爺拿來,肚子餓的咕咕叫。」
張娘挺著張殭屍臉,左手捏著絲絹就搭上大才的肩頭道:「來,悄悄告訴娘,這銀子花在哪家姑娘身上啦。」
大才臉**:「娘啊,這銀錢就不能花到別處麼?姑娘姑娘,自己家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嫩娘子,爺才懶的花那閒錢呢。」
張娘揮手招呼過來個小廝道:「去賬房那裡拿五十兩銀子來給少爺。」
「是」
大才不滿意地道:「張娘,五十兩哪夠,最少一百兩。」
張娘那皺眼閃過心疼之色道:「爺,吃金子也沒這麼貴吧。」說完還是對那小廝道:「取一百兩來。」
「是」
大才這才笑道:「有財防身,萬事不怕,對了,這城中最好的酒樓在哪裡?」
張娘走到樓門前伸手一指前方高高樹立起來的五層木樓道:「醉宵樓,就那裡,要不要娘親給你配兩個姑娘?」
大才回頭道:「又姑娘,去吃飯而已,帶她們幹嘛?」
張娘笑道:「怎麼說都是爺初次來這臨安府,帶兩個姑娘壯壯場面啊。」
大才恍然道:「娘親真是細心,這等事都替爺想好啦,我看還是免了吧,鶯鶯燕燕的,壞了吃飯的好心情。」說完,接過小廝送上的銀兩,抓一大把放入自己懷中,又把剩下的塞進小京子的懷裡,便要出門而去。
張娘眼看一個下人被裝那麼多銀兩,就出聲道:「人,這下人不能這樣寵,會變壞的。」
大才回頭瀟灑地一笑道:「那誰叫爺窮得就剩銀兩了呢。」
張娘一聽立刻就上前指著自己高高聳立的胸部道:」那爺往這裡也塞點。「
大才看著早間還平坦的地上就睡了一覺立馬跟吹了氣球一樣高出那麼多得地方咂舌道:」娘,這讓誰摸的?長大了這麼多?」
「去你的,本身就是真麼大啊。」張娘驕傲地挺起說道。
大才懷疑地說道:「那娘親跳一跳。」
「幹嘛要跳。」
「你跳跳麼。」
張娘狐疑地連蹦兩下,奇跡發生了,只見高高聳起的右邊剎那間下滑到肚臍眼處,自知上當的張娘氣惱地看著哈哈大笑的少爺帶著小京子跑遠道:「你個小兔崽子,怎麼看出來的。」
「哈哈哈哈」笑到肚子痛得主僕兩人邊走邊笑,引得路人紛紛側目看來,大才忍住笑道:「在本少爺面前裝大,看到底是誰大。」
小京子眼淚都笑了出來,氣喘吁吁道:「這張娘真是有趣。」
大才走到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前,伸手就拽下兩串晶瑩剔透,香甜可口的糖串子,遞給小京子一串道:「是啊,爺小的時候天天被她抱,這多年過去,早間看到她時,還真想不起了。」邊說邊掏出小塊碎銀。
小販頓時苦著臉道:「爺,小的找您不開啊。」
大才咬下一顆串串左右看看道:「那去換」
空氣瞬間就凝固了,大才的眼睛愣愣地看著前方街上走過來的二女一男,哈喇子直接順著唇邊就「滴答滴答」地流下來,只見正中間的那妙齡女子身穿粉色梅花高腳裙,腰間纏繞著奪目的綠色束腰,左面懸掛著一枚發著螢光的佩玉,往上看,白色的紗織披肩上繡著兩朵艷麗的牡丹花,而那臉,那臉,那臉
粉嫩?不,嬌艷欲滴?不,傾國傾城?不,任何詞彙都無法描述的那份驚人之美讓大才只感覺心臟停止了跳動,生活瞬間變的更加無比燦爛般完美,瞅瞅,那眼睛,那眼睛,那眼睛
亮晶晶?不,水汪汪?不,雙瞳剪水?不,任何詞彙都無法描述的那份嫵媚之色讓大才只感覺全身的毛孔停止了呼吸,世界頓時變得如此明亮異常,如此讓人興奮。
「爺,小的真得換不開。」小廝問了數家跟自己一樣做著小買賣的人後回道。
大才一下就把那碎銀塞給對方急道:「不用找啦。」說完,手拿糖串串,扔下小京子,唰地一下就跑到兩女一男的面前,張口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