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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山雨欲來 (中) 文 / 八色馬

    哎呦,各位看官,昨天真是抱歉,公司擺酒,喝的大醉,一直睡到今日快6點,趕緊爬起來把這章給大家傳上來,小的該死,掌嘴,掌嘴,然後無恥地說二句,來點票票唄!!

    「暖風熏人醉,

    忠犬臥兩旁。

    提茶獨自飲,

    何思煩與愁。

    「好詩,好詩~恩~爺,您在罵小的啊!!」小京子坐在石塘上細細品味著大才吟出的詩句,突然醒悟道!!

    「哈哈,想不到小京子竟然能聽出來,這可不是罵人哦,是在讚揚你!!」大才邊喝茶邊笑道。

    小京子嘻嘻笑道:「那是,那是,忠犬麼,爺在誇讚小的呢!」

    大才面對著溫暖的陽光躺得更舒服些道:「這些日子可有什麼新的事情發生啊。」

    小京子拿根竹棍逗弄著池塘裡的小魚開心道:「爺,自從上次您和夜來香出了那事,喝!現在妙香樓的買賣可真叫一個紅火,那些逗你的文人儒士們漸漸也不在搬弄是非了。」

    大才呵呵笑道:「本少爺就知道,日頭能蒸發一切,看,這些閒得沒事整天就知道舞文弄墨的騷人們慢慢就會淡忘的,看來,就快要到出山的時候啦,哈哈!!」

    「爺,香兒姑娘這些日子老問你啥時候過去看看她,對了,仙兒也是問爺好幾次了,要不,今個晚上過去看看?小得實在頂不住啦。」小京子甩著竹棍上得水滴小心地說著。

    「呵~」大才懶懶地伸個腰道:「不急,以本少爺這財勢和才識還怕找不到女人?那夜來香雖然生得乖巧,但爺還是喜歡仙兒那樣的。」

    小京子聽得一樂道:「爺,那這香兒姑娘可是現在逢人就說老爺已經差人說媒啦,日頭不長便會嫁到咱們尤家來,那得意勁,嘿嘿!」

    大才咂下嘴巴道:「京子,你還真別笑,那日爺摸著香兒的那裡,媽呀,那真是又筋道,又有彈性,尤其那嘴,真香啊。」

    小京子流著口水說道:「可惜小得不在哇,哎~~」

    「你哎啥?」大才奇怪道!

    「沒看上爺摸夜姑娘那裡,聽說兩個傢伙整個都露出來啦,那粉色哎呦!爺,輕點!」正說得高興的小京子狠狠地被大才在那搖晃的腦袋上就敲下道:「瞧你那點出息,爺的女人也是你亂說得,什麼粉紅色,你聽誰說得?」

    小京子苦著臉道:「爺,您不是說喜歡仙兒嗎?怎!又對夜姑娘有興趣啦?哦,那些都是樓裡的熟客說得,小的無意中聽到的。「

    大才笑道:「打疼啦?」

    小京道:「不疼,不疼,爺這是給小得漲記性呢,有的話該說,有的話不該說,小得明白!!」

    大才讚賞地點頭道:「看來你又長進啦。」

    小京子一臉驕傲道:「那是,在爺的手下做事,不長進才怪呢,對了,爺,那賈福托人帶話過來,說是城中許多人家的小孩連連丟失,報官數日也是查無音信,他們便去神威觀燒香,出得銀兩請那賈福問下天師,他們的孩子在哪裡!!」

    大才失笑道:「這個賈福還真把自己當神仙啦,這事也敢收銀子,他就不怕沒問到那天師,砸了自己的招牌嗎?」

    小京子站起來伸下懶腰道:「就是,前些年他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小道士,要不是爺出手幫他,現在哪來得這多名聲,不過,他差的人也說了,不接不行啊,有幾個是朝中的大官,銀子遞過來,怎麼都得接呢!」

    大才道:「這丟孩子的事多長時間啦?」

    「個把月吧,現在城中大街上都沒小孩子出來玩耍啦,自家大人們都看得很緊,不知是哪裡人這般造孽哦。」小京子順口接道。

    大才皺眉道:「官府都找尋不到,本少爺怎找,現在又不方便出去,這樣,你今晚去找下宋多識,讓他打探下消息,在給張九說下,給那些地痞們些好處,讓走街串巷時四處看看,賈福可是把利劍,不用不知道,一用真是妙!」

    小京子躬身應道:「是,爺,小的知道啦,這昨個樓裡來了位後生,張的很是好看,聽說是老爺老家中的親戚,說是家中遭難,只剩下他一個人,便投身來到臨安,哦,他管老爺叫叔父。」

    「老家的親戚?叔父?」大才疑道:「老爹不是說他從大名府逃難過來時,唯一的弟弟不是被金人殺了麼?怎麼這會冒出個侄子來?」

    小京子想下道:「那說不定是老爺的弟弟前面就生下得兒子呢?」

    「屁哦,老爹說他十歲就跑到臨安城,難不成這弟弟八歲就有了孩子?」

    「那也說不定啊,小的村裡有個員外,他兒子十歲時就同丫鬟生了個孩子出來呢!!」小京子說道!

    大才吸口氣道:「啥?十歲就生個孩子,本少爺個娘親哎!這得使多大勁啊。」

    小京子笑道:「爺,您這年齡是早該成親啦,放在俺們那,十三,四歲就成親的多得很!」

    「額」大才翻下白眼道:「還說,老爹整天催,催得爺汗毛都不會流水了,好不容易這些日子說得少了,確出了香兒那件事,真是頭疼,也罷,待老爹回來問問,便知道這親戚是真是假啦!!」

    小京子「恩恩」地應著!!

    「爺,爺,大事不好啦。」兩主僕正談著,只見張九驚慌地從前院邊跑邊喊道。

    大才咳嗽下道:「說多少回啦,多大點事,用得著這麼慌亂嗎?」

    張九跑近擦把汗水道:「爺,小得知道,只是這事非同小可啊。」

    「啥事啊,說說!!」大才端起茶杯,翹起二郎腿悠哉地問道!

    張九喘口氣臉色鐵青道:「爺,那金世宗派兵前日打下揚州,整座城池被焚,聽說死了好多人,消息傳到臨安,大家都慌啦!!」

    「噗」大才把剛喝進去的茶又噴了出來,楞了半晌想想,才舒展眉毛笑道:「無妨,無妨,金人就只能打到揚州而已,在是難以寸進。」

    小京子和張九齊齊訝異道:「爺,您咋知道?」

    大才剛才愣神時,就是回憶這年頭在歷史書中看到的情況,雖然年月已然是記不清楚,但孝宗同金世宗商定的「隆興和議」倒是清楚地記著正是這年的十一月,而金兵殘暴地焚燒了揚州後,便退兵而走,此後,南宋和金朝整整保持了四十多年的和平氣象。

    「看,五個手指頭掐著一算就知道啦,賈福不是長這樣麼?本少爺也是跟著沾了仙氣。」

    大才打個哈哈笑著說道。

    小京子和張九面面相覷,但回想著這些年少爺真有如神住一樣地做件事成件件事,心中倒也是信了幾分,張九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安心道:「嚇死俺啦,這些兵油子都是幹啥吃的,竟然讓金人打進揚州府去!」

    大才難得收起嬉鬧歎息道:「這都是朝廷重文輕武所致,看看,現在朝中有哪個武將敢正面迎敵金人呢?被人家一嚇唬,屁都化成水啦!!」

    小京子不服氣道:「那保信軍節度使張浚老大人威風凜凜啦,隆興初年帶兵討伐金人,喝,那閃閃的亮銀甲,真是威風八面啊!」

    大才想了想道:「這張浚志大才疏,好比是心裡想的天,做出的事確是地!!」

    張九昂著頭道:「那岳武穆不是打的金人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

    大才問道:「可惜岳大元帥生不逢時,被奸人所害,好比是眼看就要取個絕世美人了,確被個癩蛤蟆從半路中給劫走。」

    「額」張九張了張嘴,想了會才道:「哎,是啊,還是金人強悍啊,那四蹄子一撒,蹦了個歡實,咱們打不過人家哦!」

    「不,錯了。」大才在躺椅上坐直道:「要說這朝廷也不弱,就是怕武人有兵馬毀了這大好天下,所以,官家」

    小京子一看天膽的少爺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語,趕忙看看四周,嚇得悄聲道:「爺,別亂說,小心被人聽到嚼了舌頭,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啊。」

    大才不以為然道:「官家沒你們說得那麼小氣,看那些太學生,什麼話都敢往出說,誰治他們的罪了?」

    小京子惶然道:「爺,咱家跟那些士子們不一樣,他們有功名在身,就算犯了混事,頂多就是刺配充軍或者發配千里,可要是平頭老百姓亂說,那是要殺頭的啊。」

    大才不由奇道:「本少爺好歹也是個秀才,這不是功名嗎?」

    張九上前一步道:「爺,您說得沒錯,這御賜的秀才和考取的秀才完全是兩碼事,您的是虛名,人家可是實名,爺,小的說句您不愛聽的話,這些日子,聽說那多嘴的言官在當今官家面前奏了您好幾本,說是做得那些事有傷風化,辱沒了御賜的牌匾,要官家收回呢!」

    「啥?有這等事?怎麼不早說呢。」大才問道。

    張九的臉和苦瓜一樣難看道:「小的不敢說啊,這些日子府門前不時有那些清高的士子咒罵,爺心裡肯定不痛快,小的不能這時候給您添堵吧?。」

    往日不管遇見多大的事情都笑容洋溢的大才緩緩地垂下頭想道:「看來還是低估了這古代對於風氣之事的看重,本以為自己就是耍鬧一翻,一但孝宗皇帝把這牌匾收了回去,尤府瞬間就成了尤家,別看這是塊小小的招牌,裡面的含金量可是大的很,就同剛才說得一樣,在這個朝代就算犯了啥事情,也不會招上殺身之禍,因為宋朝對於文人的懲罰制度很是全面,最多就是發配到嶺南之地去,難道,想在這個時代做個悠哉生活的少爺就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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