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0章 很不合適 文 / 誒呦喂
剛剛看新聞,發現japan很奇葩。目前福島的事情仍舊是東京電力公司在管,japan政府似乎對此無視掉了。安倍醬忙著對外崛起,擴軍。為了島嶼跟tg死磕。似乎不知道japan本土,因為核污染問題被廢棄的領土,已經比香港都大了……順便說一下這麼大的事情,大家知道「主要責任人」是誰嗎?有誰因為這件事情站出來說「這是我的錯,我會負責」嗎?沒有吧?
再之後,自衛隊的少爺兵們拒絕進入事故地區清理作業。然後清理工作由誰來做呢?交給承包商,承包商又把招募工作繼續承包下去,日本的yakuza們表示他們有辦法,於是頭頭們就放心的把事情交給他們了。於是這些合法會社發了大財,用低於平均工資水平的低廉薪水,大規模招募(誘拐?蒙騙?)流浪漢,去做這種掉腦袋的工作……
總之是個很和諧友好的世界啊……這種沒擔當的德行,japan真是一脈相承。
好吧下面是正文:
我理所當然的沒聽到,那個混蛋光頭黑人說的是什麼。如果我聽到這個混蛋說的是什麼的話,那麼劇情就會劃入b軌道了——什麼跟什麼嘛。我這樣的好男人這世界上能找到第二個?我明明對女孩子頗多疼愛的,是情聖級別的疼愛啊,卻讓一個王八蛋光頭,給我說的好像是*******一樣。什麼跟什麼嘛……
「我回來了。」帶著疲倦和不爽回到了家裡面。目前死魚眼和哥特裝全都沒有了,表現的和一般少女沒什麼差別的索亞開了門,然後把我迎了進去。那種擔心的樣子讓我覺得爽了不少。至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n+1的女人是關心我的,真不錯啊,這種感覺。
「沒有受傷嗎?」索亞這麼說。
「沒事沒事……事實上根本就沒找到香華。真是,那個情報商人騙了我啊,下次肯定做掉他。」我這樣說著,讓索亞安心了不少——所以說我是個非常好的男人來著,是吧?是好男人對吧?為了不讓索亞擔心,所以沒有告訴她實話。
雖然沒有和旗袍大姐姐玩兒,但是和齊嗶小短褲的大姐姐,還有兩個變態蘿太玩來著,差一點就沒命了什麼的,全都不能告訴這傢伙的。不然這傢伙就會擔心,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話說最近一段時間,因為總是總是總是總是不殺人的關係,索亞似乎已經完全的鈍化了。已經不止一次隱晦的向我提出,想要離開羅阿那普拉這地方了。
是真的很想要過一下一般的居家少婦的生活呢——怎麼可能啊?!我愛死這個城市了,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走掉呢?不可能對不對,至少也要把香華大姐姐做掉——還有那個雙子——還要寢取了那個龜島綠朗。
所以很快,第二天,我就很罕見的起了個大早。從索亞懷裡掙脫開來,留了紙條之後就出去了。
「走掉了啊……」
在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有點兒迷糊了的索亞一撈身邊,發現什麼都沒撈到,於是在一瞬間就睜圓了眼睛驚醒了。
在看到身邊什麼都沒有之後,索亞悵然若失的嘀咕了一句,然後扯過枕頭來抱在懷裡面,蜷縮著身體睜著眼睛,不想動彈。
「好像中毒了一樣……」在這之後,把身體平平的躺成個「大」字型的索亞這樣自言自語。
與此同時,在yellowflag吧檯。我跟酒保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酒吧裡面的死屍和亂七八糟的木屑碎片什麼的全都清理乾淨了,桌椅和門窗全都換成了新的。除了地板和牆壁上的彈痕之外,其他的都已經算是正常了。
「我說,小少爺,你就不能換個別的地方喝嗎?還有,我這裡是酒吧,可不是快餐廳。你點熱可可是要鬧哪樣啊?羅阿那普拉是在東南亞好不好?你喝那個不覺得燒得慌嗎?」
「要你管?!」我翻了個白眼,懶洋洋的說:「總之,因為是惡棍聚集的地方,所以很快香華那個*****就會來了吧?順便,這裡沒什麼人呢。那些垃圾們不可能因為一晚上的槍戰,就不敢來了吧?」
「不是啊——誒,你還沒有聽說麼?」對面,酒保稍顯得有些驚訝。
「怎麼了?有新消息嗎?」我問。
「並不算是新消息了啊,最近一段時間,莫斯科酒館死了不少人來著,已經進入全面戒嚴的狀態了,那個火疤臉發脾氣了。」
「巴拉萊卡嗎……是個好女人呢……雖然傷痕稍微那什麼了一點,不過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魅力……嗯,危險的魅力啊呵呵呵呵呵……話說我幫她把這個解決了,她會因此獻身吧?會跟我睡一覺的對不對?」
「獎金是五萬美元。不過想和她睡覺就算了……還有,為什麼我要和你這種小鬼談論這種話題啊?還有,你這個小鬼為什麼三句話不離『嗶』呢?」
「因為啊,除了****和殺人之外,在這裡沒有別的娛樂了啊哈哈哈哈哈……」
我一邊這麼笑著,一邊把熱可可喝了下去,然後又全都吐了出來:「難喝死了!沒放糖嗎混蛋?!不付錢了!」
「混蛋小鬼!那也沒辦法啊!我是調酒師,可不是哄孩子的保姆!」
「去死吧!調酒個屁!你調出來的馬尿傻子才會喝!」
就這樣鬥了一會兒嘴之後,我到底離開了。嗯……既然目標是伊萬的話,總之去伊萬罩著的地方問問吧。帶著這樣的想法,我第二次與那對不祥的雙子見面,接觸了。
在酒館裡面一邊打著呵欠無聊著的同時,一邊遇到了那兩個傢伙——不過在這種地方殺人的話……嗯……
在稍微想了想之後,決定不動聲色的轉過去,低著頭喝著啤酒。
那兩個傢伙似乎也已經忘記了,在昨天夜裡和她們玩兒的很愉快的大哥哥。只是自顧自的和酒保說著話。隨後就到客房的走廊那裡去了。
「童妓?接客來的?騙誰呢?!」我輕哼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摸了摸手槍。
「我說小少爺,這裡可是莫斯科酒館罩著的地方。如果想要鬧騰的話,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殺意,酒保這樣說道。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會惹麻煩上身的人麼?真是。」我翻了個白眼:「有你這樣把客人往外趕的?!不想做生意了?」
酒保皺了皺眉頭,不過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事實上明面上賣酒的生意,的確做不做都無所謂。他們這裡大頭的收入,可不是服務行業。
話說最近一段時間,為什麼所有人都特麼叫我小少爺來著?這個算是外號嗎?讓人不爽。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推開來了。兩個巴拉萊卡的屬下帶著一股令人不爽的味道走了進來。
並不是混混,而是「士兵」的感覺。與這裡,這座小鎮,乃至這個「社會」格格不入。
真討厭啊這些混蛋。既然改行了,就調整心態好好地做下去啊,特麼的還保留著軍人的榮譽感嗎?渣滓。
也就是在這時候,小鬼,雙子之一,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