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苦戰 文 / 誒呦喂
「竟然這麼簡單就被我給說動了,情商真是低的可怕啊笨蛋。」看著「啊啊啊啊啊!!!」的喊叫的很大聲的向我衝過來的一方通行,我忍不住這樣想到。
對於這個潛在的勁敵,如果說在這之前,我沒有做什麼情報準備工作的話,那實在是不想花,事實上對於一方通行的資料,我的科研院所裡面早已經堆滿了幾個抽屜。雖然這絕大多數都是在描述他的能力多麼多麼強,多麼多麼無敵,但是除此之外還有很明顯的一點,我能夠分辨得出來的:
一方通行除了他的能力之外,再沒有進行任何訓練。
對方的體能、力量、敏捷與反應都與一般的普通人沒有什麼分別。對於槍械射擊,徒手搏鬥或者冷兵器完全沒有涉獵。所以說,一方通行很強,自稱是「站在爆炸的核彈中心也沒事」的那種強。只是,這種「強」全部都是建立在他的「一方通行」的「矢量操縱」的能力之上的。換句話說,如果一方通行不是「一方通行」的話,那他就是個渣渣。別說什麼「單挑全世界所有軍隊」了。就算是隨便哪個街頭打過架的小混混,都能把他揍趴下。
所以說啊,想要擊敗一方通行,用「這樣的方式」就最好了。
操控著「矢量」,懸浮在半空中,以極快的速度向我衝過來的一方通行在下一刻失去了平衡,然後跌倒在了地上……嗯,那種感覺,大家有過吧,在猛烈奔跑的時候忽然一下子被絆倒在地。那絕對是一個無比慘痛的感覺……而如果「奔跑」換成「騎自行車」又或者摩托車的話,或許還要加倍。住到醫院裡面去好一陣子算是輕的,說不定還會有性命之憂。
而一方通行的速度很明顯比摩托車快得多了。事實上,如果不是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弄的灰頭土臉了之後勉強提起來一絲精神,重新控制自己的力量穩住自己的身體的話,他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我,這——你這個混蛋!」
絕無僅有的,或許是在他成為「一方通行」之後,就再沒有感覺到的「疼痛」在這一刻再次感覺到了。
除此之外便是慌亂。
「你成為能力者是在什麼時候呢?十歲?五歲?總不可能你一生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一方通行』了吧?」我露出了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這樣對他說。
「你——控制你的能力,將我的時間調整到了我還沒有成為能力者的時候?!不,不對,我的防禦是完美無缺的!就算是你這個傢伙也——」
在下一刻,一方通行加大了投入計算的精力,拚命地催動他那足以抵禦一切「有害物質」的,傳說中就算是核彈也傷害不了的「矢量操縱」將我的「能力」對於「時間」的改變能力阻隔在外。感覺到他的防禦一下子變得更強了,我也不得不增加了自己的力量,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計算之中。
於是,這場戰鬥便從最開始聲光電十足的大場面,變成了普通人看過去莫名其妙,感覺就好像是兩個中二少年又或者小孩子大喊著:廬山升龍霸!或者龜派氣功!那樣隔著好幾米踢腿打拳的滑稽場面一樣。
我和一方通行開始比拚各自的計算力——所以說,能力者的等級劃分究竟是以什麼來作為依據的呢?
沒錯,就是計算力。
只要有了足夠的計算力,就算是好像初春飾利那樣的弱雞,也能從花環保鮮員轉變成恆溫死神。是的,沒錯。又或者同樣屬性的能力,御阪妹妹們所使用的就是lv2級別的缺陷電氣,而美琴所使用的就是lv5等級的超電磁炮。這就是計算力的能力。打個比方的話就好像習武者的內力,魔法師的魔攻一樣。
所以說,儘管在外人看來,我和一方通行都只是站在原地,擠眉弄眼的試圖用眼神殺死對方,但是實際上我們兩個本人才知道這其中的凶險。
如果我的能力壓倒了一方通行的話,那麼一方通行就會在很長的時間內變成一個廢人——儘管他的潛力還在,只要經過訓練,仍舊可以快速的掌握,恢復矢量操縱能力。但是我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而如果我的能力被一方通行反射回來的話,那麼情況會更加糟糕,我將會陷入一個時間的「悖論」之中,也就是,我用時間能力擊垮了我自己,使得我恢復到了我沒有實踐能力的時候,但是如果是我沒有時間能力的話,就無法用時間能力擊垮我自己了。沒有實力的我將會恢復到有能力的我,但是有能力的我就又「有能力」擊垮自己了……
這樣循環來循環去,就會陷入邏輯紊亂的狀況,輕則變成白癡,重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捲入時間亂流之中掛掉,再重一點,說不定這個世界也會被毀掉呢呵呵呵……
不過到底,這兩種狀態都沒有出現,就和我想像中的一樣,我和一方通行的計算力幾乎一致。就算有著微小的差距,也無法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到最後,進攻與防守的力量達成了平衡。也就是說,我和一方通行打成了「平手」。
不過對我來說,這個「平手」就等於是「勝利」了。
之前說過,一方通行之所以強,是因為他的能力強,而如果一方通行沒有了能力的話,他就什麼也不是了。
就在一方通行想要竭盡所能的,調動再多一點的精力加快計算速度,加強計算量的同時,我放棄了這個行動,抽出了纏在腰間的軟劍,隨後慢慢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了過去。走向將全部超能力集中在抵禦我的超能力方面的一方通行。這傢伙在現在,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只要我揮動手中的軟劍,就能割掉他的腦袋的程度。
但是如果就這麼殺了他的話,在旁邊的御阪妹妹對我的感官肯定會下降吧。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來著,作為「這一類」小說的主人翁,我似乎不能夠這樣殺掉一方通行。
但是管他呢,我是說,我才不管那些呢。
於是,我揮動軟劍,割掉了一方通行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