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這張床這個人髒了 文 / 非非
這張床這個人髒了
林母打開門一愣,小女兒攙扶著大女兒,好像打了敗仗的樣子。《》「怎麼回事啊?」
兩個女兒誰也沒理她。林暖扶姐姐坐下,給她倒了杯熱茶:「醫生說叫你休息,別瞎想,喝了茶就去床上躺著吧。」
「什麼?還去醫院了?你不是回家大掃除嗎?打掃屋子傷著了?」
小女兒朝她直擠眼睛。她可不理會:「天誠出差還沒回家嗎?」
林曉端起茶剛想喝,聽見母親這話就眉頭緊鎖:「我還是去躺著。」說罷起身朝臥室走去。
「媽,非常時期你就做一回瞎子聾子!情況複雜,我也說不清楚。」林暖低聲說。
這時,門鈴響了,「曉曉,開門!」龍天誠在外邊大叫。
「說曹操曹操就到!」林母急著去開門。
「媽,曉曉回家了對吧?」
「你不是不叫我媽了?你上回不是朝我鞠躬叫阿姨了嗎?」林母說。
龍天誠尷尬極了:「對不起,媽。」
「不要他進來,關上門,滾,你滾!」突然林曉從臥室裡衝出來聲嘶力竭道。
「姐,你冷靜點。」林暖抱住姐姐。
「快,幫我趕走他,不要他踏進家門,他髒!我要嘔了,額——」說罷真的止不住地乾嘔。林暖知道姐姐這回是受了強刺激:「姐夫,快,你先出去,有什麼話站在外邊說。」
林母嚇傻了,龍天誠依言退到了門外:「曉曉,我不進來,你當心身體。」
「天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林母厲聲問道。
「我,我就是要來解釋這事的,事情不是她想像的那樣,這裡有誤會。」他看看身後不斷走過鄰居欲言又止。
這邊林暖已經拿出了醫生配的速效鎮定藥給林曉服了。
「天誠,你在我心裡可一直是好孩子,你可不要做出些離譜的事讓我失望。」林母警告道。
「好點了嗎?」林暖替姐姐**著穴位:「姐,這事總要說清楚的,他這麼急著來,說不定真有什麼隱情,咱不能冤枉好人對吧。」
藥力恢復了作用,林曉臉色恢復過來,呼吸也順暢了:「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相信我,那好,你就讓他自己說清楚吧。但不許他坐,也不許他喝我家的茶杯,給他一次性鞋套,總之不能碰我家的東西。」
「曉得了。」林暖走出來將姐姐的話叮囑了一遍。於是龍天誠就套了鞋套站在玄關上。而林曉則躲在臥室裡不願意出來。
「開始吧!「林暖說:「姐給你十分鐘。」
「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喝酒喝多了,她也喝多了,叫我送回家,我也不知怎麼她跟我回了家,然後就睡了,然後早上我發現不好,沒來得及問曉曉就來了,我當時沒確定,現在去問了,確定我和她之間是清白的。」
「她是誰?」林母問。 林暖則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著姐夫。
「她是小孫,」龍天誠聲音低低地。
「你和她喝多了睡了?睡了是什麼意思?」林母臉色陡然變了。
「媽,不是你想得那個,我們就是兩個醉鬼,胡亂睡在了一起。」龍天誠急了,止不住上前一步:「我們真的沒幹什麼,我來就是要說明白這個問題,請您相信我啊!」這時候他急得好似要哭了一般。
客廳裡一下子沉寂了下來,只有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感覺姐夫沒有說謊。」林暖打破了沉默說:「因為從心理學上說,成人需要用理性思維來編造謊言的時候,是左半腦在運動,眼球會向右轉。如果講話是發自內心,是情感思維的話,眼球會向左轉!我剛才一直在觀察姐夫,我看到的是坦誠。」
「我沒有說謊,我願意發毒誓,如果我說謊,天打五雷劈,下輩子投胎做狗!」龍天誠舉起右臂對林母說。
林母提起的心放了下來:「你怎麼這麼糊塗?半夜領個女人回家睡一起,是人都要誤會!還好,你沒亂來,否則連我都不能放過你。」
龍天誠剛想鬆一口氣的時候,臥室裡冷冷的聲音傳出來:「龍天誠,你說完了嗎?說完就滾,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放你那的東西你統統都扔了我什麼都不要了。」
「曉曉,這誤會不是說清楚了嗎?他是糊塗,但是沒犯那關鍵的原則性錯誤,還是要給機會的。」林母勸道。
林曉一步步走出來:「你們聽著,我根本就不想再計較他有沒有跟人家發生了實質性關係,我只知道我男人的床上睡著別的女人,而且是脫光了衣服睡著,這張床這個人就髒了!」說完「砰」地一聲關了臥室門,就沒了聲音。
「曉曉!」龍天誠不顧一切奔上去敲門:「我錯了,我們從頭開始好嗎?」
林家母女對看了一眼,林暖走上前:「姐夫,你先回去吧,你別再刺激她了。」
「暖暖,你要幫我,我真的沒做骯髒的事,媽,我錯了,我和龍龍不能失去曉曉的。」
「先回去吧!」
龍天誠只得走了。
站在窗口,林暖看見姐夫平日裡魁梧硬朗的背影今天沒了精神一下子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得同情地說:「哎,事情怎麼會這樣?但願時間能讓姐姐忘記這些不愉快。」
「不見得!」林母擔憂地說:「上次為了一口痰,她這輩子都不吃芝麻糊了,這次,哎!這也真說不過去,怎麼會是脫光了衣服睡?」她不由得也懷疑起來。
「你看著我幹嘛?」林暖臉紅了:「這男女之間的事,你問我一個未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