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嗜血虐愛:總裁的囚心交易

正文 第十章 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文 / 豆蔻

    繞過南宮東的身體衝進南宮祭的房間,此時的南宮祭依舊躺在寒冰上像是像是被冰封住得王子,顧傾兒看著南宮祭健碩而頎長的身體,聲音都不自覺的變得柔和了起來,「南宮祭。」

    輕聲呼喚著南宮祭的名字,可是南宮祭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南宮祭,你醒醒!不要睡在冰上。」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死人才會用冰封起來。

    難道他死掉了嗎?

    顧傾兒瘋狂的搖著南宮祭的手臂,「南宮祭,不要睡,不要在這裡睡!」這樣冰的身體,這樣冰的手,讓顧傾兒的心都跟著害怕起來。

    南宮祭的眼眸動了動,射出冰冷的眸光,甩開她的手,憤怒的看著她:「誰讓你進來的!」

    「我……我以為,你死掉了。」她不該擔心的不是嗎?為什麼這一刻被南宮祭質問,自己竟然會心虛,她在心虛什麼?

    「你不是很希望我死掉嗎?」南宮祭冷笑。

    「我以為我是跟你命格相沖,害死了媽媽、姐姐、瑾風之後又害死了你。那我死了以後就真的該下地獄了不是嗎?你說我要是早生個幾年,抗日的時候中國不費一兵一卒派我去他們小日本兒是不是都被我剋死了。」明明是難過的不成樣子,卻非要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這便是顧傾兒。

    「你知道我五行屬什麼嗎?」南宮祭看著顧傾兒,一臉的認真。

    「屬什麼?」他能屬什麼呢?屬金的吧,那麼有錢,而且心比鐵都硬。

    「屬魔鬼的,所以你不必擔心會剋死我。」南宮祭忽而笑了,帶著幾分玩味。

    「不正經,你為什麼睡在冰上?」南宮祭的話算是玩笑吧,顧傾兒不自然的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她似乎沒有那麼討厭南宮祭了,因為在她最難過的時候他並沒有落井下石,這樣看來他也不是壞得無可救藥。

    「我從小到大就睡在冰上,這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他出生開始身體就承受不了熱量,所以他需要用冰來降溫,於是這也成為他的一種習慣,不管天氣多麼冰冷都睡在冰面上,所以每天張管家都會派人從冰庫裡取出很大的一整塊冰抬進他的臥室裡,這種特製的冰不會融化,所以他可以很安穩的睡上一夜。

    「會不會很冷。」動手摸了摸冒著寒氣的冰床,嘴裡低低低喃著,此刻她不是顧傾兒,面前的男人也不是南宮祭。

    「魔鬼怎麼會怕冷。」南宮祭冷笑,她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可憐他?

    「南宮祭,我的那些檔案是真的嗎?」顧傾兒看了眼南宮祭,魔鬼會騙人呢?

    南宮祭沒有說話。

    冰冷的沉默。

    他該回答嗎?還是沉默?本想用她的身世來作為折磨她的方法,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才突然發現他竟然下不去手。

    良久的沉默。

    顧傾兒的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房間裡的溫度的寒冷穿透了她的身體還是她的身體的溫度降下來,總之她很冷,冷到沒法思考。

    南宮祭見顧傾兒坐在那裡打著哆嗦,嘴唇因為冰冷而凍得發紫,終於發了善心,把她攬進了懷裡。

    顧傾兒的黑色水眸瞪得大大的,剛才南宮祭抱了她?是她產生錯覺了嗎?如果是的話那麼現在她躺在誰的懷裡?

    時間就這樣靜止著,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口,他輕輕的擁抱她,窗外的月光清冷。

    算了,南宮祭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抱她,也許是因為看她可憐,也許是因為他發了神經,總之沒有一個理由可以完美的說服自己成為擁抱她的借口。

    這一晚兩個人就這樣抱著,沒有唇槍舌劍,也沒有怒目相向,只是安靜的躺在一起,她躺在他得身上,他躺在那張冰冷的床上。

    聞著他身上檸檬草的味道,居然沉沉的睡去。

    南宮祭看著顧傾兒熟睡的臉,嘴角輕輕扯了扯,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這個笨蛋,竟然就這樣沒心沒肺的睡在仇人的身上,也不怕自己被吃掉。

    門口的南宮東和南宮西彼此大眼瞪小眼,「東,剛才祭笑了嗎?」南宮西不可思議的揉著眼睛,拉了拉南宮東的衣角。

    南宮東沉默著不說話,南宮祭笑了,這是南宮痕死後他第一次看見南宮祭笑。

    笑的如此好看,顧傾兒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東,你倒是說話啊,難道我在做夢,你也在我夢裡?」南宮西不依不饒的掐著南宮東的手,

    「喂,南宮西,你真吵!」南宮東大吼。

    然後兩個人就悲催了。

    十秒鐘後南宮祭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看著他們兩個,咖啡色的眸子閃著怒意,「今天的事情你們誰也沒看見,聽懂了嗎?」

    南宮西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南宮東看著南宮祭,輕聲問:「祭,你是不是對她有一點點的動心?」

    南宮祭冷笑:「動心?呵呵,新鮮的玩具都會有那麼一點心動的。」

    他說她是新鮮的玩具,而她傻傻的以為她們之間可以休戰了,是自己太傻了吧,所以瑾風總說她不能離開他身邊,否則就算是被拐賣了都找不到回來的路。

    推開門,挺直了腰背,走出去,經過南宮祭身邊的時候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她聽到了他的話吧,南宮祭突然很不想顧傾兒聽到自己說的那些話,至於原因,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一周,168個小時,對於顧傾兒來說幾乎是數著時間過的。

    南宮家上上下下都在忙著她和南宮痕結婚的事情,顧傾兒總坐在一旁發呆,自己真的就這樣嫁了是嗎?嫁給差點成為她姐夫的男人。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大婚日。

    到處是記者和攝像機,讓人不免煩躁起來。

    顧傾兒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那是由意大利設計師為她量身定做的,身上的每一朵花都是一個工匠用真花一朵朵晾曬乾然後貼在裙子上得,這樣的裙子會自己散發出一種特別的香味。花朵潔白無瑕,好似顧傾兒的清凌凌的水眸。

    長長的頭髮被鬆鬆垮垮的盤成麻花辮,然後又盤到頭上,手裡那一束潔白的百合花的捧花讓她誤以為她真的是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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