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鬧鬼 文 / 天使很不乖
關東大賽的第一場結束。()
「龍馬,幹得好!我早就看日吉若這傢伙不順眼了!打得好!」我見龍馬將日吉若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興奮地跳起來歡呼。
綾小路夜一頭黑線,伸出食指戳了戳我的背,「小紗!」
「什麼事?」我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你好歹也是冰帝的學生啊!怎麼可以為對手歡呼?而且,再往上一步,你還是冰帝網球部的助教呢!這麼做,會引起眾怒的!」綾小路夜抽了抽嘴角說。
「可是,我真的看日吉若那個眼高於頂的傢伙不順眼很久了耶!難得今天龍馬為我出氣,歡呼一下沒錯的!再者,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用在意那些!」我笑瞇瞇地說。
綾小路夜無力地看著我說:「我是不在意啦!可是,別的冰帝學生會在意啊!你看,他們都在瞪你了耶!」
我看了過去,一個個瞪回去,「看什麼看?皮癢找抽啊!」
一群人被我的冷眼瞪了回去。
切!一群涉世未深的小姐少爺,還敢瞪本小姐?找死還差不多!我上揚嘴角。
綾小路夜無力望天。小紗,你再這樣下去,以後會嫁不出去的!
所有人收拾了東西,準備各回各家。
「不說點什麼,安慰一下你哥?」綾小路夜看著跡部景吾,用胳膊搗了搗我,示意了一下,「看上去挺難過的呢!」
「安慰什麼?」我瞪眼,看著跡部景吾說,「他是冰帝的王,怎麼可能被這點小小的困難打敗?如果真的失敗了,他就不是我跡部黎紗的哥哥!」
「喂喂!太嚴厲了吧!」綾小路夜好笑地看著跡部景吾鬱悶的表情。
我吐了吐舌頭。
「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能拍下
又怎會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遠方
如果夢想不曾墜落懸崖千鈞一髮
又怎會曉得執著的人
有隱形翅牓
把眼淚裝在心上
會開出勇敢的花
可以在疲憊的時光
閉上眼睛聞到一種芬芳
就像好好睡了一夜直到天亮
又能邊走著邊哼著歌
用輕快的步伐
沮喪時總會明顯感到孤獨的重量
多渴望懂得的人給些溫暖借個肩膀
很高興一路上我們的默契那麼長
穿過風又繞個彎心還連著
像往常一樣
最初的夢想緊握在手上
最想要去的地方
怎麼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夢想絕對會到達
實現了真的渴望
才能夠算到過了天堂
絕對會到達——」
綾小路夜愣了愣,一把抱住我,戳著我的臉頰,壞笑著說:「真是個不坦白的小丫頭!」
跡部景吾看著我,好笑地搖了搖頭。
我皺了皺小巧的鼻子,揮揮手招呼道:「龍馬!赤也!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家了!我們出去玩吧!」
「是,師父!」切原赤也立刻應道,向真田玄一郎和柳蓮二鞠了一躬,樂顛顛地跑到我身邊,「師父,我們去什麼地方玩啊?」
「還能去什麼地方?」龍馬翻了記白眼說,「她認識的人又不多!」
「呵呵!我們啊,去見一見會說話的寵物!」我神秘地眨了眨眼說。
週一早上,冰帝網球部。
「今天不用訓練嗎?」我看著要陪我去音樂教室的跡部景吾,納悶地問。
「全國大賽已經沒我們什麼事了,訓練做什麼?我們要退部了!」向日岳人閒閒地說。
我笑瞇瞇地搖了搖食指,「別那麼快就放棄啊!要知道,很多事在沒有到達最後階段,都會有轉機也說不定呢!」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鏡,笑著說:「小紗的意思是,我們還能參加全國大賽?」
「不要叫那麼親密,我和你沒那麼熟!」我厭惡地看了忍足侑士一眼,連忙後退幾步說,「真髒!」
忍足侑士的笑容一僵,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聞了聞身上的氣味,疑惑地問:「小紗,你總說我髒,可是我到底哪裡髒了?」
厭惡的表情越發明顯,我加快腳步,冷冷地說:「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髒死了!還有,你叫我跡部,就好了!」
忍足侑士愣了半晌,奇怪地看著我。
「哎呀呀!小紗要給忍足一點面子啊!」安培星隱笑瞇瞇出現,樂呵呵地說,「不要說得那麼直接,不然,我到哪去看好戲?」
我嘴角一抽,「你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怎麼說,他也是忍足家的下任繼承人啊!」
「呵呵!小紗你不也沒動手嗎?」安培星隱開心地說。
真是只小狐狸!不愧是安培家的人!我翻了記白眼,「懶得理你!你怎麼跑來了?」
安培星隱的右手畫了一個五芒星,加固我身上的結界道:「本家有事,我要回去一趟,可能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你自己小心點!對了!」湊到我耳邊,安培星隱用只有我們兩人聽到的聲音說,「最近學校裡不太平呢!我已經跟校長說過了,出了什麼事,來找你就對了!好好玩啊!」
「知我者,安培也!」我笑瞇瞇地說。
和安培星隱道了別,我扭頭問:「哥哥,最近學校有出什麼事嗎?」
「沒有啊!怎麼了?」跡部景吾納悶地問。
「呵呵!沒什麼!」我笑瞇瞇地說。
「啊——」然而,中午時,一個女生的慘叫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監控室中。
我看著監控錄像,嘴裡叼著巧克力棒,悠閒地將所有人無視。
「小紗,你這麼吃,不會長胖嗎?」綾小路夜歪了歪頭問。
「安啦!」我毫不在意地揮揮手說,「我從來就沒吃胖過!而且,我的運動量還算可以,吃了也減下來了!」
綾小路夜注意到監控錄像的變化,瞳孔放大,「小紗,這是什麼?」
跡部景吾來到我身後,看著監控錄像,而此時,監控錄像已經一片雪花,「怎麼了?看到什麼了嗎?小夜?」
「呃~~還是找陰陽師來吧!小紗,你怎麼看?」綾小路夜吞了吞口水問。
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一片雪花的監控錄像。奇怪!剛剛的那個玩意,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好像在哪裡看過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