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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9.第79章 危急時刻 文 / 微笑甜心

    回北京後好好休息了幾天,這段時間感覺很是疲乏,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隊裡給了半個月的假期。可沒幾天我和二建就又煩上了,原因是首先方芳要考試了在家複習功課呢,沒空兒搭理我。莎莎放暑假回新疆了,二建也無所事事了,老驢在我們剛回北京就跑四川去了,連面都沒見到,據說他前妻的哥哥病危了,臨死前想見老驢一面,這可是老驢玩古玩這一行的入門老師,所以老驢二話不說坐著飛機就跑四川重慶去了,店舖這兩天關門,我和二建閒極無聊和協會的弟兄們開著摩托到處亂竄,沒少惹事生飛!

    這天中午我和二建在路邊大排檔剛喝完幾扎啤酒,正渾身燥熱閒的難受呢,忽然看見那個半瘋從我倆面前走過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總之是沒看見我倆,也沒打招呼。這還了得,不理我可以,不理二建那簡直就是死罪啊!

    二建『騰』的站起來快走幾步抓住那個半瘋的脖領子一把就給他拎了回來,那個半瘋剛一梗脖子要罵人,一看是二建頓時脖子就縮回去了。二建瞪著著紅眼珠子噴著滿嘴的酒氣罵道:「怎麼他媽的老看見你個王八蛋啊?真他媽煩!我掐死你!」說完雙手略微一使勁就把這個半瘋掐的直翻白眼。

    我一看嚇了一跳,這二建要是給他幾個嘴巴還好點,要是這麼掐他脖子那憑二建的手勁還不把他給掐死啊,眼瞅著那個半瘋直翻白眼我趕緊過去給分開,二建手一鬆那個半瘋立刻就癱在地上喘粗氣了,好不容易氣喘勻了就帶著哭音對二建說:「建哥兄弟最近可沒得罪你啊,幹嘛啊!」

    二建一瞪眼罵道:「老子看你一鼻子倆眼兒就煩!掐你,我還想弄死你呢!」說完就又要行兇,我趕緊攔住了,那個半瘋看事不妙剛想溜走就被二建一嗓子給叫住了,二建衝著半瘋一招手說:「你過來,快點!」那個半瘋戰戰兢兢的走到二建面前說:「建哥有事您說。」二建瞪著半瘋說:「今兒我不搭理你,替我把這酒錢結了滾蛋!」說完對旁邊的服務員喊道:「再來四扎啤酒,一盤田螺,一盤小龍蝦……!」

    等那個半瘋苦著臉結完帳撒腿就跑後,我感覺腰裡的收機震動了幾下,我拿出一看,有幾個未接電話,一看號碼全是老驢的,這用手機打長途,真是錢多燒的!

    我也懶得找座機,直接打了回去,剛響兩下老驢就接了,電話裡老驢帶著顫音對我說:「東子你和二建趕緊過來救命啊,這有人要殺我啊!」我嚇了一跳,不會吧?二建一看我臉色不對趕緊問:「怎麼了?」我看周圍無人就按下手機的擴音健,老驢那顫音馬上就傳了出來:「我在重慶呢,你倆趕緊坐飛機過來吧,晚了就看不見哥哥我了。」我馬上對老驢說:「我倆馬上就動身,你別亂跑,到了我給你打電話!」老驢趕緊說:「我在重慶的喜地山戴斯大酒店住著呢,下飛機你倆就直奔這兒來吧,別怕花錢,哥哥我全包了!」二健說:「你老實呆著吧,千萬別掛了,我倆這就買機票去。」

    通完電話我和二建商量了一下就各自回家收拾東西了,我特地囑咐二建別帶著刀,機場查的嚴,到地方再說,然後我趕緊坐上摩托車開足馬力往家奔,這事可不能耽誤,老驢這廝可還欠著我和二建一人二十來萬的贓款呢,他死了我倆找誰要錢去?

    下午六點我和二建帶著簡單的行李就在機場碰頭了,比較走運居然還有一航班到重慶的,雖然是夜航可也比沒有強啊,晚九點登機半夜十二點多鐘到達重慶江北機場,出了機場找了輛車就直奔老驢現在所住的喜地山戴斯大酒店,沒想到還挺近的十來分鐘就到了,路上我給老驢打了個電話通知他一下,這老傢伙感動的一踏糊塗連誇我倆仗義。

    到了酒店後老驢正在辦理手續,把他原來住的客房給退換成一間大的豪華套房,裡面有三張床那種。我倆走過去一拍老驢肩膀,老驢腿一顫差點摔倒,回頭一看是我倆頓時鬆了一口氣帶著哭音說:「你倆可來了,我這幾天就盼著你倆呢,先吃飯去,這幾天他媽的老吃酒店送餐了,都吃膩了,這附近有正宗的重慶火鍋,我早就想吃了。」

    我問老驢:「你在這好幾天了,連火鍋都沒吃上啊,不會吧?」老鬼哭喪著臉說:「還火鍋哪,差點連命都沒了,走吧,邊吃邊說。」二建笑呵呵的對我說:「這不定幹啥壞事情去了,是不是泡妞沒給錢?」老驢說:「我他媽倒霉透了,攤上個爛事,煩!」

    在附近打車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酒樓,老驢進去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點了一大堆,什麼涮肉,毛肚,腦花等等,總之那個服務看著老驢笑的象朵花。我和二建也有點餓了,下午就沒吃什麼,飛機上也沒啥好吃的,這次可得吃美了不可,反正老驢結帳,這是我們的規矩,這廝窮的就剩下錢了。

    沒多久大銅火鍋端上來,和北京的火鍋不一樣,這鍋裡面居然有九個格子,沸騰著鍋裡飄著好多紅辣椒,看著油汪汪的,等菜上來了夾起一筷子往羊肉鍋裡一涮後,直接往嘴裡一送,頓時一股子強烈的麻辣味道從嘴裡傳遍全身,真給勁!

    我們三個就跟比賽似的狂吃一通,我和二建是餓的,老驢估計是饞的。吃完了火鍋老驢讓服務員把火鍋撤下去,然後上了點涼菜果盤清清口,我擦了把汗水對老驢說:「趕緊給我倆介紹一下情況,看看咱搞的定嗎,要是搞不定這離機場也近,咱就連夜買機票跑路。」二建在一旁說:「東子說的對,要是搞得定咱們就明晚上你帶我倆去幹丫挺的。」

    我接著問老驢:「對方是誰?什麼背景?有多少人?」老驢說:「就一個人,沒啥來頭,可能是個逃犯。」我和二建一聽就笑了,二建對老驢說:「就這一個人把你嚇成這樣,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老驢說:「不是我膽子小,這傢伙真敢殺人啊,我眼看著這傢伙把我前大舅子加師傅給捅死了,我跑得時候被他看見了,差點也被捅死,幸好距離遠沒被紮著,不然早死定了。」

    我聽完嚇了一跳,趕緊問老驢:「你那大舅子不是病危了嗎,怎麼又被人捅死了?」老驢說:「確實是有病,肝癌晚期,也就一個月左右的壽命了,找我來交代一下後事,沒想到……,唉!」

    老驢這前大舅子加師傅姓劉,祖上是開當鋪的,在過去有兩種人眼力最毒,一是當鋪的夥計,二是像老鬼這樣的盜墓賊。這劉師傅也算是有祖傳手藝的人,可惜生不逢時趕上了史無前例的那場運動,祖傳的手藝沒用上,倒是憑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和靈活的頭腦在這場運動中在重慶當地的造反派中混的不錯,居然混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頭目。

    劉師傅那時也是血氣方剛,滿腦子革命思想,嘴邊常掛著『領袖萬歲,萬壽無疆之類的革命語言』經常帶著一幫子小將去到處抄家抓反革命分子。不過他們所抓的反革命分子是不是真的反革命誰也不知道,那年月被冤枉的人多了去了,多一個少一個誰也不再意,倒是抄家時搜出不少古玩字畫確是貨真價實的。

    劉師傅可是識貨的人啊,看著這些好東西就動了心思,這時候就把革命思想先放一邊了,滿腦子都琢磨怎麼把這些東西據為已有,劉師傅心裡清楚,早晚這場運動得過去,那時候是什麼形勢誰也不知道,但是自古以來誰也不會跟錢有仇,這些古玩字畫早晚會恢復它們原本的價值的。

    於是劉師傅開始一點點開始藏匿這些古玩字畫,專揀好的藏匿,藉著這場史無前例的運動為了私利他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缺德事,在這場運動過去了幾十年後他還經常的半夜被噩夢驚醒,那些慘景深深的刻入了他的靈魂當中,永生不忘。

    但是當時他可不管不顧的,人有時壞事做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當那些古玩字畫越攢越多的時候,劉師傅可就發愁了,這些寶貝臧哪兒啊?現在以待處理待銷毀的名義先放著,可早晚得解決啊,而且這年代到處都是眼睛,不定誰就會給你貼大字報或是扎針舉報,而且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就在這時一件大事在重慶發生了,無數風華正茂的熱血青年捲入了這場事件當中並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喜歡的朋友收藏下,投下手中的推薦票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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