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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卅九章 黑蝙蝠 文 / 零度

    回到辦公室我就笑個不停,江凌和藍百合這倆也不問我因為啥笑。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就主動說了這件事。藍百合難得地笑了一下,但是江凌那小子卻和木頭一樣不為所動。我開始觀察他,心說這小子該不會是和楊東東一見鍾情了吧!

    楊東東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快下班了。她一回來就進了我的辦公室,她脫了自己的高跟著,用手舉著在桌子上敲著說:「秦炎,本來以為你挺好的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我告訴你,你耽誤了晚上的事情,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盤著胳膊往後一靠說:「楊東東,你搞清楚沒有?拋下你的是你男朋友,和我有什麼關係?」

    楊東東不屑地一笑說:「好,你說得對。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誰嗎?對了,你知道龍城嗎?」

    還沒等我回答,她就接著又說:「諒你也不知道。和你說這些有屁用,沒見過世面的窮**絲,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說完,這貨竟然看看表說:「下班後我搭你車回家。」

    我笑著說:「你男朋友開輝騰送你回家多好,坐我這破馬自達,不符合你這傲嬌的白富美形象啊!」

    棺材女這時候也不說話,就靜靜地坐在沙發裡呆著。江凌在自己的辦公桌裡干我交給她的任務。楊東東這時候電話響了,她舉著說:「我男朋友打來的。」然後接了,立即聲音就變得溫柔了,她說:「龍騰,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可是想你了。嗯,嗯,嗯,好的,我等你。……在啊,我們就快下班了。好的,一會兒見!你也去參加嗎?嗯,我等你。」

    掛斷電話後,這女的蹬上高跟鞋,一手掐著腰,扭著屁股就出去了。那姿勢,才叫一個酸爽啊!我不得不想起這女的夾著個混凝土振動棒是啥情景,真他媽的**啊!

    江凌這時候拿著一份表格過來說做完了,我看了一下,這表格做的很漂亮。我說很好,他點點頭,然後我拿著表格去找陳圓圓,發現她竟然不在辦公室。頓時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出來問前台小莉,她說下午沒看到陳總。我到了外面給她打電話,她接了,第一句話就是說:「秦炎,我和白玫都抓了!」

    之後電話就斷了。我再打的時候,電話就關機了。媽的這到底是為什麼啊!我首先就想到了刑怡善那個小叛徒。不會是這貨干的吧!我給百合山莊打電話。那邊剛接電話,我就說被廢話,我找刑怡善!那邊問我找宗主有什麼事,我說你告訴她,我要日她。那邊頓時就住嘴了。

    很快,刑怡善接了電話。我說:「大芬啊!你這麼做不地道吧!」

    刑怡善說:「你說話最好直接點。」

    「白玫和陳圓圓被你抓走了吧!」

    她不屑地一笑說:「老大,你搞清楚點,我有這個本事嗎?人家倆人都是中級道靈,我只是道師巔峰。我抓她們,你覺得可能嗎?」

    「除了你還有誰?」

    「你自己想吧,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掛了。」

    她說掛,但是一直就沒掛,我倆沉默了好一陣,我也不知道說啥。她突然說:「其實當宗主挺沒勁的,我不想幹了。想下山找份工作。」

    我哦了一聲說:「看你背叛那時候挺興奮的。」

    她這才掛斷了電話,我心說小叛徒,空虛了吧,活該!

    剛回到辦公室,下班的鈴聲就響了。我看看表然後說:「走吧,下班了!」

    外面的員工紛紛開始走了,我們當領導的總是晚走個十分八分的,這樣等員工走完了再走。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為啥這樣。也許這就是裝逼裝神秘吧!

    在我看來這純屬就是扯**蛋,但是大家都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就這樣先走了。接著,各個部門經理開始走了,一邊走開始打招呼,趴著門口說句「我先走了」表示禮貌。等部門經理都走光了後,我看看表說行了,我們走吧。

    剛出辦公室,就看到楊東東出來了,她趾高氣昂地從我面前走了過去,那股子騷味讓我真的覺得噁心。但是江凌這小子不這麼認為,他兩眼已經放光了。

    最後我鎖的門,之後我才對棺材女說:「陳圓圓和白玫被綁架了。」

    棺材女說:「一定是龍城的黑蝙蝠干的,別人沒這個膽子!」

    我還沒說話,江凌說:「黑蝙蝠是個暗殺組織,名義上是個獨立的組織,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黑蝙蝠是接受龍城指揮的。黑蝙蝠是龍城的一大經濟來源,更是龍城控制天下道教的一個工具,誰要是不從,消失三天之內必定橫屍街頭。陳總今天被抓走了,最晚大後天,最快明天就會死!」

    我看著棺材女說:「好歹你也該管管吧!」

    棺材女看著我說:「我活著只能做兩件事,履行契約和找那負心漢復仇!」

    我看著她點頭說:「你倒是不錯,你除了殺我沒有半點本事。你能告訴我怎麼找到黑蝙蝠吧!」

    江凌這時候說:「秦總,我知道。」

    他說著從手裡拎著的包裡拽出一張婚禮的請帖,他看著我說:「就在今晚,鳳凰山上的錦繡莊園內有一場婚禮,男的叫孫浩洋,女的叫曹潔。這女的就是黑蝙蝠隊長的小女兒。」

    我問:「男的呢?」

    「白雲觀的教主之子。據說這次來的都是大人物,白雲觀,永樂宮和重陽宮的人都到,另外武當,青城,峨眉,茅山也會派人來。我這請帖是師父讓我去應付一下的。」他說道。

    我呼出一口氣說:「麻痺的,這才幾天功夫,三個妞兒都丟了。走吧,我們就去一趟鳳凰山看看情況吧!」

    我說去一下廁所,江凌也去了,我倆並排著尿尿的時候,我偷看了一下這小子的老弟,心說這小子的真不小啊!之後我看自己的,餘光一掃,發現他也在偷看我的,我心說老子的也不小吧!之後我先提上褲子去洗手了。

    鳳凰山離著碣石山不遠,在這鳳凰山下最出名的就是當地產的葡萄。這裡是一個旅遊的好地方。在鳳凰山上有一座年代久遠的山莊。我們沿著盤山路一路開上去,到了停車場把車剛停下,就看到了熟人。

    就看到歐陽龍騰把車停在了我的旁邊,他下來看著我我一笑說:「秦兄,你也來湊熱鬧?從出市區就一路跟著你,覺得是你的車,還真的是你。」

    楊東東這時候一撇嘴說:「龍騰,不要搭理他們,一群**絲,八成是小潔請他來的。小潔好像和秦炎認識。」

    我一聽心說不會吧!那個在醫院中華和中華分不清的女孩兒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黑蝙蝠之女曹潔吧!如果是這樣,我倒是小看她了,媽的還真的是高手在民間啊!

    歐陽龍騰看著我呵呵一笑說:「秦兄,你能賞光曹隊長的小女兒的婚禮,倒是不簡單啊!我有點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幹嘛來的呢?」

    我看著他嘿嘿一笑說:「這就要問你了啊!」

    這時候,出來一瘦瘦高高的小伙子,臉特白,牙更白。他戴了一副近視鏡,怎麼看也不像是白雲觀的修士,倒像是一個中學老師。他一出來就拱手,一邊跑一邊說:「哎呀,歐陽少主大駕光臨,小弟有失遠迎,請不要見怪啊!」

    歐陽龍騰呵呵笑著說:「你娶親不在白雲觀,怎麼跑來這鳳凰山了呢?」

    這小子笑著說:「少主,這件事一言難盡啊!還不是我爸,愣是把我給倒插門了。」

    江凌在我耳邊小聲說:「質子,明白嗎?」

    我點點頭,心說媽逼的太黑暗了,什麼年代了啊,還搞這一套。

    歐陽龍騰又是那爽朗的笑聲,大步朝著裡面走去,頓時很多人跑出來戰成兩排表示歡迎。最後處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臉瘦長,眼神卻很亮。他見到歐陽龍騰只是一抱拳說:「龍城少主參加小女的婚禮,有失遠迎了。」

    「曹隊長客氣了,我該尊稱您曹叔叔才是。我是代表我爹來參加曹家小妹婚禮的,禮物隨後奉上。」

    「少主能來已經令寒舍蓬蓽生輝了,快請進,我有很多話要和少主說。」

    寒暄過後,一群人都進去了,我們拿著請帖自然也進去了,並且住進了專門安排我們的一個不錯的小院子裡。江凌說並不是誰來都有這待遇,這是看在龍虎山的面子上才這樣的。我嗯了一聲說,人的名樹的影,實力才是王道。

    安頓好以後,我們三個走了出去,曹隊長一直進進出出在迎接客人。那邊的酒席已經擺上了,還有人在不遠處的草地上唱卡拉ok。

    倒插門那小子喜氣洋洋地迎接著自己的小夥伴兒們,看得出來,各地的少爺們來了不少。我也不打算來什麼亂七八糟的了,直接就站到了曹隊長的面前,他看著我一愣,問我:「小兄弟,如果我沒記錯,你是龍虎山來的吧!找老夫有事嗎?」

    我說:「陳圓圓和白玫是不是你們抓的?」

    「今晚和明天是小女大婚之日,一切事情等後天再談。」他看著我哼了一聲說:「如果你要鬧事,信不信我這就把你趕出鳳凰山!」

    我看著他說:「老曹,大家都是本地人,你嚇唬誰呢?你把我趕出去,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山!我是來講道理的,如果你抓了陳圓圓和白玫,就放了她們。」

    「你算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和我說話?」他打量著我說:「不要以為有龍虎山給你撐腰我就怕你,在這裡,我說了算。這是鳳凰山,不是龍虎山,請你自律!」

    歐陽龍騰這時候哈哈笑著說:「秦兄,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哦!」

    我說:「我沒有撒野啊,我只是來要人的。難道陳圓圓和白玫不是黑蝙蝠抓的嗎?」

    歐陽龍騰這時候把曹隊長拉到了一旁耳語去了,很快這兩位就回來了。曹隊長這時候呵呵一笑說:「原來是秦炎啊,這幾天你也算是名滿天下了,不過今明兩天是小女大婚之日,有什麼事情,後天再談!」

    我搖搖頭,問道:「曹隊長,到底是不是你抓的?如果是,放了就是了。」

    這時候有人來打抱不平了,一個年輕人過來指著我的鼻子說:「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後天談怎麼了?大喜之日的你非要談這件事幹什麼呀?」

    新郎官這時候也過來了,拱手道:「是啊,大喜之日,最好不要提別的事情了吧,秦兄,給小弟個面子也就相當於給白雲觀面子了。」

    「秦兄,給我王鵬一個面子,就是給重陽宮面子了。」

    「秦兄,給我李秋陽個面子,就是給永樂宮面子了。」

    「秦炎,給老夫面子就是給青城面子了。」

    ……

    我看著周圍,麻辣隔壁的,這群畜生到底在幹什麼?這是在跟我講道理嗎?我剛要說話,江凌一拉我說:「不是講道理的時候,我們要從長計議!」

    棺材女一拉我就走,江凌在後面跟著。之後聽到的是身後如潮的笑聲。還有人說:「原來這既是那個和藍百合那老女屍互換內褲穿的小淫賊啊!」

    「旁邊那個沒有陽氣的,是不是就是藍百合那女屍呢?」

    「不是她還能是誰?這一對兒也算是奇葩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勾搭上的。」

    「太噁心了,這樣的人就該找個地縫鑽進去!」

    ……

    我日他個死媽的,我招他們還是惹他們了。這群孫子是不是有病?我看到棺材女捂著胸口喘氣,趕忙摸著她的後背說:「別生氣,這年頭噴子多著呢。只要你所作所為不符合他的價值觀或者利益,就會組團噴!我們必須有抗壓能力才行。米國組團噴了中國這麼多年,還不是一樣該咋過咋過嗎?」

    棺材女咳嗽了兩聲,嘴角還是出血了。我拿出紙給她擦著,然後拉著她的胳膊快速回了我們的院子。躲開這些雜音也就沒什麼了。

    我們回到了院子裡,江凌對我說:「我們去綁架新娘子,我就不信了,沒有新娘子了,看看他們肯不肯談!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說忙著呢,有什麼事情,過兩天再談了。」

    我點頭說:「同意,沒有籌碼,根本沒人和我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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