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九章 滿血復活 文 / 零度
心臟的跳動逐漸加快,大腦也越來越熱,米國這群213們這是研究的什麼藥啊!這是人類可以承受的東西嗎?我渾身都快炸了,肌肉是那種撕裂的疼痛,心跳每分鐘三百七十五下,就算是跳不死,心臟累也要累死了吧!
等等,我怎麼把心跳算的這麼清楚呢?
心跳繼續加速,一直到了每分鐘將近六百下才逐漸穩定,也就是說,每秒鐘接近十下。就像是一挺機關鎗一樣突突突突地不停。體溫也很快上來了,四十度了,我的天,這溫度已經足夠燒壞大腦。不,溫度還在上升,四十二度了,四十三度了,……
我的大腦裡電閃雷鳴一般,出現了一個個的幻覺,現在我滿腦子都是三個女人在罵我大傻逼,陳圓圓、白玫和白琳。她們的虛影圍在我的周圍,開始哈哈大笑。麻痺的,我就這樣死了嗎?而且是替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女人去死,這不公平,我表示不服!
體溫還在上升,這大抽屜一樣的冰櫃裡的冰霜開始融化,就像是下雨一樣落下來,到我身體上又開始升騰。隨著體溫的升高,我倒是覺得冷了,開始抱緊自己。接著,我越來越冷,就像是掉進了冰窟一樣。但是我明白,我不能出去,只要是一出去,我就會被燒成灰燼。
我的內臟在顫抖,呼吸急促,就這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抱著自己蜷縮在了這大抽屜一樣的冰櫃中。逐漸的,我的體溫降下來了,我也逐漸的感覺不到寒冷,身體有一種酥癢的感覺,逐漸的開始感覺到了溫暖。我實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覺的我就睡著了。
我是被凍醒的,醒了的時候,自己被凍在了這抽屜裡,身體周圍的水都已經結冰,我想抬起胳膊,但是根本就像是被捆綁住了一樣,我想動一下腿,腿也是牢牢地被凍住了。說實在的,我有尿了,我想尿尿。
我開始大喊:「有人嗎?我沒死,救救我!」
但是,任憑我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搭救我。太平間這地方平時沒有人來的,但是對於一個醫院來說,死人是經常的事情,死人後那些小醫生就會送死人過來,只要是我堅持呼喊,就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所以我並沒有慌張,一直在喊叫著。
終於,在某個時間,這大抽屜一樣的冰櫃被拉開了。我看到了一男二女三顆腦袋在驚奇地看著我。就聽其中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的喊了句:「孫伯,你怎麼把活人給凍上了?」
這時候,一個拎著酒瓶子的老頭子瞎摸糊眼地過來了,他看看我說:「不能吧,我記不清了,這是誰送來的啊!我去看看登記!」
接著,這三個小醫生試圖將我從抽屜上撬下來,但是失敗了。他們還是很聰明的,那個男的說澆水。於是,他們一盆盆的水潑在我的身上,很快就把我抬了下來,然後放在了帶轱轆的床上,把我弄回了急診。
接下來就是一頓檢查,到最後得出了結論,我沒事,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然後問我的家屬是誰,我就告訴了他們我後媽的電話。
事情到現在似乎明朗了,唯一不明朗的就是那一對狐狸精母女為什麼要幫助百合邪教的那群婊子混蛋。我在聊齋裡看到的,不是說狐狸精都是很善良的嗎?她們怎麼會幫著人害人呢?受到了威脅嗎?
女兒叫小雲,媽媽叫小帷,聽這名字就醉了,也不像是壞蛋啊!倒像是異次元跑來的萌妹子。還有那白臉的老道,好像什麼都知道,他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對了,他叫過我師父。
但是,他叫的是師父還是師傅呢?現在很多人都習慣管別人叫師傅的,尤其是看到司機,師傅這個稱呼也算是尊稱,恰巧,我是個司機,一定是老道士有這個習慣,和司機都叫師傅。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師父呢?
我對值班醫生說想做個腦部檢查,醫生說沒必要,說我的大腦沒問題。我說最好做一個,我踏實,給我做了我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他說好吧,就帶著我去做了個腦部的掃瞄,掃瞄結果就是,我沒有一點毛病。
我知道,我活過來了。我坐在病房裡高興壞了,和醫生要了一盒煙在裡面抽,醫生和護士進來也沒有管我,反正屋子裡就我一個人,只是護士提醒了我一下,要注意身體。其實我明白,她挺膈應我抽煙的,但是怕我告他們醫院,也就沒和我耍橫。
護士剛出去,我突然有一種不適的感覺,就覺得外面一下黑了下來,所有的燈都在閃。接著,門慢慢開了,一黑一白兩個影子一閃就到了我的床前。那黑影的人一臉橫肉,滿臉都是驕橫的神態,那白影站穩後,我看到是一個笑嘻嘻的中年女人,她面帶慈祥。
我心裡一驚,心說這就是陰間的黑白索命無常吧!他們穿的是袍子,腰裡紮著腰帶,頭髮都很長,但梳理的一絲不苟。好歹人家也是陰間的公務員,形象還是不錯的。
那白衣女人看著我連續咋舌:「嘖嘖嘖嘖嘖嘖嘖……,多好的小伙子啊,就這樣替人死了,太傻了!」
「活該,誰叫他色迷心竅?」黑衣男人一抖,就把一張紙抖開了,給我看著說:「這是你簽的吧!?」
我竟然看到了那契約的複印件,上面簽著我的名字。我點頭,隨後搖頭,說實在的,嚇尿了!我知道,這次是真的,可不是上次那個紙人藍夜。
「你點頭搖頭的,到底幾個意思?」那黑衣男人不耐煩地說。
我趕忙拿出煙來,遞過去說:「黑無常大爺,我,我是被騙的啊!那女人讓我覺得愛她,其實我不愛她,這分明就是個騙局。」
「我只是問你,這到底是不是你簽的。」
「是我簽的,但是我是被騙的啊!」我把煙遞過去說。「先點上一根再說。」
他接過去,我就給他點上了。偏偏這時候,護士來了,給我送來了一盒子餃子,她根本就不瞭解我現在的情況,看不到那那黑大爺和白大娘。
護士還問我有沒有什麼別的需要,我說需要你陪陪我。她一笑,說你們有錢人都是這麼直接的嗎?然後笑笑就走了。
麻痺真八婆,她咋知道我爸有錢的?
我指著飯盒說:「兩位吃點餃子再說吧,大老遠從陰間跑來,也顧不上吃飯,一定餓了。你們太不容易了,不知道薪水怎麼樣?」
那白衣女人這時候搖搖頭說:「孩子,跟大娘走吧,誰也救不了你了。」
她說著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輕輕一拉我,我就往後拉。她愣了一下,又是一拉我,我還是沒動。她瞪圓了眼睛,用力一拉我,倒是把我從床上拉到了地上。那黑衣男人這時候說:「白三娘,到底什麼情況?」
白衣女人說:「我不道啊!拉不出來,他的靈魂就像是和**結合了一樣,帶不走啊!」
那黑衣男人說他試試,然後拉住了我的手腕,往外拉就是拉不動,倒是把我的身體給拎了起來。這貨一腳踩住了我的腰,然後拚命拉我的胳膊。我忍不住罵道:「大哥,你踩著我用力拉我,到底這是要鬧哪般?你是要踩我還是拉我,咱們能別這麼折磨人嗎?」
他也急了,說我就不信了,開始抓著我的手腕甩我,我就像是一個口袋一樣在地上被摔來拽去。他一邊摔一邊叨咕,說我就不信了,還帶不走你了。我說啊大爺,別摔我啦,我服了,真服了。
這黑大爺也累了,喘著氣看著那白大娘,之後說這是啥情況啊?我已經被她整散架了,但我還是堅持著爬到了床上,往後一倒,從床頭櫃上哆哆嗦嗦抓了那盒煙抽了起來,抽了一支不過癮,打算再抽一根的時候,發現這盒煙就剩一根了,我就遞給了那黑大爺。
黑大爺也不客氣,在一旁抽了起來。白大娘也急壞了,本來微笑的臉現在愁雲密佈,她盤著胳膊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那一對大咪不停地顫抖著,我真的怕她突然想到好辦法弄死我,令我膽戰心驚。
剛好,這時候那小護士進來了,身後跟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禿頂,個子挺高,他過來的時候呵呵笑著和我握手,說:「小秦,我是人民醫院的院長,我是來祝你康復的。」
他也看不到那黑大爺和白大娘。
沒有煙憋得難受啊,我就說:「我也是嚇壞了,給我弄盒中華壓壓驚吧!」
那小護士一聽趕忙哦了一聲,說這就去。我心說這小護士還挺會來事兒的,頓時好感倍增。院長說你去吧,回頭錢我給你。小護士喊著說:「這點小錢不用啦,當我的一點心意!」
之後陸陸續續進來一群領導,都是什麼主任、黨委書記什麼的,寒暄了一陣,每人給了一千塊的慰問金後就陸續走了,他們剛走,小護士就來了,直接給我一盒牙膏,說:「牙刷也給你買來了!我機智吧?求表揚!」
我瞪圓了眼睛看著她說:「我要的是中華!」
她說是啊,這是最貴的了,健齒白啊!頓時把我氣得要哭,我擺著手說你去吧,謝謝你。她說你有qq嗎?
我心說這不是廢話嗎?現在還有我這個年紀的人沒qq嗎?你直接問我要qq比啥不強,但是這麼2的13,我看還是算了,我說沒有。她說我有,你要知道嗎?我說不想知道,我要休息了。
她罵了我一句有病,嘟囔著要牙膏壓驚真是有病。然後就走了。
我喊道:「我可不就是有病,不然來這裡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