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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二章 女色鬼說 文 / 零度

    我試圖回憶我下樓撞倒白玫之前的事情,卻發現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有一些片段。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但是自撞倒白玫以後的事情我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我敲敲腦袋,猛地想起來祖山上那老道來。他可是給過我一個符咒的啊!那符咒是一張黃紙,我扔出去就變成了一個大獅子的。

    如果找到他證明這一點,是不是就證明我沒病,都是他們在蒙我嗎?

    我打開門的時候,突然發現把大牙給忘記了,我罵了句操蛋,把狗忘我爸家了。

    我打算回去找大牙,芳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秦炎,狗狗還是先讓你爸爸幫你養吧,你這情況……」

    我看著她說:「難道你真的覺得我癡呆了嗎?」

    芳芳點點頭說:「說真話,你不僅癡呆,而且有點發瘋的徵兆!」

    我說:「那你跟來幹嘛?」

    她欲言又止,過兒很久才說:「我遇到一些令我不解的事情。」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攝像機來了,她打開攝像機,是她自己睡覺的情景。我看了一會兒說你給我看你睡覺有意思嗎?她說:「你再看一會兒!」

    我看著攝像機的小屏幕,實在是沒興趣再看了,就拿鑰匙打開了門進去了,芳芳追進來說:「我讓你看錄像呢,你跑什麼?」

    我一聽是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了,我跑什麼呢?我真的可能是有些癡呆了嗎?但是我很明顯還有分辨能力啊!我說你連上電視看,這樣看的清楚。

    她把攝像機連上了電視,我和她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裡觀看。電視裡她在熟睡,燈開著。我說你喜歡開著燈睡覺嗎?她搖搖頭說不是我願意開著燈睡覺,而是我這些天很奇怪。你繼續看。

    電視裡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她突然直直地坐了起來,就像是殭屍一樣,然後慢慢下床,站到了窗戶前,打開了窗戶,之後開始打自己的嘴巴。()打的非常用力,啪啪的聲音讓我聽了毛骨悚然。

    風吹動了窗簾,她就站在窗簾的中間,將自己的臉打得啪啪啪,一直打了兩個小時後,她才關了窗戶,然後又倒在了床上睡下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陽台上有東西,但是攝像機是捕捉不到的,但我有一種想像,芳芳在打自己的時候,在窗戶外面的陽台上有一張臉在對著她笑。我說:「芳芳,你相信有鬼嗎?」

    芳芳搖搖頭說:「我不相信,我上的是醫科大學,我幹的職業是警察,是法醫,你讓我相信有鬼,可能嗎?」

    我往後一靠說:「那你拿著這個錄像來找我做什麼?」

    她沉默了,拿出煙來不停地抽煙。最後突然笑了下說:「我該回去了,也許我來真的是個錯誤。」

    「我送你!」我說。

    下樓後,開車剛出去一會兒,就聽車後面光噹一聲。我立即停了車,她問我怎麼了?我說好像車有問題,下車往後面一看,備胎掉地上了,我就打開了後備箱,用力搬了起來扔到了後備箱裡。剛扔進去,芳芳就過來推我:「你幹嘛?你讓我和你一起偷井蓋兒?」

    「什麼井蓋兒?備胎掉地上了啊!」

    我頓時懵了,看看後備箱裡,可不是井蓋怎麼的?我迅速把井蓋拽了出來,蓋在了井口,然後看著四周,腦袋嗡嗡的。芳芳拉著我把我放在了副駕駛位置上,然後她開上車返回了我家,坐在沙發上後,她說:「我必須給你爸爸打電話了,你已經病得分不清井蓋和備胎了。」

    我突然想起來陳圓圓和白琳的對話來,說是要煉化我腦袋裡的銀針才行,不然我很快就會死。難道這就是煉化後的結果嗎?我看著芳芳辯解道:「不是這麼回事兒,我腦袋裡不是什麼淤血,也不是損傷,是銀針,等這銀針消散了也就好了。」

    「你該吃藥了,你的藥呢?」她問我。

    我說沒有藥,她說不可能,就拿著我的車鑰匙下樓去車上找了,很快就找回了一盒藥,她說你把醫院給你的藥都忘記了。說實在的,我真的不記得醫院給我開藥。

    吃過藥後,芳芳給我爸打電話,我奪了過來,按斷了電話,我不想和他們住在一起。芳芳看著我說:「就算是今天不打這個電話,明天我也要去你家和你爸爸談談你的情況了,我作為一個醫生,必須對你負責。」

    我沒說話,回了自己的房間,瞪著眼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這可是一環扣一環,沒有任何的斷點啊!我拿出筆來,開始勾畫這些天的事情。在我的記憶裡,我認識白玫就是我撞到她的那天,之後怪事連連。但是大家說我很早就認識白玫,好像我特別喜歡白玫,但是九月初一,白玫死了,是我和樓下的胖子王建國發現的屍體。也是因為這件事,我開始變得不太正常了。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相呢?難道我就這樣妥協嗎?

    我倒在了床上,想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始終不相信自己是錯誤的,我在加班那天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什麼白玫,一切都是從那天後開始的,我撞了她,撿了她的胸罩淘氣地穿上了,之後陳圓圓說我有凶兆,一切就這樣發生了。

    我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我被尿憋醒了,下床打開門去廁所。客廳裡的燈亮著,我剛出來,我就聽到了間斷的啪啪啪的聲音,我看過去,一眼就看到芳芳站在窗戶前,對著陽台站著,在用力打自己的臉。

    而陽台上,一個蒼白的臉在面對著她,離著她的臉只有半米的距離。芳芳打一下,這蒼白的臉就會微微一笑,過了大概三秒,啪一聲又是一下,這張臉又笑一下。

    這麼一嚇,我的尿頓時就沒有了。我從茶几上拿出攝像機來,打開後我從攝像機裡看,根本看不到那陽台上的女人。這個女人一身紅色的連衣長裙,眼睛很大,在胸口有一道很長的切割傷口,就像是拉鏈一樣被縫了起來。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了一雙能見鬼的眼睛。

    我不想招惹這個女鬼,轉過身進了廁所撒尿,剛尿出來,就覺得身後有些發涼,從脖子上往後背裡竄涼風。我提上褲子一轉身就看到了這紅衣女鬼站在我身後緊貼著我,我往外走,她讓開,然後貼著我的後背跟著我到了客廳,我坐在沙發上,她就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點了一支香煙抽了起來,此時,芳芳還在打自己的臉,一下一下,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停下來。我知道,她是鬼迷心竅了。

    接著,這女鬼把臉湊了過來,開始對著我的臉吹風,頓時我就覺得臉和脖子發涼。我很糾結,此時我是該叫醒芳芳還是自己逃了呢?說實在的,我此時對鬼也不是那麼害怕,見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我只是想讓芳芳知道,這世界是實實在在有鬼的啊!我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她相信我呢?

    我假裝看不到這鬼,偏偏這女鬼就是不放過我,竟然起來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後抱住了我的脖子,把身體貼上來了,說實在的,真的好冷啊!

    對於這鬼,我是可以感受到重量和觸覺的,她在我身上蹭,身體就像是蛇一樣蠕動,我又要假裝看不到,感覺不到,這感覺真的糟透了。更糟糕的是,這女鬼站起來拉開了長裙的拉鏈,讓長裙一落到底。

    同時,她那蒼白的身體便展現了出來,身材倒是不錯,只不過,從胸前到小腹的一條拉鏈一樣的切割傷令我有些噁心。我不得不轉過頭去。

    她脫下了內褲,然後坐在我的腿上開始蠕動,趴在我的耳邊輕聲呻吟。她小聲說:「快點吧,把手伸過去擼吧。每個男人擼的時候,都有一個女鬼在他身體上享受,我需要你,快給我吧!」

    我對這色女鬼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把就將她推了出去。這女鬼竟然愣住了,看了我一會兒後,拎起長裙蓋在了自己的身上說:「你,你看得到我?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看著她說:「大姐,都做了鬼了,麻煩你不要這麼騷了好麼?」

    她嗖地一下就像是風一樣從窗戶裡刮了出去,頓時,芳芳就清醒了過來,她轉過身看看我,然後關上了窗戶。她一步步走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在這裡?」

    此時,她的臉已經被自己打得不是錐子臉了,而是成了一個包子臉。

    我指著衛生間說:「你去照照自己吧。」

    她走進了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靜靜地坐在了沙發裡,開始不停地抽煙。我說:「一個女鬼,紅衣長裙,卷髮,大眼睛,瓜子臉,三十六七歲,身材不錯,從胸前到小腹一條拉鏈一樣的切割傷。對了,她小腹上有一顆黑痣。」

    「王美麗!」芳芳脫口而出。之後看著我說:「那,那黑痣的位置在哪裡?」

    我伸出手在她的肚子上一指說:「這裡。」

    芳芳頓時抱緊了自己,她瞪圓了眼睛看著我說:「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認識王美麗的?這王美麗是浮法玻璃廠的總經理,死在酒桌上的,心臟驟停。是我做的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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