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執著,他的迷茫 第一百四十六章 慕慕,你怎麼能如此狠心 文 / 瘋景
「非離?」唇瓣微動,沒有出聲,但是居高臨下的男子卻清晰地看到她的唇形,臉色一黑,直接將人就那麼抱了起來,「怎麼,進去了這麼一會,就認不清自家老公是誰了?」
顧景琛清冷如雪的聲音傳至慕一一的耳邊,冷的刺骨,讓慕一一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你……」
「我什麼我,我可不是簡非離,什麼都由著你,慕一一,現在明確的告訴你,若是你想要離開我到簡非離身邊,那麼就不要怪我折斷你的翅膀,將你日日夜夜鎖在床上,只能看到我一個人!」顧景琛話語有些嗜血的狠意和毫不掩飾的佔有慾,但是慕一一卻能有從中聽到淡淡的眷戀暖情,這個人哪,總是用冰冷掩飾情誼,但是卻能夠被自己如數發現——
捏捏顧景琛冷硬的臉頰,在他懷中恢復了一些暖意和力氣,「你呀,除了我之外,誰還敢接近。」
「還不是因為你,所以你這輩子都要為我負責!」顧景琛輕鬆地抱著慕一一,身姿挺拔,風姿依舊,目視前方,一步一步走的極穩,從下向上看著顧景琛的臉,慕一一下意識的摸摸下巴,點頭,「我們兩個的名字都拴在一起了,你還想我怎麼負責。」
終於,顧景琛低頭淡淡的看了慕一一一眼,然後繼續散發冷氣,「你跟我的名字拴在一起,本就是應該。」
是啊,他們的名字綁在了一起,是早就注定的事情,就算顧景琛用搶的,也會將她重新搶回自己身邊。
鬆開捏著顧景琛臉頰的小手,將冰涼的手放進他的胸膛上,問道,「顧景琛,你說若是我當時答應了簡非離的話,是不是我們就此就錯過了?」深吸一口氣,「你有了穆意,我有了簡非離,我們就這麼錯過了。」
緊繃的臉越發的深沉,本來對慕一一的話其實是生氣的,但是顧景琛卻強忍住心底的無邊深淵一樣的空曠和妒意,用最最涼薄的語氣闡述著事實,「慕一一,無論怎麼變,最後的結果就是你和我在一起!永遠的。」
他知道,就算是慕一一沒有回來,自己也會發現穆意的不對之處,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並非自大,而他只是視覺神經出了問題,不是腦子出了問題,那個女人的原形早晚會暴露,不過是自己當初太過愛慕一一才會被迷惑了眼睛。
也正是如此,才給力穆雲芝她們可乘之機,他幸運的是,自己將乾淨的身子給了慕一一,而且潔癖如他,似乎只能忍受慕一一的靠近,慕一一的親吻,慕一一的親密!
聽著顧景琛霸道的話語,慕一一心動異常,原本心中的陰霾似乎都被他霸道卻隱約帶著安慰的話驅散,「你真是霸道。」將腦袋靠在他的脖頸處,「但是我喜歡!」在他耳邊輕輕低語。
繾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際,顧景琛忽然身子一僵,自從慕一一受傷之後,夜夜笙歌的生活再也沒有過過了,作為一個吃素了二十多年的正常男人,開葷之後,自然是勇猛不已,而他最近也喜歡上了這種兩人運動,所以這麼一撩撥,就有些受不了。
想到她滿身的傷痕,最後只能咬牙切齒警告,「別想撩撥我,不然我真的不管了!」
面對她,自己從來是沒有任何抵抗的。
見顧景琛不是在跟自己說笑的,眼底的冷意也變成了隱隱的赤色,這人動情了!靠,在醫院這個公共場合,這貨竟然動情,她真的特別想一巴掌拍過去,將這個男人給拍醒!
「你怎麼越來越急色了!」慕一一小聲的在顧景琛的耳邊控訴,沒想到顧景琛迅速便恢復了清明,鳳眸輕瞇,將某人故意的撩撥放在腦後,決定等她好了之後,再好好收拾!
現在,先把讓他如此隱忍吃了好幾天素的罪魁禍首解決了!
就算是歐陽家將歐陽陌逐出去,他也不會就這麼輕鬆地放過,還有穆雲芝,是時候該好好跟這位繼母聊一下了。
唇角諷刺的笑意被慕一一清晰地撲捉到,臨近病房的時候,她小聲說,「對了,穆雲芝留給我!」
挑眉,她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你想怎麼做?」顧景琛有一種感覺,慕一一這次想要做的事情,很有可能與自己不謀而合,等到進了房間之後,慕一一小聲的跟顧景琛說了她的全部計劃,顧景琛唇角揚起瞭然的笑意,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他要的就是這種能夠與自己比肩的女子,如今,他放在手心珍視的女孩終於即將褪去稚嫩,浴火重生,他是不是該感謝歐陽家呢。
狹長的鳳眸帶著隱隱的笑意,眉眼彎彎,像是最美的上弦月。
被這樣的笑容迷惑,慕一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直接強吻上顧景琛。
眼中帶著驚訝,不過很快便反守為攻,他可不想要要自己的女人反撲。
在這方面上,他要的可是絕對的權威。
筆
不得不說,顧景琛此人,其實看起來冷漠對什麼都淡薄,事實上,比誰都悶騷腹黑,在床事上,慕一一若是想要反攻的話,確實還需要一段時間!
兩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從門口糾纏到了床上,不大的床鋪,早已經凌亂,慕一一輕輕地喘息,看著顧景琛隱忍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悅耳的笑聲,清脆的讓人心中一震,原本一些悱惻的想法一瞬間消失了無影無蹤,攬著她的腰肢,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細嫩的脖頸,有以下沒一下的親吻著,也小心翼翼的撐著身子,不讓自己壓到了她的傷口。
可見,顧景琛忍得有多麼痛苦。
兩人在病床上鬧騰,隔壁病床上的簡非離,聽到另一端傳來的笑聲,清俊絕美的容顏上,已然從原本的蒼白變成了幾近透明,脆弱的像是玻璃一樣,似乎一折就碎,唇角原本隱隱的弧度已經不見,抿成了一條線,病服下的手青白消瘦,無力的靠在床上,無聲無息,像是沒有了靈魂一樣。
「慕慕,你怎麼能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