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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V73 欣嬪落胎 文 / 蘇紫苑

    「啊?」這下輪到孟菀驚愕了,欣嬪長的像皇甫謐的生母嗎?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別啊了,沒看出來,你還這樣的小心眼兒,不過罷了,不與你計較,誰叫我知道你是因為太在意我才會如此呢!」

    皇甫謐勾唇,在孟菀錯愕之際已經俯身,吻也作勢落了下來。

    那是一個綿長悱惻的吻,直吻得孟菀嬌喘連連,伸手在他肩膀推拒著,等他好不容易意猶未盡的起身,她才狠狠的拿著袖子擦了擦嘴巴:「少臭美了,誰在意你了,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你不要誤會,我啊——」

    口不對心的模樣,讓皇甫謐又愛又憐,週遭都是她的氣息,他才不想聽她說什麼廢話,直接再度以吻封口,稍一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孟菀本能的推讓了兩下,但是皇甫謐怎麼會給她機會逃脫,手腳並用著,沒兩下便衣衫盡褪,兩人雙雙倒在了高床軟枕之上,隨著簾子落下,一室的曖昧旖旎——

    翌日,原本孟菀想著進宮去瞧瞧的,終歸像皇甫謐所言,還是看著欣嬪比較安心,可是大抵夜裡著了涼,醒了之後頭痛欲裂,躺在那裡,根本不想動彈,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全然不知,宮裡頭,已經掀起了驚天駭浪——

    欣嬪是等孟菀沒等來,百無聊賴之際,就見春桃推門進來,見欣嬪將補藥喝乾淨了,便上前一步,稟報道:「主子,方才皇后娘娘差人傳話,讓您去重華殿一趟。」

    欣嬪翹了翹眉稍:「皇后?她找我做什麼?」

    春桃搖了搖頭:「來人沒說,不過奴婢猜著,會不會是因為昨兒個的事,擔心您去跟皇上告狀,所以才請您過去給您賠不是的?」

    欣嬪聞言,眉心一揚,唇角便綻開了笑意。

    「若是如此,那我便去一趟好了。」

    起身下榻,換過衣衫,而後在春桃的攙扶下往重華殿而去,原本以為是皇后要找她給她道歉,卻不想去的時候,屋子裡已經聚了不少的人,正圍坐在皇后的身邊,閒話著家常。

    欣嬪站在門口,本能的抬腳想要進去,卻聽一個女子的聲音拔著尖兒穿了出來:「到底是架子大,皇后娘娘叫她過來都磨磨唧唧的,難不成等著咱們都去請?」

    「可不是麼。」當下就有人接話:「不過是大了肚子,就無法無天了,連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中,皇后娘娘可是先帝欽點的皇后,她那個黃毛丫頭憑什麼不恭不敬的?」

    一屋子的人都竊竊私語這,欣嬪在外頭聽著,臉色一僵,而後不等眾人再說什麼一把推開門來:「是哪個說我黃毛丫頭的?又誰說我被無法無天了。」

    眾人回頭,就見欣嬪走了進來,盈盈走到眾人身前,目光陰冷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後,落在了皇后的身上:「再讓我聽到哪個賤人在背後議論,小心我撕爛她的嘴。」

    她的出現令眾人皆是一驚,只有皇后面露微笑,目光平靜的回望著她,見她身邊沒有孟菀,幾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

    很輕很淺,欣嬪沒有注意到,只一心盯著那幾個長嘴毒婦,目光帶慍。

    眾人都被她看的一陣汗毛豎立,誰也不敢看她的眼,正在這時,皇后出聲了:「都別說了,安安靜靜的坐好吧,欣嬪也過來坐著,跟大家一塊兒聊聊天。」

    「鬼才要跟那些賤人一起聊天!」

    欣嬪才懶得跟那些長嘴毒婦一起坐著,冷冷一聲,轉身就走,可是方纔那句賤人,卻讓在場的人都有些不歡喜,坐在最外頭的惠妃沒忍住,伸手攔住了欣嬪的去路。

    「欣嬪,你說話客氣些,誰是賤人了?」

    「拿開你的髒手!」欣嬪蹙著眉,冷冷一句。

    惠妃原本就想著讓她道個歉,這會兒見她這樣不客氣,也惱了去了,不但不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

    欣嬪見狀,越發的惱了,掙扎著便想與惠妃掙脫開來,然也不知是不是動作太大,竟然小腹一抽,隱隱的有些往下墜。

    她猛的推了惠妃一把,這會兒可沒有吵架的心思,對著外頭便喊來了春桃,豆大的汗珠子也自額頭上冒了出來。

    要趕緊回去才是,這是她此時唯一的念頭。

    然惠妃來了怒氣,哪裡肯輕易放過,眼見欣嬪要走,乾脆過去,一把扯住了欣嬪的衣裳:「誰許你走了,別以為仗著肚子裡有塊肉便無法無天,這個後宮裡頭,還是皇后娘娘做主……」

    「轟--」欣嬪已經走到了門口,卻被惠妃一下子拉了回來,她的身後就是一尺高的骨瓷花瓶,整個人一趔趄就倒了下去,春桃想要去扶顯然已經來不及,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隨著花瓶崩裂,欣嬪的身子,也直直的倒了下去。

    「彭--」她只覺得腦子轟然炸開,耳邊的轟鳴聲那樣的刺耳,直欲讓她失聰。

    「主子--」春桃當下就腳尖了一聲:「主子--」

    小跑過去半跪下來,將欣嬪嬌小的身子抱在懷中,望著她面無血色的臉頰,春桃頓時失聲:「你不要嚇唬奴婢,你睜開眼睛來啊!」

    「孩子,孩子--」小腹陣陣的絞痛,那樣的清晰,幾乎要讓她窒息,一股熱流湧出,瞬間就沾染了衣裙,春桃不小心觸摸到了那股溫熱,頓時尖叫了起來。

    「血,流血了……」

    在場的人無不驚呼了起來,那鮮紅的一片,不用說,誰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眾人面面相覷,這一刻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而惠妃,更是驚慌失措,她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輕輕推了一把,怎麼就會摔倒,而且還會流血,難道……難道……

    幾乎不能思考,她雖恨欣嬪目中無人,可到底也不想傷害孩子,怎麼說都是皇上的骨肉,她沒有想過真的要害他。

    她大喊了一聲,整個人聲嘶力竭:「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傳太醫。」

    皇后這會兒才站起身來,目光落在滿地的鮮紅以及欣嬪蒼白的臉頰,她的眸子倏然一緊,這一刻,唇角竟然浮起了一絲浮光掠影的笑意來。

    幾不可查的,轉瞬就被浮上眼底的擔憂取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欣嬪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

    一時之間,喧鬧聲一片。

    「救,救我的孩子……」欣嬪的神智漸漸虛弱,僅有的力氣全都用來說完這一句話,小腹的鎮痛以及下體慢慢流出的熱氣讓她驚恐,她似乎感受到身體裡某處正在離她而去的心跳,她驚慌的想要哭喊。

    「主子,主子……」春桃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當下就嚶嚶的哭了起來,七手八腳的將欣嬪抬到軟榻上,整個人軟綿綿的癱倒在地,望著週遭黑壓壓的人,她有些恍惚,甚至忘了該落淚,只是不住的念叨:「這可怎麼辦啊?我們主子會不會出事啊?太醫,太醫……」——

    夜,顯得格外安靜,風呼呼的吹著,拂過樹叢,發出沙沙的聲響。

    屋子裡,一眾的宮女魚貫而出又魚貫而入,手裡輪流捧著面盆,而面盆裡,是血紅的血水。

    每個人的臉上都佈滿了愁雲,彷彿黑白籠罩了整個天地,永世不得安寧。

    「皇上,微臣已經盡力了,只能夠將娘娘體內的死嬰取出來,否則耽誤了時辰,只怕母子都保不住。」

    一片的唏噓聲,傳入皇帝的耳中,連同著崔大夫的言語,他只覺得整個人一陣的發虛,有些站不穩當。

    欣嬪……孩子……

    星目折射出了駭人的光芒,他抬了抬手,狠狠的掃了眾人一眼,沉聲道:「賤人在何處?」

    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青筋暴跳,可見他此時的憤怒。

    他怎麼都沒想到,上午還好好的,不過幾個時辰,就會發生這樣的事。

    「來人吶,去把惠妃帶過來。」皇后端正了身姿,一派的一家之主的模樣。

    立馬有人出去,沒多一會兒子就將戰戰兢兢的惠妃帶了進來,惠妃一見到皇帝,當下就撲到在地:「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啊,臣妾只不過是輕輕的推了她一把,孩子怎麼會沒了呢,臣妾真的是冤枉啊!」

    見皇帝的目光陰冷的投來,她打了個寒戰,頓時覺得寒意從腦後噌噌的竄了上來。

    她害怕極了,有些狗急跳牆的一把抓住了崔太醫:「你來說,為何輕輕推一下她就會小產,一定是有別的原因對不對?」

    崔太醫低了低頭:「回娘娘的話,欣嬪娘娘的胎像本就不穩,是以稍加刺激便會引致小產。」

    惠妃頓時亮了眸子:「皇上您聽,不是臣妾的錯,是她自己身子不好,小產不能賴著臣妾,是她自己……」

    「轟--」皇帝一抬腳,狠狠的揣在了她的胸口,惠妃不妨,被踹出了老遠,整個人如同秋風落葉一般的趴在地上,姿勢狼狽極了。

    皇帝恨恨的瞧著她,真恨上一遭沒有把她除掉,竟然引起今日的事端。

    「賤人!毒婦!這個時候還不肯認錯,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來人吶,惠妃心腸歹毒,謀害朕的子嗣,拖出去,腰斬!」

    一字一頓毫不留情,惠妃當下就爬到了他的腳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臣妾真的不敢了,求您給臣妾一跳活路……」

    「皇后,臣妾是為您抱不平才會跟欣嬪吵架的,你快幫我求求皇上……」見哀求皇帝無用,便轉向了皇后,如今她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皇后身上。

    皇后卻連連的後退了兩步,目光掠過惠妃淚痕滿面的臉,她微微的蹙起眉:「妹妹,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你……」

    為難的搖了搖頭,別過臉去,不再看她。

    「不要啊,我不要死,皇上……皇后……」

    立馬有人將她拖了出去,惠妃還不住的喊著,聲嘶力竭的嗓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的冷清。

    聲音漸行漸遠,一眾人面面相覷的望向了皇帝,誰都不敢開口,生怕這股子怒意會燒到自個兒的身上。

    還是皇后先跪了下來:「是臣妾沒有保護好欣嬪妹妹,請皇上懲罰。」

    皇帝闔了闔眸子,俊朗的面容上盡然全是疲憊之意,扭頭朝著裡屋望了一眼,他低低的歎了口氣:「都……退下吧。」

    他的心裡難受極了,這個孩子,他原本還滿心希冀是個公主的,老來得一公主,也算是了卻他畢生的心願,可是……

    眾人紛紛退了下去,連帶著崔大夫一眾人也離去,皇帝方才進了屋子。

    撲鼻的血腥迎面而來,在昏暗的燈光之下越發的冷清,屋子裡安靜極了,就連呼吸都清晰可見,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床榻邊,似乎每一步,都能用盡全身的力氣。

    最後,他站在床榻前,深深的望著沉睡過去的欣嬪,再看看她那變的平坦的小腹,皇帝的闔了闔眸子,這個孩子,終歸是與他無緣吶!

    *

    痛,真的好痛,身子像是被什麼碾過一般的,細細密密的全是痛。

    想要睜開眼,可是渾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已經不是自己一般的了。

    她皺了皺眉。

    自己這是怎麼了?

    思緒一點一點的游弋,回到昏倒前的那一幕,她好像是在重華殿,後來惠妃跟她吵架,她就惱火了起來,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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