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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9章 欲加之罪 文 / 夜雨晨曦

    「蝶兒!」司徒澈大喜,激動得一把摟緊了她。

    「咳、咳、咳」他抱得她實在太緊了,讓她快透不過氣來了。

    感覺到她呼吸困難,他趕忙放開了她,臉帶窘色地說道:「對不起,蝶兒,哥哥是一時興奮,對了,你感覺好點了麼,方大夫已經給你服過藥了,你要記住一定好好好休養,保重身體」

    藍雨蝶長睫毛輕眨,唇邊漾起一彎蒼白的笑:「哥哥,謝謝你!」

    司徒澈一楞,心中頓時湧上一陣酸楚。

    「傻丫頭!」他的眼眶微辣著,卻強忍住淚:「只要你沒事就好!」

    她垂下眼簾,聲音中帶著疲憊:「哥哥,我落井的事他知道嗎?」

    「對啊!少主他還不知道,我一心想救你,還沒有想到告訴少主,哥哥現在馬上去!」話音剛落,他已經轉過身準備離開。

    但,耳邊傳來她的低喃,他的手驀地被她冰涼的小手拉住。

    「哥哥,不要,不要告訴他」

    「傻丫頭,你這是為什麼呢?」

    「御花堂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他一定心力交瘁了,不要去給他徒添煩惱了,況且我也算是個大夫,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哥哥,不要去,好嗎?」她仰起臉,手指緊緊攥著他的手腕。

    他疼惜地凝望著她良久良久,方才低歎一聲:「好,我不去,但是蝶兒你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體,盡快好起來,哥哥也一定會查出害你的人,還你一個清白!」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當日藍雨蝶離開書房後,南宮羽也突然無緣無故昏厥,一直躺在榻上,渾身酸痛不止,直到今夜,李昊突然興匆匆地衝進他的房間,告訴他青衣已經毒發身亡,他內心一慟,強忍住痛掀被下床。

    別苑裡,王德神色不安地跑了進來,說道:「夫人,主子,少主請你們過去書房!」

    「知道所謂何事!」司徒澈上前一步問道。

    王德道:「少主只是吩咐讓你們過去!」

    「知道了,走了!」

    途中,藍雨蝶總感覺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卻說不上來是什麼?

    明明是夏日,但花園裡的卻已經凋謝了許多,只有一些粉白的花種開得正燦爛。

    來到書房,藍雨蝶倍感壓抑,南宮羽坐在書案前,而李昊站在他的身旁,書房的兩側,站滿了御花堂的弟子。

    藍雨蝶抬眸望過去,南宮羽卻明顯瘦了一圈,可依舊天顏冷俊,攝人的氣勢不曾減退半分,藍夜姬的毒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他高高地坐著,目光木訥地看著藍雨蝶,李昊的表情淡淡的,投來憤怒的目光。

    「告訴本少主,你是不是炎羅教派來的!」他低聲對藍雨蝶怒喝道。

    「少主,此話怎講!」司徒澈緊張地問。

    「夏日梅花盛放、下人無故染上瘋顛症,還有,青衣中毒身亡,這些,不都是她做的嗎?是我親眼看著青衣在我眼前倒下的,青衣一口咬定是藍雨蝶下毒害她,難道死去的青衣會冤枉她嗎?」音落,手邊的茶水杯被碰落在地,發出「噹」一聲脆響,眾人都嚇了一跳,什麼時候他們的少主會過這麼大的火。

    「少主,在沒有查出真相之前,你不可以輕易下結論,這一切都是夫人所為!」司徒澈道。

    站在一旁的李昊突然說道:「哼,你還敢維護她,我那日很清楚地看到你和她在湖邊親熱,不僅我,少主也看見了,你們分明是有**,我懷疑,你們兩個都是炎羅教的人!」

    藍雨蝶心下一陣冷笑,原來不僅是南宮羽,李昊也看見了,這次看來自己真是百口莫辯了。

    李昊臉上的不可置疑增加了可信度,司徒澈疑惑地看著藍雨蝶,等著她為自己辯解,卻不曾料到,她只是淡然地一笑說道:「李昊,如果你認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吧!」

    藍雨蝶又看向南宮羽,認真地問道:「你真的相信李昊的話!」

    南宮羽皺眉緘默不言,司徒澈急著怒道:「少主,你就這樣信不過夫人,也信不過我!」

    藍雨蝶滿眼的悲痛,看著眼前這個她許諾要生死相守的男子,如果他相信,就不會有這一出,反正他已經不再相信自己,就算自己身上長滿嘴為自己說情,他也未必肯相信。

    「既然她自己也承認了,還有什麼可爭論的,快將醫治瘋顛之症的解藥拿出來!」南宮羽一聲厲喝,彷彿不認識藍雨蝶一般。

    解藥,他向自己要解藥,,如此說來他真的相信李昊的話,自己是與司徒澈有染是事實,自己是炎羅教派來的人亦是事實。

    淡定的神情,卻心碎地問:「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

    「少主,你怎麼能夠這樣」司徒澈欲向南宮羽說明情況,卻被他堵了回去:「你要我怎樣,她和你私通,乃是本少主親眼目睹,豈容你們狡辯,而且青衣是她下毒害死的,來人啊!將他們押入暗牢,沒有本少主的命令,絕對不可以將他們放出!」

    「少主,你是瘋了,你怎麼如此不清醒呢?暗牢是什麼地方,你押我進去可以,可是夫人的身子」司徒澈悲痛地說道。

    打斷他的話,卻心如死灰地說道:「夠了,別再說了,去哪兒也一樣,既然他已經不相信我了,那就將我關進那所謂的暗牢吧!」

    「蝶兒,少主不清醒,連你也不清醒嗎?」司徒澈搖著她的雙肩,焦急地說道。

    藍雨蝶輕搖著頭,低聲道:「哥哥,算了,一切隨他願吧!」

    「蝶兒,你」

    案前的南宮羽一揮手,立在兩旁的弟子圍過來,押著他們兩個走了出來。

    風瑟瑟得拂過,襲捲了一地的殘葉。

    一連幾日,南宮羽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十指發黑,脈像似有若無。

    暗牢裡,藍雨蝶和司徒澈被困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藍雨蝶只是每日默默地看著天窗暗了、亮了、暗了、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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