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五章 破罐子破摔 文 / 女巫在高歌
這期間,畢浪用了兩個星期的時間才查出來到底是誰把戴家的古董店給砸了的,其實這已經算是畢浪盡力的在追查了,為了查到是誰做的,畢浪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就去了古玩店附近的小商舖去問,大概知道了時間後,畢浪就又去找了附近的派出所調取了古玩店那條街道的監控錄像,畢浪這兩個星期真的是累成狗一樣沒日沒夜的看監控錄像,又派人去有嫌疑的地點去調查,甚至覺得不放心,自己還親自特意的跑一趟,終於最後,終於通過監控錄像跟上了那夥人的腳步,找到了那個頭頭的家在哪裡。
那天,下了一天的大雨,雨水沖刷著大大的落地窗,形成一條一條的水柱滑下,畢浪腳步匆匆的走進了齊睿的辦公室,髮梢上還沾著一些雨水。
「老大,人找到了,我安置在了西郊的廢棄工廠裡,有人看著。」
「嗯,問出什麼了麼?」
齊睿的眼神變的如刀子一般鋒利,望著窗外的大雨,更加顯得冷冽了些,一想到有人在傷害他最愛的人還有她的家人,齊睿的心中就會不由的升起一股怒火。
畢浪一臉的認真表情回答道:「他說他只是知道是一個女人找到的他,讓他去把戴家的古玩店給砸了,還給了他一筆錢,他說那個女人看上去很漂亮,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打扮。」
「不知道叫什麼麼?這樣怎麼確定是誰?」
齊睿有些不滿的問著,畢浪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打開了一張舒佩慈的照片讓齊睿看了一眼繼續說道:「我把這個照片給那個人看了,他說不是。」
齊睿眉頭緊鎖,不是舒佩慈?那又會是誰……
畢浪輕歎了一口氣,有些猶豫的對齊睿說道:「老大,其實這也不能那麼肯定就是舒佩慈做的,畢竟喜歡你的千金小姐那麼多,對夢妮嫂子仇視的也不是一個兩個,這個範圍就太大了,恐怕不好再查下去。」
是啊,這個範圍是太大了,可是齊睿的心裡依舊是把舒佩慈當做一號嫌疑犯,因為上次跟他誤上了同一張床的人為什麼不是別人偏偏是舒佩慈,而且,畢爽也找到了一些證據,已經足以證明,就算這件事情不是舒佩慈做的,但是舒佩慈也是一個在對戴夢妮動手的人了,只不過他們還都不知道舒佩慈到底做了什麼。
「把人放了,堵住他的嘴,另外,派人盯著舒佩慈,畢爽那邊也沒什麼動靜,也不能保證舒佩慈私下裡做什麼事情……」
「嗯,好,等下我就去找她出來告訴她,對了老大,眼線打探到齊天和歐陽晴父親這段時間來往甚密,有人傳出他們正在商量著逼你和歐陽晴訂婚的事情。」
齊睿聽到不怒反笑,隨後臉上又帶上了陰冷的表情,淡淡的對畢浪說道:「他們還真是把我當成小綿羊了,逼我?我倒要看看他們要怎麼逼我。」
畢浪知道,齊睿自然是不會受人擺佈的,但是他也同時有些擔心,齊天畢竟也是有實力的,不知道齊睿會不會吃虧,雖然想是這麼想,但是畢浪還是現在齊睿的身邊,堅定不移的相信齊睿。
「老大,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去找小爽了,你也給夢妮嫂子打個電話吧,最近看你們聯繫都少了。」
齊睿竟有些面露難色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糾結的對畢浪說道:「她明顯對我的態度越來越明顯了,一直在躲著我似的。還經常說什麼讓我好好工作,不用特意去照顧她,你說這到底在想什麼?」
畢浪聳了聳肩,有些幸災樂禍的回答道:「這就要老大你自己去想了,誰讓你當初招惹上人家的,又不關我的事情。」
話音剛落,齊睿就冷冷地瞪了畢浪一眼,畢浪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灰溜溜的出去了。
這一段時間裡舒佩慈也不是一點動作都沒有,她急躁的很,因為歐陽晴告訴過她要慢慢的等戴夢妮那邊的動靜,所以她就只能什麼事情都不做,而且自從上次偶遇到了戴夢妮之後察覺到了戴夢妮對自己有一些的躲避,自己也不敢再有什麼進展,只好聽歐陽晴的什麼都不做。
可是,已經一個多月了,她不知道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給歐陽晴打過兩次電話,歐陽晴都只是說一樣的話,內容也都是要舒佩慈繼續等下去,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再對戴夢妮下手。
舒佩慈有些坐不住了,戴夢妮已經有些疏遠她,所以戴夢妮平時有什麼舉動她也不清楚,舒佩慈不願意再等下去了,夜長夢多。
舒佩慈給歐陽晴打去了電話,直截了當的對歐陽晴說道:「我不會再等下去了,戴夢妮現在不願意見我,我什麼都一無所知。」
「那你想做什麼?」
歐陽晴依舊是淡淡的態度,也並沒有因為舒佩慈的態度而生氣。
舒佩慈繼續說道:「他們兩個現在這樣耗著,我想再幫一把,而且,上次跟齊睿的那件事情,好像一點影響都沒有,齊睿也並沒有主動找過我,看樣子他是不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歐陽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有些嘲諷的對舒佩慈說道:「你是不是傻了還是瘋了啊?齊睿要負責也是對戴夢妮負責,你還真以為他會為了負責而面對一個不喜歡的人麼?更何況,也別把他當傻子了,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懷疑你了,有沒有碰過你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舒佩慈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聽到歐陽晴的話,心裡一下子就沒了地底了,說到底,齊睿最在乎的還是戴夢妮,還真的是她自作多情,竟然奢望齊睿能夠多看他一眼,看來,這一切都太過現實了,舒佩慈不得不再狠下心來,把這些消極的情緒都拋開。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舒佩慈有些心神不定的又問著歐陽晴,看來,她是真的浮躁了起來,一刻也忍耐不下去這種等待的日子了。
「看來你是被時間沖昏了頭腦,這才等了一個多月了,你的腦子都不清醒了,那我問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上了床,過了一個多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舒佩慈不由的沉思了起來,一個多月……她知道了!自然是該發生的事情都還在順利的進行了。
「好了,我知道了。」
一邊說著,舒佩慈就準備掛上電話,卻被歐陽晴及時的給叫住了。
歐陽晴有些好奇的問著:「你打算怎麼告訴齊睿或是戴夢妮這件事情?」
「當然是裝可憐去找齊睿了,你也猜到了,齊睿不可能就這樣接受我的,所以不管是接受或者不接受,我都可以在戴夢妮的面前裝一個可憐的人,戴夢妮原本就在考慮和齊睿到底能不能夠繼續下去,如果再加上這件事情,天真的戴夢妮恐怕就沒那麼容易接受齊睿了。」
「很好,你還真的是清醒了許多,那就這麼做吧,我等著你的好結果。」
說完,兩個人就掛了電話,歐陽晴自然沒有那麼好心,什麼都不要的幫助舒佩慈,在歐陽晴的眼裡,舒佩慈只是一個棋子,一個幫她試路的棋子,歐陽晴現在已經對齊睿有些興趣了,不知道這一件一件的事情發生,齊睿會是什麼反應。
而舒佩慈早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她早已經放棄了自己的清譽,一股腦的要往齊睿的身上撲過去,她似乎忘記了什麼叫做飛蛾撲火,只是單單的喜歡著齊睿,喜歡的東西,就是需要去爭取的。
可是舒佩慈並沒有想過,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大概也是平時的生活環境和處事態度,讓她這種從小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養成了很分明的佔有慾,喜歡就要爭取,不喜歡就踢的遠遠的,儘管舒佩慈家只是個開銀行的,比不上歐陽家和齊家那種大集團的孩子們,但其實平時生活用品吃穿用度也都沒有差到哪去,該用的奢侈品也一個不少,該認識的人也都接觸過,從本質上講,舒佩慈的生活並沒有比那些人差到哪裡去。
舒佩慈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早就忘記了放手這回事,反而在她看來,她已經離齊睿越來越近了。
依舊是一個陰雨天,不知道是不是天越來越冷了,雨天也多了起來,三天一小雨五天一大雨,整日的陰霾天氣讓人們的心裡也都變得灰濛濛的。
畢浪正在跟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叮囑著齊睿吩咐下來的事情,而此時此刻,中盟集團的大樓前,舒佩慈下了車,站在了公司門前,今天的舒佩慈穿的很是低調,一件米白色的風衣外套陪著黑色的小腳褲,出奇的沒有了高跟鞋,而是一雙平底的小皮鞋。
站在公司的門口,舒佩慈深呼吸了一口,今天的她顯得有些素,並沒有塗脂抹粉,也沒有精心的整理頭髮,而是鬆鬆的在腦後盤了起來,跟往日相比,今天的舒佩慈簡直就是憔悴到了一種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