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貴妃難為

正文 第30章 文 / 鳳子君

    戚望之把嬌娘壓在軟塌上,好一番顛鸞倒鳳,直把身下的嬌人入的化作了一汪春水,久久回不得神。

    戚望之雖是憐她承歡後嬌弱無骨的小模樣,卻更愛手底下這冰肌玉膚,堪堪忍耐了稍許,便抓起嬌娘的小腳,那腳生的甚美,尚且不足戚望之的手掌大,五個腳指圓潤而精巧,甲殼亦染了鮮紅的蔻丹,越發襯得那玉足比那脫落在一旁的素絹足衣還要白上三分。

    順著纖美秀氣的腳踝一路朝上摸去,戚望之深呼一口氣,直接抓著嬌娘的腳踝把她春筍似的修長白嫩的雙腿繞到自己腰上,腰勁一挺,便埋入那嬌嫩的蚌肉之中,之後連番的挺入拔出,直把身下的嬌人頂得搖搖晃晃,口中不住的發出嬌嬌喘喘又哀哀慼慼的求饒聲。

    戚望之抱著嬌娘轉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雙臂用力一攬,便抱著那嬌嫩的雪臀把人捧了起來,大步走向了內室的床榻上,口中輕哄道:「在緩緩,爺馬上就好了,乖。」

    嬌娘眼下早已沒有力氣,只能由著戚望之折騰,整個身子覆在他的身上,粉頸埋入他的肩胛,一張芙蓉面染著霞光,雙眸含淚,抽泣嗚咽道:「爺可快些吧!妾……妾的…骨頭架……子…都散了。」

    戚望之愛煞她此時粉面嬌容,對準那紅菱小嘴就親個不停,直把嬌娘親的嬌喘吁吁,白嫩的身子卻不受控的隨著戚望之搖擺甩動,乳波蕩漾,那嬌嫩如脂的*更是一起一落,就似那水中浮萍,只能迎風搖曳。

    梅開三度後,戚望之仍舊埋在嬌娘的體內,那根灼熱的□□杵在那裡,脹塞的讓人難受,嬌娘卻是無力理會,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一下。

    戚望之一手抱著嬌娘,另一手摸著她嫩滑無暇的肌膚,很是愛不釋手的揉弄著,口中調笑道:「爺的小嬌娘當真是又嬌又軟,承恩侯倒是有先見之明,這名委實起的好。」

    嬌娘雙頰粉艷,一臉嬌羞之色,口中依舊嬌吁喘氣,好半響,才糯糯的出言:「爺又打趣妾了。」

    戚望之哈哈一笑,喚了人來抬進一桶水,也沒讓下人伺候,親自抱著嬌娘入了浴,裡裡外外給她洗了個乾淨,若不是顧及她身子嬌如嫩蕊軟枝,必然是要在這溫水之中戲耍一番。

    嬌娘早已困乏的不行,由著戚望之擺弄,二眼皮子更是打起架來,直到上了榻,愛嬌的窩在戚望之的懷裡,且尋了個舒適的姿勢,不多時便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卻已是日頭高掛,戚望之亦早無了影蹤,嬌娘把身上的織花錦被朝上拉了拉,喚了人來。

    銀寶與金寶守在門旁,聽見響動忙進了去,挑起二側的帷帳掛在金掛鉤上,又見嬌娘星眸微闔,粉頰被屋內的火籠熏的粉灩灩,莫說是男人,便是她們瞧了都覺得神魂飄蕩。

    「主子可要起身了?」銀寶輕聲問道。

    嬌娘懶懶的靠在一旁,又把身上的錦被扯了扯,用手背掩著紅艷艷的小嘴打了個哈欠,方軟聲細語的說道:「起了,這都什麼時辰了,沒得這般賴在榻上讓人笑話。」

    銀寶一邊伺候著嬌娘起身,一邊笑道:「王爺吩咐了,主子只管歇著就是了,願意睡到什麼時候便睡到什麼時候,不許讓人繞了您清夢。」

    嬌娘彎了彎嘴角,漫不經心的說道:「哪裡有什麼清夢,不被魘著已是好的了。」一邊說著,一邊掃了眼金寶呈上來的衣衫,峨眉輕蹙,吩咐道:「都四月底的天了,如今也去了寒氣,這些厚重的便收攏起來就是了,春衫也都拿出來熏熏才好。」

    「主子放心,月初時就拿出來熏了又熏。」金寶含笑回道,知曉嬌娘素來是個愛俏的,也不言,忙換了如今這身,找出來一套粉藍相間的單絲碧羅襦裙,左臂且掛著一件鵝黃的軟毛織錦斗篷。

    嬌娘知道金寶慣來是個妥當的,不由點了點頭,待穿戴好以後,不免攬鏡自照,露出盈盈笑意。

    「主子可是要用膳,日頭初露,奴婢就讓小廚房備下了燕窩粥,如今正溫著呢!不若先墊些?」銀寶蹲著身子為嬌娘理了理裙擺,又低聲詢問道。

    嬌娘想了想,點了下頭,又吩咐道:「讓小廚房做幾樣爽口的小菜,再熬些菌菇粥來便成了,我今兒也沒有什麼胃口。」

    銀寶應了下來,卻也曉得嬌娘慣來挑剔,真若只做幾樣小菜,只怕也喝不了幾口粥便要惱了,便自行在心裡打了菜譜,吩咐小廚房做來。

    那小廚房的人也皆是麻利兒人,本就是嬌娘從承恩侯府裡帶過來的人,自是曉得她的口味,沒多時,便了八樣精緻的菜餚,又拌了六樣小菜,把熬粥的鮮美嫩滑的菌菇粥點了少許芝麻,便讓小丫鬟端了去。

    嬌娘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菌菇粥,在瞧見那盅碗裡依舊有七分滿,待又吃了一口後,把盅碗一推,問道:「王妃可使了人來?」

    金寶抿嘴一笑:「可不使了人過來,依奴婢說,這不是自討沒趣嘛!一早王爺醒來就使人去告知了王妃,今兒免了主子請安,偏偏巳時剛過,王妃又使人來問。」

    嬌娘亦是一笑,嘴角輕揚,眉眼彎彎,沉吟片刻後,又問道:「那趙媽媽如今可安分?沒有在生事吧!」

    「瞧著倒是安分了,被許嬤嬤整日拘在身邊,寸步不離的,倒是青竹和青梅那兩個小蹄子近日想這發的接近趙媽媽,怕是心有不軌。」金寶輕聲說道,沒有緊皺。

    嬌娘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用銀簽子紮了一塊蜜果子,邊吃邊道:「那兩個隨她們去,王妃既明白白的送了這二人來伺候,便也沒指望她們能成什麼事,倒是平兒那丫頭讓人看仔細了。」

    金寶遲疑了一下,近了幾步,低聲說道:「平兒那丫頭倒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

    ,被秦嬤嬤安排在了外面掃灑,倒是一直安安分分的,打翠荷去了以後,她便在沒有與頤和軒有過往來。」

    隨手用帕子擦拭了指尖,左手腕上露出一截雪膚,上面套了青鸞雕花的絞絲玉鐲,嬌娘漫不經心的撥弄著那玉鐲,半響後,才意味深長的說道:「就是安安分分才可怕,那翠荷去了,我單單留了她下來,她若真心裡沒鬼這般安分也就罷了,可怪就怪在早先鬼鬼祟祟的,如今竟也不但膽顫心驚,反倒是穩妥的很,這般得用的丫鬟,也難為王妃捨得送到我這來。」

    金寶細細一想,心裡免不得一驚,忙道:「主子既曉得這小蹄子早晚是個禍害,何不尋個錯誤打發了她去。」

    嬌娘又是一笑,紅菱唇微微翹起,秋波明媚,帶著一種不動聲色的嫵媚,軟聲嬌語:「傻金寶,打發了這個,便會送來另一個,我又何苦勞神費事,只管留著這丫頭便是了,只是,且要使人盯住了,只要她犯了大錯,便是打了王妃的臉面,如此,我且要瞧瞧她還如何舍下臉子把那頤和軒的丫鬟再往我這個塞。」

    「主子放心便是,奴婢讓綠芽盯著牢牢的。」金寶露齒一笑,溫聲說道,又奉了盞茶遞到嬌娘手邊。

    嬌娘微微頷首,讚道:「你本就是個妥當的,如今做事更是越發的穩妥了,我自是放心。」

    金寶臉微微一紅,輕聲道:「不敢當主子的讚譽,為主子辦事,都是奴婢應做的,只怕奴婢愚笨,反倒誤了主子的事。」

    嬌娘輕笑出聲,伸出指尖虛空的點了點金寶,含笑打趣道:「這嘴皮子倒是跟銀寶越發像了,可是跟她一屋子住的久了,也喜歡吃蜜了。」

    「主子。」金寶到底跟在嬌娘身邊久了,自有主僕間的親暱,見她如此打趣自己,便輕輕跺了跺腳,十分不好意思。

    嬌娘微微一笑,一雙剪水似的眸子波光粼粼,呷了口香茶,復又想到一樁事,便問道:「康親王的壽辰是在五月初吧!」

    金寶想了想,回道:「奴婢記得是在五月初五。」

    嬌娘笑容微斂,說道:「若是在往年,我這小輩的壽禮自是要隨了母親一同敬上的,如今我這麼個身份,卻是不好辦了,若是不送,四姑姑那總是交代不過去,送,怕是有人又該說我壞了府裡的規矩。」

    「四姑太太最是疼您不過了,哪裡會在乎這個,您的心意,她定然是明白的,自然也曉得您的處境,這京裡雖是不小,可走動就這麼幾家,誰又不曉得府裡的規矩大呢!」金寶輕聲勸道。

    「罷了,先預備著吧!康親王慣來喜歡那漢白玉,從我庫裡仔細挑一件,切莫要那大件,只揀那小巧些的便是,免得打眼。」嬌娘輕聲一歎,未出嫁時她是承恩侯府的姑娘,自是可以厚著臉皮叫康親王一聲姑父,敬上薄禮,現如今入了豫親王府的門,她一介側妃,哪裡能厚顏送上壽禮。

    「奴婢曉得了,一會便去庫房整理出來,然後給主子過過眼。」金寶抿了抿嘴,窺了窺嬌娘的臉色,這才小心翼翼的回道。

    嬌娘點了點頭,眼眸微闔,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在金寶以為她睡了去,剛才取軟毯的時候,眼皮一掀,出言道:「挑二件吧!提前預備好,待探探爺的口風後在做打算,若是能隨了爺的賀禮一同敬上,自是不好選那精巧的玉器,若是爺不賞這臉面,提前三日尋個妥當人先到姑姑那便是了。」說罷,身子斜斜一歪,揮了揮手。

    金寶輕聲一應,取了毯子蓋在了嬌娘的身上,便輕手輕腳的去了隔間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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