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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人身 76 半吊子法術丟人吶 文 / 千年相思

    顧珊珊練了一會兒感覺到在她的體內似乎有一股特別的力量。

    玄真道長突然就抓住了顧珊珊的手腕。他的一股真氣從顧珊珊的手腕向著她的丹田而去。在遇到了她從丹田處反擊而出的一道黑色真氣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丫頭,你在那後山是不是吃過什麼東西?」玄真道長非常奇怪顧珊珊體內的那道真氣從何而來?以前他也試過這個丫頭,可是都沒有這道黑色的真氣的。

    顧珊珊想了想,說道:「夢裡算不算?」

    「不管是夢裡還是別的什麼,只要是特別的東西你都給為師說說。」玄真道長這回臉上嚴肅認真無比。

    「我在那個夢裡的時候,在水潭底部似乎喝了一頭蛟的血。」顧珊珊現在想起來的時候,依然有些害怕。

    「天意啊,天意。」玄真道長這會兒突然對天長歎了一聲,他的眼神看向顧珊珊的時候帶著一絲嫉妒與羨慕。別人窮其一生想要達到的入仙境界,也許這個小丫頭再過十年便能夠達到。哎,修仙講究的是機緣,看來這個小丫頭運氣實在是不錯。先是有她娘親教授的無上道法,後又吸食了法力已餘千年的蛟龍之血,現如今她的修為已經比他都高上幾十百倍不止。只是她還無法善用而已,就好比五歲稚童懷抱七尺寶劍,無法靠著自己現有力量去運用,而需讓他長到一定程度,自然就能自如運用起寶劍一般。現在顧珊珊已經有了無上的修為,要的只是時間把這黑色的真氣融合到自己的身體而已。

    而自古人修與妖修之間本就有著巨大的差距,人修生命苦短,而妖修卻是可活千年。他有理由相信在他這一代,他的門下會羽化飛昇一位仙人。只要她不間隔修煉就成。

    玄真道長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顧珊珊,然後他伸手摸了摸顧珊珊的頭。「丫頭,你要努力修煉,今後成就仙途指日可待啊。」

    顧珊珊聽了玄真道長的話,並沒有太在意,什麼成就仙途,這和她有毛的關係?她現在就想吃好穿好,然後快點長大,這樣就可以早早出去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了。

    中午,慕容璃出去辦事,沒有回王府。

    顧珊珊吃完中飯,用手帕偷偷包了些點心,然後趁著侍衛不注意的時候,找了一個空子溜出了主院。

    然後她就興沖沖的向著後院林義的小木屋奔去。

    來到後院的小花園裡,她正看到林義在劈柴。

    「阿義。」顧珊珊一下子奔到了林義的面前大聲的叫了他一聲。

    林義停下了手中的大斧,桃花眼眸中帶著疑惑看著顧珊珊。

    八歲的小人兒,穿著一套桃花色的繡裙,那上面的花色一看就是最上等的繡工。一張心型的絕色小臉,可以想像出五年之後,必定會出落得傾城之貌。此刻兩隻大而水靈的紫眸正直直的盯著他看。只是有些奇怪,這雙眸子似乎看著很熟悉。

    不過據消息,王爺收留了一個八歲的小姑娘,還讓大家把她當成小姐看待。莫不就是這個小姑娘?

    「小姐?認識我嗎?」林義小心的放下了斧子。

    「阿義,你不認識我了嗎?」顧珊珊小嘴撅了起來,心道,他怎麼能那樣啊,她與他分別才沒有多久,他怎麼就能忘記她了呢?

    「我們應該認識嗎?」林義用手摸了摸頭,裝出了一副憨傻的樣子。

    「吶,你請我吃烤乳鴿,我請你吃點心啦。」顧珊珊聽了這話更是生氣了,她把手中包著點心的帕子往林義的手中一塞。然後她就自顧自的走到了露天放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林義看著顧珊珊那生氣可愛的小模樣,一時間桃花眼中閃過了一道笑意。他怎麼會忘記她呢?只是她好久都沒有來他這裡了,他想逗逗她而已。誰知她這麼不經逗,一個人在那生悶氣去了。不過她也真夠奇怪的,前兩次他見她是小獸,第三次她化成了十五歲少女的模樣,如今她又變成了八歲稚童的模樣,倒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喂,你還不過來嗎?」顧珊珊向著林義招了招手。在這若大的王府裡,這個林義可是除了慕容璃和玄真師父,知道她真實身份的第三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他異常的親近,可能是自己在當小獸的時候,他給她烤過東西吃吧。這就是所謂的有奶便是娘的感覺麼?

    「這些柴火下午就要用,我要劈完的。」林義用手抹了一下頭上的汗。

    顧珊珊跳下椅子把林義拽到木桌旁坐下,小臉一揚對著他甜甜地一笑說道:「你在這等著吃點心,我讓它自己劈就成了。」

    顧珊珊拈了一個法決,指揮著木頭自己跳上木柱,然後斧子自己劈下去。這一劈一砍的還像是那麼一回事。

    「看這樣就成了。」顧珊珊得意的小眉毛一揚。

    「呵呵,小姐真是本事。」林義看著顧珊珊用法術劈柴,臉上憨笑了一下。

    顧珊珊看著林義的反應,有意思,凡人看到這些不是應該大驚失色的嗎?怎麼他就這樣一笑了之了?看來這個林義不簡直確實是真的。只是他潛伏在王府裡有什麼意圖?是想要傷害慕容璃嗎?可是感覺又不像,因為顧珊珊憑著動物的敏銳直覺覺得林義給她的感覺雖說神秘,但並不具危險。不過管她呢,這王府裡安危的事由著那個惡霸男去管理就好,她瞎操個什麼心啊。

    「你嘗嘗我給你帶的點心啊。」顧珊珊用手指了指林義手中的帕子。

    「好。」林義把手帕放在木桌上解開帕子拿起了一塊糕點放入了口中。入口即化的糕點帶著一股淡淡地玫瑰花的香氣。

    「這是玫瑰酥,好吃嗎?」顧珊珊兩手托著腮睜著大眼睛看著林義。

    「嗯。」林義衝著顧珊珊點了點頭。

    「那阿義,你幫我烤乳鴿吧,我好想吃你烤的。」

    敢情顧珊珊請林義吃點心,又出手幫他幹活,打的是想要吃烤乳鴿的目的。

    林義聽了顧珊珊的話,桃花眼中閃過一道無奈之光。

    「現在沒有材料啊。」林義朝著顧珊珊攤了一下手。

    「材料我有帶呀。」顧珊珊來時可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她從腰上拿下一個油布袋子,把它甩在了桌上。

    林義打開一看,是一隻撥了毛的鴿子。

    「好吧,小姐等下,我這就去準備。」

    「恩恩。」顧珊珊點了點頭,眼睛瞇成了兩個彎月。都說狐狸喜歡吃雞,為毛你這只喜歡的卻是烤乳鴿呀?

    林義把烤架架了起來,然後用棍子把鴿子串了起來,上架之前在它的身上又撒了一些調料,上了一圈蜂蜜。

    沒過多久一隻色香味全的烤乳鴿就出爐了。顧珊珊一邊愜意的啃著烤乳鴿,一邊暗讚著林義的手藝。真的是味道好極了。

    「阿義,你的手藝真的是沒得說。」

    「小姐,喜歡就好。」林義這會兒非常的謙虛。

    「阿義,你喜歡過什麼樣的生活啊?」顧珊珊小肚子吃得飽飽的不由的想要找些話題來聊聊。

    這話題似是觸到了林義的心事,他的桃花眼不由的看向遠方,一時間感歎的說道:「我想過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呃,我也是呢,外面的世界多好,可惜我只能被困在這個小小的王府裡。」顧珊珊說到這有些沮喪,原本亮亮的紫眸這會兒也黯淡了下去。

    「小姐,受到王爺的寵愛,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為何還有此種想法?」林義一時間有些好奇的問顧珊珊。

    「你不知道,惡霸男,呃,不,就是那個慕容璃啦。他管我好嚴的,不許這樣,不許那樣,還要我做這事做那事的,好煩的。」顧珊珊舉手揮了一下,似乎想藉著這個手式把煩惱給揮去。

    「哦,那是王爺關心你。」林義看著嘟起小嘴的顧珊珊覺得她天真爛漫,如果他也豢養了這麼一隻小東西,他想他也不會輕意放手的。

    「哎,反正現在過一天是一天了吧,不知道他幾時才會讓我去上學。」好歹在學院裡,還能見到幾個有意思的傢伙。不知道慕容珂的傷勢怎麼樣了?高燒有沒有退了?傷口有沒有好好的處理過了?哎,現在顧珊珊托著腮看著天,數著天上的雲朵兒。慕容璃臨出門的時候,對她說為了她的安全考慮讓她暫時呆在家裡,不許她去學院了。可是這樣真的很無聊捏。

    「你很喜歡去學院?」林義看著顧珊珊落寂的小臉,不由的想要逗她說話。

    「嗯,很好玩。」雖說只去了一天,可是她覺得還不錯,至少那裡有她這樣同齡的小孩。

    「啊呀,小姐,你在這裡呀,讓奴婢一通好找。」顧珊珊的貼身侍女這會兒找到了林義這邊,她抹了一下額上的汗水對著顧珊珊說道:「王爺馬上就要回府了,還是請小姐早些回主院吧。」

    「哦,知道了。」顧珊珊對著侍女揮了一下手。然後她對林義說道:「我要回去了,等下次再找你玩。」

    「好。」林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了已經被放置在地上的斧子。開始重新劈柴,太陽下那身影看上去如此平凡,可是只要仔細看他的動作,那斧子劈砍的精準有力,那柴從來都是一斧下去從中間劈成兩半。

    顧珊珊被帶回到主院,難得的她沒有進門而是選擇等在了門口。

    遠遠的她就看到穿著紫袍的慕容璃從走廊裡向著她這邊走。

    「璃。」顧珊珊雙手提起了裙子,一路小跑著來到了慕容璃的面前,然後就是一個惡狼撲羊的姿勢,直接撲向了慕容璃。

    慕容璃看著顧珊珊那兇猛撲向他的樣子,怕她摔倒不由的張開了雙臂,在接住顧珊珊的同時,把她抱了起來。

    「怎麼,半日沒見就對我這麼熱情了?」慕容璃用手忍不住捏了一下顧珊珊的俏鼻。他的嘴角從見到顧珊珊等門的那一瞬間,就一直輕揚著。

    「呆在家裡好悶呢。」顧珊珊把頭貼在慕容璃的頸間,「璃,我幾時可以去上學呀?」

    「才去一天就喜歡上了?」慕容璃用手輕撫著顧珊珊的秀髮,邊抱邊把她帶進了主院。

    秦歌跟在慕容璃的後面,眉毛不由的一挑。唉,他家主子現在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名奶爸麼?對小姐那是好得不得了,估計對自己的親閨女也就這個態度吧。咦,說實在話,像主子這樣歲數的人,別的達官貴族哪個不是妻妾成堆,兒女成群了,也就只有自家的主子只有兩名小妾,連個正妃當家主母都沒,更別說是自己的子嗣了,那是連個邊都沒瞧見一個。不過主子對這個莫名其妙跳出來的丫頭似乎興趣很大,難道他打算弄個養女來玩玩?

    「嗯,比呆在家裡好玩啊。」顧珊珊用小手拽緊了慕容璃的衣領,然後對著他撒嬌道:「璃,讓我去上學麼,去麼,去麼。」

    顧珊珊用臉頰蹭著慕容璃的頸子,那柔嫩的肌膚與慕容璃的相觸,讓他不由的身子一僵,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頸間流向他的四肢。他不由的側過頭,把顧珊珊改抱向了另一邊。

    「璃,好不好?」顧珊珊被換了一個位置,不由的抬頭看向了慕容璃,那純淨清徹的紫眸帶著萌點看著慕容璃。

    從心中湧出了一股不忍拒絕她的念頭,慕容璃看著顧珊珊在心中輕歎了一聲,接著對她說道:「好吧,過兩天我再送你去學院。」

    「哦耶,璃,你真好。」顧珊珊一開心,用雙手捧著慕容璃的臉頰,然後對著他的唇兒親了一口。

    慕容璃心裡怔了一下,然後臉一黑對著顧珊珊問道:「這是誰教你的?」

    「娘親啊,我們那裡對長輩都是這樣的吻禮。」顧珊珊順溜的回答。

    「哦。」慕容璃這才放下了心,可是過了三秒鐘他一想不對又問道:「那你把我當什麼了?」

    「爹爹啊。」顧珊珊裂嘴笑了一下,感覺自己頭上的兩隻小黑角又長了出來。

    「爹爹?」慕容璃一聽顧珊珊居然把他當成了爹,這臉黑得更加厲害了。

    「我不是你爹爹,也不許你把我當成是你爹。」慕容璃說這話時態度強硬,如果現在這個苗頭不立即阻止的話,以後這小東西真把他當成了父親來看,那他更要蛋疼了。

    「哦。」顧珊珊故作不懂的應了一聲,其實她內心深處已經笑成了內傷了。這個惡霸男對於稱呼一事還真是執著呢。

    不過顧珊珊仔細看著慕容璃,如此近距離下,她發覺他的臉部線條十分完美,整張臉似乎是老天最完美的傑作,就連皮膚都漂亮的沒有一絲瑕疵,單看外表,這個慕容值一百分,不過人無完人,若是加上他惡劣的脾氣,那得倒扣十分,勉強算是個九十分美男。

    「今天你師父教你些什麼了?」慕容璃換了一個話題,免得這個小東西再出聲把他給氣死。

    「隔空取物。」顧珊珊一說到今天學習的內容,就來了勁。然後她一手抱著慕容璃,一手指著邊上裝飾架上的一隻花瓶,「起。」

    花瓶在顧珊珊的指揮下,慢慢升起。

    「來。」顧珊珊手指著花瓶,向著自己的方向一拉,那只剛浮起的花瓶嗖的一下向她迎面砸來。

    可是那花瓶衝來的速度很快,顧珊珊只來得急叫了一聲:「啊。」下一秒她就被慕容璃給抱移了原地。

    花瓶還是沿著原來的軌跡,向著門的方向撞去。

    這下子走在後面的秦歌就倒霉了,他才剛邁進條腿,迎面就砸過來一隻大花瓶。這距離躲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他本能的抬手擋了一下。

    「匡當。」一下子花瓶碎在了秦歌手上,然後掉在了地上化為了碎片。

    顧珊珊知道自己闖禍了,不由的縮了一下頭,用手勾住了慕容璃的脖子,當起了烏龜。

    慕容璃看著一臉心虛的顧珊珊,不由嘴角揚了一下,真是個不省心的小東西,看來變成人的麻煩比當小獸時還多。

    「以後,還沒學成的法術不許亂用。」慕容璃在顧珊珊耳邊輕語,未了還加了一句:「丟人。」

    擦,你才丟人,全家都丟人呢。顧珊珊聽了慕容璃的話在腹中腹議。剛才她只是控制得偏差了那麼一米米而已嘛。

    皇宮,錦陽殿,慕容珂的居所。

    慕容珂被送回錦陽殿的時候,可是忙壞了一干御醫。

    太皇后南宮錦聽說自己的小兒子找到了,立馬連夜趕往了錦陽殿。

    可是直至次日下午,慕容珂都沒有醒轉的動靜。

    「珂兒,我的珂兒,你醒醒,快醒醒?」南宮錦坐在慕容珂的身邊,她的手輕撫著慕容珂蒼白精緻的小臉,保養得極好的臉上此刻佈滿了擔憂之色。

    慕容珂此時正做著一個夢。

    夢中,他與顧珊珊一起在那個洞中,他夢到自己死了,顧珊珊則是扶在他的屍體上哭得很傷心很傷心。他伸出手想要抹平顧珊珊臉上的淚珠,他想對她說,其實她哭起來挺醜的,還是不要哭的好。

    不過他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上似乎落有水滴,難道這不是夢?顧珊珊真的在他身旁哭嗎?

    他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母妃頭上裝飾的特有的鳳頭釵。哎,心裡有著小小的失落,為什麼在他身邊的不是那個丫頭而是母妃呢?

    「母妃。」慕容珂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我口渴。」

    「哦,珂兒,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南宮錦一下子抱住了慕容珂的頭。

    「咳咳,母妃,我要被你掐死了。我要喝水。」慕容珂在南宮錦的懷中白眼直翻。

    「水,水,快珂兒要喝水。」南宮錦趕緊吩咐宮女去倒水。

    不一會兒宮女拿著水杯遞到了南宮錦的身邊。

    南宮錦扶起了慕容珂,讓他就著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謝天謝地,慕容珂終於醒了,太醫說,要是珂兒醒不過來,那就有著生命的危險。幸好,幸好,老天保佑,他醒過來了。

    「母妃,我怎麼回宮裡的?和我一起的那個小女孩呢?」慕容珂喝完水第一時間想起的便是顧珊珊。她有沒有被救出來?

    「哪個女孩?」南宮錦有些詫異,她家小子除了她和他的奶娘之外,從來不親近小姑娘,這會兒主動問起了個小女孩可真是稀罕。

    「怎麼,她沒有救出來嗎?」慕容珂臉色一急,他用手緊緊的抓住了南宮錦的手。他記得在洞裡的時候,他發著高燒,是她主動抱著他幫他退燒的。沒道理他獲救了,那丫頭沒有獲救啊。

    「珂兒,你別急別急,我派人去打聽一下。」南宮錦招來了一個宮女,吩咐了她幾句,然後那宮女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宮女回來在南宮錦的耳邊耳語了幾聲。南宮錦聽著不由的點著頭。

    「珂兒,那小女孩有下落了,她已經安然回到攝政王府了。」南宮錦安慰似的拍了拍慕容珂的手。「你現在就安心的養病吧。」

    「嗯。」慕容珂知道了顧珊珊安全的下落後,隨意的應了一聲。幸好,她沒有事,要不然他想,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母妃,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啊?」慕容珂咬了一下唇,臉帶羞色的看著南宮錦。

    「喜歡一個人,那就是時時刻刻的都想要呆在他的身邊,一刻看不到他就坐立難安。」南宮錦用手帕輕擦著慕容珂的額頭。「咦,我的珂兒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沒,沒有。」慕容珂臉上一紅別開臉。

    「珂兒看上的是哪家姑娘?要不要母妃給珂兒賜婚?」南宮錦對於這個寶貝小兒子可是寵愛有加。

    「不需要。」慕容珂搖了下頭,他喜歡的東西向來都是自己去爭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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